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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哥发通讯来问。
毕荫收到通讯时正跟闻垚在客厅,两人各干各的,偶尔抬起头聊一两句。
毕荫很喜欢这样的场景,以至于废弃了书房,专门在客厅聊。
猛地接到他哥的通讯,他吓了一跳,哧溜一下从椅子上溜下来,往楼上跑,“垚哥,我去房间接个通讯。”
闻垚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一溜烟跑到了房间,砰一声关上门,用力喘了喘,让呼吸平静了些,然后若无其事地接通视屏通讯,“哥?”
毕微狐疑地扫了他两眼,“干什么呢?脸那么红?”
毕荫摸摸自己脸颊,装傻,“没什么呀。我脸红吗?”
“红。”毕微毫不客气,“跟刚跑了八百米似的。”
毕荫傻笑。
毕微也不揪着这个,他问:“好几天没回来了,明天周日,小霎回来,你一起回来吃饭。”
毕荫问:“中午吗?”
“晚上也行。”毕微问:“你跟闻少将中午有活动?”
毕荫赶忙摇头,“没有没有。”
毕微看他身后,“闻少将呢?”
“啊?”毕荫心砰砰跳得极快,“怎么了?”
“他不是跟你住在一起?没见着他。”
毕荫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毕微看他,“老于跟邰飞英就住在你隔壁,你说我怎么知道?”
毕荫有些懊恼,回过神来,又忙看他哥脸色,小心问:“哥,你们没生气吧?”
“我们生什么气。”毕微叹口气,“我们不是早就想安排你相亲吗?你找到了男朋友,难道还不好?”
毕微小声,“我这不是没告诉你们我跟垚哥住一起了嘛,我怕你们知道会生气。其实我想这几天说的,我们住在一起一共也没几天,他住客房。”
“知道。”毕微道,“闻少将都发通讯跟我们说了。你第一次发情期用药物压下去没多久,第二次发情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他住你那边确实会安全点。”
毕荫闻言愣了愣,他这几天过于高兴,都没怎么考虑到现实问题,也没想到闻垚可能是为了安全,才强硬地要求要搬过来。
他跟他哥聊了会,挂了通讯的时候他下去找闻垚,趴在他旁边的桌子上,闷闷开口,“垚哥,你是为了安全,才特地搬过来跟我住吗?”
“为了什么安全?”
“就是我随时可能爆发的发情期。”
闻垚看他,眼里带着丝笑意,“虞教授的判断还是靠谱,你发情期没那么快。”
毕荫纳闷,“那为什么你一定要搬进来住。”
闻垚看他一眼,意有所指,“为了监督某个随时可能逃避的人。”
毕荫不乐意,“我也没有随时想逃避啊。”
闻垚上下扫他一眼,目光不言而喻。
毕荫再往自己手臂里埋了埋,红着耳根不说话。
闻垚换了个话题,“你们周日吃饭要不要带我一起去?”
毕荫问:“你怎么知道?”
闻垚但笑不语。
毕荫知道他家人多半跟闻垚说了,他哥或他爸说的都有可能,他弟还是闻垚的头号粉丝,要说什么也正常。
毕荫颇有些郁闷,“他们干脆把你当儿子当哥算了。”
别人家谈恋爱,家里人多半会觉得自己家人被抢走了,他倒好,谈个恋爱,倒觉得自己家人被男朋友抢走了。
毕荫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表面上嫌弃,眼里却挂着笑意。
闻垚见他别扭,心中觉得可爱,亲了他一下。
毕荫本人并未跟人接过吻,被这么骤然袭击,吓了一跳。
闻垚见他瞪大了眼睛,并不反感,心中一动,细细密密的吻从他额头往下,最终吻住了他的嘴唇。
毕荫的信息素是那种很清淡的冷香调,闻着若有若无,让人忍不住去追寻。
真追到了的时候又会发现,他那信息素不仅香,香中还藏有一丝甜,让人欲罢不能。
毕荫不会用嘴呼吸,被吻得眼中水光潋滟。
闻垚没感觉到他呼吸,有些无奈地放开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道:“呼吸。”
毕荫将脑袋转向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他们的嘴唇分开时,毕荫感觉自己嘴角有些濡湿,狼狈地用手去摸。
手还没拿下来,他感觉身下异样,忙弓起了身子。
闻垚原本以为他不舒服,等看他动作,才知道他是起了反应,不由好笑地拍拍他的背,“没事,又不笑你。”
毕荫趴在沙发上,脑袋埋在枕头里,闷闷道:“你怎么那么熟练?”
“学习能力好?”闻垚手抚摸他的背,“我们多练习练习。”
“不练。”毕荫张牙舞爪,隔开他的手臂,颇有些恼羞成怒,“我要冷静一下。”
“好,那我在这陪你。”
两人的同居生活还算温馨而美好,尽管两人并不躺在同一张床上。
他们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同居,也没说什么。
周日,闻垚带着礼物随毕荫回毕家时,毕微毕霎都没表现出什么异样情绪,两人仿佛这么自然而然就接受了。
毕荫原本还担心,见他们这样,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闻垚跟毕微毕霎两个相处得非常不错。
元旦毕念回来时,闻垚又随着毕荫来毕家拜访。
期间闻垚去书房跟毕念谈了一个多小时,出来后,双方气氛越发融洽。
毕荫知道家里人这是接受闻垚了,心里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
这几个月来,他一切都算走上了正轨,先是小诊所开得非常不错,口碑在相关圈子里出乎意料地好。
这为他带来良好的经济收入,也让他颇有成就感。
除开小诊所,他在北医上班也上得不错,跟同事以及患者的关系都挺好。
偶尔周末,同事们还会一起约着出来喝茶聊天,或者去周边小玩一下。
当然,他生活中变化最大的就是有闻垚这个男朋友。
尽管两人目前还只是停留在牵牵手接接吻的状态,但这种关系给两人带来非常大的幸福感。
毕荫原本恐惧AO之间的□□关系,在闻垚的引导下,他接受度高了许多,偶尔还会擦枪走火。
当然,绝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先被撩起火来,不得不藏着身体反应不敢见人。
这种时候,闻垚偶尔会嘲笑他是毛头小子。
毕荫愤怒之下则以老男人作为回击。
事实上,老男人手段比毛头小子高多了,毛头小子常被撩得欲罢不能,起了反应又不给灭火时更是十有六七要气急。
老男人耐心得很,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
双方之间那因年龄与地位带来的隔阂早在这种相互攻击之下消散得一干二净。
毕荫现在早已不一口一个您了,他下了班喜欢枕在闻垚大腿上看书看论文,要是想拿什么又懒得动,便直接抬脚,用灵活的脚尖点一点闻垚的胳膊,支使闻垚去办。
闻垚低头时,往往见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眼光流转,狡黠可爱。
这时闻垚便会忍不住跟他接吻,而后去给他干活。
毕微有一回撞见弟弟这懒怠模样,大为震惊,怎么也没想到,在外头分外严肃的闻垚在家会那么宠恋人。
有时候关系到位了,一些逾矩的动作就并不是冒犯,而是亲近。
毕荫跟闻垚谁都没觉得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不对,反而两人都乐在其中。
时间一天天过去。
毕荫的发情期是春节前一周来的,当时天气有些冷,连下了好几回大雪,毕荫在落雪时还上了两天班,办公室暖气不是很足,分外寒冷。
因为之前冻到过,发情热来临的时候毕荫就以为是感冒了,没想到这是一次压抑已久的发情期。
第59章 年夜
没有经历过发情期的人永远想象不到发情期有多么可怕,比如毕荫。
他的发情期来势汹汹,闻垚跟他住在一起,几乎第一时间就被拖入了发情期的深渊当中。
两人在小别墅内胡闹了近一周,要不是邰飞英余北均他们都在附近,随时注意情况,及时照顾补给,毕荫怀疑自己会在这个发情期内挂掉。
发情期平安过去,他成功活了下来,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闻垚平时他说复健好了,毕荫心里持半信半疑态度,然而等真正被拖上了床,毕荫才知道闻垚居然没说谎。
他不仅复健好了,他还锻炼得体能无比优秀,以至于让毕荫差点死在床上。
等发情期正式过去,毕荫发现自己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子,最夸张的是连脚背上都有!
其余腿|根腰间等就更惨不忍睹了。
这些印子闻垚都及时帮他擦过药,摸上去并不痛,然而肌肉的拉伤以及某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