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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眉梢点花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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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 不然不可能找到这儿来。”
  “阿久。”这时; 玄衣人也扶着门框,从茶肆里间出来了。
  阿久将茶壶一放,连忙上去将玄衣人掺住; 问:“宁桓大哥,您的伤势怎么样了?”
  宁桓也在桌前坐下,“已无碍了,我听云洛说,你此前去扬州盗血书时受了伤,伤好点了吗?”
  “我伤得没您重,早好了。”阿久道,又得意地说,“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姓柴的当时带了两百多个巡查司禁卫捉我,加上扬州府衙的,一共好几百人,这还被我溜足了小半日呢!”
  云洛问:“李主事的血书你带来了吗?”
  “带了带了。”阿久道,随即从怀中摸出一张写着血字的白绢递给他。
  云洛拿火折子掌了灯,借着灯火,细细看了白绢一眼,然后让阿久把白绢拉伸,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将白绢从中割开,从里头的夹层里取出一封信来。
  这封信是写在一条极轻薄的丝绢上的,藏在血书之中,等闲不能发现。
  阿久只知偷血书,不想这血书里还有这样的玄机,随即问:“这是什么?”
  “是李主事答应给我的证词。”
  这一年中,陵王逐渐掌权,已经要把手伸到兵部。
  云洛心知大事不好,怕陵王借机销毁塞北布防图,再难还当年塞北一战真相,与宁桓商量后,决定进宫把布防图盗出来。
  云洛对绥宫宫禁不熟,偷布防图这事是宁桓做的——他虽眼盲,却会听声辨位。
  无奈宫禁守卫森严,宁桓偷布防图的时候,还是被兵部的李主事发现。
  李主事曾经受恩于云舒广,知道这张布防图是云洛要用,非但没有唤人来追捕宁桓,反是助他脱逃,还承诺会写一份证词交与云洛。
  然而布防图被盗的第二日,陵王就盯上了李主事。
  李主事为求自保,只好以失察之由致仕,回到了故里扬州,把写好的证词藏在写好的血书中。
  可惜他还未来得及将一切安排好,陵王的杀手就找上门来,见他宁死不肯说出布防图的下落,便取了他的性命。
  “李主事这封信,写了当年陵王是如何借着调粮为由,默下了塞北的布防图,交给达满二皇子萨木尔,以至父亲惨胜战死。”云洛道。
  阿久听了这话,不由瞪大眼。
  她伸手在桌上一拍,站起身,勃然怒道:“我就说老侯爷驻守边关数十年,身经百战战无不胜,即便被郓王那厮吞了兵粮,那一仗怎么可能死那么多人,胜得那么惨?原来竟是那黑了心的王八犊子通敌!”
  她问:“陵王为何要通敌,你知道吗?”
  云洛没吭声。
  阿久见他不答,又问,“那我们眼下有了布防图,有了李主事的证词,是不是就能为侯爷报仇了?”
  “恐怕还不行。”宁桓道,“眼下三公子虽与陵王斗得不可开交,但他毕竟不是正统,日后怎么样还难说,陵王在朝中根基已深,我们仅凭两份证据,只怕难以扳倒他,必须要找到证人,找到五殿下才行。”
  “但是这一年来,我们已经把金陵大小画师寻遍了,一点五殿下的线索都没有。”云洛道。
  “你们找画师做什么?”
  宁桓道:“五殿下的生母宛嫔生前是丹青大家,五殿下随她隐居在明隐寺的时候,宛嫔把这一身画艺倾囊相授。五殿下聪慧,小小年纪就习得一手好画。他眼下已过及冠之年,既然来了金陵,极可能凭着画技谋生立足。”
  “你们都说他聪慧了,就不能考科举当官啊。”
  宁桓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他当年去塞北,就是为了远避庙堂,眼下就算回到金陵,也不至于想着要入朝当官。”
  阿久听他这么说,不由也陷入沉思。
  但她只安静了一会儿,随即猛地一拍脑门:“不好,被你们打了岔,我差点忘了来这儿的正事了。”
  她对云洛和宁桓道:“你们快走吧,朝廷可能查到你们了。”
  云洛和宁桓同时一愣:“怎么说?”
  “就阿汀,她身边不是有个叫田泗的护卫?这个田泗有个弟弟,去年春闱中了榜眼,眼下正在查你们的案子,已经找到线索了。”
  阿久顺着暗门往里间走去,接着说道:“之前塞北那边不是说找到了一个什么证人?你们趁着这阵子赶紧去接应那个人,省得他在来京的路上被陵王的人马截了。至于那个五皇子,左右老皇帝也在急着派人找他,你们不必急着忙活。”
  她说着,在里间的竹榻上摊开一张方布,要帮他们收拾行囊,然而刚弯下腰,不知怎么头忽然有些发晕,她原地晃了晃,险些跌倒。
  云洛见她这样,不由问:“你怎么了?”
  阿久往竹榻上坐了,甩了甩头,“哎,没事儿,可能伤还没好齐活,刚才在金陵城兜了一大圈,有点乏。”
  云洛了解阿久,她是个哪怕受了再重的伤,只要撑得住,绝不会吭一声的人,眼下她在这个关头说乏,必然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云洛道:“这样,你先歇一会儿,我和宁桓等着你。”
  阿久连忙道:“没事没事,你们快走吧,省得被我耽误了脚程。”
  云洛看着她:“你歇一会儿,等歇好了,你跟我们一起走。”
  阿久听了这话,愕然抬起头,望向云洛:“你肯捎带上我了?”
  自从回到金陵,云洛一直只让阿久跟在云浠身边,一是为了让她保护云浠,其二也是因为他和宁桓所图谋的事危险重重,不愿把阿久搅合进来。
  便是偷血书这次,若不是宁桓受了伤,他也不会让阿久去的。
  云洛道:“你偷了血书,留在金陵已不安全,不如跟着我和宁桓。”
  阿久连连点头,兴奋道:“好,那我就歇息一炷香的功夫就好,你等着我,很快的!”
  说着,她似乎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包,递到云洛眼前:“这个,是你的吗?”
  云洛看了一眼,湖蓝绸布上有苍鹰图腾,点头道:“是我的,怎么了?”
  阿久别过脸,看向一边,若无其事地道:“哦,没什么啊,就嫂子,她说她给你整理东西,找到两个香包,她不是身子不好吗,不能用香,所以打算一个给我,一个给阿汀。”
  云洛听是方芙兰,愣了愣,沉静下来。
  他的样貌格外俊朗,双眸黑白分明,十分干净。
  云浠就是这点随他。
  这样的眉眼,放在男子身上是英挺,放在女子身上,就是明媚。
  阿久见他这副样子,说道:“你要啊?那你拿回去好了,反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她扫了眼手里的香包,又道,“你看这香包这么新,嫂子这些年一定帮你好好保管着呢。”
  云洛道:“你收着吧,我不要。”
  “你真不要?”阿久一愣。
  “真不要。”
  阿久高兴起来,将香包往上一抛,当空抓住,笑着道:“那我可收着了!”
  这下这玩意儿总算正儿八经是她的了!
  她兴高采烈地把香包往腰扣上别,未料这副喜形于色的神情被云洛尽收眼底。
  她别好香包,往竹榻上一仰,闭上眼:“我就歇一炷香的功夫,一炷香后保准能醒!”
  云洛看着她,“嗯”了一声,退出里间,把门为她掩上。
  夜已深了,云洛简单收拾了行囊,在桌前坐下。
  宁桓听到动静,问:“你究竟怎么想的?”
  云洛看他一眼:“什么怎么想的。”
  “你说呢?”宁桓道,他与云洛这些年患难与共,已称得上是兄弟,说起话来便也直来直去,“阿久这么多年来跟着你东奔西走,你难道不该给她个说法?总不能一直是兄弟,是属下吧,她的心意,你难道不知道?”
  云洛道:“她跟着我一起长大,从前,我还真就只把她当兄弟。”
  他记得父亲过世后,他作为招远的副将回到塞北。
  那些留在草原上的旧部怕他伤心,见到他,闭口不提忠勇侯的事,反是纷纷恭喜他成家娶妻。
  当时阿久就站在人群最末发呆。
  直到人都散尽了,她才上前一推他:“你娶妻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怎么当兄弟的?”
  后来招远叛变,他九死一生,她把他从沙场的尸山里找出来,背回吉山阜。
  那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日夜不息地照顾他,拼了命地求大夫不要截去他的右臂,他才忽然明白,也许她对他的心意,不单单只是兄弟袍泽之情。
  “你心里若还记挂着方氏,便去当面问问她。我当年着急找五殿下,离京离得很急,方氏与陵王的事,我也只知道大概,真相未必就如我说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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