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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管教女孩子又不是养公子哥儿,没规矩成什么样子?快叫人去问。
清诩吐吐舌头,道,今儿可别是我害了小茶山。
我道,吃你的肉吧,少喝酒便没事了。
清诩兴致转的到快,又看上了倾城的匕首,拿在手里细看,道,宫里也没有这么精致的匕首。
破虏笑道,仔细手,锋利的很。
倾城道,波伊宫里的东西,论精细也不输大梁皇宫。
非烟不声不响的也掏出一把匕首往肉上一掷,道,伤人的东西做那么好看干什么?
子云道,你们随身带着匕首做什么?真是看了都害怕。
清诩却把匕首拿在手中,仔细看了半天,道,这匕首除了朴素还有什么?
破虏却是识货的,拿了自己的匕首在清诩面前一划,当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清诩啊了一下,他手上的匕首完整无损,破虏的那把却已经段为两截。
破虏小心的把断刃收起,道,我手上这把普普通通,非烟哥哥那把却是不可多得的削铁如泥的利器啊。
倾城从清诩手里拿过那把匕首来细看,道,这匕首值一把顶尖的好剑了。
非烟一脸得意的吃着东西,破虏问,哥哥哪里得的这样的宝物?
非烟装作不在意的道,谁还没有个定情的物件儿?
妩君笑道,说什么来着?仗着酒可不就浪起来了?
我笑道,什么年月的事儿了,从我这儿抢去的,还拿出来炫。
破虏道,我们要不依了,凭什么就非烟哥哥有?
子云道,这可就遂了他的意了。
倾城道,他们有春水剑还有流云百福佩,当谁不知道呢!只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才什么都没有。
子云道,你这一棒子打死了多少,我也无关紧要了呢。
我道,你们少理非烟,我身上的屋里的,看上什么自己拿,什么都是你们的。
破虏道,果然是不在意呢。
我无可奈何的笑笑,这时进来个孩子,道,小姐来了,外边候着呢。
我没吭声,墨宇忙起身,笑道,今儿怎么这么规矩,还在院门外边候着,我去领他来。
非烟见我蹙了眉,便道,叫他来了热闹热闹就罢了,不然咱们说话反而不方便。
墨宇已把小茶山领了进来,先依次行了礼,我道,怎么叫你来吃东西却不来?
小茶山垂首道,敏叔叔说叔叔们喝酒玩笑,茶山来了多有不便,谢个恩也就罢了。
子云忙把孩子拉到自己身边儿,道,还是你敏儿叔叔想的周全,来,尝尝你叔叔们的手艺,想吃哪块肉?
清诩笑着把自己的酒杯凑上来,道,看看可不是又吓着了?先吃口酒压压惊。
我见他们全护着她,只得道,今儿就罢了,你们师父歇到几日回来教书?
小茶山忙规规矩矩答道,歇到初五,初六复学。
我道,这几日只管着疯玩,看把书都忘了,要是师父再来找我告次状,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茶山吓得一缩,非烟道,怎么偏挑这种时候管教孩子?茶山别怕她。
我道,还知道隔一日进来问一次安?
茶山忙点头,我道,那就先下去吧,这几日我得了闲便查你的书,给我仔细着!
茶山忙从子云怀里出来,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告退了。
子云道,您轻易抽不出空来管教她,好容易有点儿空了便把她吓成这样。
我道,你们只道她可怜,不好好管教将来像肖宏峰一样,那我不要亲手废了她?
墨宇忙道,好了好了,喝酒吃肉,先不说这些。
破虏叹道,要是以后都是这样的日子该多好。
这话一出,众人脸上虽都还是笑脸,却都不出声了。
我道,我何尝不想如此?
倾城道,那究竟有何不可呢?
我苦笑道,要是什么都像坐在一块儿喝顿酒这么容易就好了。
倾城不语,子云道,现在不就挺好,我是知足了,咱们喝咱们的酒,让那些不知足的自己叹气去。
正说着,又一个孩子跑进来,道,紫玉哥哥说小小姐和小公子哭的厉害,问大爷过去看一眼?
子云一听这话已经站起身来,道,紫玉什么时候回去的?
蘋儿听见动静已经从屋子里出来,道,紫玉哥哥只坐了一会儿,放心不下那几个奶爹,便自己回去了。
子云已经收拾妥当,问,他一个人回去的?
蘋儿和未雪拿了灯笼,回道,将雪也回去了。
妩君也站起身来,道,我也陪大爷去看一眼,再呆着就醉了。
我对子云道,安稳了叫个孩子来说一声,明儿我再去看他们。
墨宇也悄悄的跟着子云他们回去了,非烟笑道,这也太没胆儿了,醉一回又何妨?再说妩君也不是那会醉的。
我看他已经是桃花满面,便笑道,今儿也太没趣了,倾城不是要弹琵琶?咱们该留着妩君合奏一曲,要么就你给我们跳一曲儿。
倾城忙道,取琵琶来,要是非烟哥哥跳,奴儿抚琴。
非烟满目含笑,道,这算得什么?弹曲十面埋伏,我舞剑给你们看。
蘋儿忙去拿了琴取了剑,破虏拉他坐了,倾城接过琴去抱在怀中,轻拢慢捻的试了几个音,看了非烟一眼,他这才不紧不慢的提了剑,站起身来捏了个剑诀。
倾城的琴声柔中带刚,只听得珠玉满地,非烟的剑舞的仿佛带着酒香,舒展飘逸,忽的一剑刺来挑起桌上酒杯,转瞬间三招已过,酒杯仍问问的落在剑尖。
破虏叫好,我道,也是他醉了,不然怎会洒出酒来。
话音刚落,倾城干净利落的尾音如裂帛一般收束,非烟的剑直直的停在我眼前,还带着半杯酒。
我拿下酒杯,看着非烟略略颤抖的剑尖,笑道,下次你喝了酒可不敢让你舞剑,说不准一下子就刺过了。
非烟白了我一眼,也不接蘋儿递过来的大衣裳,只自顾自饮了一杯。破虏道,可惜大爷他们没这运气看见。
非烟道,可惜妩君哥哥走了,不然让他抱流年来和倾城一起抚琴,一刚一柔,甚为相宜。
我笑道,他来了小三年,流年拿出来不过十次,都不知道清诩可曾见过?
这时众人才看见清诩伏在桌上已快睡着了,倾城忙推他,道,仔细着凉。
我道,火上的东西都烤焦了也没人管,今儿是不是该散了?
破虏道,清诩熬不住了,赶紧让人送回去吧,是该散了。
我道,破虏回明朗阁顺路带清诩回去,蘋儿带几个孩子去送送非烟,路上千万小心,东西收拾不过来就罢了,明儿叫墨宇哥哥多带几个孩子过来收拾。
众人这时候才觉得乏了,各自收拾,倾城和我进了内室他便不再管我,只有两个小侍儿进来侍候我们梳洗就寝。
第四卷 搏· 第一百三十六章·宫变
转眼马上便是三月了,春意正浓,处处千娇百媚。
前几日亲自往暮春买下的山庄看了一眼,挨着京城最主要的水源雪野湖,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景色秀丽,甚为满意。
在丞相府挂职也已经有三个月,甚至我的刑部都觉得最近暗涌不断,几个侍郎都盯着尚书的位子,只等我让位了。
三月初一休沐,按照惯例,这日休了,一直到五月便不再歇了。太祖时定下的规矩,这一日在百官之首、左丞相府上,众臣欢聚。太祖虽是好意,可是众臣要热闹,平日里怎么不能热闹,这日偏要奉旨欢宴,以至于几时过府几时开宴几时饮酒酒饮几杯都有定数,还要从这月俸禄里扣除相应的银子来交到丞相府。
然这次群臣相聚还别有深意。众臣在韩大人府上相聚已有数年了,但是这年只怕是最后一年。今年,我是韩大人以下,最重要的一号人物了。
墨宇是最为我步步高升高兴的了。初一下午,我的卧室里挂满了衣裳,十七八套各色衣裳挂在那里,让墨宇直愁。我笑道,随便哪身不是穿,当年太祖的意思就是让群臣随意相聚而已,都是礼部那些腐儒不通圣意。
墨宇道,今儿是个大日子,可不能乱穿。
艳的嫌不稳重,暗的嫌太沉闷,白的嫌不应景,最后好容易剩了两三套让我挑,我随手选了见石蓝色暗纹八宝裙,墨宇皱着眉道,奴儿也是觉得这件妥当,只是不好搭外衫。
我道,那件灰蓝的蝉翼纱就好的很。
墨宇道,那是夏日的衣裳,不合适。
我道,还有件墨蓝的云锻对襟外衫?
墨宇道,那件搭着这件裙子就太老气了。
墨璃、阿软他们五六个孩子负责拿进拿出各色衣裳已经不知道多少趟了,个个都是一脸无奈。墨璃绞尽脑汁的想着,突然道,奴儿记得有件白底儿青花纹的烟沙罗甚是素雅。
墨宇却道,那衣裳太素了,回回奴儿看了心里都不得劲儿。
我道,好哥哥,你挑到晚上也挑不出,我连头还没梳呢,仔细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