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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息成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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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说怕人多吵闹,除了安排福伯在前院看门打扫,厨娘七婶负责做饭和采买,院中连个多余的下人也没有,她总是说有她在哪需要旁人伺候,甚至明令禁止任何人靠近后院的厢房。

她白日里出去打理生意,都是将玉郎反锁在屋里,夜里再回来与她同枕同眠,掌灯后,前院与后院之间的那道门也要上锁,以防有人突然闯入。

入夜,惨白的月光洒在紧闭的窗子上,室内的香炉不断飘出淡淡的轻烟,桌上一盏孤灯发出昏黄的光晕,映照出床帐上两个纠缠的身影。

玉郎的身子瘫软得像一团软泥,这几个月来她已经尽量提防了,有问题的茶水吃食她连碰都不敢碰,只有那香炉里的熏香她不敢替换掉,今夜恐怕又加了一倍,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直想作呕。

沈睿架起她的两条腿,伏在她腿间舔弄她的花蕊,一手伸到她胸前抚弄她娇嫩的粉珠,玉郎感到胸前阵阵的刺痛,她已经几个月没有服药了,恐怕停滞发育的身体正开始成长,自从离开翠玉阁后,沈睿就暗地里喂她吃大剂量的硝春,想把她彻底变成一个不女不男的娈宠,幸好她早有察觉,将掺了药的汤汁都吐掉了,才终是逃过了这一劫。

当初沈睿信誓旦旦的承诺,无论她愿不愿意都不会逼迫,若不是因为欠了她几万两的赎身钱,她才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如今看来果然是一派谎言!

□突然一阵酥麻,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沈睿放开她被蹂躏的花珠,抬起头来轻笑道:“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听见!”

“没想什么,只是身上有些软,一时失神罢了……”玉郎低声回道。

沈睿起身躺了下来,让她伏趴在自己身上,揉捏着她的臀瓣道:“下个月我就带你回吴中见见族里的人,顺便把亲事办了,明日我会请个教习回来,教你男诫和礼仪。”

玉郎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时至今日她还在说成亲这件事,当初就是为了此事,气死了沈家的老主夫,沈睿的亲爹,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没想到时隔三个月,她又会旧事重提,竟然还想让她学习男诫,嫁到沈家,入沈家的族谱!

沈睿见她这副表情,眉心渐渐蹙了起来,“怎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玉郎低着头,不让人看到她隐忍的表情和紧咬的牙关。

沈睿翻了个身压住她,摩挲着她的脸颊温声道:“等我为你脱了贱籍,就风风光光将你迎进门,你放心,我沈仲祺这辈子有你一人足矣,决不另娶!”她满眼深情的做出承诺,只是这些话都不是玉郎想听到的,她真心希望的是,她能够放她自由,让她做回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月已中天,红烛燃尽,雕花木床依然有节奏的嘎吱作响,床帐中高低起伏的呻吟声婉转不休,直至香炉里最后一缕青烟散尽,才终是归于沉寂。

清晨,玉郎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出来,她人还未醒双眼微眯,沈睿替她洗漱了一番,换好了衣裳后,拉到镜前梳妆,她一面为她梳理青丝一面温声道:“用完早膳后,先练两篇字,我前日教你的那篇洪都赋可还记得?”

见她睡眼惺忪的点了下头,她沉下语气道:“我晚膳前抽查功课,你若是背错了就打十下板子。”

玉郎眨了眨眼,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沈睿见了失笑道:“不吓唬你,就还是迷迷糊糊的!”

挑了支发簪插在她发间,又勾起她的下巴,用细笔蘸了胭脂勾勒唇形,两片薄薄的芳唇变得像桃花瓣一样饱满,沈睿满意的颔首一笑,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画的太美了,就改亲脸颊吧……”为她描唇是清晨必做的功课,沈睿画得一手好丹青,书房里玉郎的画像不下百幅,很多都是欢爱后的香艳之作,后来皆被大火焚烧殆尽,未曾流传出去。

“今日就不锁房门了,教习辰时就来,这几日都住在家里,他若是问起你的年纪来,就说已是年逾十四,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记住了没有?”沈睿扳过她的脸正色道,玉郎点头应了声,她又让她重复了一遍才算罢休。

等沈睿出门而去,玉郎才坐回镜前,擦掉樱唇,取下发簪,散着青丝蹙眉沉思。

辰时刚至,福伯领着教习进了后院,来人是个三十余岁的男子,打扮的中规中矩,长相还算讨喜,见玉郎站在门口,便上前福了一礼道:“敢问可是玉小公子?”

玉郎蹙了蹙眉,淡淡道:“教习先生不必客气,叫我阿曦就可以了。”

“曦公子有礼了!我姓兰,公子可以叫我兰叔……”那教习又行了礼,喊得愈发不伦不类,玉郎也懒得再纠正,招呼了一声,就转身进了屋,“兰叔,先进来吧……”

一在桌边坐下,兰叔就上下打量了起来,颔首笑道:“我也算是走家串户见过不少大家公子,可论样貌身段还真没有比得上公子你的,沈家家主真是好福气!”

“兰叔过奖了…”

“不知公子芳龄几何?”

“已逾十四…”

兰叔摇了摇头,叹道:“还真看不出来,单看形容,跟十一、二岁一样水灵。”

玉郎实在懒得跟他废话,冷淡的道:“我还有功课要做,恕不奉陪,家主已经安排好了房间,兰叔请自便。”

兰叔也是见惯人脸色的,见他没耐性也不再多话,点头应了声好就起身告退,这玉小公子人长得是美,就是性子太冷了些,恐怕不好相处,幸好他在这沈府不过待上十天而已,酬劳又高,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整整一天,除了用膳,兰叔几乎没见那小公子出过门,他也不敢随便踏入后院,还是照以往的惯例,该指导的时候指导,该闭嘴的时候闭嘴。

晚膳的时候,沈家家主才回了府,看上去年纪轻轻人又儒雅,还是个极会疼人的,可那小公子始终冷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还是谁惹了他不高兴,兰叔心里有些为难,教导这样的公子,也不知从何入手才好。

夜里,这不算大的园子里竟是一片死寂,兰叔的房间靠近后院前的回廊,他平日虽不是个多嘴的人,却也喜好热闹,这死气沉沉的地儿实在让人有些不适应,一时竟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便起身出门到院子里散散心。

廊下连个灯笼也不挂,四下里漆黑一片,直到乌云散去残月露头,才有了些许光亮,他顺着回廊一路向后院的方向走去,此时院门已经落了锁,他只好在门前停住了脚步。

夜风带着一阵奇怪的呜咽声飘了出来,兰叔鬼使神差的静下心来仔细分辨,那是一种隐忍的呻吟声,听着让人面红耳赤,早已历经人事的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何事,心里不禁惊骇不已,那两人尚未成亲就住在一个院子里,本来就不合礼数,如今竟然还行了苟且之事,年轻人如此不循礼法,真是世风日下!

他摇头叹气,正要转身回房,突然那呻吟变成了几声痛呼,还夹杂着摔碎东西的巨响,兰叔吓了一跳,还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向着院门而来,他连忙躲进一旁的花丛中,只见院门一开,沈家主急匆匆的向外走去,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过了许久,四周又恢复了寂静,兰叔一时耐不住好奇心,悄悄摸进了内院的厢房,房中烛火昏然,地上一片狼藉,果然是摔碎了不少东西,连床帐都被扯得凌乱不堪。

只见玉小公子盖着被子躺在床榻上,呼吸有些急促,兰叔走过去一看顿时吃了一惊,晚膳时还白嫩嫩的脸,竟被人打得青紫红肿,他蹲坐下来掏出帕子,擦了擦他唇角的血迹,叹息道:“对着这样一张脸蛋,还能下得了如此毒手,当真是狠心……”

玉郎缓缓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身子一颤,又呕了一口血出来,在锦被上开出一大片血花,兰叔连忙将被子掀至她胸口,却见她的身子竟是寸缕未着,胸前鼓起两个不太明显的小肉包,兰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霎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人心如此肮脏不堪,竟连这样的孩子都不放过!

他拂开玉郎脸颊上被汗水沾粘的发丝,轻声道:“阿曦其实是女子吧……”

玉郎眼中有泪光闪烁,静静望着兰叔,喉间发出哭泣般的哼鸣,她吐药的事已经暴露,沈睿发了很大的火,将她狠狠打了一顿,气冲冲的就离开了,她此时真的既悲愤又绝望。

兰叔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温声问道:“阿曦喜欢沈家主吗?”见她轻轻摇头,他叹了口气道:“真是造孽啊,把好好的孩子折磨成这副样子……”

玉郎眼中的光芒突然一凝,死死盯着门口出现的黑影,沈睿阴沉着脸,森然质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兰叔吓了一跳,慌忙转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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