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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睡吧,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南风将熟睡的凤银藏在了瞭望台里,并设下了幻境,从外面看去,瞭望台内空空如也。
夜风袭人,南风从容地站在城楼上,衣袂飘飘,超凡脱俗。
城楼下的鬼面人杀意尽释,纷纷挥刀而上。
第22章
高耸入云的千年梧桐树上,少女正攀着树枝,一节节往上爬。终于她爬上了最高点,俯瞰着无垠的云海仙境,少女兴奋不已,叹道:“难怪凤凰非梧桐不栖,这上面的景色也太美了。”
树下传来男子的轻唤,“小麻雀,你又不是猫,爬那么高做什么?”
少女听见呼唤立即从树上飞了下来,嘟着嘴道:“我有名字了,请大人以后唤我罄竹。”
男子拍了拍少女的头,将发间夹杂的树叶拂去,问道:“那罄竹二字你可会写?”见少女眼神闪躲,男子又问:“上回教你写的那些字,可都认得了吗?”
“我认得它们,可它们不认得我呀,更不愿意到我脑子里去。”少女狡辩着。
男子无奈的摇摇头,语气宠溺;“你呀……”
少女痴痴望着男子俊俏的面容,面颊上泛起红晕,楚楚动人。可转眼间男子的面庞渐渐消失,少女面上的红晕也变成了真实燃烧的火焰,少女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脸,再环望四周,自己竟是置身于焚仙炉之中,面前与她一同被焚烧的还有大人的手迹字画。
“大人救我!”少女拼命地拍打着炉壁,灼热的铜墙铁壁顷刻之间将双手的血肉连同骨头也吞噬殆尽。望着鲜血淋漓的手腕,少女的面上绝望满布,她不再呼喊求救,而是用残缺的手臂将地上未被烧毁的书籍拾起,抱入怀中,蜷缩在角落,等待灰飞烟灭的结局……
“南风!”凤银惊醒,猛然坐起。
“小银,你醒了呀。”桃夭一阵风的蹿到她床前,激动地握住凤银的双手:“太好了,小瑶已经没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可真成孤家寡神了。”
凤银不想听桃夭煽情,打断他,问道:“南风呢?”
桃夭也不答话,两行眼泪先簌簌流了下来。
凤银心口一悸,忙追问:“你哭什么呀?说话呀?”
桃夭哼哼唧唧道:“你就只晓得关心南风,我吃醋,我委屈,我就哭。”
“东方还在沉睡,说明设梦者还活着。”平稳冷静的声音,是西门,“南风应是无恙,只是目前行踪不明。”
西门回来了,凤银顿时觉得安心了许多,可是这陌生的房间里,放眼望去只有床边的桃夭与凳子上的九命,根本不见西门的身影。
凤银困惑地对着空气问了声:“西门你在哪里?”
“我在这儿。”九命挥了挥左爪,粉嫩的肉球颤动着,在凤银惊愕的表情下,猫嘴一张一合的解释道:“是通灵术,我可以通过九命与旁人联系。”
“南风说陷害我入狱,杀害上官夫妇嫁祸于你,恢复东方的记忆,包括后来追杀我们的鬼面人都是灭世之人指使的。”凤银下床走至九命旁边的凳子坐下,问道:“对于这灭世之人的真面目,你可有什么线索?”
九命摇摇小脑袋,回道:“我便是为了寻找线索才跟二皇子走的,他出现得太巧了,甚是可疑。”
“原来如此。”凤银点头,西门果然很有做侦探的潜质。
“笃—笃—笃”门外传来了叩门声,略带油腻又熟悉的腔调响起:“小银子,你醒了吗?”
凤银如坐针毡,不太肯定的反问:“曹三儿?”
“嘿嘿,就是我。”门外的曹三轻轻推开门,探进半个脑袋,好奇地问道:“你刚刚同谁在里面说话呢啊?”
“哦,我同猫在讲话呢。”凤银顺势将九命抱在腿上,掩饰自己的慌张,“我这猫通人性,我经常无聊的时候找它聊天。”
“喵~”西门意外地配合叫唤了一声,听得凤银汗毛尽数竖起。
“哎哟,这猫可真肥。”曹三逗弄了几下九命,对凤银说道:“你既然醒了就去见竹绣主子吧,他等了你好久了。”传达完便出去干活了。
曹三,竹绣……也就是说这里是黑店‘半醉人间’,凤银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了正在嗑瓜子的桃夭。
“哦,事情是这样的。”桃夭放下了手里的瓜子,回忆道:“昨夜我背着东方赶去城门的途中,遇见了竹绣公子的马车,他说愿意送我们一程,于是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上了车。在城楼下遇见了九命,九命又找到了城楼上沉睡如猪的你。”
沉睡如猪?凤银气得拿瓜子砸他,“那也不能随便跟人走啊,这里就是一家黑店。”
桃夭边躲着瓜子,边解释道:“东方医馆被官府查封了,你们四个皆因涉嫌谋害上官夫妇正被全城通缉呢。幸好有竹绣公子愿意收留我们,黑店又怎样,你没钱没色的有什么好骗的。”
“你……”桃夭说得好有道理,凤银竟无言反驳。
西门垂着小脑袋,“我觉得这个竹绣甚是可疑。”
凤银立马附和,“是吧是吧,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他出现得太巧了。”西门喃喃道,陷入沉思。
凤银无语,决定收回刚刚自己对西门有做侦探潜质的评价,原来他的推理反复只有这么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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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门的劝说下,凤银还是准备去会会这个可疑的竹绣公子。早上的半醉人间尚未开店,略显安静。凤银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竹绣的屋子。
凤银敲了几声门,房内始终没人应答,她迟疑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推门而入了。屋内的布置奢华又精致,窗前有纱幔低垂,使得屋内氛围甚是朦胧,中央的木梁处更悬有一方晶莹华美的水晶帘,反射着碎碎的光点,煞是好看。
“竹绣公子,你在吗?”凤银低声呼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熏香味。
窗外有微风徐来,水晶帘随风拂动,摇曳流光。竹绣嘴角噙着笑,隐藏在角落处,像一只优雅的猎豹静静等候着猎物的靠近。
“难道……”凤银伸出手想去拨开那簇水晶帘,可是手伸出一半停住了,她心里有些发毛,总觉着有谁在暗中看着自己,直觉驱使着她赶紧离开。
“既然人不在,那我就不打扰了哈。”凤银说着便收回了手,转身准备离去。可还没走半步,只听身后的水晶帘发出一阵脆响,自己便落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
“怎么才来就急着要走啊。”竹绣将凤银牢牢地箍在怀中,鼻息吞吐在她颈间,又酥又麻,惹得凤银不自禁地缩起了脖子。
“竹绣公子?”凤银试挣脱不掉,只得软下性子好生商量道:“有话好好说嘛,干你们这一行的都是这么热情吗?”
竹绣轻笑一声,将凤银的身子转了过来,看着她泛红的脸蛋,笑道:“你是我的恩客,我自然是得热情浪猛些,不能让你白白花了那么多银子啊。”
他比凤银高出许多,她不得不抬眼望去,干净光洁的下巴,红润娇艳的嘴唇,高挺秀气的鼻梁,微微上挑的眼尾余光里波光流转。本是清冷绝尘的好气质,奈何他衣不蔽体,满口骚话,语气诱惑。
“我还有更热情的,想不想试试?”他的指尖在凤银的腰间轻柔摩挲,温热的触感隔着衣物自腹部蔓延开来。
“你想做……”凤银的话没能问完,嘴唇就被封住了。带着微微的凉意与温润的触感,是竹绣的嘴唇。凤银瞬间脑中一片空白,惊得忘记了反抗,那个罪魁祸首也趁机攻池掠地,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开始肆意侵略。
凤银被推到在床上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份‘热情’的严峻性。此时她的外衣已被脱去,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而床边站着的竹绣,已是上衣尽褪,露出白皙玉颈,宽肩窄腰。
凤银连忙翻身坐起,碍着竹绣挡在床前,她只得朝床里退缩,面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她死死捂住自己的领口,怒道:“我是你的恩客,你怎么能强迫我!”
竹绣想了想,“那,由你主导?”说罢便平躺在了床上,媚眼含情,呈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凤银见他躺下了,赶忙直起身子想要跨过去,谁知刚跨过去一只脚便被他一把拽住了脚踝,手腕稍稍使力,她便趔趄跌坐下来。
凤银惊慌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对方死死扣住腰身,动弹不了。
“你你你不要脸!”凤银又羞又恼得望向竹绣,却见他嘴角含笑,灼灼目光似糖一样粘在她身上。
“我的好恩客,你可要温柔点啊。”他的声音轻柔又惑人,手上力道却半分不减。
凤银双手拦住他乱摸的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