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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他两三秒,拽着手中的绳子朝床边走,下一秒,只见他将手中的控制相庆安身子的绳子,绑在了床头,并亮出一把剪刀,张开手剪断了一点绳子。
随着他开门而出,控制相庆安的绳子“刺啦”一声,断了半截,相庆安坐在窗户边的身子,更加的摇摇欲坠。
整个画面便定格在这一幕。
啪的一声,相顾言将手机摔出好几米远,她抱着膝坐在沙发上,面色惨白的像鬼,眼眶里却没有一颗眼泪,唇瓣干涩。
。。。。
啪——
客厅的灯被打开,凌谦赫挺拔精瘦的身影站在玄关处换鞋,他迈着长腿朝客厅走来,此时才发现抱膝坐在沙发上的相顾言。
“你怎么坐在这里,还没有开灯?”凌谦赫见她面色不好,犹如一阵风的过去,坐到了她的旁边,炙热的拇指摸上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黑眸紧张的盯着她问,“哪里不舒服?”
相顾言被突入其来的亮光刺了下眼,她伸手挡了下,冰凉的指尖一触到他温热的皮肤,微不可即的轻颤了下。
“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刚回来?”
正文 第398章:掉下去说明它的寿命到了
“恩。”凌谦赫见她语气无异,悬着的心放了放,拿过一旁的毛毯给她围在身上,握上她的手,蹙眉道,“手这么凉,没开暖气吗,吃饭了没有?”
“吃了,我完饭无聊在这里等你回来,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后来被你的动静给吵醒了。”
相顾言抱着膝将脸埋在膝盖中,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然而中午沙发上的盒子已经不见了。
“我中午不是给你发信息,说晚上才回来,你没看吗?”
他笑着说道,修长的手指将她耳边掉下来的发丝勾到耳后,对她永远都是那么温柔宠溺。
相顾言将头埋得更低,她沉默了下,犹豫地开口。
“谦赫,我不小心把手机从楼上给摔下去了,等我下去捡的时候,已经摔的不能用了。”
“我明天我重新给你买一个,你从哪摔下去的?”
“我无聊的趴在窗边开风景,盯着天上的云看了会,觉得它在默默变化,就想拿手机给记录下来,录了还没一会,啪的一声手机就从楼上摔下去了,我一望都看不到影子。”她说着说着,脑海里再次闪过相庆安的场景,不由抱住了头。
但她这一举动,落在凌谦赫眼里,以为她在手机摔坏而自责,有些好笑地道,“没关系,它掉下去就证明它的寿命到了,你该换新的了。”
他掉下去就证明他的寿命到了吗,那又是谁来决定他的寿命?
“你吃饭了吗,我好困想去睡觉。”
“吃了,你去睡吧,我去洗个澡。”他说着站了起来。
“谦赫。”
相顾言伸手拉住了他,见他回头,踩着沙发站了起来,这一下基本上跟他一样高了。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相顾言本欲出口的话吞了下去,她尽量将表情做得无恙。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能要重新拿一个浴袍,那个我洗了。”
“好。”凌谦赫看着她点了下头,俯身拿过沙发上的毯子,下一秒搂过她的腰,相顾言猛地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抓进了他的衣服,她靠在他怀里的姿势有些怪异的僵硬。
然而凌谦赫并没有察觉,侧身推开门,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
“我去洗澡了。”
相顾言点了下头,直到他拿着浴袍转身离开,鼻息间还残留着檀木冷香味,听着从浴室传来的水声,她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头上。
凌谦赫精瘦的腰肢,穿着白色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他看着整个人卷在白色软被里的相顾言,笑了下,伸手将房间的灯光关了,留了盏幽暗的投射灯。
他转过身脚步放轻的走了出去。
相顾言在那一瞬间睁开了眼睛,只睁了两三秒,又将眼睛闭上了。
凌谦赫走到客厅,本欲倒杯温水,却不经意在垃圾桶看到手机残骸,他扫了眼也没太在意,直奔开放式厨房走去,他靠在流理台上,喝着端在手上的玻璃杯的水,目光触到一旁的平底锅上,却没有移开。
正文 第399章:沉默才是最大的爆发
他目不转睛的看了两三秒,眸色不明的将手上的杯子,放在一旁。
相顾言听到房间脚步声渐近,抱着被子,头微不可即往下低了下。
突然床边一陷,凌谦赫俯身揽住了她的肩,手掌探进被中,温热的覆在她的胃部,轻柔的嗓音响在耳边,“今天胃不舒服吗?”
相顾言身体比思想更快,她摇了下头。
“菜锅没有动,你叫的外卖吗?”
她蒙着被子含糊的应了声。
凌谦赫见她似乎很困,下床走至门口处关了暗灯,他刚准备躺上床,相顾言出声道,“谦赫,可以将台灯打开吗?”
“好。”
凌谦赫伸手打开台灯,幽黄的灯光瞬间给房间蒙上一层纱雾。
“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要不我睡外边吧。”
“不会,睡吧,不是说很困吗?”
“恩。”她躺了会,本以为这样便不会胡思乱想,谁知脑海画面不断,她难以忍受地开口道,“谦赫,还是关了吧。”
等凌谦赫伸手关掉台灯,将她抱在怀里时,相顾言睁开了眼睛,她睡不着,无法睡。
一睁眼直至天亮。
她躺在凌谦赫身边一直看着他熟睡的眉眼,五官从黑暗模糊到在眼前清晰,渐渐入了迷。
她看了一夜,也想了一夜,期间那些不好的画面上来,她一瞬间想要去外面,想从他身边起身,可到底不忍心将他吵醒。
等反应过来,已经天亮了。
凌谦赫的眼睛突然动了动,相顾言却在他睁开的瞬间闭上了眼,酸涩的眼睛得到了休息,她感觉到他的视线描绘了会她的眉眼,突然唇上一凉,他吻了她一下后,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他离开后,相顾言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再也支撑不住召唤的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
有时候真正的难过都是悄无声息的,她不哭不闹,在你面前极度伪装着情绪,令你无所察觉。
然而沉默——才是最大的爆发!
时间一天天推进新年,这段时间凌谦赫一直为西岫进军中国市场而忙碌着,因离新年越来越近,他想更快的赶完项目陪她过新年,所以常常早出晚归,但还是会在午间跟她发短信聊会天,而她表现的也与之前无异。
两人一聊天,可以聊半个多小时。
她了解他,知道怎样将他的敏锐感官降到最低,她每天耐心的与他周旋,在他出门后相顾言就在在家里看书,画画,养养花草,有时候发发呆。
然而在他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后来她不笑了,不与外界接触了,除了必要的话不会再多说一个字,喜欢的画画也不碰了,最长做的就是坐在阳台上发呆,一坐能坐五六个小时。
等她再也控制不了身体,再也伪装不下去,一切虚幻戳破之后,凌谦赫神经敏锐的最先感知到她不对劲,但是那时已经太迟了。
这天,当她又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发呆时,凌谦赫已经推掉所有工作在家,将自己锁在家中,陪了她长达两个礼拜之久。
正文 第400章:他的女孩曾患过自闭症
这两个礼拜,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最备受折磨的日子,起先她会任由他吻她,虽然不会给反应。
后来她排斥他的亲热触碰,再后来,她一个字都不会再跟他说,将他推离她的世界,自己陷入另一个世界中。
他做的一切都徒劳无功。
凌谦赫穿着长衣长裤,赤脚站在流理台,下身的裤脚被他向上挽了几下,他盛了碗鸡汤,赤脚踩着地板走去阳台,这两天她饭量减少,人更加消瘦了。
相顾言一动不动的,背对着他坐在阳台上,视线不知道再看什么,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背影羸弱。
“阿言,喝点汤。”他声音沙哑地道。
她没有看他更没有伸出手去接,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像个没表情的破布娃娃。
“阿言,喝点汤好吗,你自己喝,我不动你,你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
他说着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声音低至哀求,只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面无表情,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冷漠的态度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刺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