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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北国传令军,隔着风沙声听懂了,回传给主帅:“大帅,敌方说,若是怕输举个手,谁先认输谁是狗。”
主帅气得心肝痛,命人回传:“何时开战?”
南吴传令军:“何时开饭?”
祁悠南纳闷:这是什么情况?打仗还想让人请吃饭?人那么多也请不了啊,“”你回他们自备干粮
传:“自备干粮!”
沙北国士兵传:“赶快投降!”主帅暴跳如雷,这么看不起我沙北国?难不成身体不行,不想跟我打?
沙北国士兵有点发抖了:“为何投降?是否将军身患顽疾?”
南吴国士兵回传:“将军是不是怕输不起?”
“我操,叔可忍婶不可忍,给脸不要脸!”拉住头顶冒火的祁悠南,正准备冲出去先骂他个三百句的祁悠南:“不知好歹,和平解决不好吗?非要打打杀杀,那就来吧,谁怕谁!”
就这样,两方经过“友好”协商,三日后正式开战。
距离开战时间不足十二个时辰,两位前锋站在将军大帐,看着气定神闲的将军,忍不住开口:“将军,真要按军师的计策行事吗?属下还是不放心。”
一边看着布防图,一边说:“放心,按军师的策略行事,如军师败了,我还有安排。”想,事关祁悠南安危,我怎么可能大意,我早已安排好了队形。
临睡前,站在祁悠南营帐前,看着他的剪影,悠南啊悠南,明天将是你自证的机会,但愿我不会害怕。
“呜……呜……呜……”号角声响起了!
“咚……咚咚……咚……”鼓点敲击声令人热血沸腾!
沙北国前锋带领士兵冲上前来了,打头阵的士兵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不见士兵出来迎战?
等等,前面那一排是什么人?身高八尺,血盆大口,眉粗如指,脸红如枣,眼睛上还长着触角!
妈呀!这是夜叉还是鬼怪?啊啊啊啊,太可怕了。
主帅救我!
娘亲救我!
兄弟救我!
沙北国的士兵哭着,喊着。
战马开始嘶鸣,马群乱了,不受控制的乱窜。沙北国的士兵吓得屁滚尿流,哭喊着逃跑了,连马都顾不上拉走。
“报!主帅,我军,败了…”
“”什么??才出战,这才不足一个时辰就败了?这是什么打法?”沙北主帅有点头晕。
“呜呜呜呜…主帅,太吓人了,太可怕了,呜呜”
“主帅,有、有鬼啊,有妖怪啊,那妖怪身高八尺,血盆大口,眉粗如指,脸红如枣,眼睛上还长着触角!兄弟们不是他们对手,只好、只好逃回来了,请主帅责罚!”
沙北主帅气血奔腾,头更晕了,差点站不稳。
这一仗,沙北国损失兵器五百余件,战马七白余匹。
这边,大家还在胜利的欢呼声中雀跃,众人都对军师佩服的五体投地。
祁悠南指着“秘密武器”对说:“怎么样?这招美人计用的可好?这些美人是不是都很漂亮?把敌军迷的神魂颠倒,弃甲认输。”
原来,祁悠南所谓的秘密武器,是出发前从城里带来的大妈大嫂。
十日前,鹤来镇。
祁悠南正在吩咐高哲“去找苍蝇,越多越好,然后剪下苍蝇的脚备用”
“找苍蝇?找来做什么?这个时节,我上哪儿找苍蝇”高哲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去找就是了,自己想办法,自有妙用。”
“刘伯,劳烦你去帮我找点树胶。”
“碧草,去帮我买点胭脂。”
安排好以上事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那就是高跟鞋。
祁悠南找来木头,取了一截作为鞋跟,再粘在鞋底,高跟鞋就做好了。
虽然我没画过妆,但是基本流程我还是懂的,在网上经常刷到,不就是苍蝇腿做睫毛、红嘴唇、红脸蛋再画个眉毛么,最后再配双高跟鞋,美女的诞生如此简单!
祁悠南找来了士兵们的妻子,当然是她们自愿的,还有受过将军恩惠的大妈们,教她们化妆,苍蝇脚剪下来,别问苍蝇都是哪儿来的,问了高哲会哭,高哲在马鹏里蹲了一夜抓到的,这会儿马鹏一只也找不出来了。
再用胶水将苍蝇脚贴眼皮上,那什么节目不是经常说什么睫毛像苍蝇脚吗?肯定是这样弄的,然后涂口红和腮红……
“将军,将军?怎么不说话?美不美?以后我也这样妆扮你看可好?”祁悠南扯着走神的。
大惊失色:“不、不必,你现在就很好看了,不必如此妆扮。”
祁悠南和走到大嫂们面前跟她们道谢,有几位大嫂正在跟她们丈夫分享胜利的喜悦,祁悠南走上前去,对几位大哥说:“兄弟,嫂夫人这样妆扮你们可喜欢?”
几位大哥快哭了,纷纷向将军投来求助的目光,将军揽着夫人快步离开,“让他们好好说说话,明天大嫂们就要先行回城了,我们过去看看马。”
高哲开心地在马群中手舞足蹈,见夫人过来,蹦着跳着迎上去,“夫…军师,这也太厉害了,这是什么法术?”
祁悠南笑得前俯后仰,好半天才停下来:“这不是法术,这叫美人计 ”,祁悠南心说,幸好我看过 三国演义,看来这电视没白看。
“那这些马呢?马也是被美人迷的不要不要的走不动吗?”
“哦,那倒不是,你看大嫂们的外衣是什么做的?”
“草啊,还是我带大嫂们去割的青草。”高哲回到。
“是啊,青草制成的裙子,俗称草群,”祁悠南笑了笑接着说:“马儿看到草就想吃,你看后面,地上铺的薄薄的一层,都是青草,马儿以为前面是一大片青草地,当然不想走了。”
夫人威武!夫人千岁!
第12章
首战大捷,将军命人加餐犒劳全军上下,伙头军把之前打猎来的肉煮了几大锅,高哲让人搬来几坛酒,肉菜管够,酒是不能多喝,大伙都很高兴,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期间不停的有人来向军师敬酒,都被卓煜挡了,“军师受了风寒,我替他喝。”
“将军,只有丈夫会替妻子挡酒,你这算什么。”
可不是妻子么,还是拜过堂的,卓煜想。
祁悠南笑吟吟的望着祁悠南,他看起来有点醉了,虽然依然坐的笔直,脸上也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但从他的眼神里,祁悠南可以确定他醉了。
无论是谁过来敬酒、谁过来说话,他的目光始终跟随着祁悠南,眼里的占有欲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祁悠南有点呼吸困难,这道跟随着自己的目光太强烈,仿佛随时会灼伤自己。
祁悠南借口去方便,远离了人群,远离了卓煜,越陷越深了,这不是个好兆头,对自己不好,对他也不好,如果自己突然回到原来的地方了,那,以后还能习惯没有卓煜的日子吗?
如果自己突然消失了,卓煜会不会痛苦,找不到自己他又该怎么办?
终于摆脱兄弟们的卓煜跟随祁悠南的脚步来到河边,祁悠南坐在河畔的草地上,双手抱膝,他的背景,那么的单薄,那么的孤独。
卓煜没忍住,上前坐在他身后,从后边轻轻的拥住他,“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
祁悠南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着,这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姿势,祁悠南贪婪的往后靠了靠,“没什么,就是,有点冷了。”
“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你可以选择相信我,我在你身后。”
“嗯。”祁悠南鼻子有点酸。
因为了那句“有点冷了”,等待他的就是,一张小小的军旅床上要睡两个人,祁悠南有点后悔。
卓煜借口怕他冷,执意跟他回帐一起睡,理由两个人睡可以相互取暖。
小小的营帐里,小小的床上,二人静静相拥,四周安静的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同床,但是这样抱着睡是头一次。
祁悠南是真的怕冷,一个人睡的时候,通常从晚上睡到早上,手脚都是冰凉的,小时候奶奶说,这是因为没人疼爱。
卓煜真的有点醉了,抱着祁悠南很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中碰到祁悠南冰凉的脚,卓煜将他的脚放到自己两腿间,夹住帮他取暖,顺势将他的两只手拉住,放在自己胸口,继续睡了。
天刚蒙蒙亮,祁悠南是被热醒的,耳边是温热的呼吸,有点痒,祁悠南不想睁开眼,他能想象两人的睡姿,卓煜从背后抱着他,自己的后背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明明昨晚睡前不是这样睡的,祁悠南想,是他要这样抱着我吗?
祁悠南想着又眯着了,朦胧间感觉一片柔软贴在自己额头,再次醒来将军已经不在帐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