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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嘴角带笑,坐起身盯着展昭的眼睛,“你可还记得,你当日说的什么?”
“心之所至,唯有玉堂。不论你怎样选择,我都支持你。”展昭脱口而出,答得毫不含糊。
“唯有玉堂,唯有玉堂,……”白玉堂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嘴角越弯越高,又是一声满是嘲讽的冷笑,“真是可笑!”算那孩子的年岁,当是他们定情之后的事了。
“今日这话可还算数?”
“玉堂——”
白玉堂冷笑一声,道:“此话是我问得蠢,今时自然不同往日。”
展昭听他语意凄凉,只当他又想到了几年前的恼怒愤懑,心中一疼,便想要搂住他安慰一番。白玉堂却面无表情地闪身躲开,一把就挥开了他伸过来的胳膊。展昭见他这般难受难过,不禁有些慌乱起来。自家老鼠玉堂性子纯净,却偏偏两次被信任亲近之人所伤,这次自己瞒着他自作主张,只怕必又一次伤了他的心了。默然半晌,犹犹疑疑地问道:“玉堂,你当真就容不下他吗?”展昭犹豫片刻,还是似有不信地问道。
白玉堂拧着眉头,抬头转头凝视展昭的眼睛,眸中满是不能相信之意,“你说什么?”
展昭被他的眼神激得心疼成一团,展昭见他更加恼了,连忙劝解无奈道:“玉堂,抱歉,此事是我的不是,任你如何责罚都,绝无怨言。只是那孩子,但玉堂你看在——”
“有什么可看的!死猫你背着爷生了儿子,还敢如此理直气壮!”白玉堂怒冲冲地吼到这里,突然静了下来,呆呆地瞧着展昭愣了愣神,“难道,难道你是报复我吗?就为了当年那事?我,我——既如此,你我自今日起就丢开手——”
丢开手?展昭愣住,玉堂竟说要丢开手,怎么能丢开手?不对!玉堂这话的意思,竟是以为——惊道:“玉堂,你说什么?他不是——”说到一半,猛然想到什么,展昭眼睛一亮,一把抓住玉堂的手臂,“玉堂,你几时回府的?”
白玉堂被他抓得双臂一痛,“就你进府之前刚到。”
“那你没听府中人说什么?”
“说什么?爷回府就回小院了,除了你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哪见过什么旁人?”
暗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听他话语颇为凄凉酸涩,不似往日作为,原来竟是吃醋生气了,展昭乐得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勾,不由分说把白玉堂拉到怀里抱住,“玉堂,你想差了,你听我解释,那并非不是我儿子。”
白玉堂一愣,“不是?”
展昭伸手把白玉堂拉到怀里,“自然不是。你我终日在一处,有没有孩子你不知吗?”
白玉堂一言不发,拧眉皱着眉头看着展昭,半晌才从他怀里挣出来,笑嘻嘻地去弹展昭的额头,“臭猫,吓死爷了,就知道你这猫烂好心,说吧,这又是哪捡的孤儿,还是谁硬塞给你的臭小子?”
“不是,不是孤儿。他是,他是——”
“不是?那是谁?”白玉堂见他支支吾吾地不说,不满地催促着。
“是,是——”展昭心想,就是这事不好说啊,只怕一句话说不着,玉堂听见这孩子的来历,怒气就会更盛,“是”了半天仍展昭迟迟说不出口,心想玉堂若知道这孩子的来历,恐怕怒气只会更盛。
“是谁?”白玉堂追问道。
展昭避不过,一狠心一咬牙,,躲开玉堂的眼睛小声说:“穆小姐奇姝之子。”
白玉堂这下真惊着了,蹭的站起身来,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望着展昭呆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再说一遍!那是谁?”
展昭见他起得太猛站不稳,忙过去扶住他,道:“我以为玉堂已经知晓,才会那样生气,你没瞧见他的长相吗?”那孩子的模样,一瞧便会知其来历,玉堂怎会误会至此?
白玉堂一把甩开他扶归来的双手,喝道:“展昭!你说的可当真?”
“玉堂,你就没看到他的长相?”展昭疑惑地问道,那孩子的模样,一瞧便会知其来历,玉堂怎会误会?
“爷哪注意得到。”白玉堂一把甩开他扶过来的双手,今日的确,一听那孩童是展昭之子,便只顾着气了,哪还注意得到其他?“死猫,当年的事你都忘了吗?爷当年说的话你都不可还记得了是不是?”
“怎么会?玉堂说过的话,展某自然铭记在心。”
“那他为何会在府中?还喊你爹?”
“玉堂,你莫生气,此事大有曲折,你听我解释可好?——”
“解释?展昭,当年的事你都忘了吗?有什么可解释的?”
“我没忘,只是——”
“我不管。你没忘就成,赶紧把他送走,别让我再见到他,这事就算过去,不然可别怪爷翻脸不认人。”
展昭见他气得发抖,态度十分坚决,急忙劝道:“玉堂,此事当真大有曲折,万万不可如此。”
“好,好!”白玉堂冷冷地叫了两声好怒道,“这么说,你是非留下他不可了?”
“不是我要留下他,这事真的是非同小可。玉堂,当年之事,桩桩件件我记得与你一般清楚,你所发的誓言我也全都没忘。你该当知道,若无特殊理由,我断不会这么做的,何况大人和先生也断不会同意如此的,难道你不明白?”
白玉堂自然明白心想是啊,相伴这么多年,自己有什么不了解这只猫的。他事事念着自己,若无道理,他明知自己不愿,又怎会如此做?只是这事又能有什么曲折是非,不得已的道理呢?难道当年的事就不能过去吗?
见白玉堂沉吟着不说话,神色却比方才稍有缓和了些,展昭稍稍松了一口气,又把他拉到自己怀里,道:“玉堂,你别气,先听我说说这桩事情。若你当真无法接受,我绝不会勉强你的。”
白玉堂点点头,“好!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杏枝
展昭拉着白玉堂在栏边木椅上坐下,把他抱在自己怀里,缓缓地说道:“不要说你难信,这事当真是让人料想不到。十日前日落时分,我与公孙先生随大人拜访王丞相回府,在府门口遇见一带着幼儿的年轻女子,正带着幼儿在苦苦地哀求当值衙役。大人见两人皆是衣衫褴褛,狼狈不堪,那女子更是身受重伤,脸色苍白,便命张龙上前询问。一问方知那女子是远道而来,是要求见大人。”
“哼!”白玉堂冷哼一声。展昭知道他必是误会了这女子是穆奇姝,不加理会,只作不闻,继续说道:“见她二人可怜,大人忙命人将他们他们带至府中花厅后,。可还未及问话,那女子便因伤重体弱昏晕了过去。公孙先生见状,忙唤衙役带她至厢房诊治,将那孩童交于与丫鬟带去洗澡吃饭。那女子身上伤口颇多,又体虚异常,先生竭力相救,也未见多大成效。
“直至掌灯时分,那女子才悠悠醒转,得知孩童安好后,第一句话便问大人:‘金华白家二爷可在府中?’听得这一问,大人、先生,还有我我和大人、先生自是都觉得很是蹊跷。你离开金华已有多年,便是入官场也久了,如今人人皆知你是陷空岛白五爷、,开封府白大人,她却唤你金华白家二爷,倒不知是谁?可看她命在旦夕,可怜得紧,大人仍如实听她问的蹊跷,回道:‘白护卫外出公干,尚要些时日方得归,你前来开封求见本府,是有何事?可是与白护卫有关?’
“那女子稍一沉吟片刻,挣扎着爬起来叩头道:‘民女自知时日不多,只怕见不得白二爷,求包大人替民女做主。’
“听她如此说,我三人更茫然了,心想大人、先生,还有我一时间都有些茫然,也不知这陌生女子所求何事,怎会与你有关,。还唤你白二爷。包大人说回道:‘你身体尚弱,无需如此大礼,有何冤屈只管道来,本府自当为你做主。只不知这事与白护卫有何关联?’
“那女子靠在床头,喘息了一会儿方道:‘大人恕罪,此事与白大人是否有关联,民女也尚不十分确定。民女是泰州穆府的丫鬟,名叫杏枝,。随我前来的孩童是我家小少爷铭儿。穆家人丁不旺,老夫人去世多年,家中原本只有老爷和小姐二位主子。老爷与小姐都习武,老爷年纪轻时还曾闯过江湖,后虽在家经营家业生意,但和小姐仍时有外出,家中活计不太多,过的还算安宁轻快。四年前,小姐出阁,嫁入当地富户文家,家中便只剩了老爷一人。过后小姐出阁后不久,老爷便抱回了小少爷,说家中无子,此后这孤儿便是穆家孙儿,将来继承继承穆家香火。民女因在穆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