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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虽然没实战经验,可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更何况为了实现目标,她可是没少研究这玩意儿,还用得着自己给她科普。这会儿装无知,八成是故意套她话,跟她闹着玩。
狠狠地瞪了好友一眼,白之音端起咖啡灌了口,决定不跟她讨论这种闺房之事,话锋一转谈起正事,“台湾那边的事你都处理好了吗?”
“沈乔批了我三个月的假。”
“三个月?”白之音轻轻挑眉,“你确定三个月能搞定严征?”
尹妍熙握着杯子,手指若有似无地在杯身上抚触,过了半晌才泛起一丝冷笑,“不需要搞定他,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尝尝得不到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妍熙姑娘登场了,关于有个别妹纸说看到她念着有女友的严征就恶心,讨厌小三的言论,秋只想呵呵呵,我跟你们一样不喜欢小三,但是我喜欢尹妍熙,我相信等你们看下去,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恨,因为她跟之音一样,属于让人恨不起的女生。
好了,我去码字存稿去
沈牧梵:“等一下……”
秋,“干嘛,有事吗?”
沈深吸口气,咬牙问,“你上次许诺的红烧肉呢?说过的变着花样和方式呢?”
秋呵呵一笑,“乖乖,不是都做到了么。”
“在哪里?”
“那啥,你俩不是饭桌、厨房、玄关、沙发都做了么。”
沈咬牙切齿,“这也算?”
“难道不算?”秋眨巴眨巴眼,若有所思,“要是不算,那音音说的一夜三次肯定有水分,那你岂不是一般男人,三天一次?”
“屁,我昨晚还一夜四次。”沈坚持维护自己的男性能力。
“有吗?”秋表示怀疑,“说来听听,那四次?”
“吃饭中途餐椅上一次、抱她去洗澡时在淋浴房一次、后来给她吹头发时在梳妆台……”沈越说越不对劲,最后咬牙道,“好吧,都算。不过,下次我要详尽的,不准一笔带过。”
秋点头,“好啊,我也想这次去日本的时候淘点小片片回来学习下,不过……哎,听说正版的岛国小片挺贵的,那啥……”
沈暗啐道,奸商,然后心甘情愿地甩出一叠美金,“够不够?不够明天让秘书再取点给你。”
秋倏地收好钱,眉开眼笑,“儿子,多多益善。”
沈提要求,“多淘点,姿势、助兴啥的,我也是多多益善,最好来点角色扮演。”
白女王冷冷一笑,给秋妈开了张空白支票,“角色扮演我也喜欢,不过我要玩公主和小厮。”
秋数着票票,填着支票心里笑道,“OK;一三五老爷和丫鬟,二四六公主和小厮。”
第26章
跟沈牧梵在一起后;白之音拒绝出席一切宴会;美其名曰,“最有价值的男人都被我拐到手了,我就不用出去抛头露面了。”
“是这样吗?”沈牧梵眯起眼,丝毫不留情面;“听起来像借口?”
呵呵;白之音悻悻一笑,换了个说辞,“主要是担心被狗仔盯上。我不想以后去超市买个菜都上娱乐版。还有如果被曝光;我就被迫成为公众人物,走到哪里都有人盯着;随时随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像现在这样随便套件卫衣就出门;估计想都别想。”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沈牧梵很有自信地保证,“沈氏的公关还算有能力,他们会提前给媒体打招呼,不会让他们乱写乱登。”
“算了。”白之音还是摇头,“我对宴会什么的也没兴趣。”她这话是实话,上流社会的聚会说穿了就是一种社交手段,人们之所以热衷,是因为它会聚了所谓的名流名媛,无论你是想跟大佬套近乎,还是想猎艳,亦或钓个金龟婿,都给你提供了一个好平台,让你有机会达成所愿。
如她所说,她已经调到全港最重的一只金龟,与其踩着高跟鞋端着酒杯把脸笑僵,不如窝在家里捧着爆米花看美剧。而且,现在还不是曝光他们关系的好时机,白飞扬那边以为她在闹脾气才没有对小天采取进一步手段,一旦让老头子知道她和沈牧梵真的在交往,那小天的处境就危险了。所以,她想再瞒一段时间,等跟沈牧梵关系更稳定,等他对她的感情更深时再挑明。
她明确表示没兴趣,沈牧梵也不勉强,还推掉了许多邀请,陪她呆在家里看电视。当然,好几次都像今天一样,看着看着就滚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过后,白之音累得两脚发软,趴在他胸口直喘气,暗暗感慨做这事可真费体力,难怪专家说一次性相当于跑了1000米。
她累够呛,吃饱喝足沈牧梵却精神满满,抚着她的背问道,“在上面是不是很舒服?”
白之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舒服个屁,她扭得腰都要断了,刚刚蹲着起落,这会儿脚还在打颤。
没听见她回声,沈牧梵嘴角微翘,故意说道,“没舒服?那我再努努力。”
话落,他大手掌住她的腰,把还埋在她体内的某物往里送了送,吓得白之音连忙压住他的手,娇声求饶,“不要了,我好累。”
他依言停了动作,大手抚摸她光滑的臀,笑着调侃,“这么不中用,一次就累。”
白之音咬紧后槽牙,腹诽道,什么一次,他是只释放一次,可她是小死了三回。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沈牧梵把手从她的臀移到前面,兜住两只晃悠悠的小白兔,慢条斯理地揉捏,“你今天好像很敏感。”
白之音没吱声,由着他玩自己的丰满,不是她不阻止,而是她摸清这男人脾气,你越反抗他越来劲,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本以为他捏几下就会放手,哪晓得他揉着揉着动作就变成了拨弄,还专挑红嫩的顶端,弄得她又痒又疼又胀,没几下就发出难耐的呜鸣。
压住他作乱的手,白之音娇嗔道,“别弄,难受死了。”可能是生理期要来了的关系,这段时间胸部特别敏感,脱衣服时被扫到都会带来奇异的刺…激。
“怎么个难受?”沈牧梵掌着她的肩膀将她立起来,手指拨了拨那耸立的顶端,坏坏一笑,“音音,你这里硬得像小石子。”
这些天白之音早已见识过他床上床下的巨大反差,不过听到这样色…情的话,还是赧红了脸,捂着胸骂道,“下…流。”
沈牧梵不以为耻,反而得寸进尺地用大掌罩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食色性也,正常需求怎么能叫下…流?”
白之音怕再说下去更黄…暴,赶紧挥开他的手,抬身从他身上翻下来,正打算下床去洗个澡,就被他从后面抓住腰,又拖回去压在身下。
“干嘛呀?”白之音不悦地嘟起嘴,“下面粘死了,我去洗一洗。”
“黏?”沈牧梵啄了下她的红唇,揶揄道,“谁叫你流那么多水?”
白之音横了他一眼,“你再说,我不理你了啊。”
看她真要生气,沈牧梵倒也不逗她了,转而跟她说起正事,“周日有个舞会,你陪我去。”
“我不去。”白之音想也没想就拒绝,顿了顿又解释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出席宴会。”
沈牧梵舔了舔她的唇瓣,“这次不一样,不是普通宴会。”
白之音被他蹭得痒痒,用手挡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么?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话里有隐隐的不悦,“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证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对的。”白之音以身说法,“像我证件上除了年份对,月份日期都不对。”
听她这么说,沈牧梵一时忘了刚才的不悦,反而关心,“那你真正生日是哪一天?”
“不知道。”白之音耸耸肩,“我不是在医院出生的,所以没有出生证。”
“就算没出生证,你妈总记得吧?”沈牧梵不解。
“我妈?”白之音撇了撇嘴,“你问她当年流行什么可能还记得。”
“我几个月大时就被交给了乡下的姨婆,姨婆不识字,有轻微的老年痴呆症,落户时只记得住大概,所以……”
她说得轻描淡写,沈牧梵却从中听出万般滋味,想到年幼的她曾承受过被母亲遗弃的苦,他的心就一阵悸痛。抵住她的额头,他轻轻吻了下她的鼻尖,柔声安慰,“都过去了,以后有我。”
这些事已过去多年,白之音真的没什么感觉,但听到他温柔的承诺,她忽地眼眶一酸,眼底泛起氤氲。
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水,匆匆想别开头,却被他强掰回来,膜拜似地亲吻她带着水汽的眼睫,“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过生日,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过。”
白之音敛起感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