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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疏浑不在意,“我做的玩意儿有人欣赏便让我高兴,况我又喜欢做,先问后问的,无甚大碍。”
乐幽捉住扶疏的手腕给他揉,“你这样好性子,遇见我前是不是常给人欺负?”
“不在意便算不上受欺负吧。”
“什么话!”乐幽用了点劲,“欺负就是欺负,不是你不在意便不算的!”
扶疏“啊”一声,笑道:“轻点!现在可是你在欺负我!”
乐幽便更轻了些,“先前在巴下也是,几个萝卜青菜便能换你好几日功夫的匠活,难怪你那时那样瘦!”
“现在好了,有宫主护着,再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了不是!瞧我这胳膊,可比先前胖了一圈,都是宫主养得好!”
乐幽笑了,“上神越来越会说乖话了。”
“可只对你说,你可见过我对旁人这样?”
乐幽抬起头来,看了看扶疏,突然扯过他亲了一口。
完了!白日也发作了!扶疏愣住想。
乐幽亲完就跑,扶疏叫住他,“等等!”
乐幽哪里会听,一溜儿没影了。
倒是给我看看眼睛是否发红啊……扶疏心里嘀咕,摸摸唇,禁不住笑了。
乐幽晚间发作的时辰不一样,扶疏也不知是真睡不着还是刻意在等,总要与他缠完才安心。
乐幽愈发放肆,常常闹到二人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近日那手愈发不安分起来,越摸越低,扶疏起先臊得很,后来实在禁不住那舒服,半推半就了。
乐幽也不知是因平日里就性子燥还是因为发作时不能控制自己,每晚必给扶疏身上留下许多红印子,扶疏就着月光看时又痛又羞,狠狠拍了乐幽肩头一拳,臊着脸给他上上下下擦洗换衣,又将二人弄污的寝衣裤与被单拿去洗,这一番折腾完,天色已蒙蒙亮了。
扶疏越睡越晚,时常起身时已过午时,乐幽担忧问他:“扶疏,你可是也受那毒影响了?怎的成日睡不醒?可还有其他不舒服?”
扶疏嗔怪的瞪乐幽一眼,“不是毒,是你!”
“我怎么了?……难不成梦里打你了?快给我看看!”说着不由分说掀起扶疏的袖摆衣领看,扶疏没来得及躲开,给乐幽看到了那些印子。
乐幽眉头紧皱,狠狠打了自己一拳,“我真是混账!”
扶疏急忙拉住他的手,“不是的!你误会了!”
“你莫为我辩解了,我都看到了!”
扶疏整整衣领,“只是些印子,不疼不痒的,不碍事的。”
乐幽望着扶疏单薄的身子,“身上更多吧?”
扶疏脸红低低道:“嗯。”
乐幽又要抽自己,扶疏有防备,及时按住他,“真不是你打的!”
“不是我还能是谁!”
“我是说,不是你打的!是……”扶疏着重说了那个打字。
乐幽奇怪道:“不是打,是什么?”
“你……别问了!”
乐幽更感疑惑的样子,“扶疏,你老实说,我是不是也中毒了?!”
“为何突然这样想?”
“你越来越多事瞒着我了!我问你为何每日早起都能看到你夜间洗的寝衣和被单,你说是汗湿了换下的,既是汗湿的,为何不放着让我白日里洗,非要你连夜洗?且你怎好意思为我换衣的?怎不叫醒我?我时常嘴破嘴肿,你说是我自己打的自己,哪有人梦里打自己的嘴的!况且你也时常嘴是肿的!如今身上还带了伤,若不是我也中了那毒,夜里毒性发作神志不清伤了你,你为何有这般多的反常?!定是因为整夜与发了疯的我周旋才让你不得安睡,这才越起越晚的!”
这要如何跟他说啊!扶疏急了。不说实话乐幽不知会自责到什么地步,说实话,他又……实在羞愧!趁着人神志不清,占了那么久的便宜,乐幽若知道真相了,会不会再不愿看见他?会不会弃他而去?扶疏不敢想这个如果,皱着眉想对策。
“果然!被我说中了!”乐幽又怒又愧疚,“扶疏啊!你怎的这般傻!我打你你不晓得打回来吗?!你又不是打不过我!”
扶疏心想,我真“打”不过啊,你一过来我便身子软!
“你不说话便是默认了,从今晚开始,我去外间地上睡!”
“别!”
“都到这地步了,我如何放心自己!”
“那你的寒症发作了怎么办!”
“忍着便是!”
“那怎么行!不如这样吧,宫主,我答应你,你再欺负我时,我都原样欺负回来,好么?”
“你保证?”
“嗯。”扶疏说着只有他自己懂的话,耳根子已红透。
乐幽这才有些放心,又要掀开扶疏的领子看伤,扶疏不让,乐幽坚持道:“你不让我看看,我怎么知道你伤我几个印子才公平?”
“我们之间还谈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不用看了。”
“不行,你得将我打得更狠些才能让我知道厉害,说不定我吃痛就不敢再欺负你了!”
我再怎么也比不过你厉害的,扶疏心想,还是继续欺负我吧!扶疏为自己没个害臊脸红透了。
“这时候知道羞了?每日听人床榻之事不见你羞!好了,快给我看看吧,又不是没看过!”
“什么时候看过!”扶疏以为乐幽记起了夜间的事。
“那回你洗澡……不是还说失身了吗?”
原来是说那次啊!那时候不懂,如今可真是什么身都失了!扶疏愣着想自己的小心思,乐幽扒拉一声,将他衣裳扯开了!只见扶疏脖颈胸膛甚至腰下都是红印,乐幽心疼不已,“打得这样狠!我真不是人!”
扶疏赶紧裹好衣裳,将乐幽在外推,“青天白日的,你不知羞我还要脸呢!快些出去!”
乐幽这才叹着气出去了。
扶疏睡得久了,木匠活便做得比先前慢了,小贩应允的客商越来越多,渐渐供不上了。
乐幽不快道:“我家公子为你这些不经过问就应下的货已是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你如何还催他!”
小贩笑着道:“这不是卖的好吗!我也想多挣些银子,将我儿子养的胖乎些。”
“那也该顾忌着匠人才是!”
“是是是,您说的对!”
小贩嘴里这样说,应下的货却没少。这日他又来催扶疏,乐幽直接火了,“不做了不做了!手都要断了!”
“这怎么行!我都答应人家了,您这突然不做了,我可不就食言了吗?我那小本生意以后还如何做的下去?!”
“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贪多,我家公子手再快也比不过你的贪心!今日这几个匠品你拿去,明日也不用再送货银过来了,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公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况且我疼我儿子,想为他多挣些哪里有错了!您不要不讲道理啊!”
“我不讲道理?!你莫不是昏头了?”乐幽懒与小贩口舌,将他往外赶。
小贩见与乐幽说不通,转而对扶疏道:“公子,你说句公道话!”
扶疏拿起刚做成的匠品给小贩,“就按我家公子说的办吧,您好走!”
扶疏都发话了,乐幽更是心定,将小贩推出了门,竟还听见小贩在门外骂了几句,乐幽火气上来就要开门去揍小贩,扶疏扯住他说:“算了,他平日应该不是这样的性子,怕也是中毒了,为了他的爱子,这才不择手段,德行有失的。”
既是这样,乐幽便算了。“最近外面越来越不太平,只怕中毒的人越来越多,毒性也越来越大了。”
“我知道。”
“你都不出门,如何知道的?”
扶疏看看乐幽:因为你也原来越严重了,好在除了欺负我,不曾做坏事。
“扶疏?”
扶疏回过神来说:“我听见的,外面每日吵闹不休,想不知道也难。”
“嗯。闹事的自有衙门管,只是事情越发严重,他们怕是管不过来了。”
“那人究竟什么目的?我们在雾山上等他那么久,他也不曾现身,却又跟着我们到这里来作乱,究竟意欲何为啊!”
乐幽摇头,“想不通!”
扶疏揉揉手腕,蹙眉沉思。
乐幽接过来帮他揉,“扶疏,谢谢你刚刚在外人面前赞成我,我还以为你又要说无事无事,你抓紧些做呢。”
“宫主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亲人,自然站一边!”
“我们是亲人?”
“不是吗?”在扶疏心里,他两该做的都做了,可不就是亲人了吗,难道乐幽不这样想?也怪不得他,他们所做之事只有扶疏知道,在乐幽看来,他们或许只是同游的知己吧。扶疏想到这里,有些沮丧。
“是!你说得对,我们是亲人!”乐幽笑着道:“我以为就我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