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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拓不可思议地看着,刚恶心的一团变成正常的面团,吞了吞口水,他家老哥果然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好强。
眼睛里闪着崇拜的光。
“夏拓,你出去,买东西。”完全命令式的口吻,将口袋里的购物清单递给夏拓,“杨阿姨出去忘了拿。”算是解释?
夏拓帅气地扬了扬嘴角。“遵命。我们大概吃饭前会回来,你们自己看着办。”
一脸暧昧地离开厨房,他心情很好。
“浪费太多了。”挽起衬衫的袖口,抓起一把面粉撒在黏糊糊的面团上,揉搓。
“我知道啊,可是,和面真的很难唉。”最后的字因为男生揉好的面团自动消音。嘴唇嘟起,一脸的不甘。
“现在你去捏寿桃吧。”将自己揉好的面团放进女生的怀里,冲她昂了一下头。“去吧!”
于是,某人灰溜溜地捧着俩个面团闪到一边去,开始更伟大的捏型工作。
良久以后,某人面前的面团越来越多,可是成品却……
“小米,我突然觉得,我很吃亏。”
已经将所有的失败品都转化为合格品的夏唯河,看到小米的战况后,眼微微地眯起。
“嗯,怎么啦?”懊恼于手中面团不听话的小米心不在焉地回复。
“你看啊,你既不会做家务,也不会煮菜。我娶你,不是很亏。”
“嗯,确实。”寿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
知道女生压根没有在听自己讲什么的男生,抓起一团,注视着女生的表情,眼里是浓浓的宠溺。
“这个样子。”初具形状的寿桃被放在女生面前。
某人从面团里抬起头,睁着迷惘的眼睛,推了推鼻梁上做修饰用的黑框眼睛。喃喃道:“原来寿桃是这个样子的啊。”还不忘点头赞同。
“……”
“你照着依葫芦画瓢,会不?”男生有点不放心的问。
“……”白眼。
“呵呵,那你忙,我去拿东西上色。”
“嗯”
“呼,终于好了,还不错嘛。”某人沾沾自喜。
夏唯河将俩人面前的寿桃对换,“这个才是你的。”上色不均匀,桃形有点走样,除却这些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某人这样安慰自己。
“嗯,是不错,除了看不出它是个桃子,其它的是都还好。”夏某人憋笑很辛苦。
“刷”凌厉的杀气。
夏唯河收敛表情。“不错,真的,不错。”说完还不忘站起来,各个角度地欣赏。
“进蒸笼吧!”
某人的表情有点僵。眉头不自觉地抖动。
是夜。
“阿嬷,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诺小米捧着夏唯河做的寿桃一脸的笑意。
“恩恩,乖啦!”阿嬷笑的那叫夸张。
某个角落。
“哥,这是你做的?”夏拓戳了戳颜色混在一起,糊糊的一团,不确定地问。
“不是。”
俩个人默契地看着那个很恶心的寿桃,毁尸灭迹。
“今天就我们几个自家人,好好地吃一顿。明天开始大家辛苦了。”阿嬷举起手里的杯子。“在这里我先干为敬。”豪迈地仰头。
起落的碰杯声。
“阿嬷,祝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杨苏默夹了一筷菜到阿嬷的碗里,“酒少喝点,不要以为今天你最大,就可以耍赖。”
“呵,阿囡,你怎么比我这个老婆子还要啰嗦啊,今天高兴,你就别管我啦。”说完又是豪迈地一饮而尽。只是杯子刚放下就被换成了茶水。
“阿嬷婆婆,最多两杯,可是你自己说的。”小米捧着茶壶,笑得一脸灿烂。
“你这孩子,酒都不让喝,我白疼你啦!”端起茶杯嗅嗅,随后扬开了眼,“呵呵,还是你这娃知道疼我这个老婆子。”轻抿了一口,脸上满是陶醉。
小米假装生气,“是谁刚说白疼我了啊!”
“得唻,是阿嬷错,我自罚一杯。行了吧!”
“……”
夏拓凑身到夏唯河跟前,“你给她弄的极品。”
“……”
“上次老爸要你都没松口,原来都用到这里了啊!”
夏拓站起身,端起酒杯。“阿嬷婆婆,祝您永远年轻,有活力。”冲阿嬷婆婆抛了个媚眼,一干为敬。
“这孩子。阿嬷要那么年轻干什么啊!”话虽这么说,可谁都看得出阿嬷很喜欢。
“阿嬷婆婆,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夏唯河举了一下手里的酒杯。
“老哥,你很没有创意哎,连祝贺词都和诺小米说一样的。”
“……”某人彻底无语。
“……”而某人直接无视。
“呵呵,高兴就好,祝福的话,谁会嫌多的啊!”阿嬷拿起寿桃,“这么大个。大家一起尝尝吧!”
“我拿去切。”杨苏默接过盘子,往厨房走去。
“小米,阿嬷活不了几年啦,只希望你和你妈好好的。这样阿嬷在天上也就放心啦!”
“阿嬷婆婆不许讲这样的话。”小米放下筷子,盯着阿嬷婆婆,眉头紧皱。“我和妈妈都要你照顾,才会好好的。”
“好,阿嬷不说啦,来,我们吃菜,吃菜。”阿嬷脸上荡着笑,如果真的存在神明,就保佑这个孩子吧!
“讲什么呢?气氛怪怪的。”杨苏默端着盘子出来,觉得饭桌上的四人表情有点怪。“尝尝吧!看上去不错不知道尝起来会怎样?”
夏拓率先挑了一块放进嘴巴,“唔,好硬。”
夏唯河疑惑地拿了一块,是揉的不均匀吗?放入口,嚼了几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那个笨蛋没有放酵母粉。
“很不错啊,练牙口。”阿嬷嘎吱嘎吱地嚼的很欢。
杨苏默放下盘子,也拿了一块。“不错啦,小米能做到色香俱全,已经很不错啦,至于酵母粉是我的错,她揉的时候压根没提醒她。”
小米皱了皱鼻子,什么啊?夸她还是损她啊?
顺手拿了一块,除了不是很软,很香啊!某人这样想。
提前一天的庆生,在诺小米版寿桃的咀嚼声中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12。4,寝室一孩子生日,一群孩子屁颠屁颠跑顶楼,冷飕飕地放了一个孔明灯!!!
☆、杀“生”
“哔哔啪啪……”
“阿嬷,你家的菜篮搁哪啦!”帮忙人A洗着菜抬头冲阿嬷嚷。
“没了吗,厨房,可能用完了吧!”帮忙人B冲进厨房又出来,用围裙擦了擦手,“我去我家拿吧,你们先忙着。”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
“这鸡要怎么杀啊!”夏拓拿着菜刀,对着那只被松了腿脚的母鸡,完全没有头绪。
“大少爷,你干嘛解了绳子啊,这样很难搞哎。”诺小米皱弯了眉,早知道就不要自告奋勇地来帮忙了,现在完全是越帮越忙。“唯,你会杀鸡不。”转头询问。
夏唯河的眉头挑了挑,“原则上不会。”
“吓。什么意思。”夏拓和诺小米难得的默契。
“理论上只要放干它的血就行啦,至于怎么放没有明确要求。”
另外两人有种被水从头淋到脚的寒意。这样也行。
“啊~”一直被忽略的某生物貌似很不高兴,一激动就开始满屋子的乱蹿。
一时间,鸡毛飞扬。
“鸡,你们杀好了吗?”某大婶刚打开门,就看到一片狼藉。“我的小主宗们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拉起跌坐在地上的小米,拿掉她头上插着的鸡毛。忍笑。
“……”
一脸的无奈,“城市里的娃,就是娇贵。”说完,将鸡逼至一个角落,一手抓住鸡的翅膀,一手抓住鸡爪,“来小伙子,抹鸡脖吧!”
夏拓拿着刀,“就这样下去。”比势着。
“嗯。一刀断喉。”
“好嘞!”一刀下去,鸡猛地挣扎起来,幸亏大婶抓得很牢。血一点点流尽。
大婶将鸡脖挽进鸡翅膀里。“先这样放会,等水开了,拔毛会不。”夏拓下意识地点点头。
“那你们忙着,我先出去啦。”大婶临出门不信任地瞅了夏拓一眼,白色的衬衫加灰色的毛衣,褐色的休闲裤这样的小伙怎么看都不像会拔鸡毛的。
将大婶送出门,夏拓把袖子又往上挽了挽。
“我们开始吧。”
小米和唯河默契地后退一步。摇头。
“你们,什么意思?”某人面露凶光。
“刚是你答应的,我们又没说我们会,对吧,唯。”小米挺着胸出声,输人不输阵。
“呃。”唯河配合地点头,同时又拉着小米远离夏拓一点。这种时候安全至上。
“滚,你们两个给我滚。”某只咆哮啦。
于是,某俩只灰溜溜地“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