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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着了内裙,披上一件长衫,坐在床边亲了亲他的小脸,道,你也不问我做什么去?
他终于全然放松了,笑着问,主人做什么去?
我摸出刚从他的私处取下的金环,坏笑道,可是下午净沐时给戴上的?
他的小脸一下子飞红,蚊子般的声音答道,可不是,羞死奴儿了。
我笑道,你有非烟必然也有,我竟不知道这规矩,可不能苦着他一直到明晚圆房吧?趁着三更半夜的没人,我去去就来。
我刚要起身,他一把扯住我袖子,道,去去就来是个什么意思?让非烟怎么想?主人好生呆过后半夜吧,不然也太伤人了。
我是怕你多心,非烟是个没心没肺的,到好哄过去。
妩君道,可真有没心没肺的男孩子?还长得晶莹剔透的?那心结奴儿已解,知道主人不嫌弃奴儿了,主人快去就是了。
我弯腰亲了亲他,道,那是最好,你先睡下吧,累了一天了。
他点点头,见我还看着他,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我这才抽身起来,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又穿过院子,什么人也没惊动,进了非烟的西厢房。
外间里没有人,灯也亮着,我进了内室,只见非烟正在床上靠着出神,我进来也没惊动他。
我一闪身一下跃到他眼前,果真吓了他一跳。他已换了衣裳,却是层层叠叠的几重红纱,显得他的美更加张扬。我笑道,我还没来,你怎么就换了衣裳?
他也不起身,道,这是奴儿早就给自己备好的喜服,没想着竟不能穿着红的嫁人。今儿晚上再不穿,也就白废了。
我坏笑道,你倒是早知道我今晚就要来。
您想的道,我怎么想不到?他脸微微一红,低头摆弄那腰饰。
我看向桌上的阖拢饭已吃了一些,知道非烟不是那守规矩的孩子,也不在意。猛地如恶虎般扑上去,一下子把这可人儿压在身下,在他倒下之前却抚了他背上两处大穴,低声道,这第一条规矩,在我的床上,决不许运一丝气。
他狡黠的躲过我的吻,道,那在奴儿的床上呢?
你哪儿有床?我霸道的吻上他的唇,分开贝齿攻城略地。待我顺着玉颈向着他的胸口吻下,他娇喘着道,果真容儿叔叔说的对,男孩子不能把所有东西都给了女人,是要吃亏的。
我奋力对抗他层叠的衣物,一边尽情的吻着他无暇的肌肤,声音已经带了热度,问,你怎么吃亏了?
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下游走,他是那样敏感,闭上眼睛,只顾得丝丝的吸气,哪里还能答话?
撕开的纱衣一层一层的缠在他身上铺在他身下,夺目的红色裹着如玉如雪的胴体,乌黑的秀发散在枕上,在他彻底的干净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时我又一次为一个男子的美貌而折服,就像我第一次看见他时一样,呆在那里。
正陷在第一次情·欲的折磨里的非烟皱着眉,轻轻的呻吟,微微的扭动那具世上所有女子都无法抗拒的身体。我的停滞让他睁开眼睛,看见我凝视的眼睛不免羞红了脸,拉扯过几层红纱就要遮掩,我回过神来,抓住他的手腕,俯身咬上他胸前粉嫩的蓓蕾。
也脱净了自己的衣裳,一手缓慢的揉搓他第一次长大的青芽,这缓慢让他难捱。他的倔脾气这会儿也不改,咬着唇却不说一句软话。
我知道他的身子不像那些孩子一样娇弱,虽是一样的疼他能受的多些,就是美的如此动人心魄我也一样狠得下心来。
我享受着一个又一个的吻,吮吸着他的芬芳。恨不能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肤,听他带着痛苦的呻吟。
捉住他的双腕拉过头顶,我紧贴在他的身子上,细细的吻着他的胸前,他的炙热顶在我的小腹上,叫嚣着痛苦的欲望。我故意说道,我可说过日后再和你算账呢,今儿可不算欺负你。
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早知道这样痛,奴儿才不嫁。
知道痛了?还不赶紧叫声好听的,我便饶了你。
奴儿到不信,您也这样欺负过那几个哥哥。
说了不算欺负你,你只嫌不够是不是?
在我的手下挺立的欲望是他痛苦的源头,而我现在并不十分渴望,有的是功夫对付这头小野马。
他的腿缠上我的腰,更加紧密的结合让我也有些不能自持,他涨红的小脸仍是不服输的样子,倔强的可爱。
拖得太久我也怕对他不好,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引得他连连娇呼,我道,叫声主人就放了你,还能怎么便宜?
他的身子在火与痛里煎熬,一面是痛苦一面却是极乐,他忍不住喊了出来,主人,放了我,主人……
我笑道,难得你这小东西说句软话,今儿就先放了你。说着俯下身去讨了个缠绵香吻,手上又套弄几下,便解了他的束缚,听得他哀叫一声,初液一下子喷了出来,都粘在我的胸腹上。我抽身起来,拿了那条白色府绸内裙擦拭,他蜷在床上只缓了口气,冷不丁翻身起来寻着那枚金环便掷下床去。那透明的液体粘在裙上已隐隐显出妖艳的蓝色,我顺手扔到床脚,笑道,你个小淫贼儿,自己的东西不知道收好,裙子我给你留了,那环儿你可自己找去。
他嗔道,明儿找出来,拿石头砸个稀烂。
我也不接话,早已欺身上去,胡乱吻了起来。怀里人娇声连连,我怎把持得住,三两下让他的身下的小东西挺立起来,偷眼看去,到比妩君的大上一两分,他也不似一般男孩子那般矜持,动起情来媚态尽显,与我缠在一处。
我环着他的纤腰,一个转身把他托在上面,引着他腰身一沉,二人终于真正的结合在了一处,他忍不住低呼一声,停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顾得吸气喊疼。
待他稍缓过来,我把着他的小腰开始上下律动,渐渐他尝到了甜头,愈发疯了,及腰的黑发垂下,在我身上忘情的扭动着身子。
他咬着唇,仍关不住那靡靡之声。我纵着他在上面,身上也火热起来,口中叫着他的名儿,简直要癫狂了。
一会儿见他已是强弩之末势,我又一个转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吻着一边上下,轻声安慰着他。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拼命的忍着,眼睛里都憋出泪来。
我吻着他的泪,道,不必忍成这样,主人如何舍得?
他别过头去,紧紧的抱着我,又挣扎了几下,终于和我一齐软在床上。
我早已解了他的穴,都乏的不愿再动,外边刚听见敲了三更,搂着非烟胡乱盖了被子便睡过去了。
四更天的时候墨宇在外边敲窗,我一贯睡的警觉,便唤他进来,又摇醒了怀里人。墨宇在床帐外问安,非烟裹着被子跳下床来伸出头去,墨宇叫了声三爷,把带进来的衣裳递上,非烟什么话也没说,接过衣裳回身窜上床来,小脸已羞的通红。
我笑道,原来你也是知道害臊的。
他把那衣裳掷在我身上,裸着身子自去架子上取小衣,被我一把揽过怀里来,调笑道,你便是这样服侍妻主的?
非烟啐道,您是大爷的妻主,奴儿哪知道如何服侍什么妻主?说着已挣着穿上了上衣,我且不和他理论,放了他各自穿好小衣,他才过来与我穿好内裙夹袄,掀帐子出去。外面自有墨宇带了朝服过来,另有选来伺候非烟的两个小侍,怯生生的伺候着。
先捧上水来洗漱了,墨宇与我穿衣梳头,上下折腾,非烟只由着那两个孩子伺候着穿好内外衣裳,自顾自梳头打扮起来。
墨宇给我挽了个简单的朝凤髻,也不带冠,只簪了个凤头衔玉赤金簪,素着脸,就站起身来。非烟也已收拾停当,我对他道,难不成我每次来你这里,早上都要烦你墨宇哥哥过来侍候?他替你忙了半日,你也不谢他。
非烟笑嘻嘻的向着墨宇就是一揖,道,非烟谢过墨宇哥哥,家里的规矩,哥哥慢慢再教导奴家吧。
墨宇急忙还礼,道,三爷这是哪里话,墨宇担不起。
我问墨宇道,你这过来,可听见子云他们起了没?
墨宇道,大爷天天起早的,二爷房里也听见叫人进去侍候了。
我便对那两个小侍道,去那两边说话,以后早上便在大爷房里用饭,你们都近。这早上又黑又冷的,不宜再往前边去。二人应了出去,墨宇道,那我前边说一声。我拦住他,道,子云那儿自会叫人前边去说的,你着什么急,跟着我过去吧。
墨宇便去开门,三人来到子云房里,非烟刚见了礼,妩君也带着抱琴进来了。他们二人都是一样簇新的两重心字罗衣,非烟的是月白外衫露着鹅黄领子,妩君的是竹绿长衫内衬着水蓝,又是一样的银冠子,碧玉簪子簪着。子云却是一身半旧的家常白绸对襟长衫,散着头发,一细银链儿在额前缀着颗水滴大的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