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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呜咽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身上,抬眼瞪他。
他低眸看着手指上暧昧的痕迹,在她的注视下,笑着将修长的手指放在薄唇上,轻吻了下。
画面简直太过的糜~烂。
相顾言无法直视的从沙发背上跳了下来,抬腿就走。
凌谦赫又怎么可能会放她走,在她刚没走出两步时,一把抱起了她压在沙发上,低头黑眸凝视着她,额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渗出薄汗。
相顾言下意识的将胳膊抵制在胸前,誓不妥协。
凌谦赫低笑着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轻松的拉开了她的手臂,牵引着来到腰部。
“帮我解开。”
相顾言抬头对上他的眼,只见他深沉的双眸包含爱~欲地望着她,瞳孔里倒映着她的影子,她舔了下干涩的唇,手指不算灵活的解开他的纽扣。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额头上因为隐忍的汗滴落到她的眼角,被他席卷而去,短裤子被他一手拽下,沉身挺入。
她用牙齿磨上他的下唇,被他顺势撬开牙关,成功攻城掠地。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发生的理所当然而又势在必得。
外面的天色从白皙转变成瑰丽的晚霞,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场了。
相顾言裸露着肌肤被反身钳制在沙发上,眼前一片蒙雾,身上的霸占,掠夺还在继续。
回想起刚才——
她抵不住的爬下沙发想要逃跑时,下一秒却被他拦腰抱起压在沙发上,当她誓死抵抗时,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她的眼睛,俯首埋于脖颈处,含糊不清地声音响在耳边。
“相小姐,你得知道我憋了十三年。”
★——★——★——★
相顾言坐在房间里,将那份文件拆开看了,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相庆安竟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她。
她站在窗口,面无表情的捏着手里的文件,垂下眸,遮掩住复杂的情绪。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房门被敲了下,相顾言快速走过去将文件压在被子下面。
凌谦赫推开门见她在整理被子,微笑着走了过去。
“刚才又睡了一会?”
“没有,只是看到被子没整理好。”相顾言直起身,没有再看被子一眼,“你一会还过去吗?过去医院?”
正文 第348章:谁在你心里地位高
“我下午去,等会还有点事情。”
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圈,从背后抱住她,带着她走到窗口,胸膛紧贴在她身上,下颚抵在她肩膀,目光扫了眼窗外。
“陪我在这站一会。”
相顾言微笑着上手,抱住了他搂着她脖子的手臂。
“你就这样放下公司的事回来,那边没事吗?”
“我被董事会弹劾出去了,现在无官一身轻,卸下职务,刚好回来陪你。”
这类玩笑他没开过,但此时他又说的云淡风轻,相顾言一时不知是真是假。
“…是真的吗?”
“嗯。”他抱着她,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你做错什么了吗?”
她从他怀里转过身,替他抱不平的看着他。
他笑着重新将她反身抱在怀里。
“没有做错,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不必担心,我只是想趁此机会休息一段时间,我以前基本不休假,这次一并补回来。”
“…你自己安排就好。”相顾言说完,想到什么道,“凌容娴…”她顿了下,有些不自然地道,“天思跟她搬了出去,我那天回去,她们的东西都不见了。”
“不用管。”他说完,顿了下出声叫道,“阿言…”
相顾言应了声,等候他的下文。
“对于一些不喜欢的人,你不必去勉强自己。”凌谦赫目光变柔,声音却是低沉的,“虽然你考虑我的感受,我很开心。但我不想看到你因此不开心,而你不开心就是我的错。”
相顾言对此静默了下来。
她对凌容娴心结很深,深到如果此时身边站的人不是他,一定不会有所交流。
但现在情况不同,他们是母子关系。
她深爱于他,也想为他付出一些东西,她有努力在尝试…
虽然不知最后会有怎样的结果。
“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我会顺其自然。”
“好。”
“谦赫,你还记得上次说,要请米慧他们吃饭的事吗?”相顾言偏着头问道。
“似乎有这一回事。”
“上次回来说要请他们吃饭,可是我们就走了。我昨天打电话时候她提了,如果她不提,我都忘了。”
“我上次给聂弘打过招呼,说下次回来请他。不过看,这次又请不了了。等这件事情忙完之后再约时间吧。”
相顾言想了一下,“好,我晚上给米慧说下。不过聂弘上次没有给她说吗?”
“不知道,应该忘了吧。”
“应该是的,不然她昨天晚上不可能埋怨我那么久。”
凌谦赫笑了下,轻声问,“你就一直那么听着?”
“也没有,她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看书,后来知道她要开始说时,我就把电话放在一边,开了免提。”
“你对她可真包容。”凌谦赫单手抱着她,抬手按了下高挺的鼻梁,“怎么办,我感觉我的地位,没有她在你心里高。”
相顾言失笑,“你在说真的?”
“你要反驳我的话吗?说,其实我在你心里面地位比较高?”
正文 第349章:她吃痛的失语
相顾言笑了下,故作沉思了一下,说道,“我不准备,该怎么办?”
凌谦赫叹气覆上额,“我现在的心情是复杂的。”
“看来我伤害了你。”
相顾言话音还没落,凌谦赫惩罚性的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她吃痛的失语。
他埋于她脖间低声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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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顾言下午依旧是昨天那个时间段去了医院。
她站在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相庆安,直接开口问道,“那个文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那些东西留给我?”
她满肚子的疑惑等着他解答。
奈何,相庆安现在说不了话,他听完后向她颤抖的伸出了手。
相顾言觉察出他的意图,将手伸了出来,相庆安抓住她的手,打开她的手掌,将这些天在床单上练了千百遍的字,写在了她的手上。
相顾言盯着她的手掌,吃力的认出了字,又在脑袋里面将它们连了起来。
“那份合同上面写了律师电话号码,你让我去联系他?”
他会告诉她一切。
相庆安双眼看着她,点了一下头。
相顾言将手掌握在了一起,半响,她点头道,“我知道了。”
相庆安冲她摇了下手,示意她快去联系。
相顾言转身准备走,想到什么脚步顿住了,回头看他问道,“你跟凌容娴之间发生了什么?”
相庆安在床单上无力的画了几个字后,写不下去了,将手握成了拳,闭上了眼睛。
相顾言看了他良久,抬脚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她一出医院拿出了手机,联系了相庆安委托的律师。
电话没有响多久就被人接通了。
相顾言淡淡说道,“你好,我是相顾言。”
“你好,相小姐。是你父亲让你联系我的?”对面想起公式化地声音。
“是。”
“你现在方便与我见面吗?关于合同的事情,我觉得我们还是当面聊一下比较好。”郝律师继续道,“再说,我相信相小姐此时心里有很多的疑惑。”
“…还是过几天吧,到时我联系郝律师。”
“行吧,不过相小姐现在有什么想在电话里问我的吗?我受了相先生委托,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告诉你。”
“等我约您的那天,我希望你再告诉我。”
“看来,相小姐现在还不想知道,好,我尊重你的选择。我随时等待你联系我。”
相顾言挂了手中的电话,叹了口气,看着车水马龙的公路往前走去。
……
“今天怎么回事,相顾言竟然没来。”
凌容娴坐在床边,看了眼进门的凌谦赫,对相庆安说道。
相庆安说不出话自然不能给她任何反应,他撇了她眼,没理。
凌谦赫将病房的门关上,走了进去。
“相叔。”
相庆安看着她面目表情,他连基本的脸部肌肉都动不了了。
“谦赫,你今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