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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没有在食堂里。不用想我也知道她在哪里。打工的生活其实是很无聊的。除了上班,就是食堂和宿舍。无事时就在食堂里看电视,大家挤在一起,看着屏幕里的嘻嘻哈哈。不然就是到外面乱逛,但是外面治安乱,而且还要花钱。再不然就是在床上发呆了。要耐得寂寞也不容易啊。所以有的人宁愿加班多挣点钱。厂里由于刚起步,安排的生产量不多,所以也很少加班。我估计泓可能是在宿舍,于是朝宿舍走去。
她果然在宿舍里,穿着可爱的印花睡衣正在宿舍唯一的桌上认真地看书呢。这张桌子还是她央求我叫清富他们做的。泓还要学习电脑,多上进的女孩子,要好好疼才行。
我见没有其他人,不由得心里痒痒。于是悄悄地去她背后蒙住她的眼睛。“阿丰!”还没有等我说话,她就脱口而出了。我奇怪地问:“你怎么这么厉害就知道是我?”
泓甜丝丝地说:“我闻出了你的气味嘛。”“是吗?是不是我也有男人香?”我凑近她的脸。“才怪!是臭男人的味道呢!”她躲着我要亲的嘴唇。我闻到她身上的阵阵幽香。香气袭人,此时我顺势抱住了她。她挣扎不停,像条活蹦乱跳的美人鱼。
红豆生南国(7)
想起以前大学时,午夜卧谈的时候,我那睡上铺的兄弟肥牛突然如醍醐灌顶般不无感慨地说:“原来女人不是天生香的,她们之所以香是因为搽了香水。”顿时引得满室哈哈大笑。
我扑上去,扳倒她就亲。想起那天醉酒的晚上,那样的天穹下天台当床,我更是气喘如牛,巴不得将这片白嫩嫩的处女地啃遍开荒。她不断地唤着我,“丰,丰丰,别……”我渐渐平息下来,如高速驶着的列车戛然而止。“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赌气地质问她。“不是!”她倔犟,但又无助地噙着泪水。“只是……”“只是什么?!”“我……”泓差点抽搐起来了。我不忍心,又搂着她,“好吧好吧。我明白的。都是怪我粗鲁。”泓这才转哭为笑,又不无顾虑地说:“你不要生我气哦!”“嗯!”我有点哭笑不得地点点头。
出了她的宿舍,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站在阳台栏边出神地望着对面。和我一样也有许多男员工在偷偷地窥视。对面是邻厂的宿舍,一二楼是男生,三楼至六楼都是清一色的女生。现正处于晚间冲浴的高峰期。
整栋大楼有多少个郁闷的灵魂呢?这种隐藏的渴望总会寻求释放的。记得村上春树的《 挪威的森林 》中曾有一段感叹:说是男主角对着女生学院的袅袅青烟发呆,因为那是全体女生的卫生巾垃圾焚烧时所产生的白烟,那是多么蔚然壮观的场面啊。如果村上春树面对的是这么一幅全体女生的沐浴图又将有如何的感慨呢。那将会有更杰出的激情小说《 工厂的森林 》诞生吧。
这时,BP机的信息又来了,偏偏是豆豆的。我一看,心头比BP机的振动还振:我不希望寂寞开无主,而要有人懂得欣赏,我能有此幸吗?哥哥……
这一天上班,一进门就被叫去开会,原来是曾小姐传来了一份三十万元的订单,要一个星期后交货。订单是大客户庚氏的,它是港资企业。我们工厂一直是香港的写字楼出订单的,所以这方面是曾小姐一手负责。
叶经理接了订单的传真就犯难了。因为即使开足马力,全线生产也不可能在一个星期内完成,而且备料也不够,原料还没有在本地采购过,再从台湾采购也是大费周折的,况且远水解不了近渴。于是,开会的结果是——这订单接不了。
可是曾小姐却不干了,向远在台湾的黄董告状了,说这个客户是自己争取了很久好不容易才下了大订单的。如果一下就说接不了,以后就别想接他的大单子了。再者对方的账期很好,基本是一到货就可以拿现金支票。黄董也就沉不住气了,责问叶经理。
而叶经理呢,则大大地抱怨曾小姐事先没有和他沟通,就擅自接大单,不切实际。完全不按工厂现时的生产状况,未循序渐进,以致造成如今的被动。曾小姐则辩解,人家肯下订单已是求仁得仁了,怎么能要求人家按你的意愿下单?产能的事完全是靠你们了,她不懂也不想去理!
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传真飞来飞去,刀光剑影,忙得不亦乐乎,这完全是看不到硝烟的战争,大家都在较劲。而叶经理气色则是越来越沉,黑口黑面。办公室的气氛,紧张得连蚊子也窒息,不敢嗡嗡做声了。
最后确切的消息是,黄董会亲自来内地。大家都没有见过黄董,我也是只闻过声,未见其人。只是平时的电话中听到他为人很平易近人,脾气也好,从没骂人。想必是个和蔼的老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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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生南国(8)
黄董第二天下午就到了,自然表明很重视这次的订单,亲自督阵。也许对叶经理表现有些不满意的味道吧,他是先经香港和曾小姐一块过来的。显然这次,叶经理是占了下风。
他到了就马上召开协调会议。说是协调,其实是督促生产,要叶经理和我无论如何也要坚决完成订单。叶经理把困难一条一条地列出来,然后摊开双手,表示无奈。黄董的脸色有点挂不住。
黄董客气地对曾小姐说:“可不可以要求庚氏订单交期有点弹性,灵活交货呢?”曾小姐显得有点为难的样子,但还是笑盈盈地说:“黄董的话我一定会照办争取的。毕竟为公司解决问题责无旁贷。”然后又悻悻然离开去打电话。
不一会她就兴冲冲地过来说:“黄董,托您的鸿福。庚氏答应可以先交三分之一,余下再过一个星期交齐。”黄董不禁连声说好。曾小姐就越发妩媚,委屈地说:“黄董啊,这可是我低声下气地求人家得来的。一定要督促好生产,依期交货给人家。”说完瞟了瞟远远坐着抽烟皱眉的叶经理。
黄董倒是很玲珑八面地说:“辛苦了,曾小姐。我一直没有请错人啊,你真是公司的良才。你是我公司的第一外交之花!”曾小姐嗔怪了:“怎么说人家是交际花?我老公可饶不了您。”黄董哈哈大笑。
接下来,黄董做了安排,除了全力生产外,还将从台湾调一部分货。至于原料不够部分,他会联系台湾的协力厂商看有没有在内地设厂的,就地采购。叶经理像斗输了的公鸡,没有好气地答应了所有的安排。
黄董还说,为预防万一,怕到时台湾支援的货不能按时过关到来,还提出在内地找同行的厂商联系代加工一部分。这时,曾小姐提出她有相关的人脉,可以去询问一下。黄董又是连声说好,还竖起了大拇指称赞她。曾小姐开心得花枝乱颠。
事情得到了初步的解决,黄董心情也舒畅了很多。曾小姐乖觉地说,黄董第一次来内地工厂,应好好地为您接风洗尘。黄董说,是我请客才对,好好慰劳一下我们的外交之花曾小姐嘛,同时也对工厂前线奋战的员工们的努力工作表示感谢。曾小姐笑得灿若桃花,大家一起赞同鼓掌。
说是吃饭,其实没到外面而是让食堂师傅弄了一桌丰盛的宴席,摆在工厂会客厅吃。台湾人平时悭俭可见一斑。饭间叶经理虽然有点郁闷,但毕竟是老江湖了,还是很有风度地敬了曾小姐一杯。曾小姐则始终是春风得意,频频笑靥。黄董也谈笑风生,兴致很高。最后大家尽兴而散。黄董一来,既排解订单的纷争,又令曾叶二人暂时和解,可谓一石二鸟。
饭后,我和泓正玩闹时,忽然BP机响了,那是一行令我惊心动魄的字:好哥哥,救我!快来救我!豆豆。
我一时思忖不知如何是好,泓见我出了神,问我什么事?情急之下我说了一个谎话。心虚地一边说一边去厂门口开摩托车。“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