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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那是我和他的事,你出去吧。”
肖文琪提着气:“我会好好的说说你哥,让他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你们就别拿这事去烦你爸了,医生说他最近休息不好。”
阮江州冷哼:“我还没打算跟你们沦为一丘之貉。”
瞧他,说话就是这样难听。
(034)纵容女友
早上,阮安南起床的时候,刻意将昨天的外套拿到手里闻了闻。梦里余情尚在,激荡心怀。那种心动的感觉很真实,醒来之后还能隐隐感觉到。抚上自己的心口,相信每个人都一定做过那样的梦,记得的可能只是一件外套的颜色,或者那人独有的气息,跟现实生活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完全重合,隐隐约约是几个人的影子,熟悉的,陌生的,就那样重叠交织在一起。醒来之后仍是怅然,那样的怦然心动,贴合着心口而生,直实入骨。
阮安南上班的时候还在想,要约方倍儿见一面。
说不出为什么,下意识的很想这么做。
秦漫接到阮安南的电话时并不吃惊,相反,她正在等这通电话。
阮安南张口叫她:“倍儿,我能请你吃顿饭吗,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秦漫微微钩着唇角,声音可不这样,直接拒绝他:“没时间。阮大公子,你睡迷忽了?还是出来的时候门没关利索?”
阮安南已经忍不住苦笑。
“你在讽刺我。”
“难道不应该么?如果我记忆完好,我想我一定更想杀了你。”
她“啪”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靠到椅背上微微眯着眼,脱了鞋子缩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我猜阮安南此刻的心情激动不已,他一定觉得这样的方倍儿真是得他喜欢。”
顾长康横了她一眼:“你想说你媚骨天成,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不。”秦漫语调轻快:“我只是想说你们男人怎么这么贱。”
顾长康骂她“无耻”,然后问:“你就打算一直吊着他?”
秦漫喝了一口咖啡说:“欲擒故纵这个戏码的确老套,不过现在用在阮安南的身上再合适不过。”眼风扫过来,也是懒懒的,只是睫毛上一层光晕,仍旧显得锋芒毕露:“如果你不把阮江州叫去搅局,阮安南的衣服会沾染更多我的味道,那些跟他睡梦中如出一辙的味道会像迷魂散一样,让他更加逃无可逃。”
顾长康吃了一惊:“你是想……”
“不然你以为呢?真的勾引阮安南么?”她哼笑:“那样的男人纵然有着一张好皮面,还是让人倒尽胃口。”
她不过想自己的计划快点儿得逞罢了。
至于阮安南和温峤的关系,只是她的恶趣味。
顾长康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秦漫抬眸说:“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顾长康往椅子上一靠,端正的凝视她:“你有办法?”
秦漫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一个人在神智错乱的时候,连防备都会松散。如果我们不能让阮安南欢娱,那就不防让他焦燥或者妒忌,等他自己都觉出浮躁的时候,就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顾长康只能说,被秦漫盯上了,是件恐怖的事情。
就像阮安南这样,连生活都要被她搅得不宁。
阮江州一出大楼就给秦漫打电话。
“现在在哪儿呢?我过去接你。”
秦漫正好肚子饿,煞有介事的问他:“男朋友有没有负责喂饱女朋友的义务?是否可以随便出钞?被人欺负的时候是不是会第一时间从天而降?”
阮江州嘴角噙着笑,语速很快:“想随时出钞方便,你不如去找提款机。能第一时间从天而降的,也一定不是男人,你可以问问奥特曼。至于男朋友是否有喂饱女朋友的义务,这个我倒很认同。让她感觉丁点儿的饥饿或欲求不满,都是不可原谅的。”
秦漫就在想,他以前的女朋友是怎么忍受他的?随之更不能让她忍受的问题又出现了,她怎么会觉得自己跟阮江州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男神的生活不容亲近,距离产生美是永远的真谛。
阮江州一顿饭洗了三次手,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比女人的还要细腻漂亮。却看得秦漫一阵眼晕,怀疑他在床上,是否也会这样挑三捡四,让一切没办法进行?
“你们当医生的会不会对人体没什么好奇心,觉得跟行尸走肉一样?”
阮江州淡淡的眯起眼睛:“我只研究人的精神和心理,不研究肉体。”
秦漫颌首,表示了解。
嘟囔一句:“冠冕堂皇。”
阮江州眉目精致,轻描淡写的挑起眉毛冷冷的说:“无聊。”
今天两人吃一顿饭就算共度时光了,阮江州还要回医院值班,秦漫说她要回家睡觉。
阮江州浅浅的钩了下唇角:“你除了吃和睡,还会做什么?”
秦漫坦然说:“就因为什么都不会,所以才要找个有本事的男朋友。”她伸手出来:“我想买个新包,价钱已经看好了,七千多而已。”
阮江州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映着厅门处的斑斓霓虹,清雅而璀璨。
“你今天这么做了,可就真的回不了头了。”状似提醒她,可是不等她反悔,下一秒已经将卡按到她的掌心里:“后悔不是个好习惯,我一般不喜欢给人反悔的余地。”
秦漫觉得那卡锋利得将她的掌心都要划伤了。
“阮江州,你这种纵容败金女的行为是不对的。”
阮江州慢条斯理:“我只纵容我的女朋友。”
(035)给她买鞋
两人在餐厅门前说话的时候被林洛凡看到了,几经思考没有走上前去。却恨得牙龈痒痒,方倍儿这个狐媚子怎么不摔死算了。
接着给林钟会打电话:“哥,你知道阮苏荷的电话吧?”
……
阮苏荷没想到林洛凡会约她见面,两人约在咖啡馆里。
林洛凡一见到她,和颜悦色的叫她“姐。”
其实阮苏荷跟林洛凡不熟悉,两人有一定的年龄差距,虽然在一个城市,可是不属于一个圈子里的人。
可碍于这是林钟会的妹妹,阮苏荷不能说自己没有一点儿私情。
所以,林洛凡叫她姐的时候,她也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问她:“洛凡,你找我有事吗?”
林洛凡直接问她:“苏荷姐,我知道你很关心江州,他早就跟我说过。不过,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
阮苏荷捧着咖啡杯子笑着,心里得意,他的弟弟就是这么得女孩子喜欢,不管他是不是冷傲,孤僻难相处,女孩子却一窝蜂似的涌上来。有人跟她旁敲侧击打听阮江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阮江州的生活简单,平时除了在医院工作,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书房里。
“他近来很忙,估计是医院的事情比较多。他工作上的事情很少跟我聊,所以我也不问。”
林洛凡脱口说:“姐,我觉得他近来根本不是忙。我亲眼看到他在跟方倍儿交往,方倍儿向他要钱买奢侈品被亲耳被我听到了。”她故作迟疑:“我知道这些事情不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担心江州会变成别人眼中的笑话。毕竟方倍儿她……”
这倒是真的,阮苏荷也明显严肃了起来。之前阮江州夜不归宿,打他的电话一直关机,她就觉得蹊跷。后来终于将人找到了,问他什么也不肯说。
阮苏荷又追问一句:“你不会看错吧?”
林洛凡信誓旦旦:“怎么会,他们站在那里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我看得清清楚楚。”
阮苏荷第一个感觉就是胡闹,什么女人不好喜欢,偏偏是阮安南不要的,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
再给阮江州打电话就像查岗一样,听他说在值夜班,怎么都不放心。问了几次:“你真的是在医院里。”
阮江州沉默了一下,问她:“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在跟方倍儿交往,难道你忘了那是阮安南不要的女人么,他们两个以前是什么关系你不是不知道……”
阮江州打断她的话:“你别那么无聊。”接着就挂断了。
阮苏荷再打,他竟然关机。
阮安南终于走过来的时候,女子托着下巴坐在亭子前的台阶上,他小心的走过去,女人看了他一眼。
阮安南抑制住肺腑中的紧张情绪,不动声色的在她跟前坐下:“看什么呢?”
女子随口说:“星星。”
他有些忍俊不禁:“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星星?”
女子一抬手指给他看。
“你看,怎么没有?”
阮安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抬头,竟真的有。再低头看她,分明有阳光打在她的脸上,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