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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鸿邪笑一声:“哦?那就是不给了?”佩剑移向江越岭,继续威胁道,“若是拿你儿子的命换呢?”
不等牧老爷开口,牧霜华道:“爹,孩儿死不足惜,梵霜问心诀绝对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废话真多!”周鸿提剑刺过去。
“师叔祖!”顾云横一个箭步冲过去,没想到却从周鸿身上穿过。
牧凛雪的记忆力没有他,他只是牧凛雪回顾记忆时的一个旁观者,无法改变过去。躺在地上的也不是江越岭,而是牧霜华。
周鸿有意避开心口,留他一条命为的是威胁牧老爷。
眼见牧霜华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牧老爷又担心,又恼怒。倘若他和儿子的灵力没有被封,也没有身中剧毒,怎么落得这般田地,让周家的无耻之徒任意妄为。
牧凛雪刚刚丧母,又见大哥身中一剑,倍受刺激的她泣不成声道:“不、不要。”
“闭嘴,吵死了。”周玉走过去,抬手给了她一巴掌,牧凛雪的脸顿时红肿起来,惹得牧老爷与牧霜华又是一阵心疼。
周玉与他老子不愧是亲生的爷俩,坏到一起去了。
见此状况,周玉也邪邪一笑,两指掐住牧凛雪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而后,用手背在她脸上轻佻地蹭了两下。
牧凛雪歪头躲开,周玉莞尔一笑道:“牧伯伯,凛雪还欠我一场洞房花烛夜呢。”
顿时,牧老爷双眼腥红,怒道:“畜生!”
周玉哈哈大笑:“你既说我是畜生,我若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的期望?”
说罢,手一扯,牧凛雪半边衣服被他扯下来,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肌肤。
牧凛雪羞愤难当,嗓音沙哑道:“爹,女儿不孝,以后不能伺候您老人家了。”
周玉听出她话中含义,猜测她要咬舌自尽,便立马从她衣服上撕下一团布塞进她嘴中。
“好一个贞洁烈女,好一出父慈女孝的画面。”周玉拍手鼓掌,“既然牧伯伯觉得秘籍比女儿重要,那我便不客气了。”
当周玉转过身,抬起手时,牧老爷急声道:“且慢!”
☆、第17章 章 十七
章十七
一夕之间,牧老爷仿佛苍老几十岁。
牧凛雪不住摇头,希望父亲不要说出梵霜问心诀的下落。
牧老爷凝视着她,视线中有安抚,似是在说一切有爹在,会保护好她,视线中亦是又愧疚,愧对祖宗。
他每说一个字都费劲自己全部的力气:“秘籍在祠堂匾额后面的暗格里。”
周鸿并不惧怕已毫无威胁的牧家父子,留下周玉,放心大胆地去祠堂查探。
不多时,周鸿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本册子,确认是真的后,狂笑起来。
一旁的周玉欣喜道:“恭喜爹。”
周鸿拱手道:“多谢牧老弟。那么,永别了。”
牧老爷惊愕地看向周鸿提起的剑:“你出尔反尔!”
周鸿笑道:“我说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过,何来的出尔反尔?”
顾云横站在一旁不住地摇头,如若牧老爷没有说出秘籍的下落,即便牧凛雪被辱,说不定牧家暂时能保住几条人命。一旦他说了,牧家对周家不具意义,必死无疑。这么浅显的道理他竟然没有想到,真是关心则乱啊。
没想到好好的牧家,就这样被周家给灭了,接下来估计就是牧老爷、牧霜华和牧凛雪被杀的画面了吧。
再往下,应该就知道是谁将牧凛雪变成无魂尸的了吧。
然而,顾云横低估了周玉的无耻程度。
他竟然叫住周鸿,将牧凛雪从树上放下来,而后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捆住。当着牧老爷和牧霜华的面□□起来。
牧凛雪无法出声,躺在地上呜咽,不论她怎么反抗都是以卵击石。
周玉扯下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用力一顶。
牧凛雪两眼发直,竟痛得晕过去了。
周玉显然不想叫她好过,左右开弓,给了牧凜雪几巴掌,硬是把人扇醒。
牧老爷一遍遍的骂人,骂到最后变成了央求声,却被周家父子置若罔闻。
周鸿任由儿子做坏事,踢了踢牧老爷,笑道:“牧老弟,玉儿与凜雪已有夫妻之实,我要不要要叫你一声亲家啊?”
牧老爷两眼一翻,气得晕过去了。
已接近半死的牧霜华连续呕出七八口血,不忍看这一切,却又无力回天,只得攥紧拳头,默默地闭上双眼,留下两行眼泪。
顾云横明知自己无法做什么,却也看不下去这个画面,锲而不舍地尝试将牧凛雪从周玉的身下救出来。他一次次地穿过周玉的身体,一次次的失败。
周玉边实施暴行,发泄□□,边恶狠狠道:“叫你退婚!叫你退婚!”
已无力气反抗的牧凛雪躺在地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漆黑的天,月亮被云彩遮住了,整个大地都是暗淡着的。她眼神空洞,眼泪早已流干,唯有数行泪痕,分外显眼。
片刻之后,周玉伏在她身上抖动了几下,这场暴行终于结束了。
周玉起身整理好衣物,朝牧霜华走去。
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顾云横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视线一不小心憋到牧凛雪下身的腥红,忙不迭地错开,无法鼓起勇气看第二眼。
这个该死的周玉竟然用这样残暴的手段对待一个天真烂漫,善良美好的小姑娘。
那边,周玉不紧不慢地抽出自己的佩剑挑开牧霜华的衣领,剑尖一勾,勾断了牧霜华脖子上的线。
那根线上绑着的正是牧家二公子赠予他的玉扣。
周玉用剑拨了拨滚落地的玉扣道:“不就是个不起眼的玉扣吗?也没什么新奇之处,亏我还以为是何了不起的天材地宝,让你那么担心,不顾生命危险也要找回来。既然是废物,留着也没用。”
声落,脚落。
周玉一脚蹋在玉扣上,只听“啪”的一声,玉扣应声而碎。
牧霜华脖子青筋暴起,顾云横遥遥地听他沙哑地叫了声“岁寒”,便被周玉一剑刺死。
牧大公子身亡,牧老爷紧跟其后。
周玉提着剑,回到牧凛雪面前。
顾云横眼前一黑,接下来发生什么,不用看他也知道。
牧凛雪死了。
得知牧家被灭门的所有真相,顾云横咬牙切齿,周家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周玉和他老子碎尸万段都死不足惜!
忽然,画面转动,牧凛雪仍在回忆。
顾云横并不惊奇,人死后的一段时间里,记忆是不会消失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间晦暗无光的房间,这里非常冷,冷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牧凛雪站在顾云横对面,四目相视,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她望着顾云横不说话,默默地哭,脸上有哀伤,又有些一丝喜悦。
顾云横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也有泪水。
他竟然也哭了!
刚想张嘴,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大力量像是凭空出现的一只手,抓住的他,强行将他拽走。
短暂的一瞬间,仿佛脖子被人掐住,快要窒息。眼前的景致越来越模糊,然后慢慢被黑暗所取代。
顾云横用力喘了口气,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猛地睁开双眼,诸葛簧正按住他的人中使劲掐。
诸葛簧满脸惊喜,口中含着之前顾云横给他的药,口齿不清道:“你醒了?”
顾云横头晕目眩,迷茫道:“发生什么了?”
诸葛簧抬手一指,着急道:“有人打断了我们,你师叔祖正跟他对打呢!”
两人一道看去,正看见来者一脚踹在江越岭的肚子上,江越岭竟然不敌,节节后退。
诸葛簧惊悚地眨了眨眼:“道友,是你师叔祖不行,还是这人太厉害?”
“当然是这人太厉害!”
顾云横心说大魔头曲无声都不是我师叔祖的对手,我师叔祖怎么会轻易被人打败。
再一次放眼看去。
天啊!师叔祖的武功怎么差的连我都不如!
压根没有时间多思考,顾云横取出腰间折扇,加入其中。
折扇虽为木制,但因顾云横将灵力加注其上,它便成为了刀枪不入的武器。
来人一身黑衣,全身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戾气。他招招阴狠,招招毙命,仿佛与顾云横和江越岭有不共戴天之仇。
顾云横边打边问:“你是谁?”
黑衣人不语,一路强攻。
打斗途中,顾云横诧异道:“师叔祖,这是你的仇人?”
江越岭手握闇影剑,攻防不成,换攻为守,横剑挡住黑衣人迎面袭来的掌风道:“怎么可能,我都多少年没出门了!”
顾云横一想,也对。难道诸葛簧与此人有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