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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也没什么具体的工作,无非就是凑在一起聊聊各自的见闻。欧阳兰兰收到了一大束红玫瑰,当然是她的男友的浪漫之举,桑妮收到了一套契尔氏护肤品,张纹收到了一盒德芙巧克力,当场拆开与同事分享。
张纹问:“苏摇,你家阿松送什么给你?”
苏摇心里一笑,嚼着巧克力:“不知道呢,我估计不会送的。”
桑妮笑说:“这人觉悟太低了,晚上罚他跪键盘。”
这时,前台小姐走进来说:“苏摇,你的花。”
只见前台小姐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小伙子,手上是一大捧紫色郁金香。他问:“谁是苏摇?”
苏摇走过去:“我是。”
女人们尖叫着围拢过来,啧啧称赞,男人们摇头叹息。
欧阳兰兰兴奋地说:“我来查查紫色郁金香的花语……呀,紫色郁金香代表永不磨灭的爱情。苏摇,你怎么调教你家阿松的?快教教我们。”
苏摇直觉这束十一朵的紫色郁金香并不是高易松的杰作,林立?似乎不大可能!是谁呢?一时半会儿,她无从猜测,便说:“绝招就是每天罚他跪键盘一个小时。”
众女人哈哈大笑。突然,企划部安静得只听得见键盘滴滴答答的声音,众女人闭紧了嘴巴,乖乖地坐在电脑前面乔装工作。
因为,谢放站在企划部的门口默默地看着她们的疯闹。是苏摇先发现的,赶紧大声地咳了一声以示警戒,接着,她将怒放的郁金香悄悄地小心地放在办公桌旁,希望不要触怒那只笑面虎。
谢放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眼底眉梢似乎泛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语气却是严厉:“闲着没事干是不是?中午吃过饭后把办公室打扫一遍,听见了没?”
众人齐声应答,见他转身走了,方才重重地长长地呼气。
桑妮拍拍胸脯:“吓死我了,谢总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啊,再被他吓几次,心脏病都被他吓出来了。”
张纹哀号:“我就是从小被吓到大的,工作了还要被吓,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欧阳兰兰进行总结陈词:“老板就是用这一招起到震慑作用的。我们公司的这只笑面虎要变成无声猫了。不过,如果谢总多去几次一楼,客服部和媒介部那帮女人肯定开心死了。”
这些背地里的话,一字不漏地钻进谢放的耳朵。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放在心上,紫色郁金香引起的轰动和苏摇柔和的笑容,让他非常满意。走到三楼,他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在对方开口之前进行只属于他的、自恋式的开场白:“我是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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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里着迷,徘徊在目光里…6
“阿放啊,在公司?有什么事吗?”可以听得出来,接通电话的人一定是靠在椅子上美丽地笑着,神情愉悦。
“晚上有约吗?”
“呀,我都忘了,今天是情人节呢。”装腔作势的腔调。
“下午六点,我去接你,在家里等我。”
“嗯,好的,那就先这样了,我先忙一下。”对方甜甜地说。
坐到办公椅上,他用桌上的电话拨通内线:“我是谢放,晚上你有约吗?”
二楼企划部传来一个迟疑的声音:“呃……没有,有什么吩咐?”
谢放竭力克制住阴谋即将得逞的贼笑:“晚上我回去吃饭,大概八点左右,多买一些菜,可能有人想要品尝一下你的手艺,所以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最好是中西合璧。”
苏摇电脑程序似的回答:“嗯,知道了。”
谢放想起元宵节要举办答谢酒会,此次酒会最重要的目的是推出酒店版公寓,相当于维也纳三期的开盘仪式。于是召集企划部相关人员和专案于下午两点开会,讨论举办酒会的一切事宜,具体任务分配到个人,比如接待会馆现场的布置,酒会的媒体宣传,表演团体的联系,中西餐饮供应商的洽谈,等等,准备工作很多,剩下的时间却很少,时间紧迫,因此谢放花费了一番口舌进行总动员,将大年休假之后尚未矫正过来的懒散性子强硬地扭转过来。
会议进行到五点,第二天就是奋战的开始。
谢放在窗前看见苏摇和同事们一起走了,思量着今晚上应该安排什么独特的节目……不知不觉地,半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他关了电脑锁了门开车到青江秀韵,直接上楼摁了门铃。
宁淡打开门,眼见他提前来了,一脸灿烂:“你来啦,我马上就好。”
谢放倚在门边:“你慢慢来,不急,想去哪里,今天你说了算。”
宁淡穿上大衣,拎了皮草包包:“先去吃日本料理,我知道科博馆后面有一家日本料理相当正宗,去尝尝?”
谢放爽快道:“没问题,叫什么来着?你怎么知道那家不错?”
宁淡穿上高靴,关了门,挽着他的胳膊:“年前一个朋友请我吃饭,他带我去的,应该是‘上井’,对的,就是这个名字。”
谢放摁了电梯:“上井啊,我去过,我觉得应该是鹿城最正宗的日本料理了。”
宁淡妩媚地笑着,偎依着他走进电梯。
不一会儿就来到“上井日本料理”,服务员引着他们来到一处靠窗的位子,点了菜,宁淡娇声说:“待会儿我们去哪里?回家吗?”
她所说的“家”,当然是自己的家,因为谢放那里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不方便。这个情人节,她充满了无数幻想,也有隐秘的忧心,当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她禁不住要尖叫了,虽然见面之时他没有带给她情人节礼物的惊喜,但是,这样已经足够让她美丽地微笑好几天了。
谢放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吃饭后再说吧。”
各式菜肴陆续上来,宁淡体贴地为他张罗好,然后才顾到自己。此时此刻,她的心里装满了眼前这个工作上雷厉风行、生活中刚柔并济的台湾男子,以及妖娆夜色下的旖旎风情。
谢放看着她摇曳的笑容,想起那个容颜清醇、目光纯澈的女子,知道再也不能拖延下去,于是一边寻找着恰当的措辞,一边摆弄着生鱼片:“宁淡,可能这是我们最后的晚餐了。”
乍闻之下,宁淡吃惊地抬起脸庞:“最后的晚餐?什么意思?”
谢放吞下柔滑生嫩的生鱼片:“我的意思是,今晚之后,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要再联系我。”
宁淡好像觉得口腔里的生鱼片有刺,刺得心里难受:“你的意思是,我们结束了?”
他点点头,目光残忍:“你很聪明,也很洒脱,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无法给你承诺什么,我们只是互相需要。”
她的杏眼中似有莹莹的光色流动:“可是……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还是我哪里不够好,你告诉我,我会让你满意……”
听着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台词,谢放坚狠地说:“不是这个问题,你很好,是我的问题,这么说吧,我现在不需要你了。”
宁淡猛地站起,抓了包包往洗手间疾步而去……
紫郁金香,摇曳女人香…1
第十一场 紫郁金香,摇曳女人香
“可以开饭了吗?”谢放看着一桌中西合璧的菜色,故作流口水的恶心状。
“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苏摇在厨房喊着。
“我先开一瓶红酒。”说着,谢放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拿出两只高脚杯,斟了六分满,看着吧台上那一束傲然怒放的紫色郁金香,情不自禁地微笑着,“要不要点上蜡烛?”
“你想吃烛光晚餐吗?哦对了,你不是说有人要品尝我的手艺吗?谁啊?怎么还不来啊?”苏摇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汤走过来。
“来了啊,不就是我吗?你以为还有谁啊?”谢放存心捉弄她。
苏摇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原来,他是为了和她过情人节才故意骗她的,可是,他不是应该跟宁淡共进烛光晚餐或者进行烂漫之约的吗?她隐隐地明白了他的企图,却不想表露出来,故意地装作气不打一处来:“害我做了这么多菜,你吃不完也要硬塞下去,还有,吃饭后记得洗碗,谁让你骗我?”
谢放拿了筷子和调羹,坐下来喝着红酒,笑嘻嘻地看着她:“到底谁是保姆啊?我不洗,再说了,我洗不干净,恐怕会把你毒死。”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