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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永远不会理你了。”
他一听连忙点头,红着眼睛道:“我听,我听你的话。”
“嗯,”魏宝亭满意的点点头,也不知晓他现在是什么模样,“那我现在要用膳了,你先回宫吧,也不要踹开殿门,你要是能够做到,明早上就让你进来。”
他心里虽然很不情愿,可到底还是嗯了一声,站在殿外,任大雨浇了许久,这才转身要离开。
“你们下去吧。”
“陛下?”
谢之州不再说话,转身轻声的上了台阶,随后抵着殿门慢慢的滑落,最后蹲坐在地上,全然不顾及湿透了的身体,雨点打在身上冰凉黏腻,还带着股潮腥味。
他向来爱干净,旁人碰他一下都觉得脏,此时衣袍被水打湿,不仅带着臭味还难受,可是这些比起殿下来,什么都不值得。
他太没有安全感了,自从登上皇位以后,他就越发的空虚,总感觉曾经握在手里的渐渐流逝,最让他难受的,莫过于听到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消息。
大雨哗啦啦下了一夜,魏宝亭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好了,一夜的雨水洗刷,让殿外的空气越发的干净,花草也更加明艳。
她将门锁打开,唤了宫人进来,刚伸了个懒腰,却见宫女皆是一脸想说却不敢说的神情,疑惑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她?
阿茵道:“无事,今日御膳房准备了五花糕,是殿下最爱的口味,您先尝尝吧,”她又道:“陛下吩咐了,您若实在想要出宫去,就让咱们陪着一起去。”
“嗯?”她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松口了,其实之前他也同意让她出去转,不过出去的时候一定要跟他一起,那个时候魏宝亭见了他就烦,更别提会答应了。
她低头看了眼蹲坐着的两条乖巧的狗,点点头,“用完膳就去宫里的花园逛逛吧。”
朝华宫内就有一座大的花园,比御花园虽然小,但是地方清净,又是自己的宫里,也不怕被人打扰,做起事情来也自在一些,正好可以溜溜狗。
今天谢之州倒是稀奇的很,眼看着早朝都已经下了大半个时辰了,他竟然还没有赶过来。
虽说他有自己处理政务的宫殿,但是平日里都是在朝华宫看奏折的。
这也是为什么魏宝亭对于自己被关在朝华宫里并没有太过生气的原因,她本来就是比较宅的人,加上谢之州只要无事就待在朝华宫,虽然看着是烦了些,但他好歹也没有整天出去乱逛,心里就平衡了一些。
她在花园里逛了大半天了,连他的人影都没瞧见,顿觉得奇怪,不过到底也没有表现出来,硬生生的熬到了午膳的时候,这才装作毫不在意的随口问了句,“陛下今日不来用膳了?”
她又小声嘟囔句,“也不派人来说一声。”
阿茵脸色慌张,上前来小声道:“陛下、陛下他政务繁忙,今日不得空,殿下先自己用了吧。”
魏宝亭将银筷放下,打量着面色局促的女官,笑问:“你一整天都跟在我身边,怎么知道他政务繁忙的?”
“这。。。。。。”阿茵说不出来,只眼神四处游离,像是再想托词。
魏宝亭抿唇,冷声道:“说实话,他为什么没来?”
魏宝亭心里本来就存着气,眼下身边的人又都是谢之州安排的,自然是脸色沉了些,吓得阿茵连忙跪在地上,慌张开口:“殿下饶命啊,陛下他、他不让说啊!”
“你大胆说,有我护着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阿茵这才放了心,抬眸快速看了她一眼,而后低头道:“陛下昨夜在殿门外待了一整夜,第二日上朝的时候才回寝宫去,当时人就发起了烧,下了朝更是神志不清,已经昏过去了。”
一听这话,魏宝亭被气的眉心一胀一胀的疼。
这人。。。。。。真当自己是小孩子不成?就没见过比他还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昨夜下了一整夜的大雨,他竟在门口待了一晚上,命还要不要了?
魏宝亭连忙去了谢之州的寝宫。
到了寝宫,眼见着门口的宫人拦着她不许进,不等她开口,阿茵先道:“一群没眼力的,这是朝华宫的公主殿下,陛下捧在心尖尖上的人,你们竟也敢拦着她?”
门口的侍卫们一听,互相对视一眼,“陛下吩咐过了,不得他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内。”
魏宝亭:“那你们现在就进去传话。”
侍卫立在门口,严肃的模样,“陛下现在正在休息,殿下待会儿再来吧。”
魏宝亭已经面露不耐了,她这几日脾气大的很,长久没有出过寝殿了,阳光照在脸上都觉得难受的很,再说现下本就天热,又被侍卫挡在外面,日头明晃晃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皱起眉头,看了身后的宫女们一眼,她知道她们都是会功夫的,便吩咐了她们一声,而后直接大步上前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怪不得他说自己没有寝宫,里面空荡荡的,只一个案桌而已,他早就将殿里所有的东西一把火烧干净了,现下这张案桌还是新添的,待推开寝殿的门,入眼更是一张床榻而已。
谢之州躺在床上,大夏天身子却盖着厚厚一层被褥,露出的脸颊烧红,眉心紧皱着,泄出几分阴沉,听到声响,他立时睁开眼睛。
熬了一夜的眼睛通红,冷冷的视线扫过来,还未看清楚来人,便出口:“滚出去。”
魏宝亭自然是不听的,但到底被他语气里的狠厉吓得顿了下脚步,还没走近,就见他已挣扎着起身,长剑就被他放在一侧,他抽出来,冷光映在她脸上。
“谁放你进来的。。。。。。”他话没说完,待看清是魏宝亭时,手一抖,长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闻声殿外的侍卫推门而入,“陛下,发生了何事?”
谢之州目光愣愣,视线凝在她的身上,“朕。。。。。。朕无事,不传你们不要进来。”
魏宝亭蹲下身子,拿起长剑插回鞘中,手还未移开,就被男人大力的握住手腕,“你怎么来了。。。。。。”
他眼眶通红,死死的瞪着她。
魏宝亭抽出手腕,轻睨他一眼:“不想让我来?”
“我没有!”他连忙否认,再次伸手去扯她,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见她伸手一推,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昨夜淋了一夜的雨,现在发着烧,也没多少力气,魏宝亭将他按在床上,用被子把他包的严严实实的,让他想碰却碰不到自己,急得眼睛越发的红,越看越觉得可怜。
她笑了一声,原本严肃的面容破了一条缝,渗出柔和的光晕,本来泪光点点的男人听到她那声笑,脸上的焦急瞬间被抚平,用嘶哑的声音轻轻道:“。。。。。。我难受。”
作者:魏宝亭:小谢最近胆子大了,还得再欺负欺负才行
小谢:QAQ
第57章 七只被囚的凤凰
绛红色被褥将谢之州整个人包裹住,只露出头来。红着双眼紧盯着魏宝亭; 裹在被褥里的身子挣扎了一下; 却被她伸手按住,他顿时委屈起来; 再次开口,“。。。。。。我难受。”
听到他说难受; 魏宝亭倒是笑了一下,知道他想要碰自己; 也就遂了他的愿; 将掌心放在他的额头上; 不过也只能做到这里,再多了不行; 她现在气还没有消呢。
“你额头好烫啊,”几乎她的掌心一放上; 男人就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身子又动了下; 滚烫的额头在她的掌心轻蹭了几下; 眼底泄出几分满足。
魏宝亭盯着他露出的面容看了好一会儿,待反应过来时; 他的手不知道何时从被褥里挣脱,正紧握在她的手腕上。
想抽都抽不出来,她轻叹一声,也不再挣扎了,只问道:“喝药了吗?”
谢之州不舍得将眼睛闭起来; 强撑着精神去看她,“没什么大碍,我睡一觉就好了。”说完,他唇边强扯出抹笑来。
怎么可能没什么大碍?昨夜雨下的大,他又在外面待了一晚上,且自从他登基以来,情绪就不稳定,很少睡过一次好觉,眼下也总是青黑一片。
他强势的时候魏宝亭想要躲,可他现在可怜兮兮的裹在被子里,又觉得心疼。
将手抽了抽,男人抿住唇憋着股劲儿,颤巍巍的五指紧握住,生怕掌心手腕逃脱,魏宝亭觉得好笑,便道:“你在这里躺好,我吩咐人去找太医来,你额头烫的厉害,必须要喝药。”
谢之州点点头,手上力气却没有松开,红着眼睛盯她,仿佛只要他松开手她就能逃了一样。
魏宝亭只得用力掰开他的手,将手腕抽出,果然被他掐出一圈红。
。。。。。。现在生着病力气都这么大,没生病的时候捏着她怕是骨头都要捏碎。
她轻瞪了床上人一眼,去殿外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