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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始终会来,回到了酒店,这回她估计没上回那么幸运了,看着外头已经驶进了临海的公路,单瑾舒心里祈祷着司机不要那么快开到酒店。
不知是单瑾舒平时拜的神多了,还是天上飘过的哪个天使听到了她的祈祷,她刚这么想着,车子刚下坡,车身就突然失控地左右摇晃,没绑安全带的单瑾舒一下被晃撞到了滕厉身上,司机抓紧方向盘避过了前头开来的车,急切:“厉哥,刹不住车!”
滕厉稳住了单瑾舒,明白车子被人动了手脚,记起了前头便一连都是下坡弯道:“老张,弃车保命,车门开了,跳出去还能保一命!”
“好的,厉哥”老张解了安全带,按下了车门的解锁钮,开了车门,便跳了出去。
单瑾舒看着那个司机居然被滕厉一说车就真的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不禁有些惊叹,原来黑社会大哥的司机也不是吃素的!
“到我们了”在司机跳出去的刹那,滕厉半身向倾前座,伸手稳住方向盘:“跳!”
“我。。?!我不跳!”开玩笑,下了坡的车子跟飞一样地在转高速弯,她才不像那个司机一样傻不隆冬地被他说跳就跳,何况现在车速似乎比刚刚那个司机跳出去的时候还要快,都快上一百二了,现在要她跳更是不可能。
“你这女人——”过了下一个弯,长达三百米的斜坡会让车速更快,到时就真的来不及了,车子一过弯,滕厉松开了方向盘,开了车门,搂住还在那里发愣的单瑾舒,一起跃出了失控的车子。
“你疯啦你!”被带出去的一瞬间单瑾舒来得及骂了一句,滕厉抱住她重重地摔到了路面,一连滚了好几个圈,直到撞上了路边的栏杆才停了下来,而突然咚的一声,失去控制的车子已经撞出了临海的栏杆,掉进了海里。
捡回一条命,单瑾舒从滕厉身上爬坐起来,看着那渐渐被大海吞没的车子心里想道。
“厉哥、厉哥你怎么样?”先前跳出去擦伤了皮拐到了脚的司机踉跄地走了过来。
滕厉没有回答,单瑾舒这才想起了刚刚抱着她跳车的滕厉似乎都没有声响,低头一看,发现滕厉后脑勺竟然磕出一摊血,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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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帝廷酒店里,方天宇将公文包里的一个资料袋递给了躺坐在床上休养的滕厉。
“厉哥,这些就是这几天派人跟踪‘天骥’的老大时拍下的照片,有趣的是拍下的照片里居然也拍到那个指控闵云教唆杀了大嫂的男妓竟然也跟天骥的老大有联络,我事后查了下,那天厉哥教训完那个男妓后,当天晚上那个男妓的户头里就多了两百万元”
滕厉看了几张照片,确实是那个被阉了的瘦小男人:“你是在怀疑慕屏的死跟‘天骥’有关?”
“是目前的证据都指向天骥,包括你的车子刹车制动被破坏,手法跟大嫂坠海的车子刹车制动的破坏方式是一样的”方天宇补充道。
“天骥什么时候出货?”滕厉的脸色冷了下来,血液里的嗜血因子此刻正因为这消息而活跃起来。
“明天晚上”
“召集兄弟,明晚抢货烧仓!”此刻滕厉黑暗的一面在此时表露无遗。
方天宇正想应好,一道不怎么温柔的女声就凶巴巴地呵道:“你怎么起来了?睡回去!”拿着刚兑好的温水进来的单瑾舒一见到差点摔出个脑震荡的滕厉又坐起来,不客气地呵道,而回应她的是滕厉的冷哼声。
“单小姐,医生说了,厉哥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方天宇和气地说道。
“谁担心他了”她是在心疼自己的床,那天送他去医院动手术,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他就把病榻转移到她房间里来,搞得她现在晚上都睡沙发,所以为了她早日睡回她的床,她可谓是比老妈子还老妈子地伺候他,每日定时三次喂药外,还要外加给他换绷带处理擦伤,她俨然成了他半个护士。
“呵。。那厉哥,我先去办事了”小兔子似乎升级了,变成了长了爪子的兔子。
“嗯”
“单小姐,来一下”经过单瑾舒身边时,方天宇说道,便走出了房间,出来到小会客厅。
单瑾舒跟了出来:“有事?”
“其实也不算什么事,只是医生交代了,厉哥刚康复,太剧烈的‘运动’暂时要节制一下”
“哦。。”什么意思?虽然嘴上这么应着,但单瑾舒还是没听明白,剧烈运动?“那是爬山还是冲浪?”她直觉地问出口,却让方天宇愣了下后,笑了开来:“单小姐真是幽默,不过我指的剧烈的运动是指‘房事’,单小姐明白吧?”
明白?!是他说白了!单瑾舒红着脸刚点了点头,房间里头就传来了滕厉的低咒声:“女人!少丢脸了,给我进来!”
单瑾舒直觉地想回他一句‘凭什么进去’,但是相比现下尴尬的处境,她倒宁愿进去跟里头那头狮子对骂个够。
呵。。真是有趣的小兔子啊。。方天宇直看着单瑾舒进了房间,才带着和气的笑容,离开了这间酒店套房。
To be continued
13
进了房,有些尴尬的单瑾舒没有说话地拿了药跟温水递给滕厉,见滕厉吃下了药,她便打开放在一旁的救护箱,动作熟练地剪了几块巴掌大的绷带,撩高了他的袖子拆起他手臂的绷带来,往结了疤的伤口涂抹消毒药水:“伤口好了很多哦”摔了那么几下,他膝盖和手挂了彩,后脑也摔破了,血也流了不少,相对而言,她就幸运多了,她就衣服脏了,脚上擦破了皮,被吓到倒是真的。
他没开口,她也没指望他回话,半个月跟他朝夕相对,她才发现这人原来不怎么爱说话,不,不是不怎爱,而是根本就不爱说话,有时候她多说了两句,他就冷讽一句‘聒噪’,她继续再说,他就直接翻脸了,嫌她话多又要赖在她这里霸她的床,真是奇怪又霸道的男人。
上了药,他突然抓住她要给他贴上绷带胶布的手,一个使力,单瑾舒被反压到床上,身上立即就感觉到了滕厉的重量:“你好像越来越不怕我?”
“你希望我怕你吗?”她咽了咽口水看着这个压住她的男人,此刻的他似乎盈满了危险的气息。
他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看着她,手抚上了那张脸,太像了。。像极了迟慕屏。。。像得让他那天跳车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便是即使自己死了也不能让她出事。
抚摸那张脸的手缓缓移到她的颈项,按到了她的喉咙,为了一个只是长相像慕屏的女人拼命,这太可笑了不是吗?想到这,他眼里顿起了杀意,或许他该杀了她,让慕屏永远奠基在他心里,内心的想法让他掐住单瑾舒喉咙的手慢慢地加大了手劲。
“咳、咳”被掐住喉咙的单瑾舒已经涨红了脸,这疯男人又在发什么神经?!想掐死她吗?!“放开我,你这混蛋!”
看她呼吸不顺的痛苦样子,滕厉突然松了手,单瑾舒连忙推开他爬起身,戒备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再用刚刚那种语气跟我说话,记住了吗?”他冷声道。
“谁要跟你说话,再跟你说话我就是疯子!”神经病,突然掐得她半死就因为她没有像低微求饶的可怜虫一样对他毕恭毕敬地说话,爱说不说,她还不稀罕跟他说话叻!
捂着脖子,她从另一边下了床,忿忿不平地离开了卧室。
当天晚上,滕厉便叫来了方天宇把他载走了,至始至终单瑾舒都抱着抱枕坐在沙发里不去理会。
她一个人待在这个豪华套房里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方天宇让服务生把电视搬回来了,过了没几天,房间里被拔走的电话也装了回来,又过了几天,方天宇拿了几袋连标签都没拆的衣服过来,上头的价格让她咋舌之余风格也性感得可以,所以她搁在了一旁动也没动,而后每隔个几天,方天宇都会带来不同的惊喜,而单瑾舒开始不安了,方天宇会送东西来,肯定是听了滕厉的交代,那个奇怪的男人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讨好她?因为差点把她掐个半死?不会,那男人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会讨好女人的男人,何况是一个根本就用不着他讨好的女人,脑海里胡思乱想,单瑾舒也没心情看电视,走到了落地窗边,手搭在玻璃上,眺望着外头的无敌海景,海面上一艘白轮经过,甲板上的一道硕长的身影引起了单瑾舒的注意,那人好像是。。。。
正想着,门被从外头打开了,进来的是表面永远那么温和的方天宇:“单小姐,厉哥在船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