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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才知道,原来,Elives就是程致逸。”
“我对他惊奇,他倒是对我一点也不惊奇,似乎早就知道ROY就是罗晋夏。签合同的时候,他看见我脖子上的白玉观音,表情也一直很奇怪。”
他没告诉青梅,签合同的时候,他盯着程致逸手上的纂章看了半晌,而程致逸盯着他脖子上的白玉看了半晌。这样的对视,让一旁的白杨认为,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不过,程致逸似乎挺忙,合同签完就送客。昨晚,他以为青梅在他那,气的发抖,跑去他公司砸场子,没想到凌晨四点,程致逸还没下班,两人十分默契的不打招呼,就打拳头,打完才知道他被青梅耍了,又是怨又是喜。
“他是不是有问题?”
“问题是有,不过,我得等陈涛那边的调查!”
青梅小声要求,“别伤他!”晋夏滞了滞身形,答,“好!”
晋夏开始在屋里翻找,半天,才寻出一个玻璃瓶,里头是一段蛇皮。“哇,没想到这东西还在!”
“你找这个干什么?”
“你忘了,这是咬我的那条赤练蛇呀,乖乖,以后一定好好把你供奉起来!”
青梅只骂变态,不供奉神灵供奉蛇皮。
晋夏笑笑不语,现在回想起当年的沉塘度假的美好岁月,最难忘的,便是她为他拔蛇毒的那一幕。他去捉浑身火红的赤练蛇,不曾想,那蛇回身咬在他手上,她又急又悔,扯下关荷的长头发绑住他被咬的手,捉住手开始往外吸血。一口一口,既用力又害怕咬着他,啄的他手间酥酥麻麻,直痒痒。虽然他不知道赤练蛇的毒性多大,然而看她着急的样子,也意识到不轻。
那时的他内心抵触着她,却没想到,她那么天真,无论自己多么露骨的表现厌恶,她也丝毫不察,只认为是住不惯沉塘心内忧郁。他也没想到,她是那么在意他的安危、生死。以至于后来,他自责、不安,他害怕有一天自己会爱上她。那些天,是他这辈子最为犹豫,最手足无措的时候。
“说说你,秘密来这里,干什么?”
青梅不自觉拉拉手提包,掩藏着假意惆怅道,“……回来……看看曾经呆过的地方,房子要拆了!”
晋夏也是满心惆怅,关荷是青梅的邻居,和青扬一年生,大她六岁。在青梅妈妈陪着段祖国东奔西走创事业,青扬念书奋斗的年代,关荷俨然成为青梅的半个母亲,照顾着青梅的一切。
那年,他来沉塘,明里暗里给青梅脸色,却都被护着青梅的关荷毫不留情的挡了回去,反而让他吃了不少苦头。沉塘相处的岁月,他经历了由抵制到彷徨,挣扎在接不接受这段婚姻的两难抉择中,失手推下了捉螃蟹的青梅。满是悔恨的他下水救她却技术不佳,死命捉住她怎么也带不回岸上,生死一刻间,宋岩救回他,关荷救回毫不识水的青梅。负疚的他,离家出走,可无论他多么可恶,她总是那样顺着他,他终于挫败了,认输,接受着来自她的好,认为理所应当。而那后没多久,就听说关家的败落,关荷的出走。一晃那么多年,苦恋关荷的宋岩几乎把地球都快翻遍,却依然没找到关荷。
情根深种的时候,年少叛逆!现在想想,她那时候不顾一切的抗婚怎又不怎是自食苦果了?沉塘四人,两人苦恋无果,他和她一定要美满才好。
这一刻,他是那么感谢那条蛇,也是那么感谢程致逸,让他明白她的重要。他甚至感谢郑荆伦和林如,感谢老大,感谢严思思和杜绛红,经历这些人的悲欢,他也才懂得,留人间一分至情,共余生感慨聆听。
他认真的收起那段蛇皮,牵起她的手,说道,“以后,在沉塘岸边,咱两个盖一座房。那样,你能每天看荷花,吃莲蓬,你说好不好?”
她摇头道,“不好,这个要求,关荷和宋岩哥提过。再说,水边全是蚊子,咬死人了!”
“给你点蚊香!”
“不好!”
“给你扎蚊帐!”
“蚊帐只能扎床上,地方小!”
他回头坏坏一笑,“床上没蚊子就够了!”惹的她后面只骂,“大色狼!”
姚季桐打来电话,说没等到她先和靳小燕去瓜洲姻缘庙求姻缘去了。
“几时多出了个姻缘庙?”晋夏问道。
这才想起,瓜洲上那棵让他们四个□□的大树。就因为他一句戏言,“在我山西老家,有这样大树的地方都是当地人顶礼膜拜的,挂上红色的彩条条,写上许愿的内容,树神一定会帮你实现。”
哪知道青梅和关荷当真,真的挂了不少红色的彩条条,后来宋岩大笔一挥,在大树底下那破旧的牛屋前挂了“姻缘庙”的牌匾。没想到这里的人真把那当做了姻缘庙,还靠卖姻缘牌发了笔不小的财。
他现在佩服死了自己当年的童言无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岩荷雅居
沉塘连着并河,而瓜洲,便是并河和沉塘相接时伸入沉塘的大片半岛。瓜洲更独特的地方在于它的土壤,沙质而又肥沃,是夏天种瓜的好地方。捡起一个刨开,满是红澄澄的瓜汁,加上日照充足,养分高,味道是香甜无比。宋岩爷爷的瓜地,便是在这,夏天的晚上,西瓜成熟的季节,他一定会在瓜棚搭着蚊帐,开着小风扇,守着熟透的西瓜。只是到来后来,守西瓜成了副职,和关荷每晚躲在瓜棚确成为他每晚等待的内容。
因为有并河围绕,对外交通不便,沉塘的村里民风一直淳朴,宋岩和关荷虽不在意,青梅却暗自操心,为了给宋岩和关荷打掩护,不得不每天早早起床,守到瓜洲和沉塘相接的一隅。人来时,用肥硕的荷叶遮住身体,早晨的荷叶常常带着露珠,玩心大起时,常带着瓶子接住露珠,带着荷叶清香的露珠炖出鱼汤,总让罗晋夏喝很多。
如今的瓜洲,不在有那泥泞的田垄,岸边是水泥加固的岸堤,长亭回廊,时不时常可以看见挂渔网的勾链,还有供游人自乐钓鱼的竹竿,原来这里,已经开发成供钓鱼的度假村了。
青梅在长廊坐下,感受着向西方滑去的日落和习习凉风,冬日的暖阳此时褪去了热度,应在湖中的水面上,清波荡漾,浮光点点。晋夏接打着电话,有些内容不方便她听见,越走越远。
此时,她玩心起来,他爱钓鱼,也钓得好鱼。她的包里,向来准备全套的美术工具,找了找,找出曲别针。找到一处背阴处潮湿肥沃的土壤,握住硬树杈,她开始翻土,果然有蚯蚓,能钓鱼的蚯蚓。
她掘出蚯蚓,往曲别针上套。
“咦,恶心死了!”不知何时,珠珠和孟娜转到这里,站在不远处。看着满手是黑泥,在肮脏的泥土里翻找的青梅,珠珠嫌恶的大声囔囔。
青梅不以为然,又掘了几条蚯蚓,用塑料袋裹住。她把曲别针绾在竹竿上,放入水中,洗手,开始钓鱼。
“冬天哪能掉到鱼?”珠珠问。
“这叫愿者上钩!”孟娜一旁打趣道。
青梅又弄好几根竿,递给她俩,“要不要试试,冬天的鱼肉肥着哩!”
珠珠一旁讽刺道,“你以为谁都稀罕鱼呀虾呀的!只有你们这些农村人稀罕着,城市里什么没有?”
她收回竹竿,笑笑转头,远离她俩,把鱼竿一根根插进塘边有泥土的地方,坐待鱼儿上钩。
一群人呼啦啦的走来,豆芽冲上来嗔怪,“段青梅,你感情线怎么这样复杂,姻缘庙里头怎么全是你的姻缘牌?”
段青梅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其他人这才发现,原来她在钓鱼,而且还是一个人照着好几根鱼竿。不一会,果然有一根鱼竿动了动,大家凝神等待,鱼竿上的那线被拉直,越拖越远,这时,青梅才揪起来,是一条大鲩鱼,众人欢呼。青梅示意轻声,大家静静的坐下,虔诚的等待上钩的鱼。
不多会,其他几个鱼竿也有动静,老K一马当先扯过,居然是个大王八,其他人哈哈大笑。白杨收起一竿,是条小鲫鱼,尹杰揪起的竿是也条鲫鱼。受此鼓励,几个男士马上翻蚯蚓又来下竿。
白杨赞到,“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青梅笑道,“湖边长大的那个没这手?我估计姚季桐家那悍妇比我强更多。”
被吸引垂钓吸引的豆芽又凑过来,八卦道,“司安是谁?罗晋夏是谁?你到底交过几个男朋友?”
青梅猜,估计是这八卦师太准是跑姻缘庙翻到她的姻缘牌,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提醒道,“好奇害死猫!”豆芽深受内伤,只得喃喃,“回去你要请我吃饭,不然不保密!”
两人身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