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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琹ong time no see。”
简默一怔,看着奔到眼前的人,顿时惊喜,“凡井,你怎么在这?”
江凡井怒目而视,拖着简默往前,边走边说:“你个小没良心的,要不是我接到明霏的电话,还不知道你来了呢。”
“明霏?她怎么有你的电话?”她怕明霏担心,的确写了航班信息,不过江凡井是她的初中同学,大学到新西兰求学,之后在此定居,和明霏也就一面之缘,哪来的联系?
“管他呢。”江凡井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一摆手,“赶紧的跟我回家,我摆了一桌子的好菜等你。”
简默心里一暖,她和江凡井毛估估也有两年没见,就在MSN上联系。深夜、等待、热情,名、动、形三个简单的词陡然构成另一个名词——朋友,让她怎么能不感到温暖。
她笑,“嗯,我在这就待几天。”
江凡井嗤声,“你就这么心疼你老公,怕他独守空闺寂寞?”
简默再次愣住,而后道:“算是吧。”
就这样,她在这座城市住了下来。生活无疑是惬意的,江凡井所在的片区多数是华人,附近有海滩,环境相当宜人。此时正值南半球的夏季,沙滩上不少晒日光浴的,奥克兰的夏天不比麓市,不热,空气更不会粘稠发闷,感觉十分舒适。
当了半个月无业游民的简默一来就适应了奥克兰朝九晚五的闲懒生活。奥克兰被称为“风帆之都”,江凡井厚尽地主之谊,第一天就拉简默乘帆远航。海天一线,隔岸天空塔矗立摩天。在烦嚣都市中辟出这样一方静土,大概算得上是奇观了。至于第二天,江凡井这个书吧老板娘叫了一大帮的朋友给她办了个烤肉会,肉多,人多,笑多,幸福也多。
第三天才空闲下来,简默在江凡井的书吧里啜着小饮料,看书感叹了一句,“有生如此,夫复何求?”
江凡井正在擦拭柜台,闻言挥动着抹布,双眉夸张地耸动,“终于打算和我在一起了?先声明,我才是夫!”
简默“噗嗤”一声,“江小姐,你老公是出差,不是出家。”
午后,江凡井要去购书,简默想出去走走,没有同行。只是没想到她这一走,竟然在异国的街道上遇到了同乡人。
对方先打的招呼,“简默,好久不见。”
简默看着秦莳桦身边的东方男人,微诧,随即颔首,“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百分百的爱情
两人选了一个咖啡馆坐下,男人在临走前嘱咐,“好了打电话给我。”
椅子上的简默不动声色地给此男打分——声音低沉带磁,配上通身的雅贵气质,不看脸都算极品。
“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大概是看出她的疑惑,男人走后,秦莳桦解释了一句,而后睨着她点的牛奶,挑眉问:“你怀孕了?”
想来是顾盈贝提起过,简默点点头。
“那我很好奇,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简默喝了一口热牛奶,淡声道:“他给了我离婚协议书。”
“离婚?”秦莳桦震惊难掩,随即凉凉地笑了,脸上的不屑用刀片轻易刮不掉,“你不会信他是真的想跟你离婚?”
“为什么不信?”
“简默,我现在觉得输给你,有点冤。”
“输给我?”听到这话,简默也笑了。她想,她当时直接否决秘书外遇论的最好解释在这——他好歹有个甩你几条街的青梅竹马,犯得着退而求N次?
不过她的笑落在对方眼里,堪称刺眼。秦莳桦倾身,喝了口咖啡,而后目视着自己淡粉的指甲,眼角半挑,“简默,你还记得我出国前的那个学期吧?”
“嗯,记得。”因为那个学期很热闹,热闹到她想玩苦情剧里很普及的选择性失忆。
“那我想,你应该记错了。”
简默听出话里有话,搅动牛奶的手停住,“什么意思?”
直到听完秦莳桦的叙述,她的第一想法是“哦,原来是这样”。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连环计,她活该当了一回曹阿瞒!
简默忍住泼牛奶的冲动,“我比较想知道你告诉我这些的动机。”
“我喜欢的男人,怎么能背黑锅?”
一句话,很淡很傲娇,是秦莳桦的风格。简默很想问,你早干什么去了?
因此她问得也很毒很张扬,“你的意思是,他爱的一直是我?”
“其实你可以用肯定句,杀伤力会更持久,至少能让我和你一样,把今天的对话记上好几年。”
简默在提醒自己淡定。这之前,五个人连同那首诗都提供了相同的信息,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她仍旧揣着小心,因为任何瓜分她都接受不起。这段感情里,只有我和你,这是高度洁癖的定义。再多的他证物证都比不上亲证来得直截了当,秦莳桦这个证人,对于她来说,太重要。
她低下眼,“你为什么现在说?”
“因为我听到你刚才说,你们要离婚了。”
果然,简默在心里说道。桌子上的碟子里放着几包砂糖,她拿了一包,撕开想往牛奶里倒,秦莳桦见状提醒:“牛奶已经凉了,糖会化不掉。”
“总比苦的好。”
“苦?”牛奶怎么会苦?大概是心苦,“有句话叫先苦后甘。”
“的确,不过甘之后不能再有苦,很少有人能第二次站起来,所以人常有,伟人不常有。”
秦莳桦是聪明人,很快体悟,“也就是说,你之前苦过?”
简默没有回答,仅是转头看窗外的景致。璨金的阳光,蔚蓝的天地,远处海岸微痕一抹,明媚到极致。
凡景致,皆情致。
所以,她终于可以坦然承认,“嗯,我是傻瓜兼胆小鬼。”
秦莳桦啧声,“简默,我希望你继续走蓝调小女人路线,我可以说服自己,他看不上我,不是我不够好,而是我不够糟。”
“你的安慰很特别。”
耸耸肩,表示不置可否。桌上的咖啡香气浓郁,秦莳桦摩挲着杯壁,徐徐道:“想听个故事吗?”
“如果是你和钟磬的感情故事,我希望尽量短小精悍。”
莳桦嗤了一声,“即使这个故事的主角数等于三?”
“……你说吧。”
“初中的时候,我和钟磬同校,每天会一起回家。初二时,一次老师让我抽查背书,他就先走了。后来经过小区附近的学校操场,我发现他站在场外看场内,问他在看什么,他却不说。之后,我又好几次看到他在那,这才发现他在注意一个女生。”秦莳桦突然停了下来,她凝神看向对面,“你好像不怎么好奇这个女生是谁?”
简默一直在拿勺子溶糖,她七七八八地听完,极轻微地叹了口气。
前几天她都在整合信息,从初中到大学,线索已经连贯。他是03年省里的理科状元,婆婆说的,她的确知道,甚至那张报纸的头版,至今还在她家里书桌的抽屉中。状元的履历都是需要披露的,她记得他就读过一小、六中和一中,一小就在当时她住的小区附近,由此证明他可能真的和她待过同一个小区。
“你说的那个女生是我?”尽管已有答案,她还是给面子地问了一句。
“你说呢?”
秦莳桦冰冰地反问,注意到她的异样,狭长的眼尾飞出厉色,“简默,我的人生一直顺风顺水,茶几上就摆了一件杯具——我感谢最不靠谱的命运让我参与他五分之一的人生,这货却让他邀请另一个人共同规划往后五分之四的人生。所以我出手,是为了防止自己变成神经质。至于造成的精神损失,今天能弥补最好,弥补不了我只能说句抱歉。”
“所以,你们没有交往过?”
“如果我是旧爱,你认为今天我会坐在这里?”
就凭这句话,那个纠结成吉尼斯麻花的结,彻底解开了。
由简默的表情,秦莳桦知道是自己的话奏了效。可悲的是,她大小姐还得继续偿付精神损失费。
“五岁时,我爸带我和他去过芝加哥的西尔斯大厦,当时他说要成为一名建筑设计师,设计一座他属意的城市。后来我知道,这叫梦想。我以为他一定会实现它,因为他是标准到变态的pletist。后来,大概高二吧,他书架上有关设计的书却开始蒙尘,而Drucker、Benjamin Graham、Samuelson等人的著作几乎被翻烂。我问他原因,他只回了我一句‘这是最快的方式’。我当时不懂,那天在佛罗伦萨收到你们毕婚的消息,才懂了他的意思。钟叔蓝姨都是清高自守的人,钟家并不殷实,所以,经商与投资,是他能娶到你最快的方式。”
话很好听,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