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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景景很努力想让自己清醒,虽然她从内心深处已经认可了自己与凤君灏的这段感情,但是这具身体到底是未经人事,在过去的十八年时间里,她从一个小孩正常成长到如今这般年纪,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心存抵触。
可是此刻的她已经无力再思考任何问题,一股如蜜糖般甜腻的漩涡不断地使她想要沉溺下去。
他沉麝的气息就贴在她的耳边,伴随着他一次次的啄吻,将她的心儿弄得好乱,她无助地弓起娇躯,就像一朵含苞的花儿般任由他摘撷玩弄散。
“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在她还来不及阻止之前,他已经解开她胸前的肚兜,两团粉嫩在他的面前盈动地弹跳了下,他握住其中一只,搁在掌心之间轻轻地揉玩着。
“唔……”她摇头,咬住嫩唇,无法抑制奇异的快感从他的指尖钻进她的心坎里,让她的心窝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钻动着。
水里的温度也似乎在渐渐变热,一阵阵的蔓延至她的脸上。
她感觉自己的柔嫩在他的捻弄之下,变得充血绷翘,让他可以更加肆意地玩弄,向景景选择闭上美眸,不看自己曾经受过情伤的软弱,自己竟然乐在其中。
好舒服……他的碰触,一点都不让人讨厌,相反地,当他亢热的下身抵住她时,那暧昧的挲揉感让她双/腿/之间情不自禁地泌出一股湿意。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起什么样的变化,只知道那股湿意感觉很羞人,热烘烘的感觉也同时在她的腿间蔓延开来。
她想要闭起双腿,但她根本没办法做到,因为当她想要用力闭上双腿的时候,她与他之间的触碰反而更加紧密。
“你很热情……”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含咬住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轻语,大掌按住她的俏臀,让自己最亢实的昂扬抵在她最柔软的部位上,立刻就听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才没有……没有!”向景景推打着他结实的胸口,水溅了起来,然而被亵玩的身子诚实地起了变化,一阵阵煎熬的酸软感觉不断地从她的腿心泛起。
不行了……她身子的感觉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没有?”他挑挑眉梢,像个十足的坏男人,似乎对她的话存有质疑,勾起一抹邪气的微笑,长指探进她的裤底,在柔软的花瓣之中寻找到已经微微湿润的花核儿,深深浅浅地逗弄着。
“别……”向景景简直就快要被他弄疯了,他长指的触感对她而言是最残酷而甜美的折磨,她想要对他没有感觉,但是当他的手指一次次地进出着她柔窒的花穴时,羞人的花液如蜜般将他的指尖濡透了。
她听见了……听见了如水浪般腻人的声音从他剜弄的娇穴里传出,她扭动着纤腰,不自觉地更靠近他的长指,想要更多的玩弄。
凤君灏蓦地抽回大手,看见她怅然若失地喘着息,似乎感到很不满足似的,他扬唇轻笑,熟练地解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让她赤/裸的身体谨在水中,清澈的泉水将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美丽。
向景景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反抗,身体里那如蚀骨般的快感更是已经将她彻底地给掳获了,她无力地靠在他胸前,看着他逐渐地褪去衣袍,展露出男性刚健的体魄,修长的肌理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
她的心口在发烫着,脸也红得不像话,而美丽的双眸却又像是着了魔似地盯住他不放。
“可以吗?”凤君灏俯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伸手抽开她发髻上的玉簪,瞬时她乌黑秀丽的长发如流瀑般倾落双肩,将她那张美丽的脸蛋衬托得更加纤巧可人。
“我若说不可以,你会就此打住么?”唯一还能配合她骨气的,大概就只剩下一张倔强的小嘴吧!
“不会。”他的回答倒是老实。
“那你还问……”她扬起眸,撅嘴看着他。
“因为我想听你亲口说……想……要……”柔声地在她的耳畔低语,分开她的双腿,将亢实的昂扬抵住她柔软的水穴入口,来回地蹭动着她充血绷翘的秘核,还有已经成熟濡蜜的花缝。
原本还想说些话反驳他的向景景蓦然瞪圆了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一瞬间的震惊让她清醒过来!
“STOP!!!”蓦然间,她大喊一声,因为她在他深邃的瞳眸深处看见了势在必得的坚决。
“你说什么?”他俯唇在她的耳边低语,长腰一沉,将亢热的昂扬硬挤进她瑰嫩的蜜/穴之中,一寸寸地挺进,宛如利刃般强硬地撕裂她血嫩的花襞。
“魂淡,已经来不及了……”她捉住他的臂膀,纤细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理之中,被撕裂的痛楚几乎教她快要昏厥过去。
本来还想酝酿一下自己的情绪,好让这身体第一次不那么疼。
结果凤君灏这家伙竟然这么捉急,她咬着牙,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不可能的……他是如此地巨大硬实,她怎么可能容得下全部的他呢?向景景不停地摇头,眼角闪着晶莹的泪光。
凤君灏觑见了她的泪,眸光一黯,心疼地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咬伤自己,然而他却没有停止占有她,她是如此地狭窄紧窒,然而经过他刚才的亵玩之后,盈溢的蜜水让她幽柔的花径变得湿润,让他的进入变得顺畅,可终究在中途还是遇到了阻碍。
那是她娇嫩的处子血膜,是她不曾属于任何男人的证明,他的眸光顿时变得黝邃,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抵在他的肩胛上。“如果很疼,咬着。”他轻沉的嗓音宛如轻风般在她的耳边说道。
就在向景景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之时,只感觉他一记猛然挺入,宛如破碎般的疼痛排山倒海朝她袭来,她痛喊出声,不假思索地咬住他的肩胛,用力地咬着,她的身子有多疼,她就咬得多用力。
凤君灏咬住牙,承住肩胛上传来的剧痛,他一双长臂紧拥住她,将火热的贲张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侧首吻着她的耳鬓,在她泛红的颊边尝到了一丝咸味,已经分不清楚是她的泪水,还是激动过后所泛的细汗。
有好片刻,向景景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如火般灼烫的痛楚几乎让她无法忍受,然后,她慢慢听见了男人低沉
的嗓音,徐徐柔柔的,一声又一声地在呵哄着她。
一丝腥甜的血味渗进了她的舌尖,她睁开双眼,发现了自己正咬着他的肩胛,她松开贝齿,看见了两排渗血的牙印深深地烙在他的肩上,她似乎……咬得太狠了一些。
她抬起眸,正好对上他黑黝的眼瞳,她没在他的眼中看见谴责,反而看见了几乎教人心痛的温柔笑意。
都已经被她咬出血了,他难道不痛吗?
“你还好吗?”他啄吻了下她的唇,尝到了自己的血腥甜味。
她轻轻摇头,绝美的脸蛋上满是对他的愧疚,她实在不懂,自己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让这个男人为她做出如此大的让步?
凤君灏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的内疚,笑咬了下她的耳朵,“傻瓜,何必呢?咱们只不过是互伤了彼此,而且还是我欺负你在前,该内疚的人绝对不会是你。”
“可是你为我付出的,远比我能为你做的事情要多得多……”她小声地说,不敢承认自己刚才在心里才骂过他魂淡。
“那又如何?此刻,我只是你的男人。”他蓦然抽身,再深深地挺入她的花/径深处,仿佛想要藉由她的疼痛在她
的身子里烙下属于自己的证明。
“啊……”她弓起身子,火热的撩擦快感将她给彻底震撼了,她好半晌说不出话,只能睁圆美眸瞪着他。
“而你……”他在她的耳畔轻柔低语,开始在她血/嫩的花/径之中缓慢地抽/送,每一次,都仿佛天长地久般余韵绵长,“从今天起,完全成为我的女人。”
她咬住嫩唇,轻轻地摇头,却已经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开始喘息,娇弱无力地承迎他一次次的侵犯,纤指揪着他的肩膀,他的每一次捣弄,仿佛都要将她给撤底摧毁似的。
而重新再生的,是一个尝过欢爱滋味,并且贪餮不知足的女子。
泉水清润的触感,在她的身上一次次地挲摩着,仿佛似有若无的爱抚,让她感到无比的舒服愉悦。
而令她感到更极致欢愉的,是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的抽/送捣弄,强健的体魄仿佛炙热的钢铁般熨烫着她,撩擦的快感就像堆叠的潮水,不断地朝她袭击而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不行,不行了……”她纤手按住他的臂膀,想要阻止他更快速的进犯,可是她的努力只是徒劳,他侵犯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深埋在她花/穴之中的昂扬仿佛又更热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