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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被司瞳拽进卧室内的男子,很快站起,他看向司瞳,顿时怒目圆睁:
“我就偷你一个茶杯,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从厕所跟过来的司函,也看见了这一幕,她傻住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司瞳只是看了一眼握着茶杯的黑琰,她顺着窗户,不出所料的瞧见了就站在对面楼顶的御邢。
俊秀,高大,身形颀长,他就站在对面楼房的楼顶,用一种她读不懂的眼神看着她。
这时黑琰沉了沉脸,生怕司瞳误会是自己要偷她喝过水的茶杯干什么坏事,忙出声解释:
“这茶杯可不是我要的!你的东西我可不稀罕!看见就倒胃口!是王让我拿的!”
第76章 御邢留话,为何帮她
听黑琰说司瞳的茶杯看着便倒胃口时,站在窗对面那栋楼房天台上的御邢,冷峻的眉,深邃一蹙。
黑琰忽觉背后一阵凉意。
“姐,他们是谁啊?”司函本想大喊抓贼,可瞧司瞳这模样好像是认识黑琰和站在对面屋顶的御邢,于是将喊声硬生生吞回腹中。
“不认识。”司瞳夺回自己的茶杯,只是眨了一眼,睁着眼说瞎话,似乎并不在意黑琰说的话。
若方才偷她茶杯的人,不是黑琰而是御邢,那她在厕所时根本发现不了隐藏自己的御邢。
换句话说,就是黑琰实力不够,出卖了御邢。
然在司瞳落下这简短的“不认识”三个字的时候,站在对面楼顶的御邢,赤血眸色在漆黑夜晚下,更为深沉。
如同处于暴怒中,只待一触即发的狂狮。
“偷?偷什么?有小偷啊?敢跑到我妹妹房间欺负我妹妹,哥哥叫你们重新做人!”
隔壁间大门打开,司辰从自己卧室冲了过来。
司函听到司辰的声音,转头看向门外,便见司辰抱着一个长长的枕头,冲进门就挥舞着长方形枕头,满房间到处甩。
“咦,人呢?”拿着枕头甩了两下,司辰见自家妹妹的卧室里空荡荡的,什么人影都没有,他发愣了两下。
他明明听到声音了呀?怎么一眨眼的,人就不见了呢?
司函在司辰冲进屋的时候,转头去看司辰,哪知后来转头就看不见黑琰的人了,她赶紧往窗外看去,却见站在对方楼房天台的神秘男子,也已经不知去向。
课桌上,今天吴锦华给司瞳新买的茶杯,还摆放在那里,只是偷茶杯的那两个人,不见了踪影。
“哥,你应该是听错了,回屋睡觉吧。”司函却是没把方才屋里的事儿,跟司辰说。
“真没事儿?”司辰抓了抓头皮,刚才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真没事。”司函两句话就赶走了司辰。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自然一眼就知道刚才那两个男子,不是小偷,应该是奔着她姐司瞳来的。
在知道司瞳不是自己的亲姐姐后,司函一直都没多过问司瞳一些事情,尤其是刚才,在司辰面前,她还给司瞳做了掩护。
等司辰走了,司函也什么都没问,对刚才的事,她只字不提。
因为第二天司瞳要上学,司函早早就关了灯,和司瞳睡在一张床上。
床够大,所以哪怕司函体型稍微有些肥大,两人睡在一起也不算拥挤。
“姐。”过了一会儿,司函忽然发声。
“姐,你不是我亲姐的事,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告诉爸妈。”这是司函想了好久的问题,今天她终于说出了口。
她的亲姐姐原主司瞳不知去向,其实司函不傻,也不跟司辰一样少根筋不在乎,她能感觉的到,她的亲姐姐大概已经不在了。
原主是吴锦华和司卫民一手带大的,又是第一个女儿,吴锦华和司卫民对原主,那是真的爱到骨子里。
如果让他们知道,真正的她已经不在了,肯定接受不了。
“嗯。”睡在司函旁边的司瞳,答应了司函这个请求。
听到回应,司函彻底放松。
晚上的月亮很大很圆,司瞳躺的这儿对着窗,透过窗就能看见。
窗外还发出“知了知了”的蝉鸣声,夜晚越静,蝉鸣声越响。
司瞳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张御邢刚偷留下的字条,她早便看清了字条上的字,此刻正睁着眼思索他留下这话的含义,头一次怎么也想不出缘由:地狱出事,我会帮你。
他指的,自然是三生石和彼岸花印章的丢失,以及后来有人引鲨鱼袭击她的这件人为事件。
他以往不是一直带头对付她,恨不得她难堪吗,今天又为何留下字条,说要帮她?
第77章 说过的话,听清了吗
司函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且睡的非常沉。
家里的大门口被人打开,吴锦华和司卫民从家门外走进屋内。
司瞳的卧室虽然离家门口很远,还隔着两层楼和卧室的门,但她还是能将吴锦华和司卫民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孩子们应该都睡了吧?”是吴锦华的声音。
“都这个点了,应该都睡了。”司卫民有些疲倦的接话。
话落,司卫民又应了一句:“明天再去别家要要,实在要不到就算了,诶。”
之后就是一阵沉默。
。。。。。。
次日,晚上八点多。
上了一天学,学校刚下课,司辰和司瞳从学校回家。
途中司辰被好哥们伍君滔拉去打篮球,要晚点回家。
从学校到家门口的路上都有路灯,而且能经过最热闹的江边公园,人很多,不怕遇上坏人,所以司辰放心司瞳自己回家。
司瞳沿途经过江边公园,这儿还是跟她刚来潘安县的时候一样热闹。
附近摆着许多地摊,也有小吃摊,每天晚上都热闹的跟赶集似的。
“钱借都借我了,怎么花是我的事儿,怎么的,我就请哥几个乐呵乐呵,你还有意见了?”
经过那家江南饭馆门口的时候,司瞳听到一个光着膀子,露出看似足有六个月身孕大的啤酒肚男子正在用义正言辞的声音对着被许多看众围住的人说话。
司瞳迈步,往前继续走。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议。
但旁人的任何事,都与她无关。
然而司瞳才向前走两步,就听见了自己父亲司卫民的声音,从人群堆里响起:
“张一铁,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我是看在你家人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前两天才借你钱,你却拿着这钱出来大鱼大肉,昨儿个我问你还钱你说拿不出,今天怎么又有这钱了?”
司卫民是本本分分的人,然而这会儿也被气的不轻,连话都说的有些气急。
“你把我们家借给你们家的钱都拿出来花完了,岳岳她们得吃什么?”吴锦华也在一旁对那光着膀子的男人愤声。
司卫民是非常老实厚道的人,平常别人向他借钱,他基本上都会给。
因为司卫民是做打铁的工匠,平时活儿多,不算大赚,但家境还可以。
这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名叫张一铁,是吴锦华最好的朋友的老公。
吴锦华最好的朋友,因为怀了二胎,孕期本该在家里安心养胎,却因为丈夫张一铁游手好闲,不肯上班,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所以只能挺着肚子外出继续工作。
可肚子越来越大,近两个月,吴锦华朋友出去工作也压根没人再愿意收她,生怕孕妇出个好歹。
家里很快就没钱了。
丈夫张一铁人品不好,又不肯工作,街坊邻居都不肯借钱给她。
前两天吴锦华和司卫民去看吴锦华的朋友时,见她居然带着小女儿张岳,在啃一个瘦巴巴的馒头,已经饿了好几天。
吴锦华和司卫民赶紧拿出了些钱,想着让她应应急。
本来这都几天过去,最近司卫民瘸了的腿旧伤复发,得上医院看看,但需要一笔钱,吴锦华和司卫民昨天晚上就去要借出去的那些钱。
却没有几个朋友愿意第一时间还钱的。
昨天问张一铁看能不能把钱要点回来,张一铁拒绝了,吴锦华和司卫民也理解。
毕竟张一铁家真快穷到连吃饭都困难了。
哪里知道第二天就碰见张一铁拿着吴锦华和司卫民借给他家里应急的钱,上饭馆请他那些所谓的哥们吃豪华大餐,大鱼大肉,一顿给全花完了。
压根不管家里媳妇和女儿的死活。
何况吴锦华这钱,也是看在她朋友的面上才借给的,这简直没有天理。
所以吴锦华和司卫民,这回是真的生张一铁的气了。
“她们吃馒头吃的挺好的,要你们管毛?”借了吴锦华家的钱拿来挥霍,这张一铁还嚣张的很。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快跟我回去,给媛媛认错!”吴锦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