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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君累的脸都有些发白,他和子云一起坐了,非烟四处晃着,倾城也不坐,看得出他满心的期待。
我便道,有谁愿骑马去跑跑,我让暮春再送几匹马过来。
非烟一脸兴奋的刚要开口,见倾城一脸笑意的看着我,突然就变了调,道,奴儿们从小院里圈着,楼都没怎么下过,骑什么马?主人问的好笑了,自有那会起的和您一起去呗。
我想到非烟用自己的身份便要老老实实就觉得想笑,倾城听非烟话里并不友好就没有开口,只是满眼里跃跃欲试。
我本想拉上倾城走了就是了,想想既然前一个月专宠倾城惹得他们不好处,也着实亏了非烟,便道,不会骑怎么了,你骨架小身子轻,我带你就是了。
便冲暮春打了个手势,她便送了两匹马过来,我对倾城道,我还真不一定骑得过你,你自己挑匹马吧。
蘋儿仔细,已经送了手套过来,倾城道,倒显得奴儿撒野了。
他上了马,欣喜的抚着马鬃。
我也跃上一匹马,一把把非烟拉上来环在两臂之间,他显出无助的样子,道,这样可稳当?
我道,骑起来就知道了。
一打马,呼啸而去。倾城跟上,并不纵着马。
我回头对倾城道,这马如何?
倾城道,马是好马,只是不是最好的。
我道,最好的马出自你们波伊,我知道的。这几匹就是从波伊带回来的。
倾城道,我们的马奴儿自然认得。只可惜我的轻纵死在了战场上。
我道,死在了战场上?我最后一次再战场上见你时骑得那头黑色的大马?
倾城道,对,就是那一匹,中了三箭,我还没回到营地便死了。
我道,难怪你随我回来之后没提自己的马。
倾城道,就是轻纵没死我也不会带它来这儿的。一共能有多少机会骑马?
我道,它怎么舍得离开你?
倾城苦笑道,这么说来它是真的死得其所了。
倾城却不再说话,终于打马冲到前边,尽情的跑了起来。
我却渐渐的收住马,对非烟道,眼馋不眼馋?
非烟道,这有什么眼馋的,又不是从小骑惯了。虽说常跟着娘亲从楼里跑出来,多是被逼着乖乖的练功,哪有机会疯玩儿。
我道,刚才怎么又使性子?今儿出来还不舒心?
非烟嘴硬道,奴儿使什么性子了?硬把人家拉来,热死了。
我哭笑不得的道,真是惹不起你,咱们回吧。
非烟道,倾城还跑得欢呢。
我道,让他自己跑一会儿好些,觉得他心里也有东西要出来。
非烟叹口气道,要不是他老远从西疆过来,奴儿还真没有现在这般心平气和呢。
我笑道,你这还心平气和?这可不是你和我发飙的时候了。
说着已经拉马往回了,非烟道,哪儿有,奴儿早忘了。
我道,冲我泻火,不去发生正面冲突,不让我后院起火,这可不就是你心平气和,我是不是还要心怀感念?
非烟扑哧笑了,道,有时候想想都觉得自己可笑了。想来不是我做不了桃花公子,真是与他差得远。
我道,都是一样的人间绝品,只是这些小情儿上不一样罢了。
说着就回到了子云这边,子云问,倾城呢?
我道,他可是地地道道的草原人,我们都累了,让他一个人放松会儿呗。
子云道,没人跟着,别出什么事儿。
墨宇笑道,大爷忘了,咱们这位小爷可是能上阵杀敌的,功夫了得,没什么事儿。
妩君道,说的是,咱们不管他,把东西都吃了,让他陪着马儿吃草料去。
非烟笑道,哟,这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了,看到没有,真正恶毒的在这儿呢。
妩君羞红了脸,道,反正奴儿是饿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主人不是说过,出来了就不像家里那般规矩多。
清诩道,反正都只带了些点心,谁饿了就吃呗,晚上回去再填补。
墨宇已经起身带着几个侍儿把食盒拿了过来,我一把拉住他,道,今儿咱们带了这么多人出来,这点小事你也要亲自跑,看我把你按住了,今儿不许起来。
墨宇道,瞧您说的,这是奴儿的本分。
清诩道,奴儿听说墨宇哥哥前些日子病了一场,妻主都心焦了几日,就算是为了我们几个,你也得养好身子。
妩君道,二爷真是会说话,只不过墨宇哥哥就是个闲不住的,只要是主人的事,他要是不亲自去做,谁他都不放心。
墨宇道,二爷说的奴儿都无地自容了,府里向来惯着底下人,我们一个个都没样儿了,二爷有的担待。
清诩道,我是不挑人的,我看着府里的人倒是个个比宫里的有人情味儿。
墨宇怕再说下去说道奉行身上,正要岔开话题,落雪捧着食盒过来了,头上还包着纱布。
非烟没心没肺的笑他,瞧你,这样儿了还要出来。
落雪小脸儿一红,低声道,太医那日来看了说是皮外伤不碍事,就是怕留了疤。主人非要出来透透气,奴儿也嫌丢人呢。
妩君拉过落雪来,道,你也坐下歇着吧,前几日受委屈了。
清诩忙道,我还没给你赔不是呢,今儿当着这么多人到怕你不好意思。
落雪忙道,都是奴儿不好,二爷万万不能这么说。
妩君道,那事儿不是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了。
非烟道,你看这孩子头上的纱布,想忘下都难。
妩君捶他,道,就你话多。
非烟一面闪一面笑道,咱们可是一天进的门,大爷看看,咱们三爷净欺负我。
子云笑道,该说是管教的好。
众人都笑了,这时倾城急急的骑马回来,跳下马跑过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他道,怎么奴儿就往前跑了几步回头就没人了?
蘋儿忙送上水壶和汗巾,非烟道,瞧把你急的,主人就是想让你一个人多跑一会儿。
倾城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笑道,怎么,你还以为我不要你了?
倾城淳朴的一笑,颇有西域的味道,紫色的眸子耀眼的很。他没说什么,只是坐下喝水,还有意坐的远一些,怕自己身上有汗味儿。
非烟又道,诶,倾城,刚才你不在,有人说你回来要让你吃马料去呢。
倾城笑道,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奴儿到信了。
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我指着非烟道,看你,我可知道平日你们是怎么处的了。
非烟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怎么,奴儿就长了一副狠心的样子?倒是那个真狠心的大家都觉得他温厚的很。
妩君道,我本是无心之语,你却拿去挑拨,大家看的更清楚了。
非烟还要争辩,盼儿端了甜酒过来,道,几位爷别喊坏了喉咙,先喝口酒吧,马料这事儿就不提了,吃果子吧。
第三卷 乱· 第九十一章·破虏
盼儿端了酒过来,众人便纷纷去拿杯子,看非烟那边却已经先捡了自己爱吃的吃上了。
众人笑闹着,吃的乱七八糟,一会儿这边两个下双陆去,一会儿那边两个又不知看什么鸟儿去了。子云喊了两声别走远了,众人也只是应着。
正是中午太阳最好的时候,多少有些热,太阳少偏了一些,不那么晒了,他们便去玩水儿去了。
开始时还都在岸边撩几下,矜持的很,不一会儿非烟便泼了妩君一身,妩君只是骂了几句,抱琴却护主心切,和非烟闹了起来,难免把其他人卷了进去,一时溪边就热闹了。
子云远远的躲着,只是笑,墨宇因我不让他沾凉水,在树荫下陪我靠着。最厉害的就数倾城和非烟了,他俩还不知怎的成了同盟,最后子云终于喊住了他们,最惨的抱琴已经像个小落汤鸡了。
早早上岸的妩君已经没事儿了,衣摆都干了,他笑着让抱琴赶紧去车里换衣裳,道,你仔细着凉,这小蹄子有良心,见不得你们欺负我,只是你们这些没皮的欺负我们年纪小,势单力薄罢了。
非烟道,你只会站在那儿说,你奴儿过来以身救主,怎不见你出手救他?
妩君道,我们已经有一个湿成这样了,还想着让我们主仆两个都成了落水狗?
蘋儿也已经拿着锦帕过来,道,爷还是过来擦擦吧,小心着了凉。
妩君道,你别管他,他皮厚着呢。
非烟已经走到蘋儿这边,笑道,还是我说的,咱们三爷越来越恶毒了。
妩君不说话,自己走回来坐了,我道,想不到连你都有这么好的性质。
妩君轻轻一笑,道,奴儿自己想明白了,自己不能天天窝着,没病也窝出病来,长得像个病秧子了,老天自然要成全你。每日到处坐坐,玩闹也好,做做针线也好,倒是觉得一日比一日壮实。
墨宇笑道,三爷小心心宽体胖,发福了怎么办?
我忙道,发福了又如何,我喜欢就好。
妩君