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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大人!直美也要吃苹果和草莓!”
“好呀,明天去买?”
“人家现在就要吃嘛~”
“可是现在有点晚了?”
“啊拉?你敢和我顶嘴了?是哪张嘴呢?”
“啊~直美~哪里不行~”
维塔莉歪头:“……?”
太宰抱起妹妹关上门挡住来自楼下的奇怪声音:“不要在意他们。好啦,去看电视然后睡觉!”
“哦!”小姑娘乖乖点头。
一个小时后关灯关电视,一人一个房间,睡觉。
太宰趴在地毯上翻看这几天积累的“妹妹观察相册”,维塔利从一开始的精致小公主被他养得越来越糙,穿着男孩子一样的大卖场圆领体恤和短裤,竟然还敢徒手捏着蛴螬和蚯蚓四处跑……果然需要多找几台自动提款机,国木田君的钱包实在是太贫瘠了,都买不起几条小裙子。
这种时候,果断要向熟人下手!
他捏着手机翻出各种花样,正在思考就听见卧室门外栖栖索索像是有什么小动物正蹑手蹑脚走动。
维塔利拖着枕头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兄长的卧室门开了,头发毛茸茸的黑发青年边揉眼睛边打哈欠:“怎么了维塔利?”
“……”她抬头看看他,不太好意思的低头小声哼哼:“睡不着……”
“怕黑?还是想家?”他退后一步让出路:“进来吧。”
她一边点头一边拖着枕头走进去,把枕头扔在褥子旁边四脚着地钻进被子,被子被撑起来的小鼓包一歪一扭,很快毛茸茸的脑袋就从另一头冒出来蹭蹭。
他坐在旁边笑看她拱来拱去:“需要讲故事吗?”
细细小小的声音回答他:“不需要啦。”软软小手伸过来攥住他一根手指,“这样就好啦,可以一直拉着哥哥回家吗?”
黑暗中响起低沉笑声:“为什么这样说?我和你的太宰哥哥,你只能选一个。艾贝选哪个?”
小孩子哪里听得出语中沉重晦涩之意?
细细小小的声音再次回答:“那你能等等艾贝吗?”
“你等等艾贝,等艾贝长大了就可以全都要,这是妈妈说的!”
“噗!”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愉悦:“那就说好了,等艾贝长大。”
小手攥着他的手指紧了紧,没一会儿打着小呼睡着了。
很乖,一点也不闹,或者说一点也不像普遍意识中的小孩子那样闹。
“你是怎么走丢到这里来的呢?”
他伸手顺顺小姑娘糊了一脸的头发,打个哈欠躺在她对面裹上被子:“突然就困了。”
树梢上的鸟儿刚刚开始啼鸣就吵醒了早早入睡的黑发青年,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黑黑的小脑袋拱在自己胸口,小手捏着他的胳膊一松一紧的捏——就跟踩奶的奶猫一样,如果踩得不是兄长就更好了。
天亮了……得考虑早饭的问题。他摸出放在枕边的手机“啪啪”拍了两张照片留念:“竟然没有流口水?”也不知道在遗憾些什么。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小孩子也醒了,真是身边一刻也不能离人。
“饭团味噌汤加炒蛋~”青年弯腰看着他打商量,维塔莉难得展现出任性的一面:“不要!要吃面包牛奶和太阳蛋!”
太阳蛋没问题,牛奶可以找同事兼邻居“借”,但是侦探社可没人习惯储存面包做早餐,这个点跑出去买……
“那就回去再睡一会儿直接去面包店吃早饭!”
笑话,有什么是他太宰治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但是维塔莉睡不着了,没一会儿小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吃了个用酱油画出笑脸的半熟太阳蛋,又吃了昨天晚上留下的苹果,还有冰箱里拿出来的奶酪棒,这才勉强停下。直到太阳升到树梢上她才换回小洋裙,被哥哥抱着出门准备再吃一顿。
“羊角包还是泡芙?”
他看看橱窗,维塔莉斩钉截铁:“泡芙!”
“好的!泡芙一个!牛奶,还要什么吗?”他把圆溜溜的西点夹进托盘结账,提着纸袋牵着妹妹的手走出面包店,站在路边等待红绿灯的工夫就隐隐约约听到远处狼嚎一样的“太宰先生——!”
“有人在喊哥哥?”
“艾贝听错了,是电车的声音。”
青年抱起小姑娘挤入人流,左拐右拐没几分钟甩掉噪音源,确认安全才回到武装侦探社所在的四楼,然后就听说昨几天上门找茬的土豪把前老板的一栋楼给抹除掉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喜大普奔!
啊,这几天沉迷养妹妹,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茬事儿。
紧急会议后社长决定让事务员们紧急避难,侦探们则兵分三路分别进行防御与游走——鉴于维塔莉的特殊性,江户川乱步建议社长福泽谕吉亲自保护她而不是交由事务员带离战场。
福泽先生是位老派武士,虽然表情和眼神都有些过于凶恶,但对弱小可爱的生物始终抱有怜惜喜爱的心情。一个小姑娘而已,作为首领他也认为自己确实有义务替部下照顾家人,事务员们都是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万一真的遇到危险也很难带着个孩子逃亡,他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这个建议。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走到剧情
小孩子,总是又像天使又像恶魔。;;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番外 公主5
因为中岛敦的提议; 武装侦探社与Port Mafia的首领进行了一番“亲切友好”的会晤。并没有达成任何明面上的合作协议,福泽先生和对方的BOSS小过几招; 收刀肃立; 饱含杀气与不满的眼神刮了对手好几个来回; 最终“眼不见为净”的转身走掉。
某BOSS不痛不痒将注意力放到充当中间联络人的太宰治身上:“啊呀~太宰君,你想回到Port Mafia吗; 属于你的干部职位还留着呢。”
惯常挂在脸上的轻浮笑意渐渐消失; 青年直视这个收养教育过自己的人:“您在说笑吗,当初可是您下手逼迫我离开的呀。”
“欸?”那人摆出无辜的嘴脸:“我以为太宰君是自己想要走。”
他总是这样; 利用精准的计谋让人不得不选择走上早已被设计好的那条路,真让人恶心。满怀恶意的展开黑色笑容,青年的声音逐渐变得危险:“您是在害怕吗?怕我切断您的咽喉,就像您切断先代BOSS的咽喉那样。呵,心中有鬼,所见皆为鬼。”
“太宰; 走了。”风中传来福泽先生冷淡的命令,他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
“嘛……不过,您倒也不必怕得夜不能寐。呵呵呵呵。”他笑着盯紧他的眼睛退了几步,转身追上已经离开的同事与新上司。
Port Mafia首领是个中等身材的黑发男人,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养大又叛逃的孩子远去; 侧头好像在问部下:“你们说; 太宰君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有什么含义。”
事实上他根本没指望从他们嘴里听到什么答案,部下们果然也都保持着可贵的沉默。
这样很好; 至少不会打扰到他思考。
有什么因素,他尚未掌握的因素,让这孩子发生了变化。
他没看见走出视线外的福泽先生牵着维塔利的手慢慢走回武装侦探社,如果看到大概会哭吧!
……
刚刚过去的大战把整个横滨搅得一团乱,很多人都在这场灾难中失去了重要的人。维塔莉趴在武装侦探社的窗户上向外看,处处都有穿着黑色丧服的人走动。街头还有暴/乱留下的痕迹,市政工人正在埋头努力清理这些可怕的痕迹。
“维塔莉。”
一行人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安静的孩子,脸上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更像教堂石雕的天使造像,就算信徒哭得肝肠寸断也不会有任何触动。
福泽先生上前把她抱下来:“不要趴在窗户上向外探,危险。”说完在她泛着油栗色光泽的头发上揉揉:“外面很可怕。”
她还是个孩子,无法理解恐怖的含义。
“嗯,”她点了下头:“很多人死掉了。”
这是对“很可怕”的补充解释,她仍旧没有应该与这种事件关联的表情展露。福泽先生皱了皱眉,此前事情太多,严密保护这孩子不受伤害的同时他忽略了她的情绪表现:“维塔莉……”
这孩子……是不是同理心太弱了。
该怎么和她解释生命流逝的无奈?她真的能听懂吗?
迟疑间落在最后面的社员走进办公室,太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