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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
第4章·4动手
“反了,反了!……”王老汉唠唠叨叨。
“别说了!老头子,我去问个清楚!”秀姑她娘说道。她找来秀姑,轻问:“闺女,是不是昨晚来了个陌生人?”
秀姑见娘问自己,点了点头“嗯!”。
“那你知道他在哪里不?”
“不知道!”
“那,今晚再来,你就问他不就成了!”
“他不肯说,他只说晚上才来的”
“哦!”
……
这一天,秀姑一直想着白龙,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才等到日落西山,幕色降临。
王老汉夫妇,早早吹灯,坐在半掩的窗前,注视着外面一举一动。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没有动静。
竹楼外面,静悄悄的,月色淡淡,荧光闪闪,芭蕉树下,蛐蛐低唱瞿瞿瞿瞿瞿瞿。
二老似乎不耐烦了,哈欠连连。
就要离去的那刻,一阵风吹过,外面的芭蕉叶瑟瑟声响,远处一个白影飘了过来!
王老汉夫妇见状,大吃一惊,差点就要叫出来,莫非是鬼?王老汉慌忙抱着妻子,两手发麻。趁着月色,那影子慢慢飘前来,渐渐清晰,到了竹楼前面落地,哦!原来是个英俊的后生!慢慢地移到了竹楼上,一步,两步……
当他看清是个后生时,才松了口气。但是她俩没有看那后生的脚和影子。
秀姑房里,灯焰清清,竹片墙上是她飞针绣影微微晃动,很快又多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那后生,闪人女儿秀姑的房间,王老汉心里一喜,这下可以抱孙子喽!
王老汉房间里
“老头子,那个白衣人是谁?”
“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你见过了吗?”
“我也不清楚,我们族里都是穿黑衣蓝衣的,从来不穿白色衣服的”
“莫非是,是鬼?我有点疑心是鬼?”
“别说瞎话,六十岁了,还怕鬼!”
“你看到脚了么?”
“没有,也没有看到影子”
“去万老爹家去问问?”
“走!”
……
二老在被窝里窃窃私语,许久,王老汉用一只发抖的手划着了火柴,点起了油盏,屋里两个人悄悄地走出竹楼,绕上村子里最大年纪,见识最广的万老爹家。万老爹家里,门缝里透出一线光。
笃笃笃,笃笃笃
“万老爹——开,开门!”王老汉急急说。
万老爹咳了两声,半响,才慢腾腾出来吱开了门,里面的光映出来,却见王老汉夫妇脸色煞白,万老爹张开嘴老大,良久才吐出几个字“啥子事?瞧你吓得!”
“我,我家出怪事了!”王老汉嘴唇哆嗦。
万老爹将她俩带了进来,道“且说——”。
里面,灯火通明,几个人正在磨刀嚓嚓响,看样子是准备杀猪。
王老汉见里面人多,定了定神:“我闺女房间里来了一个白衣人,那面孔,从来不认识的!”
万老爹吃力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天空上一颗流星坠落,落在东面的稻田边。他立刻明白了!莫非是魂?
此刻,“嗷嗷”一阵猪的厉叫,里面的几个人已经将圈里的大猪杀死了。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王老汉吓得汗如雨下。
却见万老爹,拿来一只大碗,盛满满一碗的猪血,递给了王老汉:“给,洒在那个人身上!就知道是不是人了!”他认真说,一字一句说。
“我不敢!”王老汉有点心虚。“我怕看不到他的人”
万老爹见王老汉底气不足,道“莫怕!洒在秀姑门口,看明天有没有脚印,就知道了”
王老汉夫妇,端起猪血放轻了脚步走近秀姑的房门,倒在竹板上。然后悄悄回房关门佯装睡觉,侧耳静听外面动静。
第5章·第4点5章
鸡啼三遍,轻风咋响,天黑了下来。
却听见秀姑竹门吱一声响,王老汉警觉醒来,屏息透窗缝隙隐隐望去,隐隐可见白影掠过,转眼就到竹楼前面去了。不由得心里疑惑:莫非万老爹的法子不灵?这又是什么人呢?素的快得让人吃惊?
待白影走远了,四下打量了下,没有别的不对劲了,才掌灯出来,俯身蹲下,弱弱的油灯下,竹板上果然一行暗红色的脚印!
王老汉挚灯跟血印下去,泥坪上没几步消失了,抬头前往,天如黑锅,一片黯蓝。他纳闷了:是人还是鬼?今天晚上再来,一定将他问个明白!
他想转身回屋,就在转身这一瞬,他看到屋后山顶一个白色的圆圆的东西在动,他定了定神,那东西足有自己的房间那么大!如一个大雪球,滚到山窝间便不动了。
他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如此庞大的白色圆圆的东西,此刻却是满心狐疑了!莫是人老眼花了,他赶忙连眨两下眼睛,仰天望去,还在!
是什么呢?王老汉琢磨不透,自己活了六十来年,从来没有听过后山上有鬼神,或者是什么怪物。
噢喔喔——
一声鸡鸣,东方亮起露鱼肚白。
王老汉在仰天看后山间,那白色的东西不见了。
这一连串的怪事让王老汉很是琢磨不透,想着想着,走到楼梯上一不小心踏个落空,像滚冬瓜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四脚朝天“哎唷哎唷”疼叫。
叫过几声,便停下了。
老婆女儿听罢慌忙下来,看见王老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已头破血流,那血流出来也不是红色的,是黑色的! 赶忙将他扶了起来。
“爹,怎么了?”
“老头子,你醒醒啊!”
一对母子顿时不知所措,不知是找人来帮忙,还是先止血疗伤,特别是看到流出来的黑血,更甚让秀姑两人手足无措。
天色未明,地上的王老汉,神智不清,嘴里冒白沫。
秀姑母子一阵声响,惊动了屋后的乡里,那些早起的老年人纷纷赶来,一个年纪稍长的前辈柱杖蹲下伸手探上王老汉的额头,顿时双眉锁成一个井字,良久才摇晃着大脑袋:嗯——额头还微微热,血为黑色,想必是着了邪!
大家帮忙将王老汉抬上屋里,喂开水的喂开水,倒热水捂他额头,用热毛巾搓伤者手脚的,找郎中的找郎中,混合着竹楼下的鸡鸣狗叫,整个小屋子乱哄哄的。
村医赶到,看伤者脸无血色,嘴翻白沫,一摸手足冰冷,吓得大吃一惊,心想自己从医四十余年,从未见过此怪病,莫非是惹上不洁之物?不好!还是先走为妙,要不两脚一蹬要真赖上我。
老村医草草包扎一下,站起来举起单手,颇有信心保证道:“大家不用慌,无大碍,流黑血是天气燥热,火气旺!”他提箱匆匆离去。
一炷香功夫,王老汉果然咳两声,醒了过来。大家甚惊,忙问事情的前因后果。王老汉只顾着摇头,对刚才的事情一概不知!
大家见无大碍,相继离去。
王老汉努力坐起身,轻声道“闺女,听我说——”
“爹,么事?”秀姑俯身侧耳。
“昨晚你房里,来人了?”王老汉问。
秀姑脸一红,低下头,道“嗯,那是白龙!”
王老汉清醒了许多,喝口水道“刚才我做梦,见到了天上仙人,他告诉我白牛寨将出大事!看来我们要小心才好!”
母女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都一把年纪了,做梦也信?”
王老汉顿了顿气,闭目思索片刻,“晚上,那白衣人来了,就将他的衣服上系条红绳,看他走哪里去了!”慢慢说道,刚才模模糊糊,这句话却是说的清清楚楚。
母女看老汉深情认真,不像是开玩笑,何况王老汉从不撒谎!便点头称是。
远方的矮山上,一轮红日吃力爬了上来。
“老头,老头!”
竹楼外面传来粗吼声,秀姑在灶屋里透过窗户望去,却见地上躺着三个长长的影子,影子跟前就是三个彪悍如牛的汉子,个个身着黑衣。
一个满脸肥肉的独眼龙,左眼用一块黑布条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