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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仍旧是无忧无虑的女子。
她慌乱地抬头,对上封玄奕的视线,心中一痛,还有眼前这个男子,要不是她,他还是赤延国那个韬光养晦的王爷,会坐上那个权力最高的位置。还有容云他们……、
她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封玄奕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抬起手,抚上他念了多少日的面颊:“别担心,有我在。”
此时的夜魅对于封玄奕的话置若罔闻,她不愿再拖累如此多的人,这是她的仇,她没有本事报,为何牵扯到别人?
脑袋里一片混沌的她猛的抓住封玄奕的手,显得极为着急:“你离开吧,你和容云他们一起走,我不愿在拖累你们……”
“什么拖累不拖累,魅儿你怎么忽然说起这话了?”
封玄奕担忧地看着她,不知她是想到了什么。
此时的夜魅像疯子一般推开封玄奕:“叫你走你不明白吗?!柯孜墨就是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红鸢她为什么能够告知我们?柯孜墨是故意的,故意的你知道吗?!”
封玄奕按住夜魅,努力控制住情绪失控的她:“我知道,我知道这是他的阴谋,但是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陷入绝境吗?我不会离开。”
夜魅听这句话却是更为激动,那场大火的场景冲进了脑子里,她捂着头,不停地说着:“你们走,你们走!”
似乎是在和封玄奕说话,又似乎在和大火中看不清面容的人影说话。
“魅儿,你别这样,你认真看着我!”封玄奕用力板过夜魅的肩膀,眼中全是疼惜,她究竟是想到什么了?情绪变化地如此厉害。
而此时,容云推门走了进来,见到夜魅,顿时愣在了原地。
一切,都显得太不正常了。
容云反应过来后立马上前,一个手刀劈晕了夜魅,随后问道封玄奕:“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封玄奕从夜魅的手中拿出已经被她捏的皱巴巴的传书,递给容云,说了两个字:“红鸢。”
容云的手停在半空,眸子瞪大,震惊地说道:“什么?!”
☆、其中蹊跷
一股沉重的气氛在房中蔓延,两个男人一人沉默地站着,一人沉默地坐着,看着此刻在床上安睡的女子。
“红鸢她……”
封玄奕开口了,对于柯孜墨,封玄奕仅是觉得他心机重,至于手段,他是没见识过,印象中的柯孜墨,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比起自己的皇兄封玄痕来,还要多上三分书卷气。
“死。”
容云干净利落的说出一个字,脸色阴沉了下来。
难怪夜魅会如此激动,她想必也想到了他所想到的事情,红鸢凶多吉少,现在只能祈祷柯孜墨能够想到红鸢还有利用的价值,还没有动她。
“冷……好冷……”细碎的声音从红鸢的口中溢出,她前额的发丝散落在曾经意气风发的脸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此时浑身的伤口已经结痂,已经泛黑的血痕醒目地布满了她淡青色的衣裙。
她蜷缩着身子,努力地搓着胳膊,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这间极为空旷的屋子中,红鸢找不到一点可以用来取暖的东西,日头已经升的老高,但却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她不记得通天阁中有这样的屋子,她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只触到冰凉的砖块。
这次阁主是真的生气了。
红鸢迷迷糊糊地想着,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一边是她最想珍惜的姐妹,一边是救了她命的阁主,哪一边,她都不能放下。
为今之计,只有她劝动夜魅,并且证实阁主不会杀夜魅,那么一切都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没错,只要这样,只要这样……”她喃喃地念着,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就在她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门的吱呀声传进了她的耳中。
红鸢扯动眼皮,忽如其来的光线让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朱红色的木门前,逆光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他缓步向着红鸢走过来,带着略微的笑意。
不过这笑意却是未达眼底。
还带着一些讽刺。
“阁主……”红鸢挪动了一下身子,扯动了身上的伤口,她轻哼一声,努力做出笑脸,“你来了……”
柯孜墨走到她身旁蹲下,敛去了笑意,问道:“痛不痛?”
明明是一句关切的话语,却让人丝毫听不出温度。
即便如此,红鸢也觉得知足了,阁主那几日从不愿听她一句话,现在愿意与她说话,是不是就代表相信自己和夜魅了?
“不痛,不痛。”红鸢不停地摇着头,脸上是盖不住的欣喜,甚至于最后泪水都流了出来。
柯孜墨见着红鸢的泪水,登时一怔,他从未见过红鸢哭,受再多苦,面前惨死多少人都不见她这般,看来是真的很在乎夜魅啊……
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与红鸢对视着:“知道我今日为什么来见你吗?”
“是阁主相信我和魅儿了。”
红鸢的眼睛亮亮的,除了这种可能,她是想不出其他的了。
“错,”柯孜墨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这应该是一个让你感到开心的事情,你的好姐妹,夜魅,你们很快就会相见了。”
红鸢身子僵住了,她不是给魅儿传书了吗,她怎么还会来?
她脱口而出:“什么意思?”
“这不是很简单易懂的话吗?”柯孜墨直起身子,双手背在背后,俯视着红鸢,“她来通体阁了。”
“怎么会……”
红鸢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要是魅儿现在来……那件事还未有个了结,一见面,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难不成见了那传书的魅儿以为自己有危险,所以来救自己?
似是瞧出了红鸢心中的疑问,柯孜墨说道:“估计她是等不及了,我在这世上一日,她就一天不能安寝,自然是我越早死越好了。”
“不,阁主,你相信魅儿,她绝对没有二心的!”
红鸢双眸瞪得很大,充斥着红血丝,撑起半个身子,一副极为坚定的模样。
柯孜墨丝毫不为她所动,弯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脸颊,颇为怜惜地说道:“这本来也是漂亮的脸蛋,经过这几天一折腾,都消瘦下来了,要是夜魅瞧见了,会不会发怒呢?”
接着目光又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还有这身衣裳,沾满了血,多不好看。红鸢,你这是何必呢,你付出的心意,别人未必能够接受,知道当年那件事之后,她还说不定巴不得让我杀了你呢。”
红鸢此刻听不到任何声音,脑子一片空白,只不停地重复着:“相信魅儿,相信魅儿……”
柯孜墨对于她这样也不恼,捏了捏她的下巴,接着又嫌恶地甩开手,对着门外说道:“带她去沐浴,换身衣裳,这几日好生伺候着。”
受伤之后伤口没有及时处理,结痂之后连着身上的衣物一起长了起来。
两个伺候红鸢的杀手对视了一眼,不知该如何办,若是平常,直接撕开即可,他们这些人,命都捡回来了,不在乎多受苦一下,但是眼前的红鸢身子太过虚弱,而阁主又交代了好生伺候,两人就都犹豫了,站在一旁不敢动手。
两人踌躇地站在一旁,惹得红鸢不耐烦了,她抬起手,攒足力气,用力一撕,随着衣料的断裂,伤口的鲜血涌了出来,身子上霎时血红一片。
这一动,几乎用尽了红鸢所有的力气,再加上疼痛,她差一点就晕了过去,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旁边那两人见到这一幕也是愣住了,直到红鸢出声提醒动手,二人才手脚麻利地替她收拾起来。
夜魅醒来得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得黄昏,她扶着自己有些沉的脑袋,慢慢坐起了身子,恰巧封玄奕推门进来,见着她醒了,就安下了心来,走到床边坐下,问道:“舒服点了么?”
夜魅刚想点头,忽然想起她睡前的那一幕,眼睑垂了下来:“我说的不是疯话。”
封玄奕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细细摩挲:“我说的也不是疯话,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是牵扯到你们,确实不大好,这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她说出的话好似在叹息,她盯着前方,思绪却早已飘远。
已经到了今日,反而不知所措了。
封玄奕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夜魅回过神,无措地看着他。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许诺:“魅儿,无论怎样,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不会离开。”
不待夜魅说话,他又接着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不要再犹豫,我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