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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回答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想一下,有谁看到了会不报警呢?”
“是的!急救车大概快来了,你先坚持会儿!”我接道。
那四名□□也围了上来,一名五十上下的男□□探头关切道:“你们几个见义勇为的年轻人,别再瞎磨蹭了,急救车既然还没到,就把伤者抬到警车上来吧!我们送他上医院。”
“这可不行!大队长!你疯了吗?我们的警车又不是急救车,怎么能拉快要死的人呢?以我看,别叫急救车啦!改名儿叫灵车算了,”一名二十有余的年轻女民警,强言插话阴阳怪气道。
这大队长脸色一变,气道:“小曹!你……良心叫狗吃了!这话是你该说的吗?你枉穿这身衣服,哎!耻辱啊!我们警局的耻辱啊!”
“耻辱个屁!我才不管呢,个人自扫门前雪,我只做我份内的职责,想当活菩萨,你们自己当去,与我无关,”小曹寸步不让的顶撞着大队长。
大队长涨红了脸,又想发怒,急救车的声音就传来了,急救车眨眼既到,我们不再理会那几名中国公安。帮着医护人员,把伤者抬上救护车,正当我最后一个跳下急救车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回头一看,是伤者老兄扯着我的衣袖;便回过身蹲下道:“老兄!别扯了,你受伤严重,要保存体力,先去医院养养吧!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我该回家做晚饭去了,咱们再见!”
“兄弟!你不要走,你要是走了,我到哪里去找你呀!”这老兄迷着眼睛,很吃力的说着。
我一听,不由的害怕了起来,慌忙道:“你你你想干什么?你你拉着我不放手,究竟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加害与我?你可不要恩将仇报啊!我还有事,先走了。”我起身愈要挣脱,急救车的门子咣当!一声关闭了。
刘二在外面大声叫嚷着:“李哥!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先回去了!”
我着急道:“刘二!快来救我呀!我有难了!”
一名年轻漂亮女护士向我微笑道:“先生!你说话真幽默,现在救护车已经开出去了,你是伤者的家属吧?”
“我不是!”我麻利的回答着。
“那就是朋友咾!”护士又问。
“也不是!”我再次回答道。
护士有些不太明白的疑惑道:“那你是……?”
“他与我非亲非故,”躺着的仁兄说话了。
“但也无缘无仇!”我抢言道,护士呆在当场,有些迷糊了,她不再插言,只是坐在那儿静听观看。
急救车在行使着,我注视着受伤的仁兄,他眼睛仍然不睁,嘴唇又动了:“咱们是也无缘无仇,可是今天,你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你一致坚持,把我从车内救出来的话,恐怕,我早就被炸成碎沫了,常言道、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如父如母,今天你若走了,明天,我该到哪里去找你报恩呢?”
他一席话传入我的耳中,使我意外的呆住了,暗想:“现在该不用担什么心了,刚才是我太多心,世上是有许许多多知恩不报的没良心之人,要说恩将仇报,那可是大恶之人所做所为,看看眼前的仁兄,怎么也不象个奸邪之人,希望他真的没安什么坏心,要不然,那我就赔大发了。”
急救车内寂静了一会,只这一会,就到了医院门口,是第一人民医院。这位受伤的仁兄,必是大款无疑,一进医院,他人还在小推车上,从怀中掏出一个钱包,递给我,说让我去帮他挂个号,我接过钱包欣然答应。
他进了急救室,我去了挂号台,又签字又交钱,搞了半天才算完事。钱是不用我出的,他的钱包内,光现金就有六千多块,交完费用还剩四千多;包内的银行卡道是不少,各种各样的都有,我数了数,足有五张,这不稀奇,开的起小轿车的都是有钱人,至于他到底有多少钱,就不得而之了。反正,他不是个老百姓,与我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原来是亲
最让我好奇的是他钱包内的那张身份证,原来他姓张,叫张小勇,今年二十四岁,住址是华阳街三十六号,正是这住址让我心头一震,暗想:我的女朋友小蝶,不就是住在这里吗?我是没有去过,这也太巧合了,小蝶的哥哥也叫张小勇,难道、难道这伤者仁兄就是小蝶的哥哥不成?
我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心中暗惊:这不是小蝶的哥哥还会是谁?是假不了了,身份证就是个很好的证明。
我找了个角落,蹲在那里,细细的琢磨:莫非这是天意不成,起初在林间救了小蝶,使小蝶成为了我的女朋友,现在,又救了她的哥哥,一前一后,全是恩情,有了这份恩情在手,那我和小蝶之间的爱情,就更上一层楼了。
这大舅哥现以受伤住院,而我恰巧也没了工作,不如,干脆来医院服侍他算了,把这位大舅哥伺候的服服帖帖,就不怕他不投给我和小蝶一个赞成票,我刚盘算完毕,一名护士来叫我了:“哎!你是伤者的家属吧!伤者已经包扎好了,在八号病房,他叫你过去,”我连连应声:“好!我这就过去。”
一进八号病房门口,我就开口道:“大舅哥!你怎么样了?”话才出口,方知失了言,急忙改口道:“噢!是是大哥,你身体可好多了?挂号花了一千二,这是余下的钱,都在包内,你点一下吧!”
我把钱包递了过去,没想到他却满不在意的轻道:“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吧!你帮我给我妹妹打个电话,让她过来看我。”
我心中暗想:肯定是小蝶了,不知小蝶知道了她哥出车祸的事会不会激动呢?
“你在听我说话吗兄弟?”他打断我的思虑,“噢!是!对!对对,”我忙回话道。
“我现在把我妹妹的手机号码说给你听,你听好了……,”他把手机号码念了一边,我听在耳里,明在心里,刚好一字不差,正是小蝶的手机号码。
望着双腿包了石膏,头上缠了纱布的他,我知道这就是小蝶的亲哥哥,点头之下,便走出病房门口去打手机。
号码拨通后,小蝶在那头说话了:“是阿中吗?找我有事吗?我刚躺下要睡觉呢!”
为了不让小蝶受到刺激,我尽量把话语改了个方法说出来:“小蝶啊!我是阿中,告诉你一件事情,有个人想要见你,”“阿中!你说的是真的吗?都这么晚了,还有谁要见呢?不会是你自己想要见我吧?”小蝶有些疑惑的回道。
我道:“当然不是我了,小蝶!是另有其人,可能是你的朋友,或者是你的同学,同事什么的,现在就在市区第一人民医院,八号的病房之内,你马上过来吧!我在这儿等你,电话里头说不太清楚,”“那好,我这就过去,你不要走开啊!”小蝶挂掉了手机。
虽然,通过电话我没能告诉小蝶是谁在住院,但是,可以听的出来,小蝶是有点紧张和担心的,这些是很正常的现象;想一下,一个住了院的人,指名道姓要见自己,那就是说非亲既友了,能不见吗?今天的人若不是小蝶,哪怕换成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接到这种电话,我想他也会前来一见的。
小蝶大概在到来得路上,我祈求菩萨保佑她,一路上能顺顺当当的,千万别出什么差子。等小蝶见到她哥后,再怎么的激动都没大碍了,因为有我在身边,哪怕小蝶伤心的不能自拔,就算真的一想不开,要做傻事,恐怕成功的几率要少的可怜;小蝶是谁,小蝶可是我的女朋友呀!我疼她都还来不及,更别说让她有一丝意外了。
话又说回来了,出车祸受伤住院的是小蝶亲哥,即使小蝶伤心难过,也是件情理当中的事吗?我怎能不让她好好的哭一哭,来表达这份亲人之间的亲情呢?铁石心肠的人才会不愁不忧、无动于忠呢?不,我不能阻止小蝶,我不能这样自私,这完全不符合我的做人风格。小蝶伤心我会难过,小蝶流泪我则帮她擦眼泪,顺便安慰她,甚至陪她一块伤感一番,来个妇唱夫随,也不为过。
我看了手机上的北京时间,与小蝶通话之后,已经整整过去二十分钟了,本以为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见到她;就在我愈要进入病房之时,我深爱的女朋友,小蝶来了。这是医院,走廊之下,十几米外就看见了小蝶急匆匆的身影。
“阿中!阿中!我来了,”小蝶边叫着边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很惊讶:“小碟!你不是从家里来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小蝶喘了口气:“没错呀!我是从家里赶过来的,由于我家住在华阳街,离这里才不到六里地,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