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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着起身一把将她扯了回来,打横直接拖上了床,横在他的腿上。他俯眼皱眉,“你竟然嫌弃我?”他咬牙,不由分说低下头直接盖住她的嘴唇,上下左右,由浅入深地吻了个遍,直到把她吻得全身软了,他才松开她。
俯眼看见那一直挣扎的人脸红红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湿润润的脉脉地凝视着他。“桡阳,”她忽然开口轻声说:“你知道么?每次当你这么亲我的时候,每次我和你做/爱,你做的最兴奋最激烈的时候,我都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个瞬间死掉,我的生命就结束在我最美的时候。这样你就会一辈子想着我,念着我,因为我是被你亲死的,你就再也不敢亲别的女人,我是被你做死的,你就再也不敢和别的女人做了。你这辈子最后的女人一定就是我。”
他怔在那了,被她轻轻说出的这几句话惊怔到了。
“桡阳。”她伸手去摸他的脸。眼光留恋地在他脸上找寻着。“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知道么?我每次从你办公室门口走过的时候,我都想进去看你一眼,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找什么样的理由,我觉得这样太腻味,仅是两层楼的距离,我就觉得隔得太远了。有一会儿的功夫,我看不见你的人,听不到你的声音,心里就空空的,总觉得,我握在手里的线是不是有点长了?我想打个盹都不敢,怕一睁开眼,手里握着的线那端已经没了人。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害怕老,害怕自己有一天把你看烦了,看腻了,我换件衣服,换个发型,化个什么样的妆,你都会不注意了。我害怕嫁给你,我怕你是因为必须履行你的承诺,尽你的责任,而委屈求全,不能离开。她们都告诉我,不要对你太上赶着,因为我段位太低,容易被你吃死。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是矜着?是不是我明明想和你做爱的时候,我明明对你的身体着了魔,我还得装作不热衷?我明明心里害怕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还的装作漫不经心,装作没你也没什么了不起?”
他听的呆了,听的傻了,听的满心热乎乎的了。
她看过来的眼神更充满感情了,更热切了,更酸楚了。“我就是做不到。”她温柔地用手去摸他的下巴。上面是粗糙的胡茬,她的眼神发梦般地,“这段时间,我脑子里经常会窜起一个念头,烟花最美的时候就绽开的那一个瞬间,过去了,就没有人记得她的模样了。我有时候,希望一生一世地和你在一起,有时候,我又希望,我能够在我最美丽的时候离开你,或者死掉……”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一把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他的身子掠过一阵颤栗,被她的话吓到了。他条件反射地将她的头整个抱住。他的表情充满了惊恐。“闭嘴,宁可儿。”他沙哽地喊了一声。“傻丫头。”他酸着声音再骂:“我竟不知道你小小的脑袋里装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难道只有你会老,我不会么?是不是我真的让你这么不放心?是不是我真的给你的感觉这么差?”
他把她的脸移开,皱着眉头去看她,眼珠发红地冲她摇头,“我这段时间对你这么好,仍然没有让你把心放下来是么?你告诉我,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放心?娶你不行,不娶你也不行,哪一个方法才是最妥当的?”
她伸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搂一边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无言地抱牢她的头,喉中酸楚,而无比懊恼地冲口而出。“我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你不用死,不用离开,你这辈子都会是我最后的女人啊?宁可儿。”
楼下的餐厅,雅姨把一叠叠小菜端出厨房,放到餐桌上摆好。再回厨房从笼屉里捡出馒头装到盘子里。两个孩子每天的早餐都很简单,不挑食,不忌口,随便什么都能被那两个人吃的津津有味。但是,她仍会变着花样的做,尽量不重复,不单调。
看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往常这个时候,两人都已经出了门了。她在餐桌旁坐下来,耐心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了,她立即起身,把粥先一步盛出来,在两个人惯常坐的位置放好。扬眼看见,那两人已经拉着手下来了,看样子有点不同呢!
等到他们两个坐下来,她偷眼看了看那两人。两人没多说话,似乎比以往的时候沉默,但是,那眼光却是亮晶晶,水汪汪,闪烁着光华的,可以肯定是没有闹别扭,那她就放心了。把目光收回来,她也开始吃饭。老天保佑他们什么事都不要有,什么事都不要发生,这辈子安安稳稳地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2 章
隔着办公桌,邵佳佳手里一张一张地看着那些照片。照片都是可儿和乔风,还有谭东城的。她看了一会儿,将那叠照片扔到桌子上,冲着坐在沙发上的杨勇,气急败坏地说:“跟了这么多天,只有这么些料?”
“这么多天,宁可儿就有这一次。谭东城一直不在国内,你知道的,蓝卫晨她也不常见。她实在没和什么别的男人接触过。”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去抓烟,点烟,烦躁地吐出一个烟圈。“那许桡阳呢?”“许桡阳这段时间也没有问题。”
她把眼皮抬起来了,眼皮下的青光僵硬发直地照着杨勇射过去。“他会没有问题?他怎么可能这么老实?”她的目光锐利起来,声音更阴沉了。“我在想,你是不是根本什么事都没做,就拍点破照片来敷衍我?”
杨勇立即喊冤了。“邵总,天地良心,我们几个可都是没白没晚的干活啊!连睡觉都是在车里睡的,我们连哈欠都不敢打一个,生怕伸懒腰的功夫,被他们溜了出去。”他有些为难地:“许桡阳这段时间除了在华泰,他大部分见人吃饭都是到那种会所的地方,我们不是会员,跟到门口,就进不去了。我们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
邵佳佳眼睛瞪圆了,“什么会所?会员制?你不可以办张会员卡么?”“邵总,那会员一年的年费就是上百万,我们总不能为了跟踪许桡阳,把几百万就这么扔进去吧?”
“怎么我给你的钱不够么?怎么我给你的钱不够用么?”她的声音尖利起来,“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就拿这一堆东西糊弄我么?”她捡起两张照片照着杨勇就掷了过去。
然后,她怒火万丈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开始在空地上转圈子。她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在原地打转。“会所里面一定有问题,会所里面一定有问题,”她低头,不断地转圈子,不断地扶额头,不断地重复,“许桡阳选择会所吃饭,一定是怕我们跟踪他,他这么隐蔽一定是有问题。”
她越想越焦点集中了。她转到落地窗那。阳光透过窗口刺得她瞳孔扩张,脸色铁青,五官有点变形了。“跟踪许桡阳,”她咬着牙:“不管花多少钱都行,他上天,你也要跟上去。我就不信他这只猫不偷腥。”
杨勇面有难色地,“可是,如果单纯是为了跟踪许桡阳一次半次,我们就砸进去这么多钱,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我怕……”
“怕什么?”她尖声接过去。“不就是钱么?我有的是,我没有,我爸有啊!”她把脸转过去,对着那窗玻璃狠劲地抽烟。浓雾扑进那窗玻璃上,再向四处逃散。她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些烟圈以不规则的图形幻灭重新组合,手里不受控制地将烟头按到了玻璃窗上。
身后,杨勇自言自语地嘀咕:“唉,你说,这个乔风和宁可儿怎么这么像啊!”她的身子直硬在那儿,听到杨勇这句话,她慢慢转过了头,神色僵硬地问:“你说什么?”
杨勇举着那张照片,放到近处,琢磨地看着,嘴里又重复了一句。“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个乔风和宁可儿长得很像啊,尤其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嗯,”他又说:“还有这个额头也像。”
邵佳佳松开了那个烟头。烟头掉到地上,留在玻璃上是一簇残缺的黑色灰沫。她眼睛定定地盯着杨勇看,身子却不由己地从窗边移开,坐到近处。她眼睛仍然盯着杨勇,手却下意识地接过他手里的照片,然后,她机械地把目光转移上去。“你看,多像。”杨勇指着照片上的两人。“这眼睛,这额头,就是谭东城也没这么像他老爸啊!”
邵佳佳死死地盯着那照片看。她的睫毛忽闪着,眼珠上转着念头,转了一会儿,她忽然幽幽地问:“你说是乔风先和宁可儿到的饭店,谭东城后到的?”“是。”杨勇说:“乔风和宁可儿聊了很久,谭东城才到。”
“他们聊什么?”
“我们隔得太远,听不清楚。”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