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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在一眨眼间,就分辨出这件事是谁做的。
有两个参与打人的小姐一下就晕过去了,被下人扶着去了偏厅,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
帮自己撑腰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偏偏沈家小姐还是挺好心的,想要上前宽慰一下薛晴儿,谁知道薛晴儿复原能力惊人,根本就不用人劝慰,不消一下子,眼泪就盈满了,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盯着薛宝儿,“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可是你嫡亲的妹妹啊……”
从刚刚的震惊、不可思议、无法接受到现在的转惊为怒,转怒为悲,薛晴儿的脸上变换出许许多多的表情,尤其生动。
不用一会,薛晴儿的眼泪已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楚楚可怜的想要拉着薛宝儿的衣袖,拉不到,只能改为低着头啜泣,哭诉不公,她坚信,在场的人会为她见证,会帮忙指责这个剪她头发的凶手,她一定不会让薛宝儿那么容易就逃脱的!
况且现在还是在公主府里,公主一定会为她主持公道的!
薛晴儿仿佛看见胜利的曙光,没了头发算什么,只要能把薛宝儿拉下来,让她不受公主的关注,自己的这头发没了也就没了。
她哭得肩膀都抖动起来,一字一句都指向薛宝儿,“姐姐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妹妹从来就不敢奢望能够和姐姐一起同争光辉,为什么姐姐就如此的容不下妹妹呢?”
薛宝儿被她这么哭,仍旧面无表情,站在离她一丈远的距离,英姿飒爽的站着,只冷冷看着她说,“你在说什么啊?”
薛晴儿凄厉的大喊,“姐姐你还不认账,那么多人看着呢,看着你剪了我的头发,你还想赖账吗?姐姐,妹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姐姐你为何要把我逼迫到这样的地步,要知道,头发可是女儿家看之为生命的啊!姐姐难道是想要妹妹……妹妹嫁不出去吗?”
“我剪了你的头发?”薛宝儿仍然站在那里,眼睛里澄清一片,真诚的说,“可我用什么剪了你的头发?”
“你用的是……”
薛晴儿刚想说出来,身形一动,那把藏在袖子里的剪刀冷不防的掉在了地上。
薛宝儿挑着眉毛,看着那把剪刀从薛晴儿的袖子里跌出来,一字一句,平静问她,“你说我用这把剪刀剪了你的头发?”
头发被剪了(2)
古时候有一句话叫捉贼拿赃,现在剪刀从自己的袖子里掉出来,分明就是意味着薛晴儿是自己做贼喊抓贼,况且刚才薛宝儿的速度太快,根本就没人看见她是怎么做的,要是说这事是薛宝儿做的,还不如相信是薛晴儿自己拿把剪刀趁人不备,自己剪了自己的头发呢。
其他人的目光也随着她们的对话而变得玩味起来,更有一些小姐捂着嘴,细声细气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事情完全变成不可逆的情况,一想到这里,薛晴儿简直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但凡有点自知之明,都会把这件事草草收场,免得各自都不好看。但薛晴儿就是薛晴儿,就算她讨不到一点好处,她也不会让薛宝儿今天全身而退。
她说不出什么话来,就一味的哭,哭得越凄楚越好,哭得仿佛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她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公主给哭出来。
事情僵持着,刚刚为薛晴儿同仇敌忾的候家小姐们,也都不敢再随意做什么动作了,一是迫于薛宝儿武力的威慑,一是坐山观虎斗,没必要为了一点点小事而去蹚薛家的这浑水。
没过一会,公主没有出来,进去换衣服的宁紫瑶和铁木兰次第走了出来,听见薛晴儿的哭泣声,纷纷向着她们走过来。在看见薛晴儿披头散发后,倒是双双都吃了一惊。
宁紫瑶还是老好人的样子,温和的拉着薛晴儿手,问她,“好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哭得这么伤心?是谁欺侮你了?”
铁木兰就和宁紫瑶不同了,她从小在军中长大,说话也是直来直去,因为担心外面的喧闹吵到了公主的休息,她脸上就带了三分怒气,说话也是气冲冲的,“也不怕吵到公主休息么,有事情也不应该这么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了?把公主府当成什么地方了,街口卖菜的么?”
铁木兰打小在军里,说的话都不留情面,字字钻心,一句话“街口卖菜”说得薛晴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而在她们询问薛晴儿的时候,薛宝儿依然那个平静无波的样子。
宁紫瑶皱着眉头看了铁木兰一眼,“晴儿妹妹头发没了一大截,伤心也是很正常的。”又问薛晴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薛晴儿却一味的哭,把头晃成拨浪鼓,一边哭一边还说,“不关我姐姐的事,求你们,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公主,不要让公主惩罚我的姐姐,求求你们了。”
听她这么说,宁紫瑶和铁木兰就把目光移向了坐在一旁的薛宝儿。
宁紫瑶难以置信在公主府,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剪掉头发是一件大事,她低呼,“你说,是薛宝儿做的?”
薛晴儿也不说话,只是委委屈屈的哭,“呜呜呜……”
铁木兰感觉事情蹊跷,盯着地上的剪刀,对薛晴儿说,“这把剪刀我认得,就是你方才修剪白牡丹所用,刚才已经赏赐于你,此刻为何会在这里?”
被她这么一说,宁紫瑶也觉得有问题,要说是薛宝儿拿剪刀剪了薛晴儿的头发,那她也不会那么傻,就在公主府里头剪啊!那不是平白让人抓把柄吗?
头发被剪了(3)
宁紫瑶也不是吃白饭的,她从小在宰相府里长大,母亲又是朝阳公主的姐姐平阳公主,对于苦肉计是十分了解的,对于旁敲侧击更有一套。
她轻轻的走到薛晴儿身边,拿起那把剪刀仔细端详,却在薛晴儿耳边说,“说起来,若不是要修剪花草的缘故,带上这种利器到公主府里头,意欲行刺,无论是行刺谁,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呢。”
“何止掉脑袋,恐怕还要连累家里!”铁木兰也说。
这么一两句话,顿时把薛晴儿吓得魂飞魄散,她全身都出了冷汗,才发现这里可是公主府,如果说薛宝儿拿着剪刀剪了自己的头发,那定薛宝儿罪的同时,是不是也要把她们薛家的所有人都拉下水?
要知道,薛家不仅有薛宝儿那个讨厌鬼,还有她的娘亲,她的爹,她的丫鬟奶妈子嬷嬷等一干人,她可不想所有的人都跟着薛宝儿倒霉!
况且,今天的情势,很明显就是薛宝儿对她以大欺小,刚才她怎么舞刀,个个都看得很清楚,她今天不如就扮柔弱,把事情给承担下来,给这些世家小姐看见她受了委屈,以后还怕没办法收拾薛宝儿吗?
这么一个想法在薛晴儿心里成型,她迅速的对宁紫瑶和铁木兰福了福,“两位姐姐的话,晴儿听清楚了,今天的事情,是晴儿糊涂了。晴儿以后一定会好好听宝儿姐姐的话,不会再造次了。”
虽然是说自己糊涂,但薛晴儿还是要把薛宝儿拉下水。
宁紫瑶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她的话,“那你这个头发的事?”
薛晴儿紧紧咬着下唇,“是晴儿方才觉得自己做错了,想要以头发谢罪,才……”
“妹妹可糊涂了,刚才公主可没怪过你呢。”宁紫瑶用扇子捂着嘴,轻巧的笑,“况且,做什么都好,也别为难自己啊。”
铁木兰已经认定是薛晴儿自己施展了苦肉计,就想要博得公主的可怜,“哼,还不知道是谁在里头装神弄鬼,分明是想要公主内疚么!”
“晴儿,晴儿不敢。”薛晴儿急忙说着,眼睛如秋水般委屈的看着宁紫瑶,“紫瑶姐姐,晴儿身子不适,就先下去偏厅了,今儿的事情,还望两位姐姐多多在公主面前为宝儿姐姐‘美言’几句,没的公主错怪了姐姐,错怪了薛府,就不好了。”
薛晴儿还特意在美言两个字上加重了,而宁紫瑶只是敷衍的对她笑笑,铁木兰根本都不屑于和她说话。
在铁木兰心里,已经被薛宝儿刚才的刀法所征服了,如她爹爹所说,刀法便如人心,刀拿得正拿得稳,人心也便是正气凛然的!薛宝儿是她心里的不战之神,她才不管薛晴儿发生了什么事呢,她只想让薛宝儿什么时候有空能教她那套刀法就好了!
而薛宝儿心里根本就没有想法,就算薛晴儿把她供出来,她也是无所谓的。反正头可断,血可流,外星人的革命意志不能丢。既然她是啊细细亚星的人,就要把啊细细亚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