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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眼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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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教你。”
  “我说,你不能像人家小姑娘也谈个恋爱吗?两个人在上海定居下来,不是挺好的?”
  “我还没玩够呢!”
  “等你玩够了你就嫁不出去了!”
  “我嫁不出去你才应该开心哪,这样我过年都不用去别人家了。”
  竹妈没辙了,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呢?”
  这还真不知道,我也不说话了。想了想,回答:“今年不行就明年吧,我会留意网上的招聘,有合适的就去试试。”
  竹妈一下子叹了口气,言语间满是愧疚:“如果我们当初有能力把你送到英国去,你现在应该会更好吧!”
  我严肃了神色教育她:“哎哎哎,刘老师,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疾病缠身吗?做人要知足的,我想做的事情,我现在可以靠自己的努力达成,你和我爸,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别让我挂心就行了。”
  这天,中午竹妈去朋友家办事,我掌勺做了一顿饭。红烧鲤鱼、青椒西红柿和凉拌黄瓜,味道不赖。临走时,姥姥把提前炸好的果子塞到我的箱子里,嘱咐说:“这个留你下班了当零食吃,别放跑气了啊!”
  我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和小蛮腰,一声叹息:我再吃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回到上海的第二天,我和田芯一起前往桂林参加润滑油行业论坛。会议快结束时,桌面上的有道词典弹出新闻:苏门答腊岛海岸8。6级地震,多国发出海啸预警。我吃惊地张大嘴巴,下意识扭头看戴着耳机正在翻译的田芯,她和赵芹上周刚刚从巴厘岛出差回来。
  散会后我们回到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打开电视机,CNN记者的镜头下,是惊恐无措的岛上居民,许多人在街头奔跑喊叫,马路上甚嚣的尘土里,母子和恋人相拥而泣。
  我走到床边,把厚厚的遮光帘完全拉开,夕阳的光辉霎时裹满周身,也给身后雪白的床单镀上一层淡淡红晕。往往灾难面前人才能够悟到,活着本身,已经这样美好。
  飞机平稳地爬升,从舷窗往下看,依旧是那些郁郁葱葱的小山包,像地表蒸发膨胀出一个个绿油油的馒头,吸引人的眼球。我想起上次来这里是半年之前,我去了阳朔、西街和卖玉米汁的饮料店,想起我在店里的许愿墙上写下的话,只是心情,大不相同。
  我在阳光和煦的四月,从事着自己喜爱的工作;我能够在工作的同时四处走走看看,身体和心一起行在路上;我可以在听众隔着箱子竖起大拇指,或者特意跑来说声“翻得很棒”时自豪微笑。最最重要的是,我有许多爱我的人,在我需要他们的时候,默不做声却坚定不移地度我温暖,给我力量。
  那时候,我祝福袁更新幸福,多多少少地希望,这幸福与我有关。而如今,当一切尘埃落定,我一个人,已有足够的能量,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曾经沧海

  西竹
  两个人分手,总有一些必经的、循序渐进的程序。
  比如不再见面联络,比如删手机号、通话记录和短信;比如拉黑名单、取消关注、解除好友关系。
  我和袁更新一刀两断时,来不及删掉他的QQ号就仓皇下线。第二天上完课回到学校,习惯性地登陆校内账号,他的名字俨然还在新鲜事里。我觉得眼睛刺痛,哆嗦着手翻出好友名单,和他解除了好友关系。
  那之后,我有很久没有再上QQ,以此回避再看到那个熟悉的头像,想起那晚锥心刺骨的话语。但同时我悲哀地发现,有些习惯早就经年累月,深入骨髓。
  每一次登陆校内,我总是忍不住地把鼠标移到好友搜索栏,手指刚触到键盘又豁然想起,我已经把那个人请出自己的生活了。空虚和绝望的情绪只一瞬间便甚嚣尘土,让人窒息。
  这样一直挨到上班以后。我来到上海,换了手机号。通讯薄一直躺着一个电话号码,自大学毕业后再也没有拨过,我也没有特意翻出来删除。
  七月的一天,我闲来无事翻阅校内的最近访客名单,看到久违的隐身访问栏。心里一个悸动,接着便是丝丝苦涩:当初发现有这个功能时有多么开心,而现在,物是人非,事事休,徒添愁。
  我恍惚地点进去,里面赫然出现一个人的名字。我怔住了:我明明已经删了好友,他怎么还会在这个名单里?
  心有戚戚地按下连接,页面刷地跳转,主页上的人,朗目星眸,笑容和善。我顾不上胸口针刺的疼痛,点击刷新,新出现的页面上,访客名单里,果然没有我。
  我咬着嘴唇不让逡巡的眼泪落下来:老天啊,你既然不肯给我最想要的,又何必如此安排,给我渴望的机会,引诱我本就薄弱的勇敢呢?
  那之后,隔三差五,我会去他的页面看一看。他不是一个特别活跃的人,工作以后更是如此,常常几天才会有一次更新。但仅仅这些,也能让我知道,他在哪里,过得怎样,是悲是喜。即使这些悲喜,已与我无关。
  2011年的九月初,那个页面上,出现了睽违三年的特别好友。那个女孩,笑容明媚,眉眼间是不加掩饰的快乐。我知道,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执念,终究到头了。
  我掏出手机,把那个沉睡已久的号码从通讯录里清除。再打开荒废已久的QQ,把袁更新请出了好友名单。我没有拖黑,因为知道,我们之间不会再有牵扯不清的纠缠,也就没有了故作姿态的必要。最后,我清空了隐身访问栏。
  舍不得,那又如何,别人的悲喜已经有了容身之处,我又何必让他胶着在自己的生命里,继续占据篇幅?
  我关了微博,往面膜上喷了些矿泉水,打开新的网页。有两个姑娘在我的相册里留言:“竹子,好羡慕你的生活,多姿多彩,你看上去总是那么快乐!”
  我微微笑,想敲字回应,又不知如何作答,于是展开收藏夹,接着看最近非常红火的一个美剧,《权利的游戏》。第二集只看了不到一半,我的下巴已经快掉下来。因着特定的时代和文化背景,剧中□□场面相当□□,这一集尤为胆大。相比国产电视剧,美剧的尺度虽然较大,但这么彪悍的还是少有。
  我觉得再看下去自己就没法淡定了,果断关掉,换成情景喜剧片调剂情绪。一个德国连续剧,叫《屌丝女士》,主角类似女版的憨豆先生,台词几乎没有,但行为举止止足以让人笑掉大牙。这一集里,有人来家中作客,屌丝女士兴致勃勃地向客人炫耀自己的发明:她将浸透水的拖把布条绑到还不会走路的女儿腰间,让女儿满客厅地爬,地板很快便锃光瓦亮。客人目瞪口呆,屌丝女士得意洋洋:“不错吧?一会儿让她再去卧室爬一圈。”
  我笑得嘴角直抽抽,原本服帖的面膜很快就皱起来缩成一团,我把面膜抻直了继续乐,直到笑出眼泪。后面的情节越来越无厘头,我的眼泪也越落越急,直到最后,面膜浸了太多水分,挂不住,脱落下来。
  播放器已经自动停止,我的乐极生悲却还没有停下的势头,大片水泽汹涌着漫过脸颊,像尘封的悲伤破土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我觉得莫名其妙,却又不想深究,哭到最后,嗓子干涩疼痛,心头却仿佛卸下千斤巨鼎,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畅快。这毒排得真是透彻啊!
  三月的最后一天,周六,因为清明节调休,这一天本该上班。但是连轴转了一个月,身心俱疲,我请了一天假,决定过个安静舒适的周末。
  九点起床,赶在十点永和停供早餐前,吃了顿香喷喷的油条豆浆。进地铁搭两站路到图书馆,在二路报刊杂志区找到空位坐下,心满意足地翻阅。
  去年十一月刊的BAZZAR,主编苏芒在卷首语里说:“作为一家杂志的主编,没写完主编寄语你敢睡吗?”
  简单直白的一句话,我却深受触动。莫羡他人光鲜亮丽,因为那些光芒,经历了怎样的炙烤和打磨,我们局外人,不得而知。
  醒一醒神,我从包里掏出法语书,一边琢磨,一边在笔记上誊抄下重点难点的词汇和语法。
  我也没有多少底气,确定一定能去到想去的地方,但是有付出,才有收获,这个道理,爱情抑或梦想,都是一样。
  爱情已是曾经沧海。我能抓住也必须抓住的,只有自己的梦想。
  袁更新
  2012年四月一号,我和林栗在厦门领了结婚证。
  林栗拿手机拍了内页的照片,传到了微博上。我转发后的五分钟内,各色评论就盖起了几十层楼。知情的反应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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