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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不改山众弟子再等不起林樾那句谅解,匆匆抬起灵儿飞跃下山去了!
“小师弟……你那个灵儿师姐腹中孩儿……”
林樾含泪望了望不改山众人离去方向,不答十三师姐的话,看向怀中大师姐,唤道:“大师姐……”
……
大师姐最终伤重不治,去了!
门中众人大痛,却也无人责怪林樾,唯独他自己!
林樾一日间老了几十岁,虽每日里勤学不辍,但整个精神气似乎都跟了大师姐去了。
年复一年,林樾果然不负他师父所望,成了天下最厉害的侠客,也担起了一门掌门的重责。
而大师姐过世后,魂飞升天,竟是仙君下凡历劫去了。
“苏枯仙君,你为何这般早就回来了?”一个仙君问。
苏枯仙君便是大师姐,她笑笑答:“不小心死掉了,这才回来得早些。”
“那你这劫可是历败了?”
“嗯,败了。”
“何时再去?我为仙君送行!”
“不去了!”
“不去?为何?不去你如何向天君交代?”
“这不正要去请罚吗!告辞。”
……
“天君,苏枯请罚!”
“你欲请何罚?”
“若天君准允,我想去锁仙塔里历我未完之劫。”
“苏枯,下凡轮世兴许会快些……”
“多谢天君好意!我……还是去锁仙塔吧。”
“为何执意这般?”
苏枯仙君笑笑,“我一刻也不想忘了他!”
天君讶道:“你前劫还未历完,这是又要新添情劫?!”
苏枯笑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望天君恩准!”
天君思虑二三,答应了。
扶疏乐幽一个一个镜像看到这里,眼前显出被困仙君苏枯的身影来。
☆、这世上,我只让着你哥哥
扶疏二人站起过去苏枯仙君身边,“仙君。”
苏枯仙君正含笑望着其中一个镜像,喃喃道:“你们看,都这么多世了,他还是年年都要去我坟前哭,他怕是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呢。”
扶疏乐幽望去,果见一个与林樾长相一模一样,但穿着打扮丝毫不同的人在一座枯坟前呆坐,满面泪水。
“这是我的劫,又何尝不是他的劫?”苏枯仙君继续道。
“仙君为了这林樾师弟,在锁仙塔中困了多久了?”
“不知,兴许一两日,兴许万万年吧……”
“仙君如此沉沦,何时出得去这锁仙塔?”
“我要出去做甚?我每日在这看着他,已是十分知足!”
“仙君对林樾师弟,如此情根深种?我们在镜像中倒是不曾看出来。”
苏枯失笑,“是啊,从见他的那一刻开始便无法自拔了!”
乐幽奇怪问道:“那你为何要日日磋磨他?”
“谁知呢?怕是因为不敢爱,又或是想引起他注意吧,凡人苏儿想的什么,我早已忘了……”
“仙君,你不想出去找他?”
“我执念如此深,如何出得去?就是出去了,他也不记得我了,又何必呢!不如日日在这看着他,知他安好,知他未忘我,便足了。”
苏枯说完,她与镜像便一同不见了。扶疏乐幽二人又回到了先前他们所处之地。
乐幽闻着糊味,匆匆跑去锅边,“哎呀!还是看得太入迷忘了时辰,烧糊了!”
扶疏望望那锅黑焦说:“你也看得忘我了吗?”
乐幽丢下锅走过来说:“嗯。苏枯仙君之事,感触颇深。扶疏,你说苏枯仙君的镜像是她臆想出来的,还是真的?”
扶疏说:“林樾后来之事应是她臆想出来的,她自始至终未向林樾吐露过半丝心声,林樾便是对他愧疚,也不可能生生世世都记挂着她。”
“嗯。我也如此猜想。那她怕是再走不出这锁仙塔了。”
“如她所说,不出去才是她所愿吧。”
“扶疏,你说那人给我们看苏枯仙君的事做甚?”
扶疏摇摇头,“不知。我先前做了个猜想,他要我们看的都是恶,小狐汔济是恶,蒙倛是恶,蒙娘子是恶,炼化小花花的那个仙君也是恶,可是苏枯仙君的镜像却不是恶,你的魔也不是,我的魔也不是,所以那人要我们看的究竟是什么,我也想不出了。”
“扶疏,我的魔是爱,苏枯仙君的镜像也是爱,你的呢?若是与我们一样,那人要我们看什么,还是有迹可循的。”
“我的……”乐幽此话有理,但扶疏的魔不仅仅是爱,他的魔,真的是魔!是他的心魔!
“又不能说是吗?那我不问了!”乐幽也不在意扶疏的支吾,自去重新煮饭了。
“宫主,我的魔,有一部分真的是魔!不与你们完全一样。”
乐幽不问扶疏是什么魔,只捉住了“有一部分”和“不完全一样”几个字眼,心道:那就是还有剩下那部分与我们一样咯?那可是对我的爱?八成是的呢!乐幽思及此,暗戳戳的笑了好久。看得扶疏又是好笑又是摇头。
乐幽正煮着呢,四周景物又变了,又来!乐幽这回不慌了,赶紧跑去抓住扶疏的手,说:“闭眼!”
扶疏不明所以,还是依言闭了眼,乐幽瞧他乖,笑笑自己也闭上眼睛,大声道:“不看了不看了!饭都不给人吃!饿着呢!”
扶疏闻言笑出声。乐幽扣扣他手心,“笑可以,不许睁眼!”
“嗯!”扶疏答道。
那人自是没回话,乐幽稍稍睁开一点点眼缝瞅瞅,四周景物还是没变回来。又大声喊道:“我说真的!你不让我们吃饭,我们就不看!”说完像是为表决心般,拉着扶疏就地坐下。良久,又瞅了瞅,还是没变回来,乐幽犟上了,喊道:“你不信是吧!行吧,那就耗着,反正我与扶疏只要在一起,做什么都成,你才是等得不耐烦的那个!”
乐幽干脆牵着扶疏摸索着到了床榻那里,温声说:“扶疏,我们躺下睡睡好吗?”
扶疏小声道:“同榻吗?”
“嗯!同榻!我怕我放开你的手,他把你变去别的地方了,我看不到你,会急!”
“可他看着呢……”
“他那般不害臊,看得还少吗?!”
扶疏想起他在魔里与乐幽做的那些羞羞事,怕是都给那人看完了,顿时红了脸,幸亏乐幽看不见!思及此,扶疏也破罐子破摔,躺了下去。
乐幽感知到,跟着躺了下去。又得寸进尺的抱住扶疏,说:“我怕我不小心睡着了,牵不住你!”
“嗯……”扶疏小声道。
“扶疏,你也抱紧我,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扶疏失笑,心想,那人本事那般大,他若想将谁变走,任你抱得多紧他都有办法,话虽如此,却还是依言抱紧了乐幽。
乐幽计谋得逞,闭眼笑得春风得意。他如今良人在怀,也不在意那人将景物变回来了不曾,只一直闭眼抱着扶疏,真就渐渐睡熟了。
两人睡了一觉好的,扶疏醒来无防备的睁眼,还好,景物变回来了!
乐幽还在睡着,扶疏不便吵他,便没动,静静看着乐幽的睡颜,也不知道他还在梦里占了他多少便宜呢,竟是笑着熟睡的!
扶疏便又笑着继续睡了。待他再醒来时,乐幽也醒了,正看着他呢!
“扶疏,你醒了!你做了什么噩梦吗?怎的眠中抽泣不已?”
扶疏确实是抽泣着醒来的,他想到梦中与乐幽的分别,还是心痛不已,压压心神说:“梦见被人欺负了,就哭了……”
“何人敢欺你?!你告诉我,我去为你报仇!”
是命啊!扶疏心想,继而笑笑道:“想不起来是谁了,这仇怕是报不了了。”
乐幽擦擦扶疏眼角,“我的扶疏,究竟受了多少苦!”
扶疏闻言心中大动:我的扶疏?我也有所属了吗?我又终于不是一个人了吗?我的乐幽!
扶疏往乐幽怀里拱了拱,叹了口气。“……宫主,我馋了!”
乐幽紧紧扶疏,不情愿放开他,“忍忍,再睡会儿!”
“背都睡疼了……”
“我给你捶捶!”
“宫主,你不饿吗?”
“不饿!”
“说谎!才刚跟那人发脾气说不给你吃饭你就不配合他呢!听,你肚子也同意我,咕咕叫了!”
乐幽顿了一会儿,说:“扶疏,你说一句我们来日方长,我便放开你。”
扶疏不肯骗乐幽,不作声。
乐幽等了一会儿等不来,又问:“扶疏,我们来日方长吗?”
扶疏还是只叹气,不说话。
乐幽心中默叹几声,放开扶疏起身道:“我去做饭。”
扶疏瞧着乐幽背影,又想起梦中情景,好恨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