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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里,玩球的小女孩小男子投掷的球滚到她脚边,她捡起递给男孩,男孩高兴而有礼貌道谢着,“谢谢你,漂亮的奶奶。”
她笑笑,抚着男孩的头,柔声的埋怨着,“要是你真是我亲孙儿,该多好?”看着那跌跌撞撞跑远的背影,她挥了一下手,旁边立刻有黑影上前,她轻轻开口吩咐着,“和宋总说,我在老地方等他。”
青梅给程致逸放了假,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白杨。白杨哀声阵阵,好在,药厂经过这三个月的治理,也已经接受了青梅这个貌似精明实际草包的无能总经理。她无所事事,又去了医院看青扬。门口的保镖中,出现了几个陌生的面孔,青梅仔细打量了那陌生的面孔,没多说话就进来。
她悄悄向谢知云打了个眼色,留心门口那些陌生的面孔,谢知云作了个嘘声的姿势。青梅心下了然,罗晋夏向叶恩哥开战期间,有人开始想动青扬了。
青扬依然沉睡着,谢知云给他按着腿部的肌肉,青梅也跟着帮忙,“真不知道,那时候我哥哥怎么一时兴起帮了你。”
“我猜,他是看见我被逼嫁给我那没血缘的老哥卓飞,想到了他和楚华吧。”
“你还真了解他。”
“同病相怜。”
“真是世事难料,他哪里会知道,平时不留情面,唯独的一次施恩会收获这些。”
“所以说,我一直认为他说的对,此时的失未必不是以后的得,此时的得未必不是以后的失,生命给人的永恒是平等的。”谢知云给青扬翻了个边,又开始轻揉着青扬的后背,力道适中,小心翼翼。轻轻揉完,她又接来热水,给他擦干那按摩油。
青梅一边帮忙,一边有一句没一句说着最近外间的动态。比如,九星的营业额是多少,中间的那些经理吃回扣被发现,比如力帆的叶骏和她见过面想着平分华中的药材市场,比如富山已经连续好长时间亏损,比如兴隆现在在罗晋夏的带领下,又上了一个层次,尤其是在通讯器材和网络市场的开拓,收益很大;比如,宋怀良居心叵测的想拿下一块地,非和罗晋夏竞争,结果罗晋夏根本不想要,就在竞标的时候把价格抬老高,现在,宋怀良拍了地却资金困难,这些天出售了部分股权想套现;比如,程致逸的仲德危机重重,她送过几次爱心晚餐,陪着程致逸一起加班;最重要的消息是,叶恩哥在境外组织的强大的律师团的帮助下,已经获释。
她别有防备的说着,“程致逸的好朋友许海天和李玫姐姐原来是恋爱关系,那些天,李玫姐姐红光满面的,不过前些天,李玫姐姐天天哭,哭的我都心烦就给她放假了。”
她感慨着,“人啊事呀的,太复杂,就像一张蜘蛛网,每个人都牵扯在中间,一环扣这一环,说世事难料吧,也不尽然。”
谢知云笑了笑,随手拿起一旁的画笔,开始作画。青梅看看她那些天所画的图画,总是有草地的各种图景,有公园里舞蹈的妇女,有校园里执手相看的情侣,只是,特别的是,她画的草每一株都有好几种颜色。比如,现在,知云的草是红色,知云拿起一边一本教拼音的儿童手指书一边说道,“我估计以后会有人叫我姨妈了,等小侄儿出生,一定要我教他念拼音,这个红色的念‘a’,绿色的呢,是‘e’,只是我普通话不算标准,不知道以后青扬会不会笑话我。”
青梅手顿了顿,看到知云又画了一株草,草有四种颜色,紫色,咖色,粉色和橙色,她忽然心有所觉,对着那本拼音书她翻了翻,中国的拼音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韵母中元音只有六个,加上辅音节,和n、ng,一类能作后韵尾,并不算多。那本拼音书上,许多颜色一样的辅音已经涂改了颜色,所有的音节全是一不一样的颜色。
青梅按着那颜色翻到出对应的字母,试着拼了拼,那拼音组合起来,只是一个字“懂”。
青梅恍然顿悟,知云用画中的颜色向她传递着消息。只见谢知云一面凝视着她,一面继续镇定自若的作画,说着,“以前你老说你画工高过我,现在长时间不做画,我不信你还能超过我。”
青梅先翻了翻拼音书,也拿起画笔,在纸上迅速画了两颗草,一株只有两篇叶子,另一株四篇叶子和谢知云的颜色搭配一模一样。组合起来,那两颗草代表了两个字,“我懂”她说道,“以后没事,咱们就比赛画画,看谁画的好看。”
知云惊喜的点点头,又迅速开始画草,不一会,画了一幅农村牧歌图。
青梅一面假意翻书,一面不动声色的看着那画面的杂草,知云说的她懂了,一句是“已醒,法国,司安。”另一句提了两个人“叶恩哥,陈涛。”
作者有话要说: 谢知云和段青扬是我最喜欢的一对,只是好可惜楚华了!
☆、第六十六章 迷局
青梅先翻了翻拼音书,也拿起画笔,在纸上迅速画了两颗草,一株只有两篇叶子,另一株四篇叶子和谢知云的颜色搭配一模一样。组合起来,那两颗草代表了两个字,“我懂”她说道,“以后没事,咱们就比赛画画,看谁画的好看。”知云惊喜的点点头,又迅速开始画草,不一会,画了一幅农村牧歌图。青梅一面假意翻书,一面不动声色的看着那画面的杂草,知云说的她懂了,一句是“已醒,法国,司安。”另一句提了两个人“叶恩哥,陈涛。”
法国,司安,青梅懂了,谢知云并不认识知道司安,她这样要求,一定是……青扬的意思,要去法国找司安帮忙,对,老郑和林子已经先一步去了法国,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青扬和晋夏各自采取各自的办法已经筹谋着对付程致逸的办法。心上虽然了然,心底却更为感伤,无意的相识到如今成为了敌对,而她在其中扮演着间谍的角色,为此她不得不负疚,也不得不苦痛。然而,她清楚她的选择,一旦选择,必定义无反顾,这条路,无论如何必须走下去。
青梅笑看着画面道,“你这画画的不成功,我虽然看的懂是农村牧歌图,但没意境,你静下心来,好好作一幅。我想明天看到一幅更好看的农村牧歌图,我也给你回上一幅,怎样?”
知云点点头,“好,明天比赛看看谁画的好。”
青梅当即给程致逸答电话,让他来接。她看到青扬的大拇指朝上弯了弯,似在赞许,心中更是笃定。青扬一定在等待时机,等着醒来。这之前,她必须打起精神,和程致逸周旋。
当晚,青梅便拉着程致逸去逛商场,流连在婚庆的寝具前,似在向往着说道,“白杨和芳姐终于要结婚了,我要送他们婚庆四件套。”
“你想送还是你想买?”程致逸一语双关的问着,青梅的脸上的哀伤缓缓隐现,她叹了口气,嗔着,“你真讨厌。”
程致逸笑笑说着,“有没有人说过,你撒娇的样子特别美。”
青梅撅了撅嘴,道,“我不撒娇的样子也很美!”
程致逸笑着点头,答,“是,你一直很美,臭美。”
青梅没恼,又拉着程致逸去挑选衣服,给他买了一身西装,又买了身运动服。她自己买了些宽宽大大的T恤,程致逸徘徊犹豫了几分钟后,拉着她又直奔婴儿用品店,选购各种各样的玩具,包括尿不湿,满满选了一车。
他带她来到一处郊区的别墅,已经装修完毕,递给她一把钥匙,和她说,“装修全是环保材料。”她接过钥匙,放回包中。
青梅楼上楼下处处参观着,客厅里,已经挂上了她的那幅风景画,田园的风格和装修偏和了她的喜好,她忍不住又心底暗伤。
他将所有的物品摆了一个房间,末了,转身出来,手捧着一枚闪亮的钻戒,不仅个头大,那精细的切割和造型宣示着名家的作品。青梅想起他曾送她的白色小提琴,他为她的准备,总也精心费心。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样捧着,目光柔和而期待,任谁也知道他的用意。青梅忽然间有片刻不忍。
她摇摇头,道,“你在给我些时间吧,我一直在暗示自己去忘记他,可还没暗示成功。”
“无妨,等你暗示成功的那天,我们再办婚礼,现在,你得为他想想了。”他一只手抚在她腹间,满足而甜蜜道,“小家伙,你快点让你妈妈答应你爸爸吧,爸爸等的好心急哟!”她拿过他的手,立身站起,似在沉思,也在思考,时间静谧,他静静等着她的回答。末了,她接过钻戒,却并没戴上,回答道,“小家伙说,小家伙的舅舅一直没有醒来,妈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