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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鉴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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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别介意,”雪莉说道。“他说过,一切由我做主;其实,他来都没来过这儿。”
    “这么说来,他没来查看过露丝的遗物?”
    “没有。事实上,没人来过这儿;自从……自从……”她双唇紧闭。“我这就拿钥匙吧。”
    我觉得自己很不地道。
    窗帘是拉下来的,遮住窗外的大部分光线,一股霉臭味儿迎面扑来。我装作寻找耳环。“可能是在拖着纸箱下楼时掉下来的。”我趴下去,双膝跪地,伸出手仔细查看着楼梯附近的地板。“您看见什么了吗?”
    雪莉弯下身子,眯着眼睛。“那只耳环是什么样子的?”
    我指了一下一只耳朵;耳朵上夹着一只小小的蓝白色调韦奇伍德1风格的耳环。另一只就在我的沃尔沃前排座位上。不过,这对耳环的确是蕾切尔送我的礼物——这可不假。
    “很抱歉,亲爱的。我什么都没看见。”她直起了腰杆。
    我叹了口气:“我也没有。我想上楼看一眼,可以吗?”
    “去吧。我在厨房等你。”
    砸脑袋的房间依然是我记忆中的情形。床,梳妆台,书桌,壁橱,还是那天的样子。地板上空空如也。没有纸箱,也没有金属盒子。拉开书桌抽屉,什么也没有。壁橱里面,也是空的。我趴在地板上,查看床下面。除了灰尘裹成的小毛球,别无他物。我起来擦了擦身上、手上的灰尘,朝着楼下叫道:“还是找不到。”
    “真可惜,”她回答道。
    “我想看看露丝的卧室,行吗?或许——”
    “当然可以。”
    我穿过厅堂,到了露丝的卧室,开了门。
    房间里,窗帘遮住了光线,床上盖着一床锦缎被盖,墙脚是一把活动睡椅,睡椅上铺着丝绸软垫。简直是诺玛·黛丝蒙2的闺房。我细细查看了壁橱、抽屉,甚至床底下。只发现了一些过期的《犹太人新闻报》,一卷白线和一瓶红色的指甲油,但没有纸箱,也没有金属盒。
    楼上还有一个小房间,比橱柜大不了多少;里面只有一个烫衣板,两个空洗衣篮,一台老式的辛格牌缝纫机,边上有轮子的那种。没有纸箱,只有一只蜘蛛在地板上懒洋洋地爬行。我只好下楼。
    “运气怎么样?”雪莉拉开厨房的窗帘,明艳的阳光立即透过百叶窗涌了进来。看到她憔悴的面容,我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对她来说多么痛苦。
    我摇摇头,感到更加内疚。
    “真不幸。不过,你要知道,我敢肯定,如果你把实情告诉女儿,她会理解的。”
    她把手伸到洗碗池下面,掏出一块海绵和一罐餐具洗洁精,然后把洗洁精喷洒在池子里,开了点儿水,开始用力地擦洗那个碗形的池子。
    “可能你说得对。”我迟疑了一下,又说:“除非……”
    “除非什么,亲爱的?”她向下擦洗着池子四壁,然后用水冲洗。
    “除非我走后有人来过,拿走了它。”
    “你说的是露丝走的那天?”我点点头。她双手停下,皱起眉头:“就我来过。”
    我斜靠在桌子上。“对呀,我忘记了。你来喝过咖啡。”
    她转身向着我:“是的;不过我并没有看见你的耳环,当然也没去找。”
    “还来过别的人吗?”
    “我记得应该是没有。”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海绵,结果还是有几滴水珠滴到了地板上。
    “对,我记得清清楚楚,没人来过。绝对没有。她转身继续清洗。
    “这么说来,我是大约三点钟带着纸箱离开的,我前脚走,你后脚就跟着来了,呆到——呃——大约四点?”
    “对呀。”她用洗碗帕擦干双手,然后折好帕子,放进了碗柜。
    “然后我回来发现露丝是在大约四点半,”我接着说。“这就是说,除非有人在这半个钟头之间来过——”
    “那只耳环对你来说,肯定是意义非凡吧。”她的脸色柔和下来。
    我两眼一眨:不能再说这个话题了。“算了,不就是一只耳环吗?咱们还是走吧。”
    她笑了笑,环顾一下露丝的厨房,好像这是她最后的告别。那一刻我明白了:她的打扫和清理,是对老朋友最后的悼念。
    回到车里,我拢起了一绺头发。从我离开到返回发现露丝的尸体,只有雪莉去过露丝·弗莱希曼家,即使有别人,也只可能在四点到四点半之间。那以后没人进去过。但我离开时,有两个男人一直潜伏在露丝的屋子外面,再以后就是本·辛克莱的纸箱不见了,而且露丝·弗莱希曼也死了。
    记得卡尔·荣格3说过,巧合之事,必有缘故;越是违反常理的巧合,越有可能并非偶然。我不能证明荣格的观点,但我觉得,发生在我家的盗窃案并不像是随机发生的,而且弗莱希曼太太独自在家的半个小时也值得注意。有人急于想要本·砸脑袋的遗物,不惜擅自闯入;当时露丝·弗莱希曼正在屋里;一小时后露丝就死了。
    我竭力回忆,想要记起潜伏在露丝家外面坐着两个男子的那辆车。浅色……很旧的,好像是一辆卡特拉斯。我掏出手机,开始摁奥马里的号码,接着又断开了。他会问我要证据,可我并没有,就连那辆车的具体情况也说不出。
    于是我打开电话查看留言。有一条来自凯伦·毕晓普;她是我的客户,中西部互惠保险公司的。他们的服务器肯定是出毛病了。她说收到了我的邮件,附件里的脚本却没有。问我能否重发。
    我现在全靠电子邮件:收发视频节目脚本啦,与人交换意见啦,各种副本抄本啦,甚至发票等等;而且几乎所有的调查都依靠网络。除了入门阶段遇到过一些麻烦,现在我一般都能避免技术性的故障。因为常常听到一些网络安全事故引起的麻烦,所以我对于网络空间始终都怀有一丝戒心;这就有点儿像是对一个所爱的人,你总是觉得他有某种阴暗面,但还未见到过。但愿此刻并非这种情况。我发动车子向北驶往图伊大道。就在我向西转向艾登斯的时候,哺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他也给你发邮件吗?”
    砸脑袋居然还要给别人发电子邮件!是哺哺在帮他。或许哺哺知道一些内情。我立即调转车头。
    站在大理石柜台后面的那位图书馆工作人员,此刻正与一位白发男子聊天;白发老者一手握着拐杖,另一手抱着一摞书。墙上的挂钟刚好过了三点。我四下看了看,哺哺不在。图书管理员有关天气的长论一完,白发老人便一瘸一拐地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我连忙靠近柜台,彬彬有礼地问道:“请问,您今天见到哺哺了吗?”她把夹鼻眼镜往上一推,盯着我。看来,她简直没认出我。“谁?”
    “就是戴着乔治城棒球队帽子和金色耳钉的孩子,爱玩电脑的那个?”
    “哦,你说的是克拉伦斯呀。”她让夹鼻眼镜掉下来一些。“他今天没来。”
    话说完了,我还站着不动,想着她还会说一句寒暄的话,但她一声不吭。我把电话号码给她,请她下次见到哺哺时交给那孩子。她转过身去。
    走到外面,烤羊肉串的香味把我引到了大街的转角处。我买了一份希腊烤肉卷,夹上洋葱和西红柿,吃了起来。我正擦着手上的油脂,突然看见一个黑人少年穿着运动服、头戴乔治城棒球队帽子、背着背包,行走在两辆小车之间——正是哺哺!我连忙跑出餐馆,边跑边挥舞着餐巾纸。
    他向对面冲去,似乎估计到我要找他,而他并不想趟这趟浑水。
    “哺哺,等一下!”我弯来绕去地穿过车流,跨过了大街。
    他显出犹豫的神情。
    我必须想出妙招,而且要快!
    我一边使劲儿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这儿有个1000美元的东西呢——一边掏出砸脑袋的那个芝宝打火机。“我有样东西要给你。”接着举在手里。“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阳光下,手里银光闪烁。他眯起双眼。“打火机,老兄。”
    “不错;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打火机。仔细瞧瞧。”我递给他。“看见那雕刻的图像,那个男人靠着路灯杆子的吗?他怎么会拼命似的斜靠在那儿?”
    他皱起了眉头。
    “这叫‘醉汉’,是芝宝打火机,最好的产品。这上面的图案是最早出现在打火机上的,有六十多年的历史了。”我指着上面的首字母缩略语:“看看这几个字母。”
    他眯着眼看。“SKL。”
    “知道这是谁的吗?”他耸耸肩。
    “是本的。本·辛克莱,你的朋友。他的真实姓氏是‘斯库尼克’,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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