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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听见她的名字,不自觉的笑出了声音。他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把插在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敲桌面,说:“鸿火小姐,我这么个大活人坐在这里你也不打声招呼?”
苏鸿火抬起头看了方远一眼,赶紧站起身来,伸出了手说:“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你的竞争对手,多多指教了。”方远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手。
苏鸿火的表情明显愣住了,她回过头看了王总一眼,撇了撇嘴站回了位置上,打开了文件给王总看,一边指着自己的创意一边给王总说:“我觉得牙膏的出发点还是应该以家为准,以家庭关爱为中心。”
“俗。”方远歪着头凑过去看了一眼她的创意,不屑的说道。
苏鸿火手指停在了自己的创意的那一页,看了一眼王总,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讲下去。王总瞪了一眼方远,示意苏鸿火继续。
“因为牙膏是我们生活的必需品啊,而且我们这一季的产品主打的是关爱牙齿健康,牙齿强健不出血,所以我的创意是这样,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青年,事业各方面都很好,只是牙齿的健康问题一直困扰着他,有一天他的母亲就拿了我们这一款牙膏给他用。。。。。”
“他就走上了人生巅峰?”方远嗤笑道。
“请你尊重一下别人。”苏鸿火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她就像是在客观陈述一件事情一样看着方远说道。
“OK。”方远换了一个坐姿坐着,低下头玩起了手机。
“你认为这个创意可以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收益?”王总拿过文件看了一眼。
“这个。。。。”苏鸿火愣住了,她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她只想着把自己的创意写好就可以了,这种事情不是一直都归市场部管吗?今天怎么问到自己的头上了。
“行吧,”王总看她也答不上来,索性不再追问,抬起头看着方远,“你这么行,现在是你的时间了。”
方远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对着苏鸿火眨了一下眼睛,说:“我还没写大纲,不过我大概想好了。我们一天会吃很多东西,就算不吃东西,在说话的期间也会接收很大空气里流串的细菌,这些东西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危害我们的健康。那我们这款牙膏就应该把侧重点放在洁净上面,我们应该让观众了解到牙齿清洁的不彻底的可怕性,从而大力推广我们这款牙膏,OK,我说完了。”
“那你觉得这个创意会给我们什么样的收益?”王总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那就要看你是否采纳我的创意了,”方远自信的笑了一下,看着苏鸿火,“鸿火小姐,我告诉你,现在温情路线已经不适用了,你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了,你不让观众真正知道最核心的东西,产品是卖不出去的。”
苏鸿火愣了愣,握了握拳头,说:“观众会喜欢我的创意。”
“自信是好,”方远点了点头,“但是盲目了就显得很傻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跟其他人商量一下。”王总说完就往大门口走去,苏鸿火看了一眼方远,胡乱的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资料,也走了出去。
方远三步两步的跟上去,拦住了她,说:“你一定会输。”
☆、厨艺学校
苏鸿火轻蔑的笑了笑,抬起头看着他说:“既然你这么肯定,又何必来向我示威。”
“我只是心疼你呀,我猜你回去了一定会日日夜夜修改你的创意。”方远抱着胳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这是我的工作。”苏鸿火眼神坚定的看着她,抱着文件的手加重了力道,她收回了目光,绕过了方远向门口走去。
“喂,”方远叫住了她,她停下脚步并不回头看他一眼,“你头还痛不痛?”
苏鸿火也没想到他会没头没尾的来这样一句话,经过刚刚的相处,她对这个人并无好感,不是因为方远说话咄咄逼人,而是因为他本身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架势让她很不舒服。听到这句话,不舒服的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她没有转过身去,只对着前方摇了摇头,就又迈起了步子。
方远看着她的背影,挠了挠后脑勺,转身向停车场走去。
苏鸿火晚上回到家里,把包一放走进厕所一看,额头没有鼓包,但有一点点乌青的印记,她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走到客厅里,看到弟弟苏鸿哲已经靠在沙发上渐渐入睡,电视里热闹的对话声这一刻也显得有些落寂。
苏鸿火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走进了卧室,拿了一条薄薄的毯子给苏鸿哲盖好,就是这一举动弄醒了他。
“姐,回来了?”苏鸿哲揉了揉眼睛,挣扎的坐起身来,“饿不饿?给你做点吃的,想吃什么?”
苏鸿火和苏鸿哲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一直都是他们俩姐弟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着过着日子。平时的起居生活苏鸿火都可以尽量照顾弟弟,唯独这做饭怎么也学不会。所以,无论苏鸿火多晚下班回来,苏鸿哲都要等着,不敢真的睡着,怕姐姐回来了吃不到一口热饭。
“累了你就去睡吧,我不饿的,以后你别等我了。”苏鸿火是真的心疼这唯一的弟弟,他在一家设计公司给别人做设计,也是起早贪黑吃力也不见得讨好的事,一天工作下来,也很累,回到家里心里却还想着要给姐姐做晚饭吃。
“冰箱里有昨天的菜,我去给你热一热。”苏鸿哲不理会她,他心里清楚着,姐姐嘴上虽然说着不饿,只是不想让自己再忙活了,他也不记得有多少次晚上起来上厕所碰见苏鸿火一个人坐在厨房的地板上吃着冰箱里凉透了的剩菜。
苏鸿火也不再和他争执,随他去了,只是在那一刻她的心里暗暗的下定了一个决定,明天周末得去报一个厨艺班,好好来学一下做菜。
电梯的门刚打开,方远前脚迈出的那一刻,就看到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蹲在自己的家门口。他认得她,却不记得她是叫萨拉还是贝塔了,反正这种没有营养的英语名字也没什么意义,不记得也罢。
但是方远清晰的记得他和这个女人几天前就分手了,其实说分手都夸张了一些,顶多算是逢场作戏后的好聚好散。方远又开始伤脑筋了,这女人今天居然明目张胆跑到自己家门口来蹲守。
女人听见方远的脚步声,赶紧抬起头来,猛地站起身来,拉住他的手臂,有些娇嗔的说:“Jacky;这几天怎么都不接我电话?”
方远皱了皱眉头,微微甩开了她的手,捂住了鼻子,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把香水打翻在了身上,“如果我没有记错,几天前我们就已经说清楚了。”
“没有没有!”女人跺了两下脚,“是你自己觉得说清楚了,我并没有答应。”
“不好意思,”方远眯着眼睛看着她,“有时候把自己看得太重要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我原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可以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Jacky;你是不是有别人了?”女人也稍稍冷静了一点,抬起手整理整理了头发。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方远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插|进锁里,轻轻的一扭,“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别让我们彼此都难堪。”
方远进了屋后,把包往沙发上一丢,就去厨房里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他简单的给自己炒了两个小菜,把晚饭应付过去了。
在洗碗筷的时候,客厅茶几上的手机闪烁了起来,他擦干了一下手,把手机拿起来一看,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金月”。五年没有出现过的号码突然又亮了起来,换作是谁都会惊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吧。一直到屏幕暗下去,方远也没有勇气按下接听键,他害怕听到她的声音再想起那昨日的誓言。李宗盛有句歌词唱得好“旧爱的誓言像极了一个巴掌,当你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在方远看来以前的那些事都像是一种讽刺,再多的开心都是来衬托如今有多么的凄凉。
金月没有再打过来,却因为那一个电话搅得方远一晚都没有睡安生,不是因为他还深深爱着这个女人,而是因为他从来没有从过去里真正走出来,他的骄傲,他的自尊都埋藏在那段支离破碎的感情里,还没有来得及愈合。
第二天一早,苏鸿火就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了。她昨天在网上查过了,在她家附近步行二十分钟左右的地方有一家厨艺店,她准备去报个名,学学基本的手艺。
这家厨艺学校装修简单,设施还算齐全,老师却只有两三个。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