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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心魔抢男人(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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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边的情况,老板自然而然接过了话头。
  过了一刻,应东赫微微侧身,把一张名片放到了凌辰酒杯旁,“收起来”。
  凌辰蜷了蜷手指,还是收起来放在了口袋里,耳边似是应东赫满意地轻笑了一声。
  “关于你们的投资项目,我会回去慎重考虑一下。来,我们最后喝一杯,接下来我还有点事情,今天我们到这里。”
  听到这句,老板满脸喜色,悬着的心落了大半,虽然没定下来,这便是八九不离十的意思了。不禁朝着凌辰点了点头。
  不管过程如何,一顿饭也算宾主尽欢,各人目的皆有进展。
  回到家,凌辰忍不住趴在沙发上,回想着今晚的这顿饭,有点茫然,有点颓忐。从口袋摸出收到的名片,很明显,是私人电话,而非办公或者助理联系方式。手指擦过应东赫三个字,却像烫着了一样收回了手。
  “你到底是谁?”
  今晚,凌辰睡得有点不安,或许跟白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有关,或许跟遇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应东赫有关,又或许对应东赫的刻意接近,感到不理解和茫然有关。
  似石子入水,既生波澜,而无法全然安之。
  依旧是相同的梦境,只不过这次不再是黑乎乎的一片,凌辰看清了,自己在水里挣扎,被水草缠住了一条腿,而梦里那双眼睛的主人,正从后面托着自己往水面游。终于被抱上岸时,凌辰已经被冻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狼狈的哆嗦着,救了凌辰的人顾不得他自己,立马把之前脱在岸边的大氅披在了凌辰身上。
  “辰辰,辰辰,坚持一下,朕马上传太医”,凌辰注意到了一个字眼“朕”,想开口询问对方是谁,却发现梦里的自己哽咽着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东赫哥哥,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出口的瞬间,凌辰意识到自己只是旁观者,无法干预剧情的发展。
  自己口中的东赫哥哥一瞬间勒紧了怀里的人,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不可能,辰辰,你只能是我的,只能留在我身边。”
  然后凌辰便看到梦里的自己晕了过去,耳边是嘈杂的声音,还有,非常确定的,东赫哥哥把脸埋在凌辰脖颈里时,蹭掉的眼泪。
  不要哭,凌辰想,你不是一个会哭的人。
  这时,闹铃响了,新的一天。
  凌辰关掉闹钟,回想着梦里的情景,恍然间产生了这就是曾经的自己的错位感。这不是梦,这就是真实的人生。可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是在做梦啊。
  白天一整天,凌辰都有点恍惚,亏得也没人太注意他。
  明天就是周末了,凌辰想,或者自己该出去转一转,散散心,驱散一下最近的荒唐。可是去哪呢?哪里不是一样呢,人多人少,终究与己无关;是静是躁,总归无法入心。
  称得上意外的,这晚凌辰睡得不错,无人入梦。
  第二天,凌辰起床之后,愣了愣神儿,还是收拾一番,来到了一家名为“书屋”的咖啡馆。
  这家咖啡馆的主人,丁玲,平时大家都喊玲姐,也算凌辰除去工作所认识的人中,难得能说上两句话的朋友了。
  打了个招呼,凌辰便坐到每次都去的角落,从书架上拿本书看了起来。这家咖啡馆环境清幽,把书架设计成隔座墙,上面零零散散好些书籍。独立的小隔间,没有打扰,没有纷争,适合发会呆儿,打发无从顾及的愁绪别情。
  难得宁静放松,来过的人,大多会再次光顾。因为喜欢,好些人会送咖啡馆主人一些书,供人打发闲暇时光。当然,这也包括凌辰。为这,凌辰还调侃过玲姐,以后要是咖啡馆开不下去,倒是可以直接开书店了。
  过了一会儿,玲姐把咖啡端过来,坐在了凌辰对面。看着明显神游海外的凌辰,怕吓到他似的轻轻道,“心情不太好?”
  玲姐是一个离异的女士,无牵无挂,性格安静和缓,不喜纷争,不受桎梏,独成一方天地的安宁舒心。据说玲姐就是因为跟前夫生活观不同而分道扬镳。
  凌辰轻轻点了点头,搅了搅咖啡。玲姐陪着坐了一会,待有新的客人进门,便起身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玲姐是一个让人安心的人,你不说,她不问,静静地陪着你,让人非常舒服。
  呆了一上午,虽说依旧无措,但心里难得安宁了些许,凌辰便告辞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凌辰过得还不错,没有继续魇在那个让人产生错位感的梦里。
  又过了两天,老板兴奋的跟大家宣布,投资人敲板决定了,马上签订合同,然后说了一些激励大家的话,尤其表扬了一下凌辰。
  接下来的日子,按部就班,平淡而乏味,无甚可悲,无甚可喜。
  后来凌辰想,也许正是因为无甚波澜的生活,让他对梦中人的经历有了一探究竟的执念,也就有了接下来的梦,梦里的人。
  *
  梦里的朝代未可知,而自己的身份,是应东赫,也就是梦里东赫哥哥国家的敌对国太子,即是质子。
  国家式微,为表诚意,由太子入敌国为质,太子不亡,不得废储另立。
  凌辰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代表本国之态度,未免有辱皇室之权威,国家之门面,凌辰一直严格要求自己。谨言慎行,战战兢兢。
  刚认识东赫哥哥时,应东赫还是个不受宠的九皇子。其母亲本就是身份低贱的宫女,又因着宫里人的算计,被贬入冷宫。
  一个他国质子,一个冷宫皇子,一样如履薄冰,一样于水火中艰难求存。于是他们相识相知,引为知己。
  经过腥风血雨的夺嫡之争,经过任重道远的夺位之战,不受宠的九皇子胜了,应东赫登基上位。而他们的关系,也从这一刻,开始变了。
  是的,应东赫一直心悦凌辰,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也许是那年应东赫受皇兄鞭笞,伤病饥寒,无人问津,小小的辰辰,每晚偷摸拿着伤药,揣着冷馒头,溜进应东赫的寝殿细细照看。
  也许是那年应东赫首临战场,正是心里害怕、人前却不甘示弱的年纪,满目断肢残臂,血流成河。在狂暴嗜血、阴冷悲观即将吞没自己的时候,艰难的辰辰,不知废了多少功夫,保持着隔几天一封信的频率,细心叮咛嘱咐。一个圈在敌国皇宫里的质子,存活亦艰难,更何况往外寄信。
  更也许是那年首遇,梅园里的一回首,一个毫不嫌弃的笑容,已经夺去了应东赫的心神。那时的应东赫因为皇帝的不喜,为在吃人的皇宫里求存,不惜装疯卖傻,浑身脏污,无人问津。
  现在,应东赫有权利了,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合适呢?何况登基即位之时,反对势力党羽已基本肃清,父皇病重的最后几年,权利已基本牢牢把控在应东赫手里,而现在是光明正大的时刻了。
  登基大典的当晚,他要了他。不顾他由惊喜转为惊惶,不顾他突破温和表面的挣扎,甚至,不顾他的祈求。
  他孤注一掷,如惊雷突破云层,越过层层叠叠的山峦;如骏马奔驰草原,迈进一忘无垠的复地;如奔腾怒吼的飞流瀑布,坚定的击拍山石。
  他喘息着开口:“辰辰,我离不开你,我不能放你走,我得让自己有留下你的理由。”
  一朝红绸缱绻,满身瘀痕。他闹或笑,他抗争或冷战,只换来愈发忍不住的情动,每晚的芙蓉帐暖,怜惜的爱抚,情急中依旧保持的温柔,每每深埋其中纵情播撒的坚定。
  确确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三:梦中别离

  他被他养刁了胃口,只唯此一人;他被他养精了身子,无意识迎合。
  可所有的一切,却建立在他是质子的前提上。他是应东赫的辰辰,但更是一国太子。他心中有对家乡亲人的眷恋,对国家尊严的维护,对皇室威仪的守卫。
  他不容他不分场合,得寸进尺。他一有闲暇,总会不厌其烦,兢兢业业般在他身上捍卫主权。两厢不退让,一个想离开,一个不松手,双方自有情愫,可怎敌得过国仇家恨。
  更何况,此时更大的危机出现了。
  新帝登基,后宫无人,政权稳固之下,朝堂官员纷纷欲插手后宫,以图谋更大的职权、更尊贵的地位。
  于是,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孽子祸国”、“妖言媚上”,一桩桩一件件,让以家国尊严堪比生命的凌辰白了脸色。遣送质子回国、处死质子的声音越来越多。
  应东赫兀自不放手,可谣言杀不尽。凌辰的一点软化的旖旎心思,敌不过因为自己,致使国家被辱骂、族人被侮辱的现实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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