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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的奏折,实在不行傅城的战报也可以,随便什么能消磨时间的都可以。”
穆青不赞同的咦了一声,“小姐,新婚第一日就开始干活,怕是不大好吧。”
任玥安又啧了一声,“可是我好无聊啊。”
穆青劝和,“估计再等一会儿侯爷就回来了,小姐你且等一等吧。”
任玥安嘤咛一声,只好继续等下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喧哗声渐渐散去,傅城穿着喜服走了进来,穆青很有眼力劲儿的悄悄退了出去,将新房留给一对儿新人。
傅城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任玥安,似乎是今日喜服的颜色映衬得她的脸色格外娇嫩,傅城的心不由得一动,一时间脑中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傅城低低一笑,走到桌边端起两杯酒走回了床边,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任玥安,“交杯酒。”
任玥安接了过来明媚一笑,虽名为交杯酒,她的杯中却一点酒味都没有,两人对饮一杯后傅城又将酒杯送了回去,走回来后两人对坐无话半晌。
任玥安肩膀垮了下来,往旁边一靠在了床柱上,“坐得腰疼。”
傅城轻轻拽着她的胳膊将人拽回自己怀里,不经她同意便上手在她腰上轻轻揉捏起来。
别的不说,傅大侯爷按摩的手法实在老道,任玥安靠在他怀里不由渐渐睡意袭来,打了个哈欠。
傅城给她揉捏的动作一顿,很快又继续揉着,“既然你我已经成亲,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任玥安仰头弯起了眼角,“没成婚的时候也是你保护我来着。”
两人同时笑出声来,傅城的眼神幽幽的,“今日你也累了,先……休息吧,你我都无父无母,明早倒是省了请安这道程序。”
任玥安点了点头,也不知傅城说的“休息”是不是真的“休息”,脸色一红,脱了鞋子挪到了床里去。
头刚枕在枕头上,忽而两人都看到了窗外一道金光闪过,紧接着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袭上了任玥安的头,任玥安立时痛呼一声,身子一软栽倒在了床板上,下一刻便是连痛也喊不出来了。
傅城面色一冷,即便之前已经有了一次经验还是慌了神,连忙回身让她躺好,眉间拧起了一座山峰,“怎么了?”
任玥安浑身冷汗涔涔,脸色煞白,一只手拽紧了傅城的袖子,转瞬间就在他的衣服上扯出了个口子。
“傅城……傅城……”任玥安一直以为前两次闹得毛病已经是痛苦的极限,只有经历过了才知道这一次的痛苦翻倍而来,一时间恨不得立时死了过去,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一遍一遍叫着傅城的名字。
“来人,快去叫大夫。”傅城半跪在床边,两只手紧紧握住任玥安的手,拿着她的手绢帮她擦汗,又让小丫鬟烧热水过来。
刚刚归于宁静的奉平侯府立刻又沸腾起来。
一直到大夫来时,傅城的双目已经赤红,见人来了连忙将人揪到床边让他诊治,此时任玥安已经痛晕了过去,只是身上的汗擦去一层还有一层,便是晕过去了也未见她的痛苦有半分缓解。
大夫诊治了半天也未能查明白,无奈只能唯唯诺诺拿出了一些止痛药,又让傅城另请高明,傅城气得将那大夫赶出府去,整个人暴躁又无力,只能蹲在床边一直守着她,恨不得此时替她受苦的是自己。
还是梁石旁观者清,见这情况提醒道,“侯爷,我看夫人这样似乎是撞邪了,如果大夫不管用,明天我找个术士过来瞧瞧?”
任玥安的身份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往外说,梁石也是刚想到之前傅城让他找寻一些有些本事的江湖道士,才有此一提。
这个提议让傅城立时眼前一亮,连忙让梁石去把之前找到的江湖术士请过来。
梁石转身跑出屋去。
任玥安晕了又醒,连连喘气□□,一波又一波紧密的痛苦阵阵向她袭来,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此时,傅城眼看着任玥安身上泛起一层金光,随后金光渐渐离开她的身体,向着窗外飘去,转瞬即逝。
躺在床上的任玥安立时不折腾了。
傅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哪有功夫去管那道金光,先倾身靠在床边,紧紧握住任玥安,“怎么样了?”
任玥安早已经被折腾了没了力气,喘着粗气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便又失去了意识。
傅城扯过被子将人牢牢盖住,又用沾了水的帕子擦干净她脸上和颈间的汗水,这一次擦干净后汗水没有再次浮现,想是已经没事了。
很快梁石便带着几个江湖术士走了进来,傅城让开让那几个江湖术士瞧一瞧,众人皆看不出什么毛病,傅城只能让他们下去。
只是无风不起浪,任玥安今天晚上闹得这么一出肯定有原因。
傅城赤红着双目,冷声吩咐刚想离开的梁石,“你派人去查一查,今天晚上宫里有没有什么动作。”
梁石连忙答应下来,快步走了出去吩咐去了。
傅城又看向左手边的穆青,从她手里接过帕子,“你也先出去吧。”
傅城待所有人都走后,又帮着任玥安擦干净了身上的汗水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作罢,一时坐在床边守了她一宿。
任玥安是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才重新有了意识,睁开眼便瞧见了傅城坐在她床边,闭目养神。
她伸手想揉一揉酸胀的太阳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傅城牢牢握在手里,她一动傅城便醒了过来。
傅城立刻坐直了身体,冷着脸严肃着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任玥安顺着他的意思感受了一下,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只得懵懂的摇了摇头,“发生了什么?”她依稀只记得昨晚那种熟悉又更猛烈的痛苦再一次找上了她,接着便什么意识都没有了。
傅城咬着牙,“昨晚我让梁石去宫里打探了,宫里那几个倒是昨晚开坛做法,时间与你开始犯病的时间一致,一定是尹天逸做了什么。”
任玥安忽而想到那天尹天逸离开之前说过的话,立刻慌乱了起来,牢牢握住傅城的手臂,求助似的道,“傅城,任浅月不见了。”
傅城没明白,拧着眉问,“怎么?”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是我现在感受不到任浅月的存在了。”她敲了敲脑袋,再次确定道,“之前任浅月在我脑袋里时我是能感觉到的,可是现在感觉不到了,任浅月不见了。”
傅城立刻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道金光,于是将昨夜情形又与任玥安说了一遍。
任玥安听了更加肯定道,“那个肯定就是任浅月了。”她闻言越发焦急起来,“遭了,任浅月如果落到尹天逸的手里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请来,我们得救她。”
傅城闻言点头,“我已经让人去查宫里面到底想要做什么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你先别急。”
任玥安怎么可能不急,但也知道越是这种情况她越要冷静,强自镇定下心神,这才有时间注意傅城。
“你这里……一团青影,一宿没睡吧。”她伸出手,轻轻碰在傅城眼底。
傅城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摇了摇头,“没事,是我疏忽大意了,尹天逸绝对不会这么痛快让咱们成亲,想来是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任玥安也很自然想到了前几日在珠宝阁相遇时尹天逸所说的得不到你就毁了你之类的话,跟着气道,“我还以为他找术士进宫是为了寻找长生不老之术呢,谁想竟是冲着我而这么大费周章的。”
话说到这儿,任玥安忽然愣住了,嘶了一声,“你说……尹天逸闹这么大,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任浅月来的?”
傅城也跟着深思,“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才发现你身上的不对劲儿,若没什么差错,应该是冲着你来的。”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傅城让进之后只见梁石走了进来,“侯爷,昨夜宫里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昨晚那几个术士做的法术是招魂之术,似乎是想要将夫人的魂勾过去。”
任玥安听到“夫人”这个词时恍惚了一下,一时觉得十分不习惯,又一想到昨夜本应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便更觉得对不起傅城。暗自吐了吐舌头,这才又将事情放到正事上来。
任玥安和傅城对视了一眼,因着有梁石不知道的事情,二人只能眼神交流。
任玥安拽了拽傅城的袖子。遭了,任浅月现在一定在尹天逸手里。
傅城想了想,问向梁石道,“那昨晚上那个法术有没有成功?”
梁石疑惑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任玥安,心说夫人本人就在这里怎么可能成功,但还是如实回答了,“听说昨夜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