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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生谨遵夫人教诲!”蒋秀才再次行大礼,拜过之后,才从房间内退出来,听凤君灏的话,从客栈后门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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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这尊大佛,向景景长长的舒了口气。
“君灏,还是你有办法,两三句话就哄得那蒋秀才去京畿告状去了。”
凤君灏却眉头紧蹙,一脸沉思起来。
“怎么了?”向景景很少看到他露出这副表情,一时间有些不解。
“这里我们不能继续呆下去了,走,现在就离开。”凤君灏说着,牵起向景景的手,就往外走。
向景景也意识到,可能事情现在已经闹大了。
她也不多问,只跟着凤君灏,便出了房间。
两人刚打算下楼去,却看到楼梯口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留着八字胡,正笑呵呵的走了上来。
“下官胡一品参见大人。”胡一品领着几个侍从,上了楼,便朝凤君灏拱手行礼道。
向景景内心暗叫一声“不好”。
转过头看向凤君灏,却见凤君灏一脸淡然的微微抬手,道:“免礼。”
胡一品站直了身体,一双鼠目滴溜溜的转,视线在凤君灏和向景景两人身上流连,似乎想看穿他们的身份。
“下官不知大人到此,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胡一品继续告罪道。
凤君灏表情变得有些不悦,语气充满责备:“本官此次不过是微服出巡,你这大张旗鼓的来拜见本官,不觉有些不妥么?”
“啊……”胡一品仿佛这才反应过来,他忙命自己的侍从退下,然后道:“下官鲁莽了,还望大人见谅。不知大人是否赏脸,下官在春香楼设宴,想宴请大人和夫人,以尽地主之谊。”
“不必了,本官和夫人已经用过晚餐了。本官知道你来所为何事,那蒋秀才的案子本官不打算过问,你且回吧。”凤君灏语气冷冰冰的道。
“这……下官便先谢过大人了。只是,不知道那蒋秀才现在何处呢?”黄一品试探着问道。
向景景道:“他一听到我家大人不肯受理此案,便走了,哪里还敢多呆啊。”
“原来如此,可是……刚刚下官问过下面的人,却没人看到他出客栈啊……”黄一品小心翼翼的道。
向景景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大胆,难不成你以为本夫人会骗你不成?还是你觉得我家大人会说谎话?”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黄一品被向景景这么一喝,吓得够呛,忙解释道。
“既然不敢,那就快滚开,我们要去赏月,别在这里挡道。”向景景拿出自己的泼辣劲儿来,朝那黄一品一吼,美目一瞪,然后挽着凤君灏的手,便往楼梯下面走去。
黄一品被向景景那么一呵斥,虽然心里已有些惧意,但还是问道:“下官斗胆问一句,不知大人官居何职?可否认识吏部的侍郎大人。”
被他这么一问,向景景当下就傻眼了。
她哪里会知道什么齐闵国的官员都有哪些人啊?
就在她为凤君灏捏一把汗之际,却听到凤君灏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道:“原来你是麦耀庭的人,既然你是他的人,那本官就不妨再送你一句话,你去告诉他,他跟张子清筹谋的那点事情,皇上都清楚着,让他小心着点儿,别一个不小心,惹到皇上不高兴,丢了脑袋,还连累了你们下面这些小的。”
说完,在黄一品汗如雨下之际,牵着向景景,款款而下,往门外走去。
黄一品这时可真的是吓坏了,在这齐闵国,敢直呼首辅大人名字的人,除了皇上的亲信,还会有谁?
难怪他是微服出巡的,或许,正是受了皇命,在外体察民情吧。
想起刚刚的情景,黄一品只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凉。
连他师兄麦耀庭和首辅张子清的把柄都握在手里的人,想弄死他这么个小喽啰,还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
单?
但是偏偏,他竟然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自己一马,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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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
“还能是什么意思?依学生之见,恐怕这位大人,也是想卖张首辅一个面子,这才放过大人您的。舒殢殩獍”师爷跟黄一品分析道。
“这样啊……”黄一品想了想,立刻道:“那你快,再修书一封给侍郎师兄,将此事一并告知,说不定将来能搭上这根线,会立下大功呢。”
“是,学生这便去办。”师爷忙应着又退了下去。
黄一品则靠坐在花园内的躺椅上,做起了自己的升官发财大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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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灏和向景景从客栈内出来,便绕到去了后院,牵了马,驾马离开了小镇,往边城方向行去。
一路上,向景景都被一个问题困扰着。
她想不通,为什么凤君灏会这么清楚齐闵的各部官员,甚至连官员私下的那些黑材料,他似乎都很清楚轼。
她隐隐有一种感觉,好像凤君灏似乎在背着她筹划什么。
但是他不说,她便也不问。
因为她相信,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都不会伤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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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仲夏,有凉凉的薄露,微风吹过,夹杂着一丝清甜,润润的,扫过皮肤。
与白天的燥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因为向景景怀有身孕,所以凤君灏尽量的控制着马奔跑的速度。
便是这样,行了几里路之后,向景景还是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我们能不能停下来歇一会儿?”她觉得浑身有点难受。
凤君灏闻言,立刻一拉缰绳,翻身下马,然后将向景景也从马背上抱了下来:“怎么样了?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
服?”
向景景脚落地之后,感觉好了许多,她摇了摇头,有点自责的道:“今天都怪我,太任性了,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去老婆婆家,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我们也不会被人盯上。”
凤君灏见她表情如此自责,当然不忍心苛责她,只将她揽入怀中,牵着马边往前走,边道:“傻瓜,当初你决定要去的时候,这些风险就已经存在了,被人盯上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你的蜜月旅行计划可能要提前结束了。”
“怎么会没关系?如果那个黄知县回过神来,派兵来追咱们,怎么办?”向景景一脸紧张的道。
凤君灏微微一笑:“你以为,你的夫君连你都保护不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们现在毕竟是在齐闵,而且,有我这么个包袱累赘拖累着你……”向景景越想越后悔。
凤君灏停下脚步,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道:“你听清楚了,你对于我来说,从来不是什么包袱累赘。放心吧,我
都已经安排好了,即便黄知县的人现在追上来,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呃……那为什么我们要连夜离开呢?”向景景不解的问。
凤君灏道:“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向景景闻言,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如此,闹了半天,他并不是担心他们被人发现会有什么麻烦,他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行踪。
也对,如果她的行踪被人发现,传入凤畋霖的耳朵,到时候一定又会掀起轩然大波。
凤君灏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布局精密,他不可能让事情的发展超出她的控制。
“君灏,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你的?”
为什么她觉得,不管是多难的事情,到他那里,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决呢?
就连拐她这个当朝皇后进宫,他都能这么轻易完成。
“当然有。”他温润的声音夹杂着夜晚的凉风徐徐飘来。
“是什么事情?”向景景好奇的问道。
凤君灏沉吟了片刻,缓缓回答:“跟你有关的所有事情。”
向景景闻言,内心一暖,原来,现在,她已经成为了原本无懈可击的他的唯一致命弱点。
“我会努力,坚决不给你拖后腿的!”她信誓旦旦的保证。
凤君灏微微一笑:“偶尔拖一下也没关系。”
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倒映在地面,两人一路说笑着缓缓前行。
没多久,便听到前面隐隐有马蹄生传来。
很快,便见一黑衣男子驾着马车出现在两人视线内。
“属下参见王爷。”黑衣男子将马车停在两身前,下车行礼道。
凤君灏大手一挥,扶着向景景上了马车。
马车迅速往边城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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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闵皇宫。
浩渺宫内,亦欢公主坐在大殿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