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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铁回去与淑女商量,淑女是欣喜若狂。她之所以欣喜若狂,是因为鼎元如果能与常秀山地女儿结亲,那刘氏族再欺凌青霞,青霞身边就多了一份力量。试想一下,鼎元是独生子,刘氏族抢占青霞的财产,就等于抢占鼎元地财产,而抢点鼎元的财产,就等于抢占常秀山女婿地财产,那常秀山能会答应。再说了,常秀山可是在冯将军身边做顾问。这冯将军现正驻军洛阳,而洛阳又与开封这样近,这刘氏族人能不惧怕三分。
“嗯。”青霞明白淑女的意思,暗淡的双眸里立时泛出了一股欣喜。便随即,那股欣喜又隐没下去。面露难色地说:“这样倒好,便不知常顾问的女儿相貌如何?”
淑女急忙说:“这个没说的小姐,她才貌双全,常家在安阳又是数得着的大门大户,与咱们家鼎元结亲,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淑女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她和刘铁回来前,见过常顾问的女儿。
青霞的眼中又惊现了一股惊喜,可立时又面露难色地说:“鼎元虽说温良恭顺,可有些事情,却执著的很,特别是两年前,每次回尉氏,春草家的二妮闻信后,她比咱鼎元大两岁,是想着法儿哄诱咱鼎元玩耍。唉,那时候,我真担心他们之间会生什么事情,看在春草的面上,我又不好阻碍。不过,现在好了,这两年咱鼎元住在双龙巷,连春节他都不想回来,那春草家的二妮看不到鼎元的人,也就不再往咱这师古堂跑了。可鼎元是个有心事的人,我就担心他的心里有……”
“哎呀!”淑女不耐烦地打断青霞的话说:“那二妮跟常顾问的女儿,简直是相差天壤。再说了,她春草和刘钱柜两口子能抑制刘氏族人吗?鼎元现在才十六岁,这长远大计,这家业的利害关系,他一概不懂,怎么可以凭他的喜恶来定终于大事呢!你想呀小姐,这常顾问可是冯将军的执交呀!在冯将军身边做顾问,冯将军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听说就连咱河南大都督地赵倜,都惧怕冯将军呢!与常顾问的女儿定亲之后,这刘氏族人他算个啥!”
经淑女这一解释,青霞心中的顾虑全消,既欣喜又担心地说:“淑女,既然是你和刘铁提的亲事,我很放心,只是这事还是跟鼎元商量一下,他若同意,就给他定下来。过个一载两载的,再给他完婚……”
“你想地美!”淑女大笑着打断青霞的话:“你想跟人家常顾问的女儿结亲,就可以结亲了,人家常顾问的女儿也不见得同意呀!”
“哦?”青霞惊诧;“那你还提的什么亲呀?”
“哈哈哈!”淑女见青霞如陷云雾,大笑着把身子往青霞的怀里歪,然后解释说:“提亲是提亲,这一家女,百家问;这一家男,百家提;提亲不见得就一定能成,人家常顾问还要相看一下咱家鼎元呢!看咱家鼎元的相貌、人品和才学如何之后,才同意定亲呢!”
青霞也笑:“好了!咱家鼎元的婚事就交给你和刘铁了!”
“不行的!我和刘铁的身份卑微,怎么能配与咱未来地大东家提亲呢!”淑女诡笑。
青霞知道淑女在故弄玄虚,瞪着她笑,嗔怪说:“别在我面前卖关子了,快说吧!到底你想怎么办?”
淑女见青霞有些着急,急忙直入主题:“是这样的小姐,常顾问的原籍是彰德府人,与咱们家的爷们也熟稔。常顾问地意思是,先让刘铁带鼎元去让常顾问一家相看一下,如果常顾问一家相同的咱家鼎元。再托咱们家地爷们为媒,正式提亲……”
“这不是你们提前都设计好了吗?”青霞满意的笑了。
因为淑女的回来,青霞心中的愁闷和悲苦,就已经消散了不少。可此时此刻,又因为淑女给鼎元设计好的婚事,让青霞本来就消散了很多愁闷悲苦的心情,越愉悦了,越欣喜了。立时,她迷茫悲绝地双眼,如春染大地一样,泛起了无限的生机,泛起了信心百倍。
其实,青霞觉得:就是不为了抑制贪婪可恶地刘氏族人,十五岁的鼎元也到了定亲地年龄;就是不为了抑制得寸进尺的刘氏族人,鼎元能与这样门当户对地家庭结亲,能与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孩喜结良缘,那也是再合适不过,再求之不得的美事了。
第二天,刘铁便到开封双龙港的别宅,带上鼎元,赴他所在的部队驻防地河北常顾问府邸。
常顾问经过一番相看试探,对性格温厚,相貌俊雅,才学颇厚的鼎元,极为满意。于是,他便留鼎元和刘铁在府邸里逗留些时日,以便让自己的女儿对鼎元有所了解。而常秀山的女儿,自幼接受良好的先进教育,不论是思想或是学识,都在鼎元之上。所以,鼎元与常秀山的女儿接触后,一个是正青春的少年,一个是才貌双全的佳人,二人一见面,便诗唱诗和,相得益彰。
因为二人彼此都很满意,因为常秀山更满意。所以,五天后,常秀山顾问便委托青霞的大哥马吉森从中为媒。而青霞的大哥马吉森因为公司繁忙,无暇顾及。于是,他又立即安排自己的三弟马吉梅和四弟马吉枢,从中为媒。
就在鼎元与常秀山的女儿即将定亲之时,青霞与刘氏族人的官司,在鼎元定亲之前,被尉氏县衙判了下来:刘马氏青霞的个人财产和所有店铺,有完全占有权,他人不得以各种借口,各种理由进行干涉。
刘氏族人不服,特别是刘宪德是更不服。因为不服,所以,以刘宪德
刘氏族人,仗着人多势重,又将青霞上诉到了大理院
因为儿子的婚事而高兴的青霞,得知刘氏族人继续上诉的消息,并不放在心上。因为此时此刻的她,感觉到身边又多了一份强大的力量。
十天之后,鼎元和常秀山的女儿,在开封第一楼,举行了巨大而隆重的定亲仪式。
对儿子婚事极度满意的青霞,为了打击刘氏族人对自己的巨大觊觎和得寸进尺,为了让刘氏族人对自己的欺凌有所收敛,在鼎元定亲的第二天,她便在《自由报》上,将儿子鼎元与常秀山之女定亲地喜事,公布出来。
二:
鼎元定亲的五天后,春草带着她的二妮,面色忧郁的来到了开封河西大街的刘家老楼。
青霞地心里,猛的一惊。心想:只从搬出大桥老宅,这么多年了,春草连师古常都没迈进一步。
有什么事情,她都让自己的丈夫刘钱柜代劳。可现在,她怎么突然带着女儿来开封找自己了。
春草一看到青霞,尽管她的面色忧郁,可她忧郁的面色上,立即绽露着刻意装出来的微笑,用近似巴结的语气,很直接地说:“太太,我这次来开封找你,是有事相求的。”
“春草,都是一家人,说什么相求呀!只要我能办到的,你让人捎个信就行,这么热的天,何必多跑一趟呢!”青霞急忙请春草到客堂入座。可是,当她面对着春草那从忧郁中刻意出来地微笑,无奈之中的巴结,青霞立时愧疚难当。之所以愧疚,是因为自从搬出大桥老宅之后,春草夫妇苦苦守着大桥老宅,并且,还侍候朱氏和张氏这两位年迈的姨,可真够辛苦的。尽管是让她地丈夫刘钱柜做了老宅的管家,可是,在刘氏族人地眼皮底下做管家,也是很艰难的。
春草也是客气,坐下来便说:“太太!你看我们家二妮,年龄也不小了,我实在不想让她跟着我们夫妻守在老宅里,这样,连个好点的婆家都找不到。现在,咱家二妮也不小了,又心灵手巧的,我想求太太让她来开封侍候太太,这样也可以跟着太太见见世面,有遇着合适的婆家,也给咱二妮说合一下。”
春草说着,伸手拽过身旁的二妮推到青霞面前。而她说话地态度,虽呈现着巴结,但她说话的语气,却是不急不慢、从从容容,好像经过了很久地深思熟虑,经过了无数遍的练习之后,才说出来地。并且,她的话里,不断地带上那个“求”字,因为她认为这样,才能突出青霞地尊贵。
春草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在二妮和鼎元小的时候,每次看到自己的二妮对鼎元的呵护,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二妮做鼎元的女人,那怕是偏室也好。这样以来,自己的二妮就可以守在刘家永享富贵了。而自己一家人的身份,也会跟着相应提高。春草之所以有这样高攀的想法,是因为这些年里,她听说有些伙计都当店铺掌柜,真是让她羡慕死人了。而她自己的丈夫呢,还一直在老宅里做没权限、没利可图的管家,不但见不了大世面,连每月从拨过去的生活费用,都是固定的,除了生活费就是月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