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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好了。”江天暮满意的打量自己的杰作。
周欢看平王脸上的蝴蝶还确实画得不差,不过哪有把脸当画布的:“输了画画,那赢了呢?”他不能让人白画,得争取自己的利益。
“赢了就擦掉一张画,赢得最多的人还可以在输得最多的人的脸上任意做画。”江天暮补充比赛规则。
“行!”周欢一定要擦去自己脸上的小兔子,还要在江天暮脸上画满小乌龟!
平王也点头同意,他不求报仇,只求别顶着一脸蝴蝶回去。
三人意见统一了,比赛也开始精彩起来,周欢、江天暮、平王年纪都不大,仍是爱玩爱热闹的岁数,尤其是平王,在逐渐掌握窍门进了一球后,更是忘情的欢呼起来!
“谁这么吵!?”难得平王不局促了,就有人开口斥责他。
平王一看见来人,马上又恢复成了懦懦的样子,吞吞吐吐的开口:“…皇…皇姐。”
来人正是长乐郡主,仍然金钗锦衣,薄施脂粉,只是眉间淡淡的憔悴让人知道她最近过的并不快乐。
今天是大年初二,嫁出去的女儿女婿回娘家的日子,永安公主带着驸马和四个孩子也进了宫,本来长乐是打算见姐姐诉家常的,可还没等她走近,就看见姐姐一家欢欢喜喜的样子,不由得想起自己挑的驸马,心里顿时一酸。
长乐忽然就不想上前看姐姐展示自己的幸福了,她只想走到没人的地方静一静,可本来安静的花园却有人大声笑闹,心情不好她想也不想就开口斥责。
长乐郡主也没想到是平王在这儿玩,印象中这个弟弟平常可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心里有点为自己刚才的责怪不好意思,不过看到平王脸上画满了蝴蝶、蜻蜓和花朵,火就上来了:“你们怎么服侍殿下的?”她责骂的是平王身边的那些宫人。
这回那些宫人马上就跪下了,其中一个口齿伶俐的大宫女还委屈的回答:“禀公主,殿下要怎么玩,岂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能劝阻的。”
这不是当着平王的面说他坏话?!周欢意外极了,他原以为这些宫人阳奉阴违已经够大胆了,谁知道他们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欺负自家主人?!周欢看看平王,平王只是怕怕的样子,一点也不恼怒。
这孩子真是皇上的骨肉?要不是仔细地看平王和宣和帝眉目间的确有相似之处,周欢真要怀疑是不是哪个妃子混淆皇室血统了。
平王不气,长乐郡主倒是生气了:“不能劝阻?那要你们干什么?!如果殿下拿刀子往脸上划,你们是不是也不劝阻?!自己掌嘴!”
这位气质倒是像,也是个好姐姐,就在周欢对长乐郡主表示赞许时,长乐的目标转向他:“你是谁?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往皇子的脸上乱画?”
怎么是他画的,周欢正要解释,却发现手里还拿着毛笔,刚才江天暮踢球要他帮忙拿的,这下可是…
江天暮倒是仗义:“郡主,是我画的,**而已,郡主不必兴师动众。”皇上已经降她为郡主了,可宫里还有人称她公主,可以想象她曾经有多受宠。
长乐怎么可能忘了江天暮,那亲眼目睹她笑话的三人之一,而他现在称呼自己为郡主,这郡主岂不是正拜他所赐!
“你好大的胆子!”长乐可终于抓到把柄了。
“谢谢。”江天暮只当做是夸奖。
其实**,真没必要这么追究的,周欢看向平王,只要平王说这只是游戏,那郡主就不便再责怪了,可让他失望的是,平王还是胆怯的低着头。
“我不是在夸你!”这边长乐郡主的火气更盛。
“什么事这么热闹?”又有两人走了过来。
这回换周欢忙施礼了:“宇文统领,莫先生。”在宫中当着众人面,周欢和宇文康从不叔侄相称,免得给人公私不分的印象。
宇文康饶有兴趣的打量他:“今天的装束不错嘛,谁给你打扮的?”
“……”周欢心中懊恼,他刚才光担心长乐郡主会降罪江天暮,却忘了这小子还在他脸上留下恶行,让人看了笑话。
“我们在玩游戏。”江天暮为周欢解围,主动介绍游戏规则。
“这个有意思。”宇文康更是武术行家中的行家,一下就听出这踢球着重的是什么。
“你脸上那一只小兔子和一只小猫就是这么输的?”宇文康问周欢,其实周欢输球的原因他清楚,周欢因为身高体重的必要,下盘功夫扎得极稳,可就因为太稳了,灵活度欠缺些,这种比赛向来不是他强项。
“本来还有一只小鸭子,不过他后来赢了一球就擦掉了,周兄已经开始掌握窍门了。”江天暮欢快的语气让周欢分不清他这是在揭短还是在夸赞。
“那你呢?输了几个?”宇文康看着他干干净净的面容,语气着实不善。
“一个也没输。这可是我玩惯了的,输了还了得。”江天暮没计较他的语气,仍然如实回答道。
“拿你习惯的比赛,不是特意占便宜吗?”自家师侄明显是上了当,宇文康身为师叔,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
“可既然是我提议玩的,我当然选我知道的,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还怎么让别人和我一块玩?”江天暮不认同的道。
“……”这似乎也能解释,不过宇文康就是不甘心自己人吃亏。
一旁的莫步青看宇文康努力找词语偏心自家师侄,于是冷笑着缓缓开口:“自家技不如人,干脆点认了吧。”
“你说什么?!”江天暮毕竟是晚辈,宇文康还不好意思训他,但对着莫步青就无须顾忌了,“该是你那边上梁不正下梁歪吧?”或者说有其师便有其徒。
“宇文统领不介意的话,要不也上场踢一回?让事实说话。”江天暮马上站到莫步青一边,鼓动宇文康,如果能在这大内第一高手脸上做画就更好了。
宇文康可不是周欢,不会连比赛规则都没定就开始:“真要玩咱们就正式踢一场,事先把输赢说准了,我要赢了也不往你们俩脸上做画,你们去御林军剪一个月草坪就行了。”
就说的好像施恩一样,宇文康那种小儿涂鸦的画艺哪敢示于人前,莫步青皮笑肉不笑:“我也懒得动笔,你们俩要是输了就到御膳房洗一个月的碗。”
你们俩?那就是莫先生自动把他划归师叔那一队了,可他并不想掺和这些事的,可周欢也没有拒绝的权利,看着宇文康痛快的应下来,周欢只能自我安慰,幸好宇文康和莫步青关系不差,两人也就是嘴上争个长短,不会真让对方干一个月活,要是换成了于平均和莫步云,那赢注绝不止干一个月活那么简单了。
两个在皇宫地位尊贵的人正式比赛,当然不会在这小草坪上,宇文康提议去御林军专门的草坪,江天暮兴致勃勃的首先同意,拉了周欢就走,也不再理会平王和长乐郡主。
第五十二章 无愧悔
周欢所料不差,宇文康和莫步青都是喜静不喜动的人,而与其自己下场斗不如看别人斗,所以两人只能象征性踢了几下,宇文康就招来麾下的御林军,让他们组队踢球,输了的修草坪、去洗碗。
这不是对着凳子练习,而是正规的两队比赛,洗干净脸的周欢也来了兴趣,江天暮反而摇摇头,不想和大家玩。
“我想去御膳房吃点心。”江天暮自从莫先生出现便一直紧跟在他身边,现在终于吐露其目的。
“那就去吧。”莫步青意外的好说话。
“那孩子肺不好,长时间剧烈活动他受不了的。”等江天暮和莫步青走了后,宇文康才对周欢说道。
周欢愣了下才明白师叔说的是江天暮,其实他也听江城暮提起过自己弟弟身体不好,可他第一次见江天暮,人家就是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他怎么也不会特意往有病那方面想。
“师叔…那天暮他…”宇文康说的周欢自然信,可以后他怎么对待江天暮,师叔要提醒他什么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他不着凉,不剧烈运动,活到一百岁都没事。”宇文康只是提醒自己师侄注意,“你别拉着他比武、比赛就行,免得到时候莫步青跟你拼命。”说到底,宇文康最关心的还是自家师侄。
“莫先生?”如果江天暮有什么,为他出头的也该是江豪楚和江城暮吧?怎么会是莫步青呢?
“莫步青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能不心疼?”宇文康淡淡说道。
这消息可让周欢极为惊讶:“天暮是莫先生的徒弟?”不是莫步云才是江天暮的顶头上司吗?还有江天暮为什么拜莫步青为师?为了好吃的?
宇文康这回没解释,只是再提醒他:“平王的事你也少管。”
“这个侄儿明白。”周欢也淡淡答应。本来他还看不惯平王的宫人以奴欺主,但他更不满意在长乐郡主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