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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余下地上的半截神木和一片凤翎,还有一地紫黑色的血迹。
小漓被一截枯藤绑在地上,全身都在反抗,却无济于事。
冷沧澜持着断魂剑,欲强行斩断,却被叶少漓劝阻了。
“这不是普通的枯藤,它沁着毒,倘若你强行斩断,它便会溢出毒液,要伤及性命,不过三滴足矣,且无任何方法可救。”
一时之间,叶少漓与冷沧澜手足无措地呆在那里。
“此物不是在万年前已经被天帝封禁在虚空之中了吗?是谁又将它们放逐出来?”冷沧澜沉思了良久,也找不到谁有如此之力。
叶少漓捡起地上的半截神木和那片凤翎仔细端详着,便了然于胸了。
叶少漓将那片凤翎用法术催动着,将其放大至数倍,意念随心动,那片凤翎便带着凌厉之势向着那截枯藤掠去。
冷沧澜面色一凛,与无形中结了一道防御屏障,随着枯藤断裂,毒液喷薄之际,以骤风般地速度将小漓掠至眼前。
“母妃……”冷沧澜一把将小漓抱在怀里,忍不住泪水湿了眼眶。
小漓目光呆滞,茫然地缩在冷沧澜怀里瑟瑟发抖。
“它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早已经不认得你我了。”叶少漓拍拍冷沧澜的肩,轻声道。
“我知道,我只是想她想的情难自禁,刚刚又经历了那惊险的一幕。”冷沧澜抚着小漓光洁的毛发。
小漓舒服地眯了眯眼,乖顺地往冷沧澜怀里钻。
“那日,我也是在一片丛林里发现了它,那该死的阎君欺骗了你我,原本说好让它再世为人……不曾想……”叶少漓愤然道:“待这些事一了,我定当寻他要个说法。”
“阿郎之事也一并了解了,这阎君贪得无厌,收了我一万年的修为,却将落尘的残魂放逐至另一个世界,所幸得于通天灵镜,他才重新回到这个世界。”
叶少漓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之后又道:“我觉得,事有蹊跷,这凤翎似有若指。”
冷沧澜眉间一冷:“你是说天后?”
叶少漓微微点了点头:“有此可能。”
冷沧澜抬掌释放出一丝丝灵气在小漓身上游走一番后,并无意外发现。
“会不会太明显了些?”
冷沧澜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我要日天
叶少漓这几日一直将自己关在药炉内研究那支凤翎,离落尘再次入魔的时间越来越短,灵清草尚不知在何处,众人皆明白此事的艰难曲折,纷纷按捺住内心的不耐,不敢前去打扰。
期间玉旻从遥远的山下返回了无殇派,风尘仆仆,满面苍凉。
无殇派的弟子听说新任掌门昏迷不醒,更是动摇了继续留在此地之心,四大峰主也略有懈怠,明面上依旧殚精竭虑,私底下早已寻求新的去处。
本来他们对于郎郁尘的上位就表示了极度的不满,论资排辈,怎么也轮不上郎郁尘来坐这个位置。
冷沧澜毕竟非无殇派之人,所以他每日除了守候在郎郁尘的小院中,哪都没敢去,不过这几日也并非一无所获,冷沧澜成功探得通天灵镜的归属之地,那是一个虚空之境,如不出所料,跟当年关落尘之处别无二致。
那虚空之境除了天帝应允,谁也不能擅自进入,也进不得。
所以,可以笃定的是,郎郁尘从未来世界穿越到这个时空,便是天帝所为。
只是令冷沧澜不解的是,天帝如此做法的目的是什么?毕竟谁都不若天帝那么恨落尘,当年可是天帝千方百计地要置他于死地。
郎郁尘的意志力十分刚强,悟性天赋也是极高,在芸芸众生中找不出第二人,即便被落尘的魔性入了体,依旧每日能在沉睡中喃喃呓语,只是嘴里说的永远只有一句话:“少漓,我没事。”
叶少漓出药炉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了,冷沧澜早已急不可耐了。
所剩无几的时间里,能做的事越来越少。
兄弟二人坐在院中的古树下,一人一杯热茶,气氛祥和宁静,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
“兄长可有发现?”冷沧澜问。
叶少漓敛目将凤翎置于桌上,推了过去。
冷沧澜不解,不由心中一叹,莫非是一无所获?
“我查探过了,这支凤翎上藏有君父的手印。”叶少漓也不便多卖关子,直接道于冷沧澜实情。
冷沧澜一愣,旋即拿起那支凤翎端详半天,淡淡道:“并无发现。”
叶少漓浅笑出声,指尖一道流光打入那支凤翎之中,道:“你再看。”
冷沧澜心中一动,瞳孔骤然紧缩:“君父也练了禁术?!”
叶少漓深叹一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神色凝重起来。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天帝是多么冷冽无情,为了天下苍生,杀妻弃子,无所顾忌,可我做梦也料不到他也动起了邪魔外道之心。”冷沧澜讽刺一笑。
“我怀疑君父受了蛊惑,这支凤翎应当是他清醒之时有意为之。”叶少漓从袖间取出一株淡紫色的仙草。
冷沧澜身形晃了晃,面色说不上悲喜,只是接过仙草,双手有些颤动。
“这九重天上能制约天帝之人除了天后还能有谁?只是,天帝修为造诣颇深,论天后之力也远不及……莫非?天后她?”冷沧澜不敢再过多细想,眉间一片阴霾笼罩。
叶少漓沉吟片刻,只平静道:“当务之急先将仙草救阿郎罢……”
午后,阳光透过轩窗照进卧室,金色的光芒洒在郎郁尘苍白俊秀的脸上,叶少漓搂着他,一直在说着这些年的美好,说着说着,叶少漓滚烫的泪珠落在了郎郁尘的眉间,散落的泪水循着鼻梁蜿蜒而下,郎郁尘嘴角微微上扬,随即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
叶少漓哭笑不得,问:“味道如何?”
郎郁尘顿觉无趣,猛地睁开双眼,懒洋洋地小声嘟囔着:“有点咸,你眼神怎会如此之好,我还想装会的……”
叶少漓暗自苦笑,自己担惊受怕这么多时日,这个小没良心的还挺享受。
郎郁尘攀着叶少漓的脖颈,身体不住地扭动着,似是撒娇般道:“亲爱的媳妇啊,我饿了,嗷呜……”
叶少漓没好气地抬指狠刮了一下他的鼻尖:“你不是辟谷已久了?何来饿了一说?”
郎郁尘满脸哀怨,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叶少漓,嗔怪道:“那算了!”
叶少漓恍然,深谋似漆,面露喜色:“你……”
“矮油,别浪费时间了!”郎郁尘一骨碌爬起来,抬手布了道坚如钢铁般的屏障,大吼一声便将叶少漓扑倒压在身下。
这如狼似虎的举动把叶少漓骇了一大跳:“阿郎,你这是做甚么?”
郎郁尘吭哧吭哧地坐在叶少漓身上,双手扒拉着他的腰带,嘴里急不可耐道:“反攻啊。”
叶少漓面色巨变,随即捉住郎郁尘的手:“何为反攻?”
郎郁尘毫不客气道:“我上你啊,嘿嘿。”
叶少漓嘴角直接抽搐,恍惚的神识瞬间反应过来,停滞住的双手猛地一翻,郎郁尘就被定身了。
“你耍赖!我们再战三百回合,我不服,我不服……”
“我……不服……啊啊啊啊啊,死不瞑目……”
郎郁尘不停地鬼叫。
叶少漓一个翻身,郎郁尘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你休想,认命吧,阿郎。”叶少漓笑的很肆恣狂野,还带点狰狞。
郎郁尘大骂道:“你!你衣冠禽兽,哇呜……”
玉旻与冷沧澜刚下完一盘棋,两人旗鼓相当,一局便定了胜负。
二人望向远方,顿时兴致缺缺。
“我们去看看郎郁尘是否醒来,早些寻到万象鼎,我与寇兰也能早日脱离苦海,这种生死离别的日子我真的是受够了。”玉旻道。
冷沧澜微怔,十分隐晦道:“此时去怕是有些不便,不如你再等等?”
玉旻“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不由分说就往内室走去。
冷沧澜抚额,没眼看。
屏障内叶少漓与郎郁尘二人正情意浓浓,忽地感知有人靠近,还带着煞气。
叶少漓惊觉起身,郎郁尘喘着粗气,不悦道:“他进不来的……嘤嘤嘤……”
叶少漓:“……”
玉旻被屏障阻了去路,气急败坏地在外徘徊。
日渐西沉,内室的门总算被打开,叶少漓与郎郁尘二人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
“你们!”玉旻强忍着将他们夫夫二人撕成碎片的冲动,抬手指着二人,气的青筋暴起。
冷沧澜适时出现,将叶少漓拉开了。
郎郁尘迟疑了一会儿,打着呵欠小声地问:“出了什么事了?”
玉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