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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挤着出生最好、嫁的富贵的聂琳。
聂琳骄傲的不用开口,就会得到全场或多或少的瞩目。
“十克拉的钻戒,算是鸽子蛋了。”
“谁知道,我看着……”
“我刚刚看见他带着两个嫩模过来了。”
“这不是很正常……”
她一路走过,那些说话的贵妇们就一只只眼睛探来,她们闪烁着的钻石犹如眼睛,犀利地探索着姜欢全身的家当和身份。
最后她们看着品味极佳的姜欢陷入沉默。
刚和她聊过的林太笑道:“是梁太啊。”
“哪个姓梁的?”旁边有个人问。
林太告诉她:“华科公司的梁临漳。”
那个人看向姜欢的眼神开始兴致缺缺了。
对于她们这种富贵了几代的人而言,这种才冒出来的新贵显然不够看。
而交朋友,是需要一点眼缘的。
姜欢安安静静的停了几秒,发觉她们的谈话里除了吃就是穿,又是活脱脱一个八卦中心,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和宋希香、陆源这一类人在一起才会有些许的共同话题。
她来错地方了。
她没说话,直接带着礼貌性的笑离去了。
“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以后华国的互联网肯定和硅谷是齐平的,”梁临漳站在人群中间发表自己的演讲,“或者说即使没有齐平,我们也应该使他齐平。比如说,美国有个亚马逊,那么中国应该也要有个属于自己的亚马逊,如果做出来了,不但是政府给你各种资源的政策扶持,我们也是完成了一个历史任务……”
他其貌不扬,但聊起感兴趣的东西,一双黑色的眸子就熠熠生辉,显得整个人意气风发。
姜欢藏在人群中盯着他。
梁临漳真的太好了。
她摸着肚子,其实这么久他对她的细心关照,姜欢都是能感觉到的,毋庸置疑,梁临漳是个非常好的结婚对象,如果能和他白头偕老,日后感情生活一定是细水长流,享受天伦的。
如果是前世,遇见的是被江飞才抛弃的姜欢,这是她渴求的。
可是如今,姜欢差两个月就要二十一了。
她还很年轻,大把的刺激没试过,大把的苦涩与甜蜜没尝过。
被簇拥着的男人意气飞扬:“……我是基于华国未来一定会高速发展的想法上说的,我认为,根据华国这么多的人数,做电商是肯定能做起来的,也是有这个需求的。因为所有人都争着一口气——就是要超越美国成为第一强国,国家哪怕是你抄袭人家国外的,也会给支持,因为他要有这个东西。”
但姜欢不想再接触苦涩了。
和梁临漳一辈子相互依偎,平凡温馨,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和他在一起,真的如此吗?
梁临漳又不是什么普通小职员,他是福布斯榜上的前三常客。
不甘心的想法像是火焰渐渐吞噬了她立场不坚定的念头。
好纠结。
她想——
灯火阑珊,面容精致的男人有着和她相似的琥珀,原本轻佻的唇角搭下,眸色沉静的通过人群盯着她。
是宋起啊。
姜欢也盯着他。
只是那一眼,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陷进去了。
可别蹬鼻子上脸。
对面离她极远的男人轻笑,他也不想在遇见她了。
也不知道是谁请来这个…她……
是改行做外围女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刺了一下,腿不受控制的往着有她的方向走去。
“姜欢。”梁临漳不能自已的兴奋着小跑过来。“我刚刚说的怎么样?”
她鼓励道:“很好啊,我听着都想和你一起做事情了。”
但那些有钱人也不是大风刮的钱。
每个关乎钱的动作都会小心。
有些细节不是听着他人的话便一股脑的决定的。
有几位先生找梁临漳,但他发觉他们给的投资金额甚至不如最初给的顾望书,他就婉拒了或是笑着打哈哈。
张献守问:“出个一亿美金你也看不起,要多大?”
“两亿?”身后有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
梁临漳朝着声音回过头。
他有力的手臂下意识夹紧了纤细的胳膊。
姜欢发出一声吃痛:“干什么啊?”
“对不起。”他笨拙的解释。
宋起嗤笑:“如果你和他生活在一起,就是这样是吗,和你丈夫?”
齿间流动着的词语丈夫,分外讽刺。
他紧盯着姜欢的脸。
不肯错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姜欢礼节性的微笑:“小宋总,这是我们的夫妻生活,我很喜欢梁学长。”
“只是学长?”
梁临漳往前走了几步,把姜欢挡在他身后,让这个角度的宋起,只看见她露出半个身子,一个十分有保护意味的动作。
他不悦的开口:“小宋总,这是我们私人的事情,和我们的投资似乎没关系吧?”
是,她即使能骗过所有人,也瞒不住宋起。
她妈妈胡编乱造的众多借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梁临漳这个人值得她这么去做。
她甚至愿意和这种人结婚!
“抱歉,我僭越了。”宋起扭过头,语气毫无歉意。“只不过想一下好朋友的生活如何,是不是嫁给一个负心汉而已。”
梁临漳沉声:“我对她很好。”
他哪怕是站在她前面,也不忘记护住她的肚子。
“是的。”梁临漳身后的女声也维护。
宋起的胸腔动了下:“不如明天下午,我们一起去喝个茶,详细聊一下我们的策划和你们的生活吧,反正是老朋友叙旧。”
“谢谢你的邀请,”梁临漳声音发冷,“但姜欢就不必了吧,她还怀着孕。”
他惊奇得如五雷击顶,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姜欢?”
琥珀的眼眸盯着她还能说得上是平坦的小腹。
宋起喉结动了动,完全像是失声了。
但他马上面色如常的转身,声音低哑:“那既然她不方便,那我们随便找个地方说话好了,我们谈一下关于投资的问题好了。”
梁临漳愣在原地半响,最后歉意的看了眼姜欢。
“好好照顾自己,去温暖的地方坐一会。”他回头叮嘱。
姜欢不安的嗯了一声。
她的美甲都快把手心抠烂了。
前方的男人压抑着怒火:“快来。”
梁临漳被他惊得脚步往前带了好几步。
但很快,在场所有的人都意识到情况不对了。
因为宋起一拳把价值连城的花瓶打碎了,满地飞扬的碎片惹得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地逃走,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哭泣,姜欢心里揣揣不安,怎么办,宋起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万一他脑子不清醒……
“别过去了,”姜欢担忧的拉紧他,“我担心你。”
梁临漳低声道:“没事。”
“你还是和场内的人聊一下吧。”她蹙起眉尖。
他长叹一声,最后捏捏她的小脸蛋:“好。”
姜欢的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
她对他笑了下:“那我就去找我的朋友们了。”
“谁?”他警惕。
“那个林太太,方婷。”她露出酒窝,“和一群富太太聊一下首饰衣服而已。”
“喝酒啊,梁老兄。”
梁临漳被困住了。
她不等他回答便转过身,表情是掩饰不住的忧心忡忡。
姜欢呼了口气,勉强把心事买入心底最深处。
身后一直有一道目光如芒在背。
她怕梁临漳起疑,直接再次进入了那个溢满了香水味的花花世界里。
姜欢随意的找着一处坐下。
林太忍不住问:“刚才你在外面看见花瓶是被谁打碎的吗?”
“不知道,大概是谁不长眼吧。”姜欢皮笑肉不笑。
“姜欢?”最前面忽然有个声音高傲的叫过她,“或许你愿意和我一起说话。”
坐在最中间的聂琳。
姜欢护着肚子走过去:“怎么了?”
“走吧,我们去楼上说话。”聂琳十分没礼貌的直接带路。
她走上去,心里隐隐有了预感,抿着唇没说话。
果然。
宋起就坐在楼上,他随意的躺在沙发上,精致的脸被壁炉灯火照的忽暗忽明,他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抱枕,如果忽略毛呢上的抓痕的话。
“你的孩子是谁的。”他看见她站起来。
姜欢看着他,没开口。
宋起笑了下:“不会说话吗?”
她被气笑了。
他换了种态度问:“几个月。”
“关你什么事?”姜欢抬起头,“你又不是他的父亲。”
宋起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她,胸腔气的起伏不平。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