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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我好饿了,陪我去天香楼吃饭吧!”小湃一直以来强压在心里的难过快要冲破防线,双眼已微红。
可是此刻的文炜被天纳辱得火上心头,于是便狠下心让小湃断情“且慢!”
文炜觉得那几位姑娘很面熟,于是再认真看看“哎唷唷… 这几位不就是潇湘馆里那几位不卖身的姑娘?难怪、难怪,原来是太子爷的人呀!”
此话看来像是对天纳说的,但知道内情的人不难听出是故意让小湃知道的。
现在还不是时期透露她们的身份,天纳无法马上解释,于是俯身贴近文炜的耳边说“文炜,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心爱女人嫁为别人妻的。能开心就赶紧开心,否则当我夺回小湃时,我担心你再也不懂得什么是笑!”
天纳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偏偏刚好可以让被文炜紧抱在旁的小湃听见。
文炜恨不得一拳挥向天纳,却无奈对方偏偏是太子,当众打太子,怎样也别想脱罪。
他只能看着天纳对小湃含情一笑,小湃一时心乱如麻但泪水早已无法控制地流落。
两人深情的对视,直到天纳无声地向小湃“湃,爱你始终没变。”
文炜气愤地拉着小湃离开,但瞬即却得意地向天纳笑着说“对了,太子殿下,后天是我跟小湃的大婚之日,届时恭候殿下大驾!”
天纳故意地大声说“呵呵,好兄弟大婚,孤怎会忘记呢!敝时肯定带同当初出征的弟兄们和贺礼一同前往祝贺。”
待文炜他们消失在视线之内后,依依便开口道“天儿,她就是你心里的那人?”
“嗯!是的!”
“我看你俩应该是相爱的,为何不娶她?太子也会要不到人?”
“依依,太子也有难处的,至今我还不明为何她不嫁我!”天纳淡淡的语调之中渗透着丝丝的无奈。
“那你去问呀!”小巧的冲口而出却让天纳无言而对。
“小姐,吉时快到了,请换上喜服吧!少爷已派人来催了三次了呢!”这段时间一直在小湃身边当丫环的茉芋焦急地催着小湃。
可偏偏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小湃显然地还是没有走出那天的情绪当中,独自在发呆,对茉芋说的话充耳不闻。
过了一刻钟,只听门外响起文炜冰冷的声音“小湃换好喜服了吗?”
“少爷,小姐她……”
“告诉她,她再不换,那等下我就进去幚她换,哼!”文炜可不想破坏自己大喜日子的气氛,忿然离去。
“小姐,少爷他说… … 奴婢求小姐快点换上喜服!”茉芋从小便在文炜府中当下人,十分清楚文炜的脾气,她不希望小湃受到伤害,于是便跪下来恳求小湃自行更衣。
“天纳,你又在骗我了吗?你不是说不会让我成为别人的妻子的吗?”小湃心痛落泪,无奈地往喜服走去。
茉芋看小姐终于都愿意更衣心里欢喜得冲上去幚忙,却见小湃泪流满脸。
“呀!小姐,你这是在干嘛呀?不要呀!”茉芋赶紧抓住小湃不停在挥动的手。
“我只会穿天纳为我而备的喜服,天纳才是我的夫君!这喜服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要剪坏它!剪坏它!”小湃像疯了般不停地挥舞着剪刀把喜服剪到支离破碎。
“啪!”很大的一声,小湃应声跌倒在床上,茉芋赶紧上前扶稳她。
“不识抬举!苏小湃,你真以为自己是仙女下凡呀?外面天香国色的女人多得是!此事已成定局,你别再乱想天纳他能救你,除非他想死!因为这是圣上赐的婚!”
见小湃不理会自已,自顾自的哭泣,文炜终于都忍不住心里的怒火“今日是大喜之日你哭什么?现在叫你哭丧吗?你丈夫我还没死,你不许哭!我叫你不许哭,听到了没?”文炜抓起小湃,举手又是一把掌。
眼看再一掌的时候,茉芋上前抓住了文炜的手“少爷,请住手!”
“茉芋,你要造反是吗?”文炜狠狠地盯着茉芋。
“奴婢不敢,只是…等下拜堂之时,如果众人看见小姐脸上的掌印,会有损少爷的名声。”
文炜想想她说得没错,深呼吸了口气“现在马上去拿件红色且喜庆一点的衣服让小姐换上!我要看着她换,免得再拖下去过了吉时。”
“额,这… …”
“快!”
茉芋不得不遵从文炜的命令,正欲脱下小湃的衣服,门外却有家丁喊道“少爷,少爷,太子他们带了份大礼来道贺来了!”
文炜不得不出去迎接“茉芋,这里就交给你了!给我办妥一点,听到了没!”
“是,少爷!”
“天纳她终究还是来了!”小湃展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
“是呀!来了!不过是带着贺礼来祝贺的,而不是来带你走的,你又被骗了!苏小湃呀苏小湃,你真可怜!”文炜彷似把话变成刀狠狠地刺进小湃的心。
四蹄踏雪的白色骏马出现于文府门外,骑马之人正是当今太子李天纳。
一份金银相配的衣饰尽显皇者风范之余并不太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生光的天纳名符其实的白马王子也。
“虽说今日乃你家主人大喜,但太子殿下御驾亲临他竟敢不出来迎接?”扶天纳牵着马的小宝一脸不悦地斥责着文府的管家。
“小民不敢,小民已差人进去通知少爷了!相信少爷马上便会到来。”
“呵呵,不知殿下到临,让殿下久等了,请殿下进内稍作休息。”文炜刚好赶到为管家解围。
“文哥大喜之日,还有各位兄弟也带了薄礼来,请笑纳。当然,孤也有一份大礼要送给文哥,不如我们先进内再谈吧!”天纳利索地一跃下马走到文炜面前抱着他的肩一同进内,两人状甚友好。
“殿下客气了,请!”文炜心想这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早两天明明说要抢回小湃,现在却带上一幚来祝贺。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文府大堂之内的到场祝贺的大臣见到天纳无一不惊讶。
“众卿平身,不必多礼,今日乃文哥大喜之日,君臣之礼就免了吧!”天纳转过身跟文炜说“文哥您不必特别陪我,我跟他们聊聊天就行了!您是新郎,快去招呼其它的宾客吧!”
“那…殿下请自便!”文炜见天纳跟几位大臣畅谈甚欢便过去跟管家交代了几句,只见管家匆忙地离去。
“你是谁?没有请帖一律不许进内!”文府门外的吵闹声传至大堂之内,众人见天纳走了过去也跟去看个究竟。
“只是在赶来的路上不小心丢了请帖,我是球将军,文副帅的兄弟,经常在府中进出,竟然不认得我,你是怎么办事的?”
“球将军,奴才怎么会不认得您呢!可是我家主人刚下了命令,没请帖的不得进内。”家丁一脸无奈。
文炜赶至门前,在众人面前不好将小球赶出去“休得无礼!球将军是我的客人,请他进来。”
“是,少爷!刚才多有得罪了,球将军请!”
小球一进门便匆忙走到天纳身边低头耳语,只见天纳咀角微微扬起,然后瞬即换上一张忿怒的脸。
“来人”天纳大声地喊,门外及大堂四周马上出现几十侍卫。
“抓住疑人文炜!”侍卫们纷纷围向新郎文炜。
文炜不知发生什么情况只好出手抵抗“殿下为何要抓微臣?”
“有消息及证人指你私通敌国。”
“李天纳,我向来忠精为国,是你为了你心爱的女人苏小湃设局害我!”文炜心惊难道已东窗事发,但事已至此只有先洗脱自己的嫌疑,于是便借故说天纳栽赃为抢亲。
“文炜,别再扰乱视听,快束手就擒!待事情查清后,你若清白,定还你公道!”天纳见侍卫们一一倒下,便率众将军合力将文炜拿下先押回天牢。
天纳说“文哥请先忍耐下,我定必查个水落石出还文哥公道!”
在场众人见天纳并没因别人的举报马上跟文炜反脸而是想为兄弟讨公道,均感到天纳为兄弟重情重义。
在文炜被押走之时,天纳走到文炜身前,低头在他耳边冷傲地说“我说过,我不会让小湃作为别人妻的,她只会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文炜气得咬牙切齿地瞪着天纳“是你亲手把她送给我的!”
天纳想不通文炜这话的意思“封锁文府!将文府的所有人先押入大牢,待查清身份后再作处理。”
“末将领命!”
“各大人请先行回府,孤也没想到大喜之日竟然会发生此等事,令各大人扫兴了!”
“太子殿下言重了,臣等先得告退!”宾客们一下子迅速走光。
“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