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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直觉的,没有来由的,林小西就觉得和贺川有关。
“林小西,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奇怪耶,”贺川没有直接回答林小西的问题,而是说起其他,“不管和我有没有关,都不关你的事吧,你似乎挺喜欢多管闲事的。”
贺川这话一点也不客气,哪怕林小西早被贺川毒舌得有经验了,此时也生出不快来,气呼呼地瞪人。
“你会不会说话啊?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要不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以为我会管你这些破事?”
她有记忆开始爸妈就去世了。贺川比她好点,还有个爸爸,可贺叔叔对他怎样,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看在眼里。
两人同病相怜,因她性格相比贺川比较外向,是以虽然比贺川小几个月,但从上小学时就被她爷爷和贺奶奶嘱咐着要照顾贺川。
久而久之,林小西也就把自己代入到姐姐的角色中。
过去的记忆存在脑海中,林小西记得,贺川也从原主的记忆中知晓。
这里没有阴谋诡计,也没有钱权争夺,林小西对原主的照顾是不是发自真心,贺川从进入这个身体开始就辨别得出来。
很可笑是不?
作为太子时,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要什么,一个眼神下去应有尽有。
可父皇却只当他是平衡朝堂的棋子;十几个亲兄弟视他为仇敌,一心想要扳倒他,就连自认为交好的那个也勾结其他人背后捅他一刀;至于母后外家、门下客卿、官员则只想从他手里得到权贵,一旦他给不起,那被立刻舍弃的便是他。
可原主这个要什么没什么,以前的他都不屑丢一个眼神的农家小子,却拥有他从不敢奢求的真情。
不管是贺奶奶,还是林小西、林爷爷、周奶奶,抑或村子里的其他人,学校的老师同学,对原主都抱有极大的善意。
而这种善意,是太子贺川从未体验过的。
“如果我说,是和我有关,你会怎样?”突然的,贺川很轻易地松口了,本来,准备沉默不睬的。
“啊?”突然这么轻轻松松地承认,林小西一时有些错愕。
反应过来,又是新的问题浮上心头,她该如何做?
告诉贺永年?林小西本能地PASS掉这个选项。若是贺叔叔知道和贺川有关,他一定会打死川子的,林小西甚至都能想象到那后续场景。
至于告诉贺奶奶?林小西犹豫着。贺奶奶是唯一最疼贺川的人,若是她知道这个事,会不会以后就不喜欢贺川了?或更糟糕的是再告诉贺叔叔。
可是知道真相,又什么都不说,林小西自己那一关都过不了,整个人纠结死了。
“是你追着要问的,怎么现在知道了又是这个表情?”话说出口,剩下的也就不难,贺川甚至有心情打趣林小西。
至于担心林小西说出去?呵呵,他怎么可能蠢得一点后手都没有。
话说,看着林小西这个样子,心情还挺好的。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事情都大条了,要是贺叔叔知道是你做的,一定会打死你。”看着贺川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林小西气得狠狠跺脚。
“你不说我不说,能有谁知道?”
“难道不说,事情就能当没发生吗?贺叔叔的腿可是生生被咬掉一块肉,血流了一地。贺小川,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想干啥啊?”
“没想干啥,难道只许贺永年随意打骂,不许我反抗吗?”别说只是一块肉,就是一条腿,贺川也不会为此愧疚半分。
“哎,你怎么就说不通啊,贺叔叔是你爸,你亲爸,就算想反抗,就不能换个其他法子吗,非要一上来就弄这么大?”
林小西并不觉得为人子就要任打任骂,可不管做什么,得讲究个分寸啊。
“那现在怎么办?你动手前都不想想后果吗?”
“什么怎么办,我们现在是学生,努力学习就行了,至于其他,根本就轮不到也不需要我们操心。”
“你、你……”瞪着贺川,林小西气得说不出话来。
隔了好一会,才想起另一重要的事,追问道:“你那纸里包着是什么?你从哪里弄来的?还有,剩下的呢?”
“摆地摊那买的药粉,钱不够,就买了一包。”这么重要的物证,贺川自然不会拿出来,随意找了个借口糊弄林小西。
林小西倒没怀疑,这样的东西不是买的,难不成还自己配的。
只是,有些怀疑地质问起下半句:“真的就这一包,没剩下的了?不许骗人。”
“真的就这一包,我零花钱多少你不是清楚吗。再说,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还需要骗你吗?”
林小西被说服了,看着贺川,见他和她对视着,眼神没躲闪,便真的相信了。
那现在事情就剩下贺叔叔被咬了,啊啊啊,还是好头疼啊。
“你急什么急,又不是林爷爷被咬了。”说实话,贺川是真不明白林小西脑子怎么想的,整个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
“你说什么呢你,你被咬了我爷爷都不会被咬,”见贺川竟然拿她最爱的爷爷来举例,林小西气得推向贺川。
“你以为这件事就只是贺叔叔一个人的事么?贺奶奶年纪这么大了,你好意思让她这么操心吗?还有,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靠贺叔叔,就不能有点分寸吗?”
贺川很想反驳说原主的母亲给原主留了不少东西,可张张口,脑海里浮现之前贺奶奶的样子,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不过,他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有。
一饮一啄,皆有天定。
贺家院子里,前来探望的人已经离开,贺海也被贺奶奶强行带走,只剩下王娟如一个人照顾着贺永年。
说是照顾,其实也算不上,就单纯地陪着,说说话。
突然,院子外传来叫人的声音。
声音响起的那瞬间,王娟如脸色突变,下意识看向贺永年,随意放在腿上的手,指甲一点点陷入肉里。
贺永年的反应和王娟如截然不同,高兴得甚至下意识想要坐起来,只是腿上的伤痛阻止了他的动作。
小声国骂了几句这见鬼的运气,贺永年忙嘱咐王娟如快点去外面接接王振发:
“是王哥,娟如,你去看看。哎,说好了中午请他过来吃饭的,瞧瞧现在这闹的。”边说着,贺永年边思忖着等下求王振发再帮他算算。
闻言,王娟如动作有些僵硬。
踌躇了会,见贺永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方才咬咬牙,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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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chapter 02
“听说贺老弟被狗咬了, 怎么样?没事吧?”
院子门是虚掩着,王娟如出来的时候,王振发已经推门进来了, 并反身将门关严实。
王娟如眼睛闪了闪, 回答道:“没什么大事, 都皮肉伤, 过个几天就能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走近几步,王振发抓住王娟如的手,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放肆地在王娟如身上拍了拍,毫不知收敛。
一张老成持重的脸瞬间变得猥/琐至极, 王振发倾着头舔/了舔/王娟如耳垂,压低着声线说道:“这么久没见, 想我了吗,我可是想死你了,恨不得时刻就能与你见上一面,现在可算如愿了。”
王娟如生出不自在, 偏过头, 皱着眉,小声地说道:“别这样,年哥还在里面,要是被他知道, 我们俩谁都别好过。”
“呵呵, 那个蠢货,知道了又能怎样?”
说是这么说, 但快到房门时,王振发还是收回作乱的手,率先进去,“昨天见面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哎,路上听到时,我都不敢相信。”
“谁知道这鬼运气,”在王振发进来的这段时间里,贺永年靠着自己的力量,艰难地由躺着改为坐着。
示意王振发坐下后,贺永年详细地描述了下当时的场景,当然,也没遗漏早上和贺川擦肩而过的那一幕。
“王哥,你说是不是贺川那小子克了我才来这一遭的?不然好好的,狗怎么就突然发了疯似的要咬人,那条路我走了千百回的,狗也经常遇到过,从没发生这样的事。”
此时细细回想,似乎处处都透着诡异。
不提那条路附近的狗他都熟悉,就是不熟悉,正常狗的打开方式不也是先狂吠吗。可那条狗不,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看着挺温顺的,下一秒就突然地发疯咬人。
“听你这么说,是有些不对劲。”
王振发故作沉吟,敛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又继续说道:
“虽然从命理上来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