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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就明日,如何?”
“可行。宫主,现下又到了静坐的时辰了,恕我要不识礼赶客了。”
乐幽闻言起身告辞,“上神好好休憩。我明日辰初来请上神如何?”
“行,明日见了宫主!”
☆、莫不是七人其实都是扶疏上神一人?
扶疏回房时其余五人已在他屋中侯他了,见他进门来,惕栗第一个冲上前去问:“哥哥,我们要出门游历了?不乱姐姐说的可是真的?!”
扶疏摸摸他的头,先不回答他,而是望着不乱冷冷的道:“不乱,你又窥伺我!”
原来乐幽当时说完那番话,扶疏还在权衡当口,不乱忍不住先催了他,“扶疏,答应他!我们有多少年不曾出过门了!快答应他!”扶疏当时就有些气,碍于乐幽在场不好发作,现在送走了客,再无顾忌,要好好跟她说道说道了!
不乱也不怕,“规矩也没说你出去的时候我们不能看了。”
“这么多年,无论谁出去,我都在静坐,从不曾窥伺打探,你为何不能将心比心体谅下我?”
“上神又为何不能将心比心体谅下我们?我们每人得的时辰加起来不如你一人多,又出了悒怏那回事,我们再不多听多看些,什么时候如悒怏一般消失了都无人知晓。”
“你们要与我一起生活是我愿意的不成!我已做出大舍,你不要得寸进尺!”扶疏这话已不单单是在针对不乱了,余人皆被波及。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扶疏见状,平缓一口气,“你要看就看吧,反正我早已没得隐秘可言。”说完又抚抚惕栗的头,示意他不要害怕,说:“惕栗,我们当真要去游历了!”
惕栗闻言顿时忘记了之前的不快,欢喜得手舞足蹈。扶疏又说:“要你们不出,想必你们也做不到,还望你们记得我们是一损俱损,莫要做不利的事!”
众人都欣喜的点了点头,各回各屋了。
次日辰初,乐幽来时扶疏已用完早膳在等了。
乐幽见他行囊也没有,院中也不收拾,提醒他道:“上神,我们此去路途遥远,又有要事在身,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不将家中安排安排?”
“都安排好了,宫主妥当了吗?妥当了就走吧。”
乐幽点点头,扶疏便率先出门了,一身单袍,两袖清风,倒是很有上神风范。
乐幽御绸,扶疏腾云,两人一前一后行得不紧不慢,并未多作交谈。扶疏许久不出门,觉着云下诸景很是新鲜有趣,越腾越低,都快要被底下凡人看清了。乐幽提了他一把,“上神,凡人虽知有神有仙,亲眼所见的却不多,你这是要显灵?”
扶疏本看得津津有味,听到“显灵”二字也不知怎的脸色就变了,瞬时拔高,几欲冲至上界去。乐幽不明所以,只得加速跟上。
两人在玄菟案地附近的镇子边先落了地,因为扶疏说他到时辰要吃饭了。乐幽办案时不分昼夜,三餐更是不定时,如今案地就在边边上,扶疏硬要先吃饭,他也无法,只得随便拣了家僻静的酒家,叫上一桌膳食,让扶疏吃个够够的。
乐幽跟小二报了七八个菜,扶疏见状急急摆手说太多了,吃不完!乐幽便罢了,说今日他做东,让扶疏无需客气。
扶疏说:“宫主,我也没得银两可以客气,哈哈……”
乐幽倒不在意这个,人是他请出来的,看顾扶疏的一应衣食住行本是应当的。他拿出钱袋问扶疏:“上神可要揣些银两在兜里?”
扶疏忙摆手:“那怎么好意思!再说宫主不离我左右,我也无有额外花费,不必揣银子。”乐幽便没有坚持。
不一会儿菜便上齐了,扶疏跟乐幽打过招呼便动筷了。乐幽边吃边琢磨案子,也没留意扶疏,待吃完,发现扶疏还在吃,讶异道:“上神,你不是就一碗的饭量?如何今日吃这许多?!”
扶疏冲他笑笑没答话,又吃了一会儿觉着不能再多吃了,才放下筷子说:“好吃,便多吃了些。”
“上神不要吃得积食便好。”
扶疏心想,今日这食怕是积定了。
乐幽见他吃完便要唤他走,扶疏不动,说:“宫主忘记了,午膳后便到了我静坐的时辰了。”
乐幽有些恼火,这一日赶了路便吃,吃了便静坐,静坐完后又得吃,吃完又得静坐,昨日答应时没想明白,临了了才发现,若要不离扶疏左右,那留给他去查案的时间一日便只有一个上午而已!此时他若反悔,扶疏肯定就拍拍屁股家去了,那他怕是再无法轻易查明扶疏是不是作乱那厮了,这可如何是好!乐幽想劝劝扶疏下午就别静坐了,日光这样好,他又长久不出门,不如少坐些,多动些,于是说道:“上神吃这样多,不走动走动消消食?”
“有法子消的。”
“什么法子?”
“宫主又忘了,神的本事大了去了。”
乐幽又换个说法:“上神多日不出门,不是对凡间很是稀奇吗?别静坐了,去看看吧!”
“我也想啊……身不由己呢!”
乐幽这便不明白了,扶疏难不成有什么隐疾,必得吃了就坐?正当要问个详细,扶疏催他道:“宫主,烦请尽快找间房给我,时候不多了。”
乐幽无法,只能留着以后问了。叫小二备了间上房给扶疏静坐,他不能离他左右,只得在外间等。
扶疏进里间不一会儿,贪火火急火燎的出来了,乐幽大惊,“贪火神君什么时候跟来的!”
贪火说:“我没空说,你稍后问其他人!”语罢便越出房去练功了。
乐幽闻言更惊:“其他人也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都在哪儿?本座如何一点感知都无?”
乐幽准备进里间问扶疏,但是六界通晓的规矩,不得在别个修习时打搅,轻者会误其修行,重者能害其性命。乐幽不知扶疏的静坐是单纯的休憩还是练功,无论如何都不便打搅,准备敲门的手便抬起又放下了。可这贪火是从扶疏房里出来的,还说其他人也来了,难不成所有人都在屋内?又是什么时候进去的?还是?乐幽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难不成他们七人本就是扶疏一人幻化出来的?想至此,乐幽赶紧出门运起绛皓查看贪火,看了又看,贪火还是贪火,并未有幻化之迹可寻,这便奇怪了!
贪火打完拳花了半个时辰,进屋前跟乐幽说:“你让扶疏少吃些!”
乐幽自然而然的答:“我说过了,他不听。”说完才察觉:做甚要我叮嘱他!
贪火进去不多会儿,惕栗迟迟疑疑的推门出来了,望着乐幽有些不敢上前,望着外面又是无限向往。乐幽心道果然都来了!招呼惕栗过去说话,惕栗犹豫了一会儿,慢慢走向他。
乐幽等他走近了问:“惕栗小神君,你们什么时候跟来的?”
惕栗说:“和大叔一起来的呀。”
乐幽已习惯听他喊大叔,懒得恼他了,“你们莫不是装在扶疏口袋里来的?”
“装在哪里的不能告诉大叔!”
小孩子就是好套话,果然是扶疏将他们带过来的,也不知是如何带的,他离他如此近都未有感知。
“大叔,我要去玩了!”
“嗯,去吧,别跑远了。”
惕栗得他准许迅疾跑出门去不见了。半个时辰时满头大汗的回来,没空与乐幽招呼,急急使了个净身决进屋去了。
片刻,不乱摇摇摆摆的走出来,望着乐幽笑。乐幽既知道他们都来了,也不惊讶看到她,就是觉得这不乱今日比上次有些不同,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招呼道:“不乱神君,到你了啊。”
不乱不似贪火和惕栗二人出来就往屋外跑,而是坐在乐幽侧首,挨得有些近,乐幽闻着她身上的香粉味,不由避开了些。不乱似是没察觉,笑着问:“宫主要每日都这样守着吗?”
乐幽正苦恼这个问题呢,还不得解,摇摇头说:“扶疏上神为何每日静坐如此长时间?可是受了伤要静养?”
不乱不答他话反问道:“宫主是出来办事的,每日只得这几个时辰如何够用?”
乐幽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也不追问,毕竟扶疏自己的事,当面问他比较妥当。便也不答不乱的话,问她:“不乱神君不出去走走?”
“不着急。宫主想必无趣得很,我陪陪宫主。”
乐幽摆手,“不必不必,我也正好借此时机调息一番。”说完就真的闭眼调息不理不乱了。
不乱自问姿色上佳,本打算一计不成再使个美人计,不料乐幽竟这般不解风情!不过凡事欲速则不达,今日还是先不逼迫太紧为好,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