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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包装纸, 挺漂亮的,上面印着他们正在学习的英文字体。贺川好奇地看了看,然后,还是一个字都没认出。
见周恒吃完一个, 正准备吃第二个, 贺川放下钻研的心思,也有样学样跟着吃了起来。别说, 味道和包装纸一样,没让人失望。
眼角余光里,林小西的马尾随着动作一甩一甩,像极了放在堂屋里显示时间的钟摆,一下又一下。
贺川捏着零食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撕开包装纸,而是直接整个儿收进口袋里。
这段时间,林小西表现得还不错,这零食就留着给她当赏赐好了。
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贺川就这么大方愉快地决定了。
秋游任务是打竹鸡,自然不会只绕着山路行走。事实上,进入山脚没过一会,他们就被带领着,自创了一条新的路。
同学们情绪很高涨,看到竹鸡,不管周围有没有荆棘、有没有杂草树枝,就钻进去折了下来。
贺川视线一直没离开林小西,见对方最积极,手里的袋子也最鼓,生出一丝气恼。
果然,他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你看看你,丑死了。”
在林小西又想钻到荆棘枝丫中折竹鸡,贺川忍不住一把拉住林小西,斥责着。
“哈?”林小西反应慢一步,疑惑地看向贺川。
“这么卖力干嘛?脸热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身上也汗臭汗臭的,你看看其他人,谁像你这个样。”
同学们都分散开活动,见周围没人,贺川自然想到什么说什么,一点也没个顾忌。
林小西是女孩子,又是正知美丑的年龄,被贺川这么一通说,顿时又羞又恼。辩驳着:“你自己偷懒就算了,还用你那歪理说教人。”
背过身子,到底是受了影响。
这荆棘丛里的竹鸡谁爱折就折吧,她不伺候了。
小跑到人少的地方,林小西拍了拍脸,能感觉到脸上热得火辣辣的。就是没有镜子,不知道究竟怎样。
都怪贺川,死贺小川臭贺小川,一张嘴就没好话。 ???
贺川不放心地跟了上来,就听到这么一番话,又是气又是笑。不过,和刚来这个世界时,又是不一样的心情。
那时他会怎样呢?应该很愤怒,觉得被冒犯、被不敬,然后记在心里,有能力时再伺机而动回报过去。
现在?愤怒依旧是有的,可却没那么生气,也没那种被冒犯感,多了一丝无奈,也多了一些耐心。
“你来干嘛,看我有多丑吗?”
凶巴巴地踢着地上的小草,仿佛那就是贺川本人,踢一脚、再踢一脚。
“什么时候连说实话都不许了?你平时可不这样啊,”贺川添火浇油,一点不知‘让’这次字怎么写。
“你……”
林小西语塞,对上贺川,她一百次一百次都是输。
气哼哼地,林小西不想理睬贺川,又低着头重新找起竹鸡。
反正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再丑也丑不到哪儿去,还不如抓紧时间多折点竹鸡,林小西自暴自弃地想着。
贺川跟在后面,依旧是遇到好折的就弯下身子折,不好折的,就当没看见弃之不顾。偶尔,荆棘多的地方,还拦着不让林小西过去。
“这漫山遍野的都是,你干嘛非要在这较劲,有那时间多少竹鸡都折到手了。”
这话,听着没毛病,可又处处感到不对劲。
林小西摇摇头,这荆棘丛里动不动就扎人,她又不是受虐狂,想想,便听了贺川的话,换个地方找竹鸡。
两人越走越远,渐渐的,与大部队脱离开来。
贺川瞧了瞧身后已经看不见影子的同学们,也没提醒走在前头的林小西。
这太宇山,不管是原主还是林小西都来过很多次。周围状况很熟悉,也没危险的野兽,只要注意着时间,及时下山和大部队汇合就行了。
突然,林小西指着下面的山道,说:“川子,那是不是你妈?我好像看到你妈了。”
贺川眼都没抬就嗯了声。听说王娟如这几天都来太宇山祈福,应该就是她吧。
对于原主这个面慈心辣的继母,贺川一直没放在心上。不过是个女人,吹吹枕头风罢了,后宫这样的女人比比皆是,一旦失去男人的宠爱,她们就什么都不是。
“咦,不对啊,你爸不是腿伤了吗,怎么也过来了?”难得看到熟悉的人,林小西很激动,边说着边向下走几步,努力看得更清楚些。
“这个、这个不是你爸吧……”距离有些远,林小西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这两人距离怎么越来越近啊,感觉有些奇怪。
贺川这时才提起点兴趣,顺着林小西视线看过去。
只见,下面山道上,一男一女。两人好像爆发什么矛盾,女人走在前面,男人跟在后面,突然,男人上前搂住女人,女人挣扎了几下似乎妥协,变成并排而走。
“你说,要是你男人知道这祈福祈福变成祈上床,会不会气得吐血死掉啊。”王振发的手从下摆处伸进,得意地捏了捏王娟如细腰。
美人就是美人,不仅脸皮子好看,皮肤也嫩得跟豆腐似的,白白软软,摸着手感特别好。
想到美名传得附近几个村子都知道的王娟如,会躺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操||弄着,王振发整个人就兴奋得不行。
“你注意点,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俩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王娟如有些警惕,扭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放任王振发的动作。
这些年,王娟如日子过得不错,家里家外都能作大半的主,真不想有什么意外发生。
可牛皮糖黏上了,哪是轻易甩下去的。
一步错,步步错。
若是当年和贺永年偷情时,没被王振发发现并私下威胁,就不会有今天这一遭遭了。
想到这些年提心吊胆的日子,王娟如恨王振发的同时,也恨起了贺永年。
当时她就说了不要在外面、不要在外面,若非贺永年不听劝,坚持己见,后面哪会被王振发撞见,从而让自己受制于人。
“苦着脸干嘛,难道刚刚叫得爽的人不是你?”王振发吊儿郎当地抖了抖腿,“别看了,这周围除了我俩,连个鬼影都没有。”
王振发有些不耐,好心情都这娘们败坏了,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贺永年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要是知道我们的事,肯定先把你杀了,再把我给杀了。”见王振发有发脾气的预兆,王娟如声音软了些。
“我不说你不说,他上哪里知道?”
说到贺永年,王振发是不屑的。这些年甭管他混得多好,挣了多少钱,这头上帽子是绿的,就一辈子被人看不起咯。
“对了,你手里有多少钱?给我点,我准备到县里面买套房子,这样也方便我们以后见面。”
“买房子?”王娟如第一反应不是要钱,而是王振发准备搬到县里去。这不意味着两人关系被发现的可能性直线上涨。
她怎么可能容许!
“嗯,”王振发没听出王娟如的意思,继续说道,“这几天准备到县里看看有没有房子在卖,当然,要是实在没有,租也可以。”
这几年对迷信没早先打击那么大了,王振发想靠着老祖宗传下来的本事,在县城里发展发展。
不然就这刮不出三两油的村子,他就是再能忽悠,也忽悠不出个名堂来。还不如到城里,逮着一家,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你这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到县里?要是哪一天上面政策变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王娟如心都提起来了,绞尽脑汁地想要打消王振发的念头。
“这村里不是挺好的,自给自足,到了城里,连棵白菜都要钱买。而且,还人生地不熟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
“不是还有你吗,正好贺永年忙着挣钱,我们有时间还能多快活快活。”王振发已经打定了主意,哪是王娟如能够劝退的,她在他心里还没那么重要。
“再说,海子也这么大了,是时候该和亲爹多处处。”王振发乐意贺永年帮他养儿子,可并不表示他也乐意亲儿子亲近贺永年啊。
他无儿无女,以后可就指望贺海给他养老,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贺海去亲近贺永年的。
“你想干嘛?海子永年是贺永年的儿子,你别想乱来。”王娟如脸色白了又白,顾不上和王振发虚与委蛇,吼出声。
“贺永年的儿子?呵呵,老子可是听说了,国外可是有能验父子关系的技术,有本事我们一起去验验?”
王振发捏住王娟如的下巴,让她好好地看着他,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人往后一推。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