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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娘娘,我们已经从胃痉挛变成胃溃疡了。
接着,宫女们端上了一道汤品。雪白的瓷盆里有一个一个透明的小丸子,看起来很可爱,上面还洒了一些菜叶子衬得整盅汤更加雪白。这次,没有人动手。凤卿华眉毛一挑,刚要开口说话,只见那些妃子立刻拿起手中的勺子舀了一碗,但是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吃第一口。
凤卿华双眼眯了一下,露出危险的光芒。众妃子皮毛一紧,露出毛骨悚然的表情,然后不约而同地纷纷看向贤妃。
贤妃顶着压力继续上,谁让在场的除了待贵妃就是她品阶高了呢。她咳嗽一声,问道:“请问贵妃娘娘,这次又是什么汤呢?”
凤卿华侧歪着头,笑脸盈盈地说道:“糯米圆子加了芋头粉。”
众人松了一口气,总算有道正常的了,然后三三两两的喝了起来,味道总觉得有些奇怪,没有糯米和芋头的感觉。这时,绘筠低着头,俯在凤卿华的耳边说道:“娘娘,你记错了,糯米圆子昨天吃完了,今天上的是青蛙卵。”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坐的都听到。
众人:“……”娘娘,我们已从胃出血变成胃癌。
接下来,在凤卿华热情眼神的招待下,六宫妃嫔相继尝了油炸蜘蛛,胃液炖汤,清炒蚕蛹,干煸蚯蚓……一顿饭下来,海陆空三栖都齐全了,呵呵。
等宫女把盘子都撤下去了,贤妃的脸也绿的跟莴苣差不多了,她颤悠悠地说道:“贵妃娘娘,我突然感到肚子有些不适,可否先行回去?”其他人见状立刻附和起来,凤卿华见她们没有辜负自己的心血把山上海里的都吃了,心情大好地一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记得明天早点来请安啊,今天都磨蹭到中午才请安,太不应该了。”贤妃泪流满面地离去了,所有的妃子中,只有邓婕妤的面色还是最正常的,凤卿华不禁在心里啧啧称奇,不愧是礼部侍郎的女儿,就是懂礼。
当晚,所有的妃子都有不同程度的上吐下泻,去请太医。太医都被凤卿华请到栖霞殿搓麻将了,来请太医的宫女们哆哆嗦嗦地站在栖霞殿的门口看着里面人声鼎沸大砌长城,却没有一个敢进去请太医。
最后,她们抱着绘筠的大腿请她向贵妃娘娘反应一下各位小主急需太医的心情,绘筠转达了这一消息。凤卿华大笔一挥,对各宫过来请太医的宫女说道:“童子尿乃是清毒化解的佳品,你们每人拿个瓶子到净事房去吧,我已经跟那里的太监讲好了,加量不额外收钱的啊!”
回去转达这番话后,妃子们的胃病就都好了。童子尿此类的珍品,还是留给无缘享受大餐的青成公主和郦嫔吧。
商朔陪着皇后养病,妃子们的求见一律不见,妃子们的哭诉一律没听见。就在银成公主准备突破侍卫的拦截冲到凤仪殿里的时候,凤卿华恰好从凤仪殿门口经过,幽幽地问道:“银成公主,你的意思是我亏待你了吗?要不要我起舞为你助兴,来个声色俱全向皇上哭诉啊?”
银成公主一吞唾沫,默默地转身离开了,这个时候说她是梦游也太扯犊子了。
就在贤妃要冲破侍卫的阻拦闯进慈宁宫向姑母哭诉的时候,凤卿华恰好路过,幽幽地问道:“贤妃娘娘,你的意思是我亏待你了吗?要不要我起舞为你助兴,来个姑母,你听我说啊?”
贤妃一吞口水,非常雍容华贵地一抹头发,转身离开了。大半夜的说她来请早安也太瞎了。
水深火热的第二天又来了。这次,妃子们都早早地吃了早饭来请安,顺便还自带了干粮。凤卿华满意地睡到日上三竿再起**,带着花枝招展的妃子们都到御花园里去跑步了,美曰其名强身健体。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凤卿华兴高采烈地带着所有的宫嫔从跑步锻炼到仰卧起坐,还尝试了一下引体向上。在这些日子,嫔妃的身体每天都弄得虚脱,这些千金小姐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禁得起这些运动,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淤青,碰一下都是贼丫的疼。
商朔曾召寝过一两个,只是,他的爪子刚碰上妃子的身体的时候,啊哟一声叫,脱下衣服的时候,再啊哟一声叫,嘴嘴刚亲上时又是啊哟一声叫,春宵无限好的侍寝成了大名鼎鼎的三声叫……
尼玛这种叫**声听了会折寿的好么?商朔干脆就不召寝了,御书房里批批折子,凤仪殿里看看皇后,偶尔去御花园看看他的妃子又中暑了几个,这日子没法过了……从磨砺出啊,照凤卿华这种管理**的方法,商朔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子嗣了……
不管凤卿华在**掀起多大的风浪,商朔都是一句话不说,他曾许诺过,这十年,他不可以干涉凤卿华的一切行为。**的妃子继续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但是前朝的风浪,才刚刚打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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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声叫是南方的一道菜,我听亲戚的说的,他在广州的时候到饭店里去吃三声叫,其实就是一盘刚出生的小老鼠,还是粉红色的,毛都没有长。筷子刚夹起来的时候叫一声,蘸酱油的时候再叫一声,咬到嘴里又是一声,所以叫三声叫。额……血腥了……
本文月底上架,想继续看下去又嫌废话多的亲,可以在上架后只看标题上打有感叹号的章节,重要的章节我会在标题上打上感叹号。
第七十六章 军营
夜色渐渐暗了,恍惚的黑夜里偶尔有一些红光闪过,但是很快就淹没在沉沉的夜色里。霍寻安静静地蛰伏在草丛里,他伟岸的身躯全部都与周围的草色融为一体,即使是近在身旁的战友也不一定能够发现他的存在。
他是铭心国将领中的传奇,他是最年轻的副将。刚到的军营的时候,因为爷爷的打点,他一来就是千夫长,难免收到一些老兵和上司的歧视,他们经常背地里给他制造些障碍,比如说训练的时候心不在焉,餐饭偶尔会迟一点送到,更有甚者,在他训斥士兵懒惰无力,浪费钱粮的时候,当庭朝他吼出来:“你说我懒,老子好歹也是正儿八经地操练过好几年才爬到这个位子,你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只在那里吼两句、,凭什么来教训老子啊?我看啊,你这个千夫长还不如老子个小兵头头来得称职。”
但是霍寻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皱皱眉让他继续训练然后就离开了。他对所有嘲讽他,质疑他的评论都没有做出反应,面对下属的不服气也没有说几句。他刻意收敛起满身煞气,再加上兵营里本来就是杀伐之地,煞气浓盛,在京城他被人人忌惮的煞气并没有多大的显示,直到那一天,陇北来袭。
陇北国和铭心国大大小小的争端从来都没有断过,作为最强大的两个国家双方都想把对方给收入囊中,但是双方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并且百姓也不想大动干戈,只是在交界处摩擦不断。
但是上一次,魔教孽众屠杀了笼月城全城,连婴儿都没有放过,整座繁华的城池变成了一片血海,昔日的车水龙马变成了尸山高叠。笼月城冤死的血液染红里十里的长河,那段时间,士兵们吃的饭和水里都带着浓浓的血腥气。
人人都道是魔教孽众干的,但是霍寻安来到军营后,查看了一下笼月城,发现虽然每具尸体上都有很多的伤口,但是致命的那一刀,都是喉咙上一刀封喉。这是明显的陇北国正规军的做法。
霍寻安冷笑一声,陇北国好计算,假借魔教的名义屠杀了整座笼月城,让铭心国和魔教鹬蚌相争,它好渔翁得利。但是霍寻安感到很奇怪,这么明显的陇北国正规军的做法为什么前人都没有发现呢?反而一口断定是魔教干的。虽然他们抓住了几个魔教没有来得及逃跑的教徒,他们称是魔教干的,但是这么明显的刀痕仵作不可能不知道啊。
霍寻安想把这个消息传上去,让朝廷重新断夺这次的屠城,可是,石沉大海。他向参将反应这个问题,参将也是笑笑,对他说道:“年青人,这件事上头自由断夺,你好好做你的千夫长就可以了,等过个几年,看看能不能回京吧。”
霍寻安一皱眉,心里计算了一下参将明显不符合俸禄的衣食住行,他有时黑夜外出的情况。看来陇北国把手不仅伸到了笼月城,还有军营的内部。但是他表面丝毫不动声色,对参将说道:“多谢长官提点。”然后转身走了。在暗地里,他偷偷地记下了哪些军官和参将来往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