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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闻言一愣,公主的月事一向不准,是以这次没能准时来也都就没放在心上,如今仔细想来,这一次的确比以往多了些时日。
东衣手一抖,刚倒好的茶洒在了桌子上,她却丝毫不顾失了仪态,目光紧紧的瞧着沈棠的肚子,西衣也激动的咬着唇,不敢作声。
沈棠倒是没往那方便想,这些年失望的次数可太多了,不过瞧着几个侍女期待的目光,她心里又隐隐生了几分期许。
后头直到大夫第三次说公主有喜了,众人才回过神来,相信这个惊喜是真真儿的砸在了她们头上。
东衣拿了整整一袋子银钱送走大夫,整个人惊喜的过了头,连脚步都有些虚浮。
晏轻皱眉瞧着,摇头叹息:“再稳重也还是个小姑娘,这点儿惊喜就受不住了。”
他身旁的侍卫瞧着他:“头儿,您抖什么呢?”
晏轻:“自然是激动啊,你知不知道,公主终于有…”
侍卫笑出了声,头上挨了一巴掌才憋住笑:“笑什么笑,还不滚去巡逻!”
“是,大人。”
沈棠被几个侍女按在塌上坐着哪儿也不许她去,就是她想起身走走也不让,沈棠哭笑不得,她们看着倒比她还激动。
“公主早晨还嫌弃给驸马爷备的生辰礼不够份量,这加上小主子,份量可是十足了。”南衣眯着一双桃花眼硬是将两颊笑出了个酒窝儿。
沈棠瞧了眼一旁早已备好的上品端砚,才低头抚着平坦的小腹,言语间皆是喜悦:“这便是给阿莀最好的生辰礼了。”
过了好一会儿,沈棠才抬起头来笑意盈盈的道:
“叫人去门口等着,阿莀一回来便请他过来,我得亲口说给他听。”
东衣连忙应下,思索半晌觉着让谁去都不放心,干脆亲自去门口守着了。
沈棠整个人仿若度了层金光,散发出的光彩怎么都掩饰不住,她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她盼了无数个日夜,终于盼到了这个孩子,此生,便是真的无憾了。
沈棠越想越雀跃,恨不得立刻马上见到容莀。
原本今儿是他的生辰本不该去北街的,可容莀知道,他若不去,那里的百姓定要顶着这寒气走两个多时辰来给他送生辰礼,是以那人用完早膳便让人套了马车甚是骄傲的朗声道:“本驸马爷要去收生辰礼了。”
那架势像极了山大王。
沈棠知道北街百姓很是热情,送的礼也都实在得很,她瞧着何如小胳膊小腿的,担心累着容莀,便点了十个侍卫随行,临走前,容莀还搂着她亲了她的额头,温温柔柔的说:“等我回来。”
沈棠觉着今儿的时辰过的特别慢,朝外头不知望了多少次后,终是忍不住了:
“南衣,你叫晏轻去北街请驸马爷回来。”
南衣晓得主子这是真急了,偷摸笑了声后才道:“已过未时了,想来驸马爷是在北街绊住了,奴婢这就让晏轻去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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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男配是你们的~~~男主是女主的~~~
其实,男主也还是可以给他点机会的~~
毕竟好惨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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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北街的百姓都晓得今儿个是容莀的生辰,一大早就驾轻就熟的在门口翘首以盼,驸马爷不忍他们冒着天寒地冻去公主府送礼,所以今儿个定要来的,以往都是如此。
孩子们手里也都拿着备好的生辰礼,在家门口望眼欲穿。
果然刚过午时,容莀的车架便出现在了北街入口。
要说别人拉着马车去收生辰礼那定是要被人笑掉了大牙,有点身份的恐怕还免不了要被参上一本,但若这人是容莀,又是在北街这地儿,那就没人会说半个字儿了。
连朝上那一向牙尖嘴利的言官都不会在这事儿上去琢磨,偶尔遇着贪官,他们还能在朝上歌颂一番容莀的功绩,再将那贪官说的无地自容。
马车里很快就堆满了各种生辰礼,有自家做的点心,甜饼,有地里刚摘的豌豆苗儿,有熏好的腊肉,刚宰的猪肉………还有孩子们真挚的书作和一些手工的小玩意儿。
何如刚指挥着侍卫将东西整理好后,便瞧见一中年汉子牵一头羊儿出来:“驸马爷,家里没啥能送出手的,您看这头羊成不?”
容莀瞧着咩咩叫的羊儿颇为无辜,他真的不是山大王呀~
何如连忙上前客气的拒绝:“叔,主子生辰就是图个热闹,可不是真为生辰礼来的,您赶紧把羊儿牵回去,这天寒地冻的,它也怕冷呢。”
中年大叔自是不愿,扯着嗓子道:“我就想尽尽心意,驸马爷对我们的恩情犹如再生父母,一头羊儿不算什么。”
何如不善言辞,急得直跺脚,这羊儿是决计不能带回公主府的,况且马车里也没地放这么大玩意儿。
总不能让这羊儿跟着马车跑?何如想到这个场景打了个颤儿,那像什么样啊。
何如瞧了眼盯着羊儿发愣的容莀,计上心来,拉过那汉子小声道:“叔您有所不知,驸马爷害怕羊儿,您还是赶紧牵回去吧,您看驸马爷都吓得不说话了。”
中年汉子先是一怔,也跟着去瞧容莀,觉着何如说的似有几分道理,幡然醒悟后忙将羊儿藏到自己身后,干笑了声:“驸马爷对不住啊,我不知道您怕这东西,我这就将它牵回去,没吓着您吧。”
容莀:………
他只是在琢磨这羊儿能卖多少银钱,堂堂驸马爷何至于怕头羊,何如这谎话编的也没个谱儿。
不过,怕羊就怕羊,总好过真把它带回府,容莀扯开一抹僵硬的笑:“无碍,无碍。”
几经折腾后,终于有个明事理的人站了出来:“你们可别再耽搁驸马爷了,今儿个驸马爷的生辰,公主还在府里等着呢。”
众人这才从激动中缓了神,纷纷道着歉意依依不舍的放容莀离开,此时,却已过了未时。
一帮孩子立在车架旁同容莀道别:“夫子,明日您可来教书?”
容莀拉开帘子同他们道:“自是要来的,今儿个虽放你们一天假,可不许在家中偷懒哦,明日便要查你们的功课。”
道完别车架终于起程,百姓们瞧着车架出了北街,彻底消失在视野后才各自回了屋。
然没人看见,在北街的转角有人拦了马车。
车架前立着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侍,瞧那姿态,不似寻常小侍,倒像是宫里的内侍。
那小侍也不表明身份,只低着声音说有事要寻驸马爷,侍卫自是不让,正在侍卫要动手将人拉开时,容莀打了车帘:“让他过来。”
一队侍卫让开一条路,手架在刀柄上直勾勾的盯着,但凡小侍有半分不轨,便要做了刀下亡魂。
那小侍规规矩矩的走到车架旁,同容莀递了一张纸条,容莀有些疑惑的接过,而后神色一紧。
“驸马爷,我家主子说,不会耽搁驸马爷太长时间。”小侍恭敬的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虽然他沉了嗓子但容莀还是听出了几分尖细,这人是宫里的内侍。
既是宫里的内侍,那他的主子不是宫里的贵人就是哪个王爷,容莀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纸条揣进袖间,纸条上只有一行字:欲知嘉和公主身份,恭请一叙。
阿棠的身份众所周知,沈府大房嫡女,可这人偏递了这话来,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不得不说,这个说词的确太过诱人。
在这之前他从未怀疑过阿棠的身份,可此时,心里疑云四起。
他一直觉着阿棠与沈国舅爷沈夫人没有半分相似,且也疑惑于岳父岳母待阿棠为何没有父母该有的亲近,如果做个大胆的猜想,阿棠并非他们亲生,那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且,无风不起浪。
这个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所以不论这人的目的是什么,他都得走这一趟。
容莀下了车架,随着那小侍到了前方的马车,何如与几个侍卫自然也寸步不离的跟着。
容莀上马车之前,侍卫还挑了车帘朝里头打量了一眼,见里面只有一个样貌普通且看起来有几分柔弱的男子,那人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怒气,反而很是客气的朝他们颔首。
瞧着这人不会武功,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危险,侍卫才放了容莀上去,但仍没有放松警惕,个个凝了心神将马车团团围住,耳朵竖的直直的。
里头的人似是早已料到这情景,只在容莀上了马车后轻笑一声:“驸马爷果真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