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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我常年不在家,但这蒙倛我也有所耳闻,听说生前就是一方恶霸,没想到死后戾气也这般大!”
“可不是!幸亏我家与他并无过往,不然此时可真要吓死了!”
“就是就是!快些吃吧。吃了去问问那符纸的事,无论是不是蒙倛,有管用符纸保命总是放心些!谁知道那厉鬼会不会滥杀无辜呢!”
“对对对!快吃了我们一起去!”
扶疏三人听完对望一眼:西市?
三人赶往西市时,已有许多人往同一个方向跑,三人跟着人群来到一处宅院外,这不是昨日扶疏赠了符纸的那家吗?!
行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家主问:“谢二,你倒是说啊!你这符纸究竟哪里求的,这般管用!”
又有人问:“谢二,你昨晚可看清了?来的厉鬼是不是蒙倛?”
谢二什么都不回答,只往人群里看,像是在寻什么人。
众人见他一问三不答,都有些不耐烦,口气便不太好了,“谢二,你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何厉鬼偏偏找上了你?”
“就是!与蒙倛结仇的人那么多,他为何不去找别人,单单只在你屋前闹腾一夜?”
“谢二,这符纸究竟是哪位高人画就,你藏这私做甚!难道你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就是!莫要这般没的良心!又不要你出银子,你告知我们去处,我们自个儿去求,到底碍着你什么了,就是不肯说!”
“哼!还能碍着他什么,八成是碍着他发财了!他定是想等我们都走了,他好去多求些符纸来高价卖于我们!”
“谢二,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平日里你贪财好色,我们也就当没看见,如今大家性命攸关,你如何还能只想着自己发财,对我们见死不救?!”
“谢二,你如此自私自利,就是靠这符纸发了财,怕你也是有命拿没命花了!”
“莫非你想着死前给家人多留一笔钱财?”
“他会那般好心?真这般疼他家娘子,为何还成日逛勾阑?”
“逛勾栏算什么,他平日里见着正经人家娘子也一样口出秽语调戏,真不是人!”
“这谢二竟这般猪狗不如?凭什么他能得这法力高深的符咒,我们就该死?”这人说完就上前去抢门上那符纸。
旁人看那人动作,瞬间明白过来,都一股脑儿冲上前去抢符纸,谢二赶紧去栏,奈何双拳难敌四手,片刻便被踩倒在地,哀嚎不止。
扶疏三人已在外围听了许久,此时乐幽见扶疏一张符纸要扯出人命来,赶紧挥袖将人群扫开。
众人分散落地,不知发生了何事,都揉胳膊揉腿的面面相觑,见场中只有三人站立,纷纷盯着他们看。
谢二此时也已看见了扶疏三人,也不管自己头破血流的,上前就要扯扶疏的袖子。
乐幽挡开他,“做甚!”
谢二噗通跪地,就要开口,扶疏赶紧捏了个禁言决,对谢二说:“起来,屋里说!”
谢二一脸恭敬的点头不止,连忙请了三人进屋,又仔细锁好院门,这才跑到扶疏面前,又是噗通一声跪下,不住磕头。
扶疏解了他的禁言决,说:“好了,你先起来说话!”
谢二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仍旧不起身的对扶疏又磕了几个响头,说:“多谢高人救命之恩!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昨日冲撞之处还请高人千万饶恕则个!”
“好了,你先起来说话!”
“是!”谢二爬起来,找了三张凳子搬来,用袖袍反复擦净,请扶疏三人坐下。
三人也不客气,坐下后,扶疏继续问道:“昨日厉鬼真找上你了?”
谢二想起昨晚的事,还是一脸惊恐,哆哆嗦嗦的说:“是的……”说完又跪下求道:“高人救命啊!”
“哎呀,你好好站着说话!”
“是!”谢二得命即刻又爬了起来。
“你可看清厉鬼长相了?是蒙倛吗?”
“我哪敢出去看啊!那厉鬼将我家院门拍得山响,我们一家吓得魂都要掉了。哪里还敢出去看他长什么样子!”
“那它可有出声?”
“声倒是出了……喊我出去受死……”
“是男是女?”
“分不清,时男时女,恐怖至极!”
乐幽此时想起门外人的话问道:“你与蒙倛无怨,可与他家人有瓜葛?”
谢二低头转着眼珠子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扶疏也想起那事,直言问道:“你可曾调戏蒙倛娘子?”
“我……我……我没有……”
扶疏看谢二这样子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你不照实说,我可救不了你了!”
谢二一听这话,双腿哆嗦着又要下跪,想起扶疏命他站着说话,便好不容易忍住了,曲着双膝说:“我与他娘子的事,蒙倛绝不知!”
“果真有事!你将蒙倛娘子怎么了?!”
“我……我……我强了她一回……”
“你还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乐幽骂道!
扶疏也对这谢二厌恶至极,忍着气又问:“如此大的事,你竟说与蒙倛无冤无仇!”
“因为蒙倛不知道此事!”
“你如何知道?”
“我……我蒙了面的……”
“蒙倛娘子知道是你吗?”
“绝不知!她若知道了,蒙倛早就将我杀了!”
“你也知道蒙倛不好惹,为何还要强他娘子?!”
“她……她……模样俊俏……”
“畜生!”乐幽听不下去了,起身往外走。
扶疏与回川也跟上前去。无论谢二如何哭求撕扯,再不肯帮他重新画符。
☆、扶疏!你这许多年真是白活了!
出门后回川问扶疏:“扶疏,谢二门前的符纸已被撕碎,我们就这样走了,谢二岂不必死无疑?”
扶疏想起谢二所做之事愤慨不已,“死不了!任那厉鬼再凶恶,昨日被我符纸所伤,起码也有两三日恢复不过来。就让那畜生谢二担惊受怕两三日,也算是个惩戒。”
“这厉鬼害人一回不成,定会再来,我们岂不是在此守株待兔就行?”
扶疏道:“不成!我们如何知道昨日来的厉鬼就是近日害人那只?又如何知道他一击不成,恢复元气后会第一时间再来此处?倘若他怕了我这符纸,先去害别人呢?所以我们最好能在它休养的这几日查出眉目来,先发制人,才能保证不再有人受害。”
回川点头,犹豫道:“若是死的那些人罪有余辜,我们还管吗?”
扶疏看看乐幽,两人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川也不追问,又道:“经此回,我们是不是就能确定那厉鬼就是蒙倛无疑了?”
扶疏道:“尚不能断定。你也听到了,蒙倛不知他娘子所遭遇之事,若知道,那畜生谢二早就被打死了,哪里还能等到蒙倛身死化鬼了才来算账!”
“或是他死后才知呢?”
扶疏想想,“他死后如何知?蒙倛生前谢二不敢将那事说与人听,蒙倛死后谢二就更不敢了,凡间都敬畏鬼神,他难道不怕说时被鬼听到,传到蒙倛耳朵里去?”
“谢二不敢说,蒙娘子不知是谢二,那昨日找上门的厉鬼,便不好说是不是蒙倛了。”
“嗯,确实不好说,毕竟我们花了一日时间查他往日仇怨,守了两家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他都没去。而且,蒙倛生前最后要办的一件事便是去找那米贩子,没找成人就死了,那他化成厉鬼后,不该第一时间去完成生前未尽之事吗?为何这么久了,吓死了那许多人,就是没去找那米贩子?此点说不通啊。”
乐幽听扶疏此分析觉得甚为在理,说:“我们查访一日都是基于蒙倛就是那厉鬼,若我们先不想厉鬼是谁,而是去查那几个惊惧而亡之人生前之事,看他们之间是否有联系,或是否与同一人有联系,由此或许便能得出害他们之人是谁,他们又是因何而亡。毕竟被厉鬼吓死之说都属猜测,我们不可先入为主了。”
扶疏赞赏的看向乐幽:“还是宫主想的周到。我初涉此类事,差点被自己绕进去了!”
乐幽笑笑:“经验之谈而已。”
扶疏又道:“那我们这就去问那些惊惧而亡之人的住址与生前事吧。”
“好,走!”
三人没走几步,便撞上一众衙役往谢二家冲,三人在街边等了一会儿,果然看见衙役压着谢二推推搡搡的往衙门去了。
街边有人问:“谢二昨晚才被厉鬼缠,这又是犯了什么事,竟又被官差捉走了!”
“谁知道呢!那等品行之人,做出什么都不稀奇。”
“也是!恶人有恶报了!”
众人骂骂咧咧散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