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心中那份思念折磨着她,让她寝食难安。而她发泄的办法,就是狠狠的整人。
她走遍方家的每个角落,对地势了如指掌。为着将来的逃脱作着准备。
沈念青很忙,忙着管理家事,只在早晚吃饭时陪着她一起吃。
没过两天,方家突然传出几件怪事,大房丢了几件名贵古董字画,却在三房库房找到,弄的两房吵翻天,各自指责,各说各的错。
而二房方忠的姬妾们突然脸上出了大片的红疹,好不吓人,大夫说可能会传染。
方忠吓的都不敢在她们房内逗留,家里人都谈之色变。
方老爷子知道后发话,将这几名姬妾送到城外的别庄休养。方忠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却颇为心疼,这几个都是他最心爱的。个个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突然送离,实在不习惯,整天怅然若失。
沈念青面上不露,心里却幸灾乐祸,称快不已。
又杂七杂八出了好几件事,将方家搅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乱的一塌糊涂。
方老爷子终于忍不住,将傲容叫到他书房里。
冰山一角(上)
方老爷子终于忍不住,将傲容叫到他书房里。
傲容静静的欣赏着墙壁上的那幅米蒂的字画,对投注在她身上那束杀人的视线视若不见静默了一柱香时间,方老爷子首先屏不住,败下阵来。“你究竟想怎么样?”他太小看这个丫头了,没想到她还有这本事。
傲容挑了挑眉,笑的云淡风轻,“老爷子这话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懂?”
“近日这些事都是你搞出来的,别想否认,我派人查了。”方老爷子气的不行,真不明白她想干吗?“为什么?这些都是你的家人,你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傲容笑眯眯的摊了摊手,“因为我无聊啊,谁让你将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这不过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她心里难受,就不能让别人好过。想幽禁她?那他们也要付出代价。
方老爷子自然不相信,“就为这?”
“这个理由够充分了,我不高兴的话,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越生气,傲容越高兴,简直以激怒他为乐,恶劣到了极点,“这些算什么?不痛不痒,连人都没死一个……”
方老爷子心里一跳,脸色大变,“你……你还想死人?你到底在胡闹些什么?你哪里不痛快就直说,不要折腾这些人。”
“死人有什么了不起?”傲容嘴上说着激怒他的话,眼睛直直盯着他苍老的面容,“被活理在棺材里才好玩,老爷子,挑上一天,你也玩玩吧。”
“你……你……”方老爷子果然脸色剧变,忽青忽白,跟变戏法似的。
傲容心中的怀疑得到了证实,眯了眯眼,“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你真的一点都不知……”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惨白着脸,一口打断,“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什么叫欲盖弥彰?这就是。
傲容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声,为以前的那个方茜悲哀,“干吗这么紧张?我又没说什么。”
方老爷子铁青着脸大喝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别忘了,我是你爷爷。”
冰心一角(中)
方老爷子铁青着脸大喝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别忘了,我是你爷爷。”
想用长辈的权威来压她,真的是问到了他的底线吗?傲容心中不耻,“是吗?你确定?”
这就是所谓的世族大家,没有任何亲情可言,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让步。外表风光,里面却污藏纳垢肮脏不堪。
方老爷子勃然大怒,“方茜,你再这样说话,我就要请出家法。”
“我好怕哦。”傲容作势缩了缩脖子,“不过我姓君,你方家的家法管不到我。”哎,说不过,就用请家法这一招,真没创意!
面对这个煮不烂嚼不碎的豌豆丫头,方老爷子快抓狂了,“你这个逆女,我对你一再容忍,不是让你得寸近尺的。”
“没让你容忍啊?”傲容也不高兴了,直接戳到他的软肋,“你看上去好心虚啊,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她不笨,这些日子得到的情报和他的表现足以让她拼揍出当初的真相。
“住口。”方老爷子额头的青筋突突的大动,脸色都发紫了。眼睛发红,“你如果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
他不想再忍,憋死他了。除了莫庭王,没人能将他逼成这样。
傲容撇了撇嘴,声音清冷,泛着冷气,双眼怒气冲天,气势咄咄逼人,“我本来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要死要活的对我没用。”
就算老于世故的方老爷子心里也打了个突,被她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鬼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话说的再狠,可难掩声厉气茬。
“别急啊,你不是想知道我这两年在哪里吗?”傲容面色一变,变的有些阴森,有些恐怖,“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直在一个黑黑的地宫,被活埋在棺材里,那里好黑好恐怖,没有活人,没有一丝生气,呼吸都困难,一点点的窒息……”
说到后面,已经有丝怒气。虽说方茜的死亡才换回她的重生,可她就是不值啊。
冰山一角(下)
说到后面,已经有丝狂烈的怒气。虽说方茜的死亡才换回她的重生,可她就是不值啊。
活理啊!就算做错了天大的事,也不能用这种凌迟的办法。那该有多大的怨恨!
杀人一刀毙命,或许用毒药,几秒钟就搞定,没有多少痛苦。但这种死法,她无法接受。
实在太过份了,她一定会为方茜报仇的。这一刻,她下了这个决定,就当是偿还吧。
方老爷子面如人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够了,别再说了。”
这情景看在她眼里,越发的恼怒,“我还没说玩呢,你急什么?”
光听听就受不了?那有没有想过方茜临死前所受的痛苦?她可是方家的骨肉,他的亲孙女啊!
以为不听不想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她此时非常肯定方老爷子是知道方茜遭遇。可身为方家的大家长,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孙女受这种罪呢?是谁主使了这一切?能让方老爷子也睁只眼闭只眼呢?
这么一想,答案就浮出水面了。
心中怒火狂燃,对那个幕后之人更是恨之入骨。给我等着,有你们好受的!
“这种妖言惑众的话,以后不要再提起,我也当没听过。”方老爷子沉痛的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眼前这个浑身长刺的女子,“你好自为之,走吧。”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暗有所指,让他心惊肉跳。
傲容冷冷一笑,“不再责怪我在府里捣乱的事情?”
听着她这样的冷言冷语,方老爷子心情更是难过,“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你过几日就是别人家的人。”
眼不见为净,日日看着她在他面前打转,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傲容作势拱了拱手,嘴里冷嘲热讽道,“老爷子真是宽宏大量,佩服佩服。”
这老头子如果真像表现出来的这么难过,当初也不会放任所有事情的发生。冷眼旁观也是一种罪,何况这是他血亲之人。
方老爷子转过身去,无力的摆摆手,让她快离开。
走出房间的傲容,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全是冷锐之色。
要除去吗?
走出房间的傲容,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全是冷锐之色。
方老爷子呆立了好久好久,突然出声道,“阿甲,你怎么看她?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两年前的事?”
从暗处跳出一人,浑身黑衣,只露出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光这么站着,就像柄出鞘的剑,锋利十足。
他是方家暗卫首领,专门管理方家所有的暗处势力。
阿甲沉吟了半响,“不好说,但有一点很肯定,她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孙小姐,再也不是那个您能驾驭的女孩子,她很危险。”
说到后面,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杀意。
方老爷子皱紧眉头,“你的意思是……除去她?”
阿甲垂下视线,“我不敢这么说,但您还是要提高警惕。”
他忠于方家,为方家的安危而着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变掉及早去掉。但他不过是个棋子,怎么下棋要听方家的主人。
方老爷子自然听出了他言下未竟之意,“就算我能狠下心来,恐怕已经不是我能作主的时候了。哎!”
叹息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慌。
阿甲心中不忍,“老太爷,车在山前必有路,您不用太忧心。”
“这个变数太让我惊讶,反而让我们方家处于被动。”方老爷子脸上写满隐忧,对那人至今按兵不动的举动非常的不解。“但如今牵一发而动全局,一切都晚了。”
阿甲忍不住安慰道,“我们方家历经数百年不倒,这次也会安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